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谷间的小洞,是一朵盛开的菊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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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苓看着他那具清瘦结实的身体,肩胛窄而挺,腰线漂亮,臀部微翘,肌肤在冷气中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趴上去。”她指了指跳箱,把自己的校服外套铺在上面。 他照做了,慢慢地俯下身,胸膛贴上跳箱粗糙的帆布,手臂自然垂在两侧。他本能地并拢了腿,却下一秒被她踢了踢脚踝。 “腿分开一点。”她在他耳边说,声音温柔得像情人,“不然我看不清你这里。” 他耳根红透了,羞得几乎喘不过气,但还是一点点把双腿分开,慢慢跪跪趴趴地把自己呈现出来。 她站在他身后,看着那两瓣被灯光打出淡影的臀rou自然张开,那一枚柔软紧闭的xue口也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收缩着,像是紧张地迎接某种命运。 她俯下身,用两只手从后掰开他,指尖贴着他臀内的温热肌肤,轻轻扒开,让他整个身体彻底暴露在她眼前。 “你真的好乖。”她低声道,“这里已经张开了,刚才的手指效果不错。” 她故意凑近那一圈xue口,吐出一口热气,吹在上面,那处就像受惊一样猛地一缩。 “你居然会对这种事……有反应。” 她低下头,舌尖在他xue口上轻轻舔了一下,一下、两下,细细描着那褶皱边缘,然后用手指再次探入,把里面涂抹得湿润滑腻。 他趴在那里,身后被掰开得一览无遗,前端已经胀得直直翘在跳箱边缘,透明的前液顺着guitou滑下,滴在身下她的校服外套上。 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地低喘:“苓苓……求你快点……我真的撑不住了……” 伏苓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她蘸了润滑,一点点抹上他的xue口,指腹画着小小的圈,从外缘开始,一寸寸往中心靠拢,先是抚,然后是轻压,接着慢慢地,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嘶……!”他猛地吸了口气,整个人一颤,手指在身侧死死攥紧。 “没事。”她轻声安抚,一边继续缓慢推进,一边吻着他后背,“只进去一截,放松点……” 指尖在体内来回摩挲,润滑在内壁铺开,冰凉渐渐变得温热,伏苓一边揉着他的腰窝,一边缓慢抽插,等他适应第一根后,又小心翼翼地加进第二根手指。 那一下,徐兮衡几乎发出一声带哭腔的闷哼。 “苓苓……不行……太满了……”他红着眼,喘得肩膀起伏,“我、我真的撑不下……” “你可以。”伏苓贴着他耳侧低语,语调温柔却不容拒绝,“你早就想让我弄你,不是吗?” 她的两根手指轻轻分开,在他体内做着扩张的动作,时而顶住一点不动,时而缓缓画圈,像是在反复地提醒他——你正在被我打开,身体每一寸都要服从我。 “你夹得太紧了,刷柄会被你挤出来的。”她贴近他,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汗,“再放松点,乖,让我进来。” 指腹在体内缓慢揉捏,他的后xue被撑得湿润柔软,润滑顺着指节滑入更深处,发出轻微的水声。他的前端早已挺得发硬,前液一滴滴滑下,黏在她的手背和裤腿上。 “求你……”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快点用那个……我……我想要……” “你想让我怎么弄你?”她低头含住他耳垂,故意不动。 “用刷柄……用刷柄cao我……顶我……”他几乎哭着说出来,“顶到最里面、顶到我射出来……” 她终于抽出手指,拿起那支圆钝粗大的腮红刷柄,均匀涂好润滑后,贴着那已经被扩张湿软的xue口缓缓抵住。 “那你就好好撑住,”她说,“我会慢慢来,把你顶到哭。” 她说着,从身边的刷具袋里挑出那支柄粗圆润的大号腮红刷,刷柄短实、圆头钝润,表面是温润的金属质地,一看就很结实安全。 她舔了舔刷柄前端,带着点挑逗意味地看了徐兮衡一眼: “放心,不疼。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说着,她先是将润滑剂涂在刷柄和他后xue周围,手法细致,一点也不急躁。