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书网 - 言情小说 - 好消息!我和我的偶像同天上了热搜(GB/四爱)在线阅读 - 四年级到初二,人脑进化的速度有这么快吗?(H)

四年级到初二,人脑进化的速度有这么快吗?(H)

    伏苓没有急着离开他太远。

    她再度贴近他,唇瓣从他嘴角缓缓落下,在他颧骨、下颌、喉结处轻轻擦过,一路吻着他的温热。她的指尖也慢慢滑下,从他后颈掠过锁骨,停在他衬衫敞开的领口。

    徐兮衡没有动。他仰着头,眼神微颤,像是在试图稳住呼吸。可当她的指节缓缓滑入他的衣襟,撩开他贴身的内衫,落在他腰侧时,他的手却像受了惊般猛地收紧——抓住她的手腕,又像是怕她走,又像是不敢让她来。

    “苓苓……”他低声喊,声音发哑得厉害,像是喉咙深处藏了太久的火焰突然被撩拨燃起。

    但伏苓只是静静地看他,眼里没有半分逼迫。她贴近他,额头轻轻抵住他的,嗓音像夜色一样柔和:“别怕。”

    她的手掌一点点探入他腰带里,指尖掠过皮肤的瞬间,徐兮衡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他的下腹一紧,本能地想躲,却又不敢真退,只能僵着身子站在那里,像等待命运裁决的囚徒。

    她的指腹贴着他小腹的肌rou缓慢滑动,像是要先摸清他的温度和颤抖,再缓缓往下探。

    终于,她的指尖触到了那根灼热而绷紧的yinjing。

    徐兮衡整个人像是xiele气,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他的头埋在她颈侧,脸颊烫得吓人,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伏苓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每一次吐气都guntang而紊乱,像压抑太久的热浪。

    她没急着撸动,而是先用掌心托着那份炽热,指腹轻轻滑过顶端,描摹那一圈圈的细节,从guitou的冠缘绕过,再顺着柱身一路往下,到他最敏感的根部。她像是研究,又像是温柔地劝服,让他的神经一寸寸地沦陷。

    徐兮衡闭着眼,睫毛在夜风中微颤。他从不轻易示弱,但在伏苓手中,他根本撑不了什么强硬的伪装。他咬着牙低声道:“你……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在这里泄出来的。”就像十八岁那年的每一次亲吻一样,泄的狼狈又痛快。

    伏苓笑了笑,把唇贴在他耳边,声音软得几乎不像话:

    “跟着我的节奏来。”

    她终于开始缓缓撸动。

    不是粗暴的,也不是急促的,而是一种近乎教人痴迷的温柔节奏——她的手腕像是学会了他的节奏,每一次taonong都刚刚好地掠过敏感点,又在他最想要加快时故意放慢。

    她的拇指划过他的尿道口,带起一滴透明的湿液,那根柱体早已湿滑胀红,青筋浮起,炽热得像能烫伤她的掌心。伏苓却像不知疲倦似的,一遍一遍,稳、准、缓,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把他拉入那片暧昧和渴望里。

    “睁眼看着我。”她忽然轻声道。

    徐兮衡艰难地抬起眼睛,那双眼早已泛红,像是藏了太多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情绪。他看着她,嘴唇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伏苓一边撸动,一边吻住他的眼角。

    “这样都受得住……你以前都藏了多少?”

    “我……”他低哑开口,却说不全一句话,腰部本能地往她手里送了两下,但又立刻克制住,低声咬牙:“苓苓……别逗我了。”

    伏苓没有回答,只是放慢了节奏,用指腹轻轻搓着他的前端,把那种酥麻和火热一丝不漏地压进他骨头里。

    她低头看着他,那根灼热的性器在她掌中跳动着,已经完全湿润,像是一团沉甸甸的热铁,被汗意与前液包裹着,充血得几乎透出脉搏的韵律。

    她的手没有急着动。

    她只用了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他的根部,指节下压、掌心轻握,拇指则极轻地,一点点地、像描摹一般,缓缓摩挲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那一枚细小的、柔软的、微微张合的尿道口。

    那里正渗出一滴晶莹的透明液体。

    她没擦去,只是把指腹轻轻搭上去。

    徐兮衡全身一颤,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什么。他喉头滚动了一下,却不敢出声,牙齿死死咬住下唇,手指僵硬地攥着她的腰侧,额头冒汗。

    伏苓缓缓地揉着,指腹细致地画着圈,每一下都温柔得近乎残忍。

    她故意放慢了动作的频率,像是要让他感受到每一寸皮肤的回应、每一个神经的跳动——她甚至用指腹的最软那一部分,从尿道口中心轻轻按下,再轻轻提起,让那处最脆弱的开口随她节奏一张一合,微微发颤。

    “这里,好像很喜欢我。”她声音低哑,唇几乎贴在他胸前。

    徐兮衡“呃”了一声,眼睛猩红,肌rou抽搐了一下,像是要反驳,却根本说不出话。他从来没被谁这样抚弄过,连他自己都不敢触碰得这么细致、这么轻柔、这么……让人发疯。

    伏苓笑得极轻,却又带着某种将他吃透了的自信。

    她没有继续撸动整个柱身,而是让整个动作的重心都集中在前端那片湿热柔软的区域——拇指绕着尿道口画圈、来回划动,有时稍稍按住,再轻轻提起,让那透明的液体被她带出,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挂在他与她指腹之间,半晌才断。

    “你忍得真久。”她温柔地说着,像是夸奖,又像是引诱,“那就再忍一会儿,好不好?”

