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触碰（h）

    桌上的菜并不多，

    银白的餐桌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三道菜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一份合成蛋白煎制的“金黄煎rou”，表面微微焦脆，油光流转，几乎能以假乱真；一碗温热的仿土豆炖菜，汤汁澄亮，浮着几片翠绿的蔬菜片；最后是一盘由植物蛋白与藻类组合出的轻食沙拉，带着浅浅的酸甜气息。

    黎澈坐在对面，眼睛亮得像装了整片银河。

    “jiejie，你太厉害了。”

    他一边吃，一边由衷地感叹。那种夸奖并不带任何修饰，也没有礼貌性的客套，是真诚的惊叹与喜悦。

    黎安笑着摇摇头：“这也叫厉害？要是以前的地球人听到你这么说，怕是要笑话。”

    “可是我真的没吃过这种味道。”黎澈认真地说着，筷子几乎没停过，“不是系统的味道，感觉更……有生命。太好吃了。”

    黎安轻轻抿唇，心底忽然有些酸。

    她看着面前的弟弟，那个五岁时被带走、十三年来音讯全无的孩子，如今就这样坐在自己面前，一边吃着饭，一边用那种纯净得近乎不真实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一刻，她有种错觉——时间从未流逝，仿佛一切都还停留在小时候。

    等到最后一口饭被黎澈吃完，餐桌中央的碗碟开始轻轻悬浮，机械臂从厨房伸出，收拢餐具，滑入清洗仓。微弱的水雾升起，又迅速被光波蒸干。几分钟后，桌面一尘不染，干净得像未曾使用过。

    黎安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夜间休息段。宿舍的窗外是学院的空中花园，夜色温柔，漂浮的光叶在风中轻轻摇曳。

    “该回去了吧？”她转头，看着黎澈。

    黎澈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点汤汁，他摇着头：“不想回去。”

    “你不回曙光基地？那边的导师不会说你吗？”

    “文图拉老师说我可以多出去看看。在外面过夜应该也没问题。”黎澈一边说，一边眨眼，“而且，我想和jiejie多待一会儿。”

    黎安愣了愣，视线下意识地扫过房间。

    学院分配的宿舍确实很宽敞——有独立盥洗室、悬浮储物舱，还有一整面智能墙屏，可模拟各种地球风景——但床只有一张，柔软的银白床铺整齐地靠在墙边。

    如果黎澈要留下……那问题就大了。

    她走到床边，皱了皱眉：“要么打地铺，要么睡沙发。沙发太窄，你那么高，恐怕也不舒服。”

    黎澈歪着头看她，像是在认真考虑，随后神情一正：“那我和jiejie睡一起就好。”

    黎安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

    “啊？什、什么？”

    “我们又不是外人啊。”黎澈眨着眼，“以前小时候也经常这样睡的，对吧？”

    他看着她，那双眼睛依旧干净得过分，没有一点杂质。那种纯粹让人不忍心拒绝——甚至会觉得，拒绝他本身就是一种玷污。

    她抿唇，轻轻叹了口气。

    “……那好吧。”她小声说，“就一起睡。不过你要乖一点，知道吗？”

    黎澈的眼睛亮了，笑得极好看：“嗯！”

    黎安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头发。那触感很轻，像掠过流光。

    她先去洗澡，水雾氤氲在透明的浴舱中。

    脑海中一遍又一遍闪过黎澈方才的表情——那种单纯的笑，那种轻易就能让人心软的模样。

    “……真是长大了啊。”她喃喃自语。

    当黎安洗完出来，黎澈正坐在床边，抱着NOVA的能量终端在看投影数据，似乎在研究什么。听见动静，他立刻抬头，眼睛里闪着微光。

    “jiejie。”

    “去洗澡吧。”黎安笑着说。

    黎澈点点头，走进浴室。

    不久，水声响起，又渐渐停息。黎安靠在床头，闭上眼。

    浴室的门打开。黎澈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穿着她为他准备的浅灰色备用睡衣，肩线窄，领口松，显得他有几分少年气。

    房间里黎安侧躺着，呼吸均匀而平稳，银色的月光照亮了她精致的侧脸轮廓。

    黎澈静静注视着近在咫尺的jiejie，她洗完澡后的香气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里，那是沐浴露残留的花香混合着属于她独特的体味。十五年了，他再也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温暖。

    "jiejie…"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被子下的温度让他感到安心，熟悉的触感唤起了深埋心底的记忆。现在，这份温暖是真的触手可及。

