最佳解压运动是什么?荡秋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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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结束,铁锅的热气还未散尽,王茜正用小布擦着案台,赵立已经拎着空笼子蹲在一旁拆竹签。他看着每一根都认真回收,一边跟儿子讨论待会儿观鸟要不要带个望远镜。 徐兮衡站在中间那张折叠长桌前,按了下手腕上的电子表,见众人差不多都吃完了,这才开口,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 “各位,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前往湿地中央区域,调查北望过渡带的植物群落演替情况。目标样方分布在半沉水型与挺水型植被交汇区,以记录核心优势种在微水位波动下的配置变化。” 一片寂静。 嘉宾们面面相觑,程也缓缓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生煎:“我只听懂了‘今天’和‘植物’两个词。” “还有‘水’。”林洛小声补充。 安娜贝尔宋微微挑眉:“刚刚是……任务说明?” “是的。”徐兮衡如实点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那段话对普通人而言堪比古文试卷。 伏苓坐在不远处的木箱上,已经熟练地替他接话了,声音带着笑意,却语调从容: “简单说,今天我们要去湿地的正中间,那里是‘草地’和‘水里植物’混在一起生长的地方。我们要看看那里哪些植物长得多,哪些变少了,还有是不是跟水位或天气有关。” “如果你们觉得这还不够形象,可以想象——”她轻轻晃了晃手里的豆浆杯,“——我们去的地方,就是一块刚刚从水里冒出头来的布丁,软软的,上面有草,下面还有水。” 弹幕: 【伏老师又来拯救我们脑回路了】 【布丁湿地我懂了】 【影后是语言调香师】 【博士讲理论,她讲人话】 “另外,”她补充道,“那里路不好走,会比较湿,也可能有浮泥,徐博士说了,穿涉水裤的人有优待。” 程也立刻举手:“我!我愿意穿涉水裤!” 林洛:“不是吧……昨天才洗过头。” 韩焱在旁边翻包:“我有带防水靴,我老婆给我塞的。” 魏秋燕看了大家一圈,豪气万丈:“你们怕个啥?咱们组上一次都快掉沟里了,还不是活着回来了?” “那是你一脚踩断了柳屿的采样杆。”韩焱补刀。 柳屿刚想说什么,又默默叹了口气:“今天……我会站远一点。” 大家哄然大笑,伏苓看向徐兮衡,轻声说:“你带我们走东边高地吧,那条路少点泥。” 他“嗯”了一声,动作利落地合上任务板,又看了看天空中尚未完全散开的云层:“注意天气变化,出发前再检查一次定位器和通讯器。” “是!”萱萱站得笔直,学着科研组的语气回应,结果把白致远和薛天翼都逗笑了。 营地开始热闹地收拾出发,嘉宾们提着水壶、望远镜、雨披、便携测量板,各自带着混乱又欢腾的准备节奏。 ** 第五组来到的是北望湿地东南边的松林坡,这里地形变化复杂,浅水区域与半沼泽交错,正值夏季繁盛期,水体周围的浮叶植物竞相生长,阔叶慈姑、香蒲、黄花龙须草簇拥而生,一簇一簇生得茂盛。 科研组划定了取样与拍照区,各组围绕着“植物群落与物种分布稳定性”进行记录。伏苓小组负责其中一块“灌丛边缘区”,这里多年未开发干扰,生物链完整,野藤与乔木交错生长,视野开阔而层次丰富。 “爸爸你看那边那两棵树!”萱萱忽然激动地拉着伏苓的手臂,声音拔高了一度,眼睛亮得仿佛能反光,“这间距是不是超适合荡秋千!”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两棵树之间,张开双手左右比划,抬头审视两棵树的枝干高度,又试着踮起脚尖比了一比树干的粗细,判断得像模像样。 伏苓看了一眼——的确合适。 左边那棵是野香樟,右边是高大挺直的水榕,两棵树大约间距三米,枝叶避开中央,正好留出一块空旷的中间空间,根系向下延展进湿地外围,稳固结实。 “我上次和爸爸来做植被记录的时候就发现它们了!”