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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全宗門萬人嫌大師姐2



    你像一具被掏空了靈魂的木偶,癱軟在冰冷的石床上。體內深處被師傅那股帶著怒火的精水填滿,灼熱而黏膩,彷彿在他退出後,那根兇器依然留存在你的身體裡,宣示著他的佔領。你空洞地望著丹房頂部的橫梁,身為任務者的冷靜讓你無法崩潰,只能在腦中飛速評估:任務變量增加,情勢急遽惡化。

    身側,清衍真人緩緩站起,他背對著你,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袍。丹房內瀰漫著一股yin靡的氣味——汗水、你體液的清甜、以及他精水的腥膻,混合著藥草的苦香,形成一種墮落的芬芳。

    「從今日起,」他終於開口,聲音裡的瘋狂與暴怒已經沉澱,化為一種不容置喙的、冰冷的決斷,「你就待在這裡,哪兒也不准去。」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兜頭澆在你瀕臨熄滅的意志上。待在這裡?被囚禁?你的任務呢?宗門裡那群需要時時督促的師兄弟們,那場近在眼前、足以毀滅一切的魔道入侵……如果你被困在這裡,所有努力都將付之一炬。

    一股源自任務失敗恐懼的腎上腺素,猛地注入你痠軟的四肢百骸。你用顫抖的雙臂撐起身體,下體被撕裂般的疼痛讓你眼前一黑,但你還是咬牙坐了起來。

    「不行。」你的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我不能待在這裡……宗門的巡視、師弟們的課業……我的職責……」

    他緩緩轉過身,那張俊美的臉上,殘存的淚痕未乾,眼底的陰翳卻已化為一種偏執到瘋魔的佔有慾。他看著你,看著你竟然還敢反抗,嘴角勾起一抹極盡殘忍的笑意。

    「職責?」他嗤笑一聲,一步步向你逼近,高大的身影將你完全籠罩,「你現在唯一的職責,就是躺在這裡,張開腿,等著為師幹你。你的身體,你的xiaoxue,你的裡裡外外,都是我的財產,你的職責就是取悅我!」

    「你瘋了!」你連滾帶爬地想下床,雙腿卻一軟,狼狽地摔倒在地板上。這個動作牽動了你體內的傷口,你清楚地感覺到,那股屬於他的、溫熱的濁液,混合著你的yin水和血絲,不受控制地從你紅腫的xue口湧出,順著大腿內側滑落。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你,眼神像在看一隻妄圖逃跑的螻蟻。他蹲下身,一把揪住你的長髮,將你的頭顱向後猛地一扯,強迫你對上他那雙燃燒著瘋狂火焰的眼睛。

    「我瘋了?」他低吼,灼熱的氣息噴在你的臉上,「我用我的陽具,把你體內那個雜種的精水cao出來,你現在卻說我瘋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是不是覺得為師的雞巴不如那個畜生的,所以還想著往外跑?」

    他的話語yin穢而不堪,每一個字都像淬毒的針,扎在你早已麻木的自尊上。

    「放開我!」你尖叫著掙扎,用盡全身力氣去掰他的手。身為任務者的理智告訴你,必須逃離,必須回到正軌。

    「放開你?」他笑了,那笑容充滿了暴戾與毀滅欲,「好啊。」

    話音未落,他猛地將你翻過身,讓你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他粗暴地撩起你的道袍,露出你那不堪入目的下半身——兩瓣臀rou上還留著他方才掐出的指痕,而中間那道被連續侵犯過的xue口,紅腫外翻,正無助地淌著yin靡的水液。

    你的反抗徹底點燃了他體內那頭名為「佔有」的凶獸。他甚至沒有完全褪下自己的褲子,只是扯開腰帶,便釋放出那根剛剛才在你體內肆虐過的、尺寸驚人的陽具。那rou刃因為二次勃起而青筋盤繞,頂端的龜頭紫得發亮,還掛著你體內的濕滑黏液。