她知道那里太敏感,所以只是轻轻地揉着、抚着,偶尔探入指尖半节,试着引导他的身体松弛。 “苓苓……”他低声喘着,脸红得快滴血,“你、你太熟练了……” “你以为我天天在练你?”她笑了笑,吻了一下他的尾椎,“我只是太了解你了。” 等他稍微放松下来,她才慢慢把那支圆头刷柄对准他的xue口,轻轻按压进去。 刷柄头部粗钝,涂了润滑后滑得极顺,一点点探入他体内,顶开那圈紧窄柔软的括约肌,带着略微的涨痛,却又有种难以言说的充实感。 徐兮衡低低地“啊”了一声,声音发颤,腰猛地一抖,却被她一手稳稳摁住:“别躲。” “你太敏感了,”伏苓凑在他耳边说,“我才进去一点点。” 她一边说,一边缓慢推进刷柄,直到他后xue被圆润的刷头完全撑满,内壁贴合着那道冰凉金属,热意从他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然后,她缓缓抽出,再慢慢插回去。 每一下都极慢,每一下都在精准摩擦他体内的敏感点。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已经握住他完全勃起的性器,手心带着他前端分泌的滑液,轻轻揉搓着,从根到尖细细打转,偶尔拇指指腹轻轻压在尿道口上。 前后交替的快感把徐兮衡逼疯了。他腰身控制不住地往前顶,腿软得快站不稳,声音从喉咙里一段一段挤出来: “啊啊……顶到了……苓苓……快……快一点……” 伏苓俯身,贴着他后背,嘴唇贴上他耳根:“再乖一点,我就让你射。” 说着,她手上也没有停,开始规律地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又不舍得太快。她故意时快时慢,有时一下猛地撞进去,让他叫出声,有时又在xue口边缘细细碾磨,引得他焦躁难耐,腰不停地颤抖。 “你夹得太紧了……”她俯身咬了咬他肩膀,“是不是太爽了?” 他没法回答,只有身体在不停地回应。那根刷柄在他体内不停进出,顶撞着他的羞耻与快感。他的性器已经胀得发紫,guitou湿得发亮,根部青筋暴起,前端抖着,一跳一跳地吐着前液。 伏苓看得眼神一暗。 她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前后两边同时刺激,一边用刷柄在他体内快速顶撞,一边用掌心揉弄他guntang的前端。 “苓苓——!我……我……不行了——!” 下一瞬,他整个人像是被点燃。 腰猛地一挺,腿一绷,guitou喷出浓稠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地射在跳箱上,热意四溅、气息撕裂。 他呻吟着,叫着,喘着,在她手中泄得干干净净,整个人几乎软成一滩水。 刷柄还留在他身体里,轻轻抽动两下,他又颤了一下,腰都在抖。 伏苓俯身抱住他,亲了一下他泛红的后颈,低声道:“乖,不哭。” 她温柔地把刷柄缓缓抽出来,用纸巾擦干净他和自己。 他伏在跳箱上,喘了很久,才慢慢回头看她一眼,眼里红着,却藏着彻底的沉沦与依赖。 “苓苓……”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笑了:“我在。” ** 徐兮衡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快熄灯了。 走廊里只剩下偶尔一两盏感应灯,楼梯间回荡着某个寝室传出的低笑声。徐兮衡走得很慢,背包垮在一边,整个人像是刚打完一场仗—— 不是激烈的对抗,而是一种被彻底征服之后的疲惫。 他脚步轻飘,腰有些发酸,下楼时每一步都得靠小腿硬撑着,大腿根微微发软,内侧还残留着一层黏腻的触感。他穿了干净的裤子,却总觉得后面那一块有种奇怪的空空荡荡。 不是疼,也不是胀。 是那种被撑开后又缓缓闭合,但还没完全收紧的松弛,像是身体深处还记得那根粗圆刷柄来回撞击的力度与角度,记得被掰开、抚弄、灌注的每一秒。 他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有点……莫名的安全感。 被占有的安心。 这种感觉让他在推开宿舍门、洗了个极快的澡、换好睡衣钻进床铺之后,根本没再想任何事。 他平躺着,棉被盖过腰线,双腿还不太敢合得太紧。 闭上眼的一刻,他什么也没回想,什么也不焦虑。 没有第二天的模拟考,没有老师的叮嘱,也没有那道被卡了三天的数学大题。 他的身体太累,累得恰到好处,像被她从里到外拆解了一次,又细致地收拾好。 伏苓没有留在他身边,但她的气味还在他袖口、胸前、下腹间,甚至……在他体内。 