    她用拇指按住他尿道口的同时,食指在他柱身另一侧轻轻并上,两指之间微微一捏,让那处又胀又敏感的前端陷入湿滑、紧窄、微压的包裹中——轻揉、慢捻、再一按——就像在问他这具身体究竟还能承受多少。

    徐兮衡整个人几乎要弯下腰,胸腔剧烈起伏,唇边颤着一层濡湿的喘息。他咬牙憋住最后一点清醒,只能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

    “苓苓……你这是、在折磨我……”

    伏苓轻轻一笑,低头吻住他的锁骨,那一瞬,她指腹又细细地在他尿道口上勾勒出一个小小的圆——

    “阿衡……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这样吗?”

    她的动作依旧极慢,一只手掌托着他的柱身,另一只手的拇指仍在缓缓揉搓那枚湿润的尿道口。她指腹细腻地探着那一点柔软,将前液抹匀,轻轻涂开,像在描金线一样,一笔一划都认真得不像情欲,更像是某种温柔的审判。

    而那根性器,早已胀得发红,前端湿滑一片,在夜色里带着近乎羞耻的光泽。

    徐兮衡真的快撑不住了,他的腰在她掌中轻轻抽动了几下,却又下意识地憋住,只是小幅度地颤着。汗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她手背上,被她温柔地舔了一下。

    那一下,像是点燃了他最后一丝神经。

    “苓苓……”他的声音几乎哑了,低得像风从喉咙里刮过,“我真的……不行了……”

    伏苓没有回应,只是忽然俯下身去,吻了吻他湿润guntang的guitou。

    不是深吻,只是轻轻地,像是封印,又像是允许。

    下一秒,她的指腹按在他尿道口的同时,手掌猛地收紧,一下、一下、再一下——

    规律中带着些微急促,节奏恰到好处地越过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像是在对他的克制一点点拆解。她另一只手捧着他的睾丸,轻柔地揉搓着,将那种涨痛与濒临喷薄的感觉推到极致。

    “给我,”她低声在他耳边说,“别忍了。”

    就是这一句。

    他腰一绷,眼睛猛地睁大,整个人剧烈一颤,像是被从脊椎底部炸开。

    然后——

    他在她手里,狠狠地、彻底地射了出来。

    一股股炽热的jingye,顺着她的指缝喷涌而出,打在她手背、他自己的小腹,甚至还溅到她衣袖上。伏苓稳稳地握着他,不偏不倚地接下了他全部的泄意,掌心湿热一片,却没有松手。

    徐兮衡仿佛泄光了全身的力气,胸膛剧烈起伏,额头抵着她肩膀,喘得说不出话。他的脸烫得不行,耳尖通红,整个人几乎是软在她怀里。

    伏苓轻轻抚着他的后颈,像哄个做噩梦的孩子一样。

    她掌心还沾着他的jingye,没有急着擦,而是低头,舔了一点指尖。

    “……味道还不错。”

    “……”徐兮衡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抖着嗓子,哑着声音蹦出两个字:

    “……变态。”

    伏苓亲了亲他发热的脸颊,笑得温柔又没良心。

    “可你就爱我这样。”

    **

    情欲稍歇,风似乎也停了。

    芦苇不再摇晃,夜色沉入水面,像悄无声息铺开的一层墨。亲昵已过,那吻仍残留着温度,但他们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肩并着肩,静静站着。伏苓的额发被风吹乱,徐兮衡伸手轻轻替她理了一下,动作克制,却温柔得像梦里才会有。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声音落下时,比风还轻。

    “阿衡,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他的眼神在水面上顿了一瞬,然后转过来,语气恢复了白日里的那种沉静而理性的语调:“明天……打算去北望湿地中央段。”

    “嗯?”她偏头看他。

    “去做一点‘过渡带’的植被结构调查。”他说这句话时,眉心轻轻皱起,像已经开始在脑子里布图规划,“南区和北区的湿地类型差异大,中段是沼泽型到草甸型的缓冲区域,但最近有些优势种迁移了,群落配置有轻微的漂移,和三年前的参数比……我想确认下是不是人类活动引起的干扰。”

    伏苓没插话,只是听他认真地说完,眼角带着一点笑意。

    “就三天了,还搞这么大工程啊?”她轻声调侃,语气像湖面轻轻荡起的涟漪。

    “不会搞太深,”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就带大家做一组代表样方。”

    “嗯……”她应了一声,像在考虑,又像在确认,“那我穿涉水裤,明天走正中央?”