    「你不是想跑嗎?」他抓著你的腰,用那根猙獰的巨物狠狠地抵在你同樣被侵犯過的、屬於男性的後xue上,「為師今天就讓你哪兒也去不了!我要把你這兩個洞都幹熟、幹爛,把你徹底變成只會求我cao你的母狗!」

    「不要!師傅!後面……後面不行!」你終於感到了真正的恐懼。與前xue的疼痛不同,那是另一種撕裂的、反常的痛苦,是你身為一個「女人」無法理解的侵犯。

    「現在知道求饒了?」他瘋狂地大笑,聲音在空曠的丹房內迴盪,顯得無比駭人,「晚了!我要把你變成我的東西,一個徹頭徹尾、只屬於我的東西!」

    說罷,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滾燙的、粗大的rou刃,便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一寸寸地,釘入了你那緊致到從未被開拓過的後庭……

    那種被強行撐開、撕裂的劇痛,讓你發出了一聲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叫。

    那根滾燙的、粗大的rou刃,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一寸寸地,釘入了你那緊致到從未被開拓過的後庭。

    「啊啊啊——!」

    一聲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叫,從你被牙齒咬得滲血的唇間迸發。那不是前xue被撐開的鈍痛,而是一種更加尖銳的、彷彿內臟都要被捅穿的撕裂劇痛。你整個人僵直了,大腦因為這股極端的痛楚而瞬間空白,連掙扎都忘了。

    師傅抓著你纖細的腰,將那根青筋盤繞的兇器完全沒入你痙攣不止的腸道。他沒有立刻動作,而是享受著這種將你從內到外徹底貫穿、完全佔有的征服感。

    「現在知道痛了?」他在你耳邊低語,聲音裡滿是扭曲的快意,「知道痛,才會長記性。才會記住誰才是你的主人。」

    劇痛稍微緩解,求生的本能讓你開始了徒勞的掙扎。你用雙手撐著冰冷的地面,想要向前爬行,想要逃離身後那根帶來無盡痛苦的烙鐵。你的小屁股因為用力而前後搖擺,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卻讓那根埋在你體內的巨物被夾得更緊,研磨得更深。

    「呃啊……」師傅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他被你這無心的誘惑刺激得雙眼赤紅。

    你哭得淚眼汪汪,神智在劇痛與羞辱中已經有些渙散,你抓住了腦中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帶著哭腔尖叫道:「師傅不要……你不是有小師弟了嘛!?去找他啊……嗚……求你……」

    你記得的,你親眼看見的,是林驚羽在cao他,是他在承受。但在這極度的恐懼中,你的邏輯已經混亂,你只知道林驚羽是他最疼愛的弟子,他們之間有著旁人無法插足的親密關係。你以為,提到林驚羽,就能讓他放過你。

    然而,這句話,卻像是火上澆油,徹底點燃了他心中那根名為「屈辱」的引線。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瞬間降到了冰點,掐在你腰上的手猛然收緊,幾乎要將你的骨頭捏碎。

    「你竟敢提他?」他瘋狂地低吼,那張俊美的臉因為嫉妒與暴怒而扭曲得不成樣子,「你這個被別的男人幹過的賤人,有什麼資格跟驚羽比!?」

    被最疼愛的徒弟侵犯,是他身為男人最大的恥辱。而被他視為私有物的你,竟然拿這份恥辱來當擋箭牌!這份雙重的背叛感,讓他徹底陷入了瘋魔。

    「你以為我喜歡被他幹嗎!?」他嘶吼著,腰身猛地向前一挺,開始了懲罰性的、狂風暴雨般的衝撞,「那是我的徒弟!他本該敬我、畏我!而不是像這樣……」

    他每說一句,就狠狠地在你緊窄的後xue裡搗弄一下。那根粗長的陽具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道,將你的腸壁撞得紅腫不堪。你被頂得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整個人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隨著他的動作劇烈地前後晃動。