萱萱拍着树干,一脸自豪,“我一直想着有机会能在这儿弄个秋千,结果你们看——今天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 她兴奋得跳起来,回头喊:“爸——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个?” 徐兮衡正蹲在不远处做样地标注,听到她这声呼唤,转过头来,看着那两个把树干当游戏场的小姑娘,没忍住轻笑一声。 他走过来,认真看了眼两棵树的稳定性,又低头看了看地形的坡度和下方的植被软度,确认无危险后,才开口:“有带备用工具。” 他翻出背包里的折叠小刀与扎带,从旁边的野葛藤群中挑了几根直径在1.5公分左右的藤蔓——野葛藤纤维密实,柔韧性强,是当地居民传统编制吊篮与捆绑的常用材料。 徐兮衡耐心地用小刀削去藤皮,将其从中段打磨去毛刺后对折,用打结技巧将其牢牢缠在两棵树的交错主干之间,再在中部扎起一个平展的藤座,为稳固起见,他还用备用的束绳绑了两道底部加强支撑。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徐兮衡手上动作麻利,表情专注,像是在完成一项最庄重的结构实验。 “好了。” 他说着,拍了拍秋千的绳结,抬头看向萱萱。 “可以上了。” 萱萱欢呼一声,小小的身子一下子跳上去,藤制秋千发出一声轻响,但结构极稳,她双脚一蹬,秋千便轻轻荡起来了。 阳光正暖,风里带着阔叶香蒲与紫菀的味道。 女孩在秋千上飞得高高的,嘴角咧得快要咬到耳根,一串串笑声随着她身体的起落荡开,像雨点一样洒在这一片草地与树影交错之间。 她仰着头,阳光在她脸上跳跃,裤腿沾了泥,胳膊上还有刚刚不小心碰到的水草汁液,但她一点也不在意,只顾着在风里飞着,叫着: “爸爸mama快看我!!” 这声“mama”一出,伏苓谨慎的看了下摄像,只见对方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刚刚那声没有被收录。 徐兮衡站在一旁,身后的藤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他看着萱萱,眼角微动,却没有开口。 伏苓放松了下来,站在水榕下,仰着头,阳光照在她睫毛上。她没有笑出声,但眼神极温柔,像是将目光缝进了风里。 风呼啦地掠过耳边,萱萱仰着头,裙角与马尾在风中飞扬,笑声一串一串地撒在湿地上空,像是被阳光收录进了闪光的底片。 伏苓站在一旁看她,一时间竟出了神。 风把树叶吹得轻响,那熟悉的“吱呀”声一下子像一根钩子,牵住了她某段深埋的记忆。 ** 为了保证徐兮衡不会出现“高考焦虑综合症”,高三最后一个月,校门口的警卫叔叔已经熟悉了那对拿着身份证出入的男孩女孩。 每晚九点四十,晚自习刚下,两个人就会并肩从教学楼出来,走到门岗登记,像是一种每日例行的仪式。 “今晚去哪儿?”他问。 伏苓摇着手里的小包,笑眯眯地说:“保密。” 她从不告诉他目的地。每一次都不一样,每一次都在城市里捡一块安静的空地,把他们一整天的疲倦、焦虑、卷子和考试数字都一一埋进去。 今晚,她拽着他去了广场后面的旧公园。 夜风吹动树枝沙沙作响,六月的夜温不高,穿着校服外套刚刚好。公园里稀稀落落的人,最角落里那几个秋千已经有些老旧,链条吱呀作响,铁架子也微微晃着。 伏苓拉着他走到秋千前,一屁股坐上去。 “徐博士,今晚你得听指挥。” “……又给我改称呼了?” “因为你太像博士啦。”她仰头看着他,声音里带着笑,“你知道湿地里的蒲公英是不是可以做成香囊吗?” 他想了想,认真回答:“不建议用,蒲公英的挥发性成分很弱,香气不持久。倒是泽泻科的某些湿地草根……伏苓,你笑什么?” “你说话的语气真的太认真了。”她靠在秋千上,笑得弯了眼睛,“我真后悔,应该早点认识你。你小学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正经?” 他看了她一眼,低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不是。我以前……没什么人跟我说话。” 她的笑容收了收,轻声问:“那你现在,会开心一点了吗?” 他没回答。 