那种“她曾在我身体里”的感觉,像一颗定心丸,静静沉在他最柔软的地方。 他这一夜睡得极沉。 没有梦,也没有梦遗。 那根早上起床几乎每天都“精神抖擞”的性器,安安静静地垂着,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也被哄睡过去了。 他只在快天亮的时候翻了个身,下意识把腿稍稍分开一点,然后继续睡。 脸埋进枕头,嘴角不自觉地带着点倦倦的弧度。 ——他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 ** 另一边的伏苓回到寝室后,没几分钟灯就熄了,只有窗边那一盏小台灯还亮着。 伏苓趴在床沿上,抱着mama买给她的紫色小火龙抱枕,眼神呆呆地看着下铺室友在打行李。 “……你们真的分了?” 她声音低低的,像是生怕吵醒夜色。 下铺女孩没有停手,只是“嗯”了一声,把一沓卷子整齐地装进袋子里,又叠好一件外套。 “为啥啊?你俩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挺好啊。”室友语气漫不经心,“但我们都知道,大学之后肯定会遇到更好的。” “他去的那所学校,都是些京圈的家里蹲,家里三套房,出门开车,老爸是上市公司。到时候我们这种从普通高中出来的女朋友,陪读的都不算,最多算初恋回忆。” “我呢,要考X大,听说那边学生会里,光是副主席都是市长儿子……你说我能不挑挑?” 她说得轻飘飘的,像是在聊一件不疼不痒的旧事。 伏苓没吭声。 下铺室友停了动作,忽然笑了一下。 “《大宅门》看过吧?” “白家七爷说:‘我爬上来这么辛苦,凭什么为你一下子就摔下去?’” 她话音一落,屋子里忽然静了一下。 伏苓轻轻坐直了身体,靠着床柱子,抱紧了抱枕。 外头的风吹得窗帘微微响动,像是有人在轻轻叹气。 ——伏苓的成绩不差,她不敢说自己是吊车尾,但也清楚地知道,在这个全省名列前茅的高中里,她的那点文学才华与绘画特长,几乎不算加分项。 尤其在高考前最后几个月,所有人都在刷数学、死背地理、把答题卡涂得飞快飞准—— 她却常常在数学选择题那一栏停住,然后一个空格空得发白。 有时候她也想,自己是不是太“偏”了点。 作文她能写得让语文组长红了眼眶,湿地图她能画得徐兮衡看一眼都怔住。 可数学试卷她做不完,政治套话背不全,地理考卷上分析题动不动就写偏方向。 她第一次没有跟宿舍的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聊明星八卦,没有在灯灭前跳下床去要宵夜,也没有去发她那一整套今天和徐兮衡的“日常亲密动态”。 她只是拉上被子,轻轻地转过身。 她没有哭,只是安安静静地睁着眼。 在月光洒进来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徐兮衡看着她画的湿地图时,那双眼睛里,像藏着整片湖的温柔。 她身边的女孩已经睡熟,或是装作睡着,房间里只剩下呼吸声交错,浅浅的、重重的,各自安静地沉入梦里。 她却没有睡意,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着刚才室友说的话—— “我们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 “我爬上来那么辛苦,凭什么为你一下子就摔下去?” 那语气漫不经心,几乎是用来结束一个闲聊话题的口吻。可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像是一枚钉子,被不动声色地钉进了伏苓从未设防过的某个角落。 她不是没有想过“现实”,只是她以为现实的考量止步于成绩与志愿、专业与兴趣——她从未想过,在成绩之外,还有一种更难跨越的“门槛”存在。 那门槛名叫背景,家世,资源,乃至从小浸润下来的自信和起点。 她的成绩可以冲进本一线,却远远不及徐兮衡那样的学霸。 不是不努力,她很努力;不是没才华,她的才华分明能让整个文学社的社长都甘拜下风。 可偏偏,那些才华在“未来发展”四个字面前,显得那么难以衡量、难以定义。 伏苓闭上眼,她很少这么安静过。她不是个会提前忧虑的人,也不是个喜欢咬文嚼字的人。可今晚,她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就像怕吵醒一场梦一样,怕梦里那个叫徐兮衡的少年,也会在某个更高的平台上回头看她——然后犹豫、迟疑、甚至……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