    「而你,」他抓著你的頭髮,強迫你回過頭看他那雙瘋狂的眼睛,「你這個我唯一的、本該是最乾淨的女弟子,卻跑去讓別的男人內射!你們一個個的,都要背叛我!都要踐踏我!」

    「我……沒有……」你的辯解蒼白無力,被他撞得支離破碎。

    「閉嘴!」他掐住你的下巴,強迫你吞下他接下來的、充滿了佔有慾與宣示主權的話語,「驚羽弄髒了我的身體,我就要加倍地、把你弄得更髒!我要把你這兩個洞都變成我的形狀!我要讓你每天都離不開我的雞巴!我要讓你這輩子,都只能想著我一個人!」

    他像一頭徹底失控的野獸,在你那早已不堪重負的後庭裡瘋狂地進出,每一次都恨不得將你整個人捅穿。疼痛早已麻木,你的意識在連綿不絕的衝擊中漸漸模糊,只剩下身體被強行頂弄的本能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在一聲野獸般的嘶吼中,他將那股滾燙的、代表著他所有屈辱、憤怒與佔有慾的濁液,盡數射入了你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腸道深處……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你不知道具體是三天,五天,還是一個月。在這間終日不見陽光、瀰漫著丹藥與情慾氣味的丹房裡,時間失去了意義。

    你成了師傅清衍真人名副其實的禁臠,一個被剝奪了姓名與職責,只剩下兩具xue口的活物。你的任務、你的堅持、你身為大師姐的一切,都隨著那扇被靈力鎖死的沉重石門,被徹底隔絕在外。

    你的反抗從未停止,但每一次逃跑的企圖,換來的都是更加暴虐的懲罰。他會用他的陽具,輪番占有你前後兩個xue口,用最原始的暴力將你釘在床上,直到你哭著求饒,渾身被cao弄得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而這一切,都遵循著一個詭異的、病態的循環。

    林驚羽,那個陽光開朗的小師弟,依舊會來。他似乎把師傅的丹房當成了自家的後院,來去自如。每一次他來,師傅都會用結界將你困在小小的隔間裡,讓你聽著外面傳來的、他被自己心愛的徒弟壓在各種地方cao幹的聲音。

    你能聽見師傅從最初的抗拒,到中途的隱忍,再到最後被cao弄得情動時,那壓抑在喉嚨深處的、破碎的媚叫。你也能聽見林驚羽那年輕氣盛的、充滿了征服慾的喘息,和他那些下流的、逼迫師傅承認自己有多騷浪的話語。

    而每當林驚羽心滿意足地離開後,就是你噩夢的開始。

    師傅會撤掉結界,帶著滿身的狼藉和滔天的屈辱,像一頭受傷的困獸,雙眼赤紅地走向你。他身上還殘留著林驚羽jingye的味道,那張清俊的臉上,是極度的自我厭惡與無處發洩的暴戾。

    他從不說話,只是粗暴地撕開你的衣服,把你按倒,然後用他那根被侵犯過的、卻依舊堅挺的陽具,狠狠地、懲罰性地貫穿你的身體。

    他會在你前面那個屬於女人的xiaoxue裡發洩,也會在你後面那個被他強行開拓出來的後庭裡衝撞。他把所有從林驚羽那裡承受的屈辱、不甘與憤怒,都加倍地、毫無保留地傾瀉在你的身體裡。

    趴在冰冷的石床上,承受著他從身後傳來的、一下比一下兇狠的撞擊,你的腦中,卻總是會浮現出一個極其荒謬的念頭。

    你都很懷疑,是不是小師弟林驚羽不行?

    是不是他的陽具不夠大,技巧不夠好,所以師傅根本沒爽到?

    不然,為什麼每一次被cao完,他都像是慾求不滿的怨婦一樣,帶著滿腔的火氣,非要來找你?他那雙性的身體,那兩個xue口,明明都已經被另一個男人灌溉過,為何還需要你這個「代餐」?

    還是說,只有在你這個貨真價實的女人的身體裡,在他這個唯一的女弟子身上,他才能找回那一點點可悲的、身為男人的尊嚴?通過侵犯你,來忘卻他被侵犯的事實?