只是忽然走到她身后,伸手轻轻推了推秋千。 伏苓愣了下,然后顺势往前荡去,笑得像是夜风里一束点燃的火苗。 “你想荡多高?”他问。 “当然是——” 她猛地向后一仰,“越高越好啊!” 他在身后轻轻推着,一下一下。 她坐在秋千上,裙角飞扬,在最高点回头看他,灯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晃得他眼睛一热。 “徐兮衡!” 她笑着喊他,“我是不是你见过最有趣的女朋友?” 他低声“嗯”了一声,然后笑了,声音哑哑的,“你是我见过最疯的。” 秋千在夏夜的晚风里越荡越高。 伏苓笑得没心没肺,像是要把整个高三的焦虑全荡到天上去。 荡了足足十分钟,她跳下秋千,落地一个漂亮的踉跄,整个人走的步伐比老酒鬼还晃荡。 徐兮衡走过去扶她,她顺势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前的校服布料里。 “我们再有两个星期就要高考了。”她闷闷地说。 “嗯。” “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会。” “那我亲亲你。”她仰头看他,眼神亮晶晶的。 徐兮衡耳尖一红,还没反应,她已经踮脚亲上来了。 一个很轻的、黏在嘴唇上的吻。 他回吻了她一下,下意识捧住她后脑,舌尖轻轻舔过她下唇的弧度,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一种几乎克制不住的撒娇。 “……你怎么又这么乖。”她低声说。 “你不喜欢我乖?”他声音有些喘。 她轻轻摇头:“我喜欢你一直都这样……被我带着跑,被我拉着亲,被我抱着睡,还会红着脸说要再来一次。” “你是我见过,最诚实的少年。” 他垂着眼,额头抵上她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伏苓。” “嗯?” “……你能带我逃一辈子吗?” 她一怔,随即笑了,轻轻蹭了蹭他耳侧。 “我带你跑,带你荡秋千,带你越过考试、越过焦虑、越过一切风雨。” “你只要记得跟紧我。” 她拍了拍他后背,“走啦,今天我买了烧鹅饭给你带回来,你得补补。” 徐兮衡没动,伏苓疑惑地看着他,下一秒被他一把捞进怀里,低低地说了一句: “我好像,越来越……不舍得你离开我了。” 伏苓没笑,她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像是在拥抱某种guntang的、呼之欲出的未来。 这一晚,他们没有去讨论数学,没有练习听力,也没有去刷题。 他们只是,认真地,在即将结束的青春里,给彼此留了一点风、几声笑、一口吻—— 还有一次不愿落地的秋千。 ** 回校后,体育器材室的门被悄悄关上。 门后一片昏暗,只有墙角那盏微弱的应急灯投下一层柔黄的光,把旧体cao垫、跳箱、塑胶球和拉力绳全都笼罩得模糊不清。 伏苓吻着徐兮衡,把他一点点逼退,直到他后背贴上器材柜。 他的校服已经被她扯乱,领带垮着,衬衫一半掀起,露出汗涔涔的腰腹。伏苓跪在他腿前,一只手稳稳托着他的腰,眼神亮得像要烧透人。 “苓苓……”徐兮衡声音发紧,双手扶着她肩膀,却根本推不动她。他的嗓音已经破碎,“……我们这样,会不会太疯了点……” “疯才对啊,”她声音低哑,带着甜丝丝的蛊劲,“你都说了要我带你逃一辈子,现在就逃一次给我看。” 伏苓轻轻拍了拍他的腰侧:“脱光。” 徐兮衡一怔,眼神躲开,嗓子发紧:“……全脱?” “对。”她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在器材室的跳箱上拍了拍,“然后趴在这里,把屁股翘高,腿分开。” 她的语气不急不缓,却不容抗拒,像是在宣判。 徐兮衡的喉结狠狠滚了两下。 他没有反驳,只是慢慢地,把已经滑落的裤头脱得干干净净,连内裤都褪到脚踝,再一步一步地解开衬衫扣子,手指微微发抖,像是在做一件羞耻到极点的事——可他又甘之如饴。 当他完全裸露地站在器材室里,四周是铁皮柜、排球、哑铃和拉力绳,而他……光着身子,只被一道微弱的安全灯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