    他看她一眼,眉宇间的专注褪去几分,声音低下来:“如果雨后水位没回落,我带你绕东南边高地。”

    伏苓没说话,只是慢慢牵起他手指握了握,然后回身朝营地的方向走去。

    她在前面走着,步子不快,一边走一边小声说:“我可是咱们组的‘人形科普翻译器’啊,哪能不去。”

    徐兮衡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在湿地的暮雾里渐渐隐去,脚步悄无声息,却带着一种被牵引着的沉稳。

    他没出声,只是低低应了一句:

    “好。”

    **

    第二天一早,湿地上空的云层还未完全散开,天色灰蒙中透着一点乳白的微光。昨夜的雨冲洗了空气,也冲淡了地表残余的暑气,营地上空飘着一丝蒸汽般的薄雾,像极了北望晨间的呼吸。

    临时搭建的食棚里,早餐的香气已经提前唤醒了不少人。

    锅铲轻轻铲过铁板,吱啦一声,香油和rou汁瞬间在高温中爆开,沿着摊开的面皮边缘卷起一圈诱人的焦黄。王茜站在cao作台前,带着助听器的左耳朝着锅的方向,右耳轻轻贴着小男孩的声音,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的手下翻着一盘又一盘热腾腾的生煎,动作干净利索,不需要看就知道哪一颗已经熟透。她擅长白案,做得一手好面。每次节目录制她一出锅,整个营地的气氛就从“生态考察”秒变“早市开张”。

    “快来拿啦,趁热吃!”她朝众人招呼,嗓音温润却透亮,带着晨光一样的亲切。

    赵立早已守在她身边,一手托着纸盒,一手小心地护着她翻锅。那副人高马大的身板挤在摊车边上,倒有种笨拙又坚定的专注。他总是紧紧盯着王茜的脸,哪怕她只是不小心把头发别到耳后,他也会立刻伸手帮她把发绳递过来,像随时准备护住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二人十岁的儿子坐在萱萱身边,一边喝豆浆一边掏出练习册。

    “姐——这题我不太会。”

    小男孩仰起头,神情恳切,手里举着数学练习本,纸上密密麻麻都是列式和图形。

    萱萱刚咬了一口生煎,嘴巴鼓着,含糊应了句:“哪题?”

    她凑过去看了一眼,是道应用题——典型的四年级水平。

    她咽下最后一口,眉头微微一挑,提笔刷刷两步写完:“就这样,单位换算完之后列个式子就好了。”

    小男孩愣了一下:“你怎么写这么快?”

    萱萱拄着下巴,看着那题目又看了一眼:“我初二了嘛,这四年级的题太简单了。”

    她拿起练习册翻了几页,又看了看小男孩:“四年级就做这个?”

    小男孩认真点头:“对啊,我们数学老师说这题属于‘挑战星’。”

    她“啧”了一声,又咬了一口饼,半晌轻声自语:“那为啥初二的题要难那么多?”

    她顿了顿,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所以说——人类在这四年里,脑子的进化速度是指数级的吗?”

    她这话一出口,桌子旁几个嘉宾都笑了。

    薛天翼一边抿着豆浆一边插话:“你是说你从四年级到初二,进化得比猿猴变人还快?”

    “不是我,是所有人。”萱萱非常认真,“你想啊,我现在看这种题完全是小儿科,可我小时候做的时候还绞尽脑汁,这说明什么?”

    她看着小男孩,一本正经地说:“说明你现在的大脑正在飞速成长,千万不要浪费黄金时期。你吃生煎的时候记得也吃鸡蛋,补脑。”

    小男孩懵懵地点点头,像听到了某种神谕。

    赵立在一旁听着听着,没太明白,但见儿子听得认真,也跟着点头:“对,吃鸡蛋,听jiejie的。”

    徐兮衡轻笑了一下,端着碗从旁边路过,抬手敲了敲萱萱的脑袋:“还进化论呢,小学时候你写这题可哭过。”

    “爸!”萱萱抗议,嘴角却止不住往上翘。

    徐兮衡伸出胳膊,把一小笼生煎放到她面前,笑意淡淡:“那时候你写题不动脑,专动手,一着急就把笔掰断。”

    “我那是应激反应。”她嘟囔。

    “现在进化得挺好。”他揉了揉她头发。

    这顿早餐吃得热热闹闹,桌上是油香腾腾的生煎,桌下是每个人默默流转的温柔——谁也没点破,有些人彼此间的牵系,早已藏进这些看似寻常的早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