    「在想什麼?」他似乎察覺了你的分神,猛地拔了出來,又狠狠地頂了進去,撞得你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沒有……」你嗚咽著回答。

    「沒有?」他低吼,掐著你的腰,用龜頭在你敏感的腸道內壁瘋狂地研磨,「你是不是也在笑話為師?笑話我被自己的徒弟當成女人一樣幹?」

    「我沒有!師傅……我不敢……啊!」你尖叫起來,因為他找到了你後xue深處最敏感的一點,開始了瘋狂的、不間斷的攻擊。

    陌生的快感混雜著疼痛衝擊著你的神經,我的身體又一次可恥地顫抖起來。

    「不敢?」他瘋狂地衝刺,聲音裡帶著自嘲與暴虐,「這個宗門裡,還有什麼是你們不敢的?一個個的……都想爬到我頭上來……」

    你被他cao弄得神智不清,只能像條離水的魚一樣張著嘴喘息。在他即將洩身的那一刻,他猛地抽身而出,不顧你的驚呼,又強行掰開你早已泥濘不堪的前xue,將那根沾滿了你後庭液體的巨物,狠狠地捅了進去。

    「只有你……」他將那股混雜著屈辱與怒火的濁液,盡數射入你的子宮深處,「只有你,是我可以隨意擺布的……我的東西……」

    ----

    你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小師弟林驚羽,好像已經很久沒來了。

    你的腦子被日復一日的侵犯與囚禁打磨得遲鈍麻木,對時間的流逝失去了概念。但你身體的本能卻察覺到了變化——丹房外那屬於林驚羽的、充滿了年輕氣盛與侵略性的氣息,消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師傅身上那股被踐踏後無處發洩的暴戾與屈辱。

    這幾日,你的生活陷入了一種更加詭異的平靜。師傅不再像之前那樣,每次從外面回來都像一頭要把你撕碎的困獸。他在幹你的時候,依舊兇狠,依舊不容抗拒,但那股純粹的、想要毀滅一切的憤怒,卻漸漸被另一種更加黏膩、更加令人窒息的情感所取代。

    他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個用溫玉製成的、形狀怪異的玉塞。每一次將他那滾燙的精水射滿你前後兩個xue口後,他都會用這個冰涼的玉塞,將你的出口死死堵住。

    「不准流出來。」他會這樣命令你,「為師的東西,一滴都不准浪費。我要你時時刻刻都記著,你的身體裡,裝的是誰的東西。」

    於是你就這樣,每天都挺著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脹的小腹,身上帶著大大小小、青紫交錯的吻痕與指印,像個被玩壞的娃娃,麻木地待在這方寸之地。你的意識時常漂浮,任務、宗門、外界的一切都變得遙遠而不真實。

    奇怪的是,師傅的情緒明顯好轉了。

    他甚至會在你被cao弄得脫力時,從身後抱住你,用臉頰磨蹭你的後頸,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雖然那溫柔裡包裹著令人膽寒的瘋狂。

    「我的……」他會這樣一遍遍地呢喃,「你終于是我一個人的了……真乖。」

    有一次,你因為連續數日只被灌精而感到飢餓,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他聽見了,竟像是真的心疼一般,將你抱在懷裡,用一種哄騙的語氣說:「餓了?乖,乖一點,為師就給你吃好吃的。」

    你那遲鈍的腦子還沒來得及理解「好吃的」是什麼,他便捏住你的下巴,強迫你張開嘴。隨後,一根早已因為抱著你而再次勃起的、碩大的rou莖,就這樣粗暴地、不由分說地插進了你的嘴裡,直抵喉嚨深處。

    「嗚……嗚……」你被那粗大的龜頭頂得不住乾嘔,眼淚生理性地流了出來。

    「乖,」他卻滿足地嘆息,扶著自己的陽具,開始在你的口腔裡緩緩抽插,「這就是最好吃的東西。把它舔乾淨,以後為師每天都餵你吃。」

    他的語氣裡沒有了之前的兇殘,反而帶著一種黏膩到化不開的佔有慾,彷彿你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專屬於他的、可以用他身體任何一部分來餵養的寵物。