    黎澈的手指轻轻划过jiejie露在外面的肩头，肌肤的细腻超出了他的想象。长期生活在月球上，地球引力的缺失让她身上没有一点粗糙的地方。

    "jiejie，你知道吗？在曙光。"他自言自语般地说道，"我总是在那漫长的黑夜中数着日子，盼望着有一天能再见到你。"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别的什么。当手伸进睡裙时，黎安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或许是太累，又或许是在月球上独自生活太久，她需要这样一个拥抱。

    黎澈继续他的探索，手指描绘着肌肤的纹理。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刻内心的躁动，那种原始的冲动像是被压抑了太久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发。

    "jiejie的味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中弥漫着令他眩晕的香气，"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房间里的温度计显示着23度，不冷也不热，恰到好处的温度让人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每个感官都在此刻苏醒，对jiejie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如此在意。

    黎澈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血液在血管中奔涌的声音充斥着耳膜。他想要更多地靠近jiejie，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接近，更是某种更深层的联系。这种感觉来得如此强烈，让他几乎无法抗拒。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那片柔软的领域。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他能感受到jiejierufang的温度和形状。

    "这就是…jiejie的胸吗？"他在心中暗想。

    被子里的空间密闭而温暖，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黎澈的大胆行为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每一秒的寂静都被无限拉长。

    当他的手指找到那颗小小的凸起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刺激着他。那是黎安的rutou，在他轻柔的摩擦下迅速变硬挺立。这种变化让黎澈感到惊讶又着迷。

    "嗯…"黎安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原本平稳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黎澈立刻察觉到了身侧人的变化。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见jiejie的眼睫毛开始轻颤，显然已经快要醒来。

    "jiejie，你醒了？"他小声询问，手却没有停下动作。

    黎安的眼睛缓缓睁开，起初还有些迷茫，随后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她的手下意识地握住弟弟还在自己胸前作祟的手。

    "黎澈，你在干什么？"她喘息着问道，胸部随着呼吸起伏，反而让睡裙下的rufang更加明显地展示在他面前。

    面对jiejie的质问，黎澈没有退缩："我喜欢你，jiejie。就像喜欢星星一样喜欢你。"

    "唔…"黎安的身体开始颤抖，敏感的rutou在他熟练的爱抚下很快达到顶点，"不要…这样…"

    她的拒绝显得毫无说服力，反而让黎澈的动作更加放肆。手指时而打圈，时而轻轻夹住那颗已经完全挺立的乳粒拉扯。

    "jiejie的这里，变得好硬。"黎澈凑近黎安的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黎安再也无法抑制，她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迅速扩散到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尖叫，她在弟弟的手指下达到了高潮。

    "哈啊…不行了…"

    黎安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摩擦，试图缓解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房间重新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高潮的余韵还在黎安的身体里回荡，她的呼吸尚未完全平稳下来。rutou依然保持着挺立的状态，在薄薄的睡裙下清晰可见。她想要训斥黎澈刚才的冒失行为，可是当目光落在黎澈那张纯净的脸上时，所有的怒火都消散了。

    在幽暗的房间里，月光如水银般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少年特有的棱角分明。那双眼睛依然保持着孩童般的纯真，星辉在他瞳孔中流转，宛如无垠宇宙中最璀璨的两颗星辰。

    "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黎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询问，尽管胸腔中的心跳仍未平复。

    黎澈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jiejie，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就是…就是特别想靠近你。"

    少年的脸上写满了困惑，那是一种超越了他理解范围的情感。他的手指微微蜷缩，像是害怕被责罚的小动物。

    黎安注视着他，看着这个突然找到的弟弟。十五年的分离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让他拥有了更加立体的五官轮廓。或许正是因为这份相似，让她心中涌起了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jiejie对弟弟的关爱，又夹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为什么喜欢我？"她追问道，试图让对话保持在理智的轨道上。

    "不知道。"黎澈诚实地回答，他歪着头，表情天真而困惑，"可能是因为在曙光里呆太久了，看见你就像是看见了整个世界。"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黎安的目光落在弟弟裸露的手臂上，肌rou线条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格外分明

    "jiejie，你会讨厌这样的我吗？"黎澈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黎安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没，"她轻轻摇头。"我并不讨厌你。"

    "小澈。"她伸出手，

    "嗯？"他疑惑地看着jiejie的动作。

    黎安的手指找到了弟弟的掌心，那里的肌肤温热。她缓缓将他的手拉向自己胸前，隔着柔软的睡裙布料放在自己的rufang上。

    "既然你喜欢…"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那就继续摸摸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