    他甚至會在某個深夜,將你緊緊抱在懷裡,灼熱的呼吸噴在你的耳廓,用一種夢囈般的、充滿了情慾的聲音對你說:「你好香……身體好軟……被我幹得亂七八糟的樣子真好看……」

    他著迷地吻著你身上的痕跡,聲音愈發低沉而詭異:「我想……把尿也尿在你身體裡……從你這個xiaoxue灌進去,再從後面那個洞流出來……把你從裡到外都變成我的味道,好不好?」

    你被他這瘋狂的想法嚇得渾身一僵,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也就在這一刻,你看著他那張因為不再被林驚羽侵犯而顯得平和、甚至稱得上俊美的臉,一個念頭,終於穿透了你麻木的腦海,變得無比清晰——

    小師弟,是真的離開宗門了。

    小師弟林驚羽已經多日未歸了。

    這件事,是你那被折磨得遲鈍麻木的腦子,在某個深夜突然意識到的。而這個認知,也解釋了師傅最近所有詭異的行為。

    沒有了林驚羽那年輕氣盛、充滿侵略性的陽具的定期「問候」,師傅那具被他視為奇恥大辱的雙性身體,開始起了微妙的變化。他似乎不再需要將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轉嫁到你的身上,對你的態度也從純粹的暴虐發洩,變成了更加黏膩、更加令人窒息的寵溺式佔有。

    但他身體裡那不屬於男性的部分,卻不甘寂寞。

    那是一個你被cao弄得昏睡過去的夜晚。在夢裡,你彷彿又回到了最初的宗門,你依舊是那個刻板嚴厲的大師姊,拿著戒尺,追著師兄弟們練功。一切都井然有序,一如你任務最初的設定。

    然而,一陣濕熱的、柔軟的觸感,將你從這短暫的安寧中喚醒。

    你太累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鉛,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你只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壓在你的臉上,不重,卻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那東西正緩緩地、帶著一種急切的意味,在你的嘴唇和鼻尖上來回磨蹭。

    與此同時,一個你從未聽過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

    那不是他被林驚羽侵犯時,那種夾雜著痛苦與屈辱的悲鳴;也不是他佔有你時,那種充滿了憤怒與暴虐的嘶吼。這是一種……純粹的、屬於女性的、發自靈魂深處的浪叫。

    「嗯……啊……好癢……」

    師傅的聲音變了調,不再清冷,而是染上了一種雌性動物動情時特有的、黏膩的媚意。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你傾訴。

    「那個畜生不在……這裡就好癢……好空虛……嗯啊……」

    你那混沌的腦子還沒完全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便感覺臉上一陣濕潤。一股溫熱的、帶著奇異香甜氣味的液體,從壓在你臉上的那物什中湧出,順著你的臉頰滑落,一直流到你的頸窩。

    這股濕意讓你徹底清醒了過來。你猛地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你那清冷如仙的師傅,正以一種極其yin蕩的姿勢,跨坐在你的臉上。他的白色道袍褪到了腰間,露出了那具你再熟悉不過的雙性胴體。而此刻,正緊緊貼著你嘴唇的,不是他那根熟悉的、巨大的男性陽具,而是他身下那道淺粉色的、屬於女性的xue縫。

    那裡正不斷地分泌出透明的yin水,將你的臉弄得一片濕滑。他的臀部在你臉上有節奏地研磨著,每一次摩擦,都讓他發出更加高亢的媚叫。

    他察覺到你醒了。他低下頭,那雙因為情慾而變得水光瀲灩的眸子,帶著一種矛盾的、既羞恥又渴望的神情看著你。他的男性器官因為這股情慾而半勃著,在他的小腹上輕輕晃動。

    你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竟生不出一絲厭惡,只剩下荒謬。一個剛剛還在用陽具把你幹得死去活來的男人,此刻卻像個發情的婊子一樣,用他的女xue騎在你的臉上,浪叫著讓你幫他。

    「你醒了……」他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喘息,他俯下身,用那張被情慾浸染得豔麗無比的臉,輕輕蹭著你的額頭,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近乎哀求的哄騙:

    「好徒兒……為師這裡……好癢,好難受……你幫幫為師,好不好?」

    他挺動腰肢,用那濕滑泥濘的xue口,再次磨蹭過你的嘴唇。

    「乖……張開嘴,幫為師……舔一舔……」

    看著師傅那張因為情慾與羞恥而扭曲的、既妖冶又矛盾的臉,聽著他那膩得發慌的、哄騙般的哀求,一股壓抑不住的生理性噁心猛地從你胃裡翻湧上來。

    他用陽具強暴你的時候,是暴力,是侵犯,是你可以歸類為「任務障礙」的痛苦。但此刻,他用這副雌性的、渴求舔舐的姿態騎在你臉上,卻讓你感到了另一種層面的、源自靈魂深處的厭惡。

    你猛地偏過頭,緊緊閉上嘴,用最直接、最無聲的動作,表達了你的拒絕。

    你的抗拒,就像一根針,瞬間刺破了他那由情慾和空虛構成的脆弱氣泡。

    他臉上那種渴求的、近乎脆弱的表情瞬間凝固,隨後,被一種你再熟悉不過的、陰鷙到極點的暴怒所取代。那雙方才還水光瀲灩的眸子,此刻只剩下被拒絕、被羞辱後的瘋狂。

    他從一個渴求愛撫的「女人」,變回了那個暴虐成性的「男人」。

    「你敢……」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聲音裡的媚意蕩然無存,只剩下冰冷的殺意,「你敢拒絕我?」

    話音未落,他一把揪住你的頭髮,將你的臉狠狠地扳正。與此同時,他的腰身猛地向下一沉,用他全部的體重,將那片濕滑泥濘的女性秘境,死死地壓在了你的口鼻之上。

    「唔——!」

    柔軟的陰唇、肥厚的嫩rou,混合著黏膩的yin水,瞬間堵住了你所有的呼吸。那股香甜的氣味此刻變得令人作嘔,你只能聞到自己呼出的、無法散去的二氧化碳。窒息的恐懼感猛然攫住了你。

    「你不是不舔嗎?」他在你耳邊嘶吼,腰臀開始更加用力地、懲罰性地在你臉上碾磨、旋轉,「那為師就用這騷xue,把你活活悶死!」

    你劇烈地掙扎起來,雙手捶打著他的大腿,雙腳徒勞地蹬踹著床鋪。但你的所有反抗,都被他牢牢地壓制住。窒息感越來越強烈,你的眼前開始發黑,胸腔像要炸開一般。

    就在你以為自己真的要被他用逼悶死的時候,他空出一隻手,準確地探入你凌亂的衣衫,找到了你胸前那顆早已被他玩弄得紅腫不堪的乳尖,然後,狠狠地一擰!

    「啊!」

    劇痛讓你被迫張開了嘴,本能地想要吸氣。而他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他掐著你的乳尖,將其向外拉扯,聲音裡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命令:「張嘴!把舌頭伸出來!用你的舌頭……來cao我!」

    你別無選擇。在窒息與乳尖傳來的劇痛的雙重脅迫下,你只能屈辱地、順從地,伸出自己的舌頭。

    「對……就是這樣……」他感覺到了你舌尖的觸碰,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他放鬆了對你口鼻的壓制,讓你能夠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但他的腰臀卻開始更加瘋狂地扭動起來。

    他抓著你的乳頭,像是抓著一個控制你的開關,命令道:「動起來!給為師好好地舔!像男人幹你的逼一樣,用你的舌頭,來幹我這個騷xue!」

    你被迫伸出舌頭,在那片濕滑的、陌生的秘境中探索、頂弄。你不知道該怎麼做,你只能學著他幹你時的樣子,用舌尖模仿著陽具的動作,笨拙地衝撞、研磨。

    而你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頂弄,都讓他發出更加高亢、更加yin蕩的叫聲。

    「啊……對……就是那裡……用力……」他挺動著腰肢,主動將自己最敏感的陰蒂送到你的舌尖上,瘋狂地摩擦,「用舌頭……把為師cao到噴水……快!」

    他就這樣,一手拉扯著你的乳尖,讓你處於無盡的痛苦之中;另一邊,卻用你的臉和舌頭,作為他自瀆的工具,享受著純粹的、來自女性器官的快感。

    在這場極致羞辱的、被強迫的koujiao中,你的意識逐漸模糊。你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只知道,你被你的師傅,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荒謬而殘酷的方式,徹底佔有……

    在窒息的恐懼與乳尖傳來的劇痛的雙重脅迫下,你的反抗與掙扎終究是徒勞的。你的理智被剝奪,只剩下動物性的本能——為了活下去,你只能屈辱地、順從地,用你的舌頭,去「cao」你那高高在上的師傅。

    你從未想過,有一天,你會用這種方式,去探索一個男人的身體。不,這甚至不是一個純粹的男人的身體。你被迫地、卻又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用盡你所有的技巧,去取悅那片對你而言全然陌生的、屬於女性的秘境。

    你的舌頭變得無比靈活,它頂開濕滑的陰唇,鑽入溫熱的xue道,模仿著陽具抽插的動作。你笨拙地尋找著能讓他顫抖的角度,舔舐著每一寸敏感的軟rou。而你的每一次舔弄,都讓他發出更加高亢、更加yin蕩的叫聲。

    「啊……對……就是那裡……用力……」他抓著你乳尖的手指不再是純粹的折磨,反而隨著你的動作,有節奏地揉捏、拉扯,彷彿在為你的「cao幹」打著拍子。

    時間失去了意義。你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只知道你的嘴裡、臉上,全都是他yinxue裡流出的、帶著奇異香甜氣味的yin水。你的舌頭早已酸麻,卻不敢停下。

    終於,在一聲不屬於男人、也完全不屬於他平日清冷模樣的、極致妖異的尖叫聲中,師傅的身體猛地繃緊,劇烈地痙攣起來。

    一股洶湧的熱流從他的女xue猛地噴射而出,那力道之大,幾乎讓你再次窒息。溫熱的潮水劈頭蓋臉地澆了你一身,從你的頭髮、臉頰,一直淌到你的胸口。與此同時,他那根一直半勃著的陽具,也因為這極致的快感而猛烈地吐出了一股濃稠的白精,弄得他自己的小腹上一片狼藉。就連他那被林驚羽開發過的後xue,也因為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而淌出了濕滑的腸液。

    三個xue口,在此刻,同時為你而失禁。

    高潮的餘韻久久未散,他像條脫水的魚,渾身脫力地從你臉上滑落,癱倒在你身側。他劇烈地喘息著,胸膛起伏不定,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佈滿了淚水與汗水,眼神渙散,嘴角卻勾起一抹極度滿足後、虛脫的笑意。

    「哈……哈……」他氣喘呼呼,側過頭看著你。

    你看著他,臉上、嘴裡,全都是他身體的味道。鹹的、腥的、甜的……那是屬於一個雙性人的、混亂而yin靡的味道。

    「你……」他終於緩過一口氣,伸出手,用一種你從未見過的、近乎溫柔的動作,輕輕拂去你臉頰上沾染的他自己的體液,「你竟然……」

    他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只是重複著:「你竟然……」

    你把他弄得很舒服。

    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但你從他那雙不再暴戾,而是充滿了震驚、迷戀與更深層次佔有慾的眼睛裡,讀懂了。

    你把他用舌頭cao到高潮了。在他最脆弱、最羞恥的女性身體上,你給予了他連林驚羽都未曾給予過的、極致的歡愉。

    這場侵犯的權力天平,在這一刻,發生了微妙的、不可逆轉的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