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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全宗門萬人嫌大師姐1



    卯時剛至,天光未明,晨霧如紗般籠罩著整座雲頂仙宗。你,作為宗門的大師姊,早已換上一身樸素到近乎刻板的青色道袍,開始了日復一日的巡山。

    這本該是仙氣繚繞、靈氣充沛的清修之地,但你心知肚明,這不過是一個披著仙俠外皮的yin窟。你是一個快穿任務者,被系統扔進了這個全世界都是BL的修仙世界,成了書中那個面目模糊、人人嫌惡的背景板大師姊。你的任務只有一個:在魔道大舉入侵前,提升宗門戰力,阻止滅門的結局。

    所以你成了萬人嫌。當師弟們在後山假借「雙修」之名,實則行雲雨之歡時,你會冷著臉出現,用戒律尺將他們分開;當他們在練功坪上眉來眼去,靈力亂竄時,你會毫不留情地出聲呵斥,逼著他們一遍遍演練最枯燥的基礎劍法。

    「嚴、肅、刻、板」,這是他們給你的評價。加上你這具身體相貌平平,身形也未經雕琢,在一群容貌俊秀、身姿挺拔的師兄弟中,你就像一顆格格不入的石頭,又臭又硬。

    你踏著石階,靈力運轉於雙耳,方圓數里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你的探查。果然,在平日師弟們最愛偷懶的竹林深處,傳來了不成調的、壓抑的喘息與呻吟。

    你眉頭一皺,腳尖輕點,身形如鬼魅般穿行於竹影之間。撥開最後一叢翠竹,眼前的景象讓你早已麻木的心又泛起一絲無奈。

    你的兩位師兄,宗門裡天賦最高的雙子星——李玄逸和李玄清,正衣衫不整地糾纏在一起。兩人容貌極為相似,皆是劍眉星目,俊美非凡。此刻,弟弟玄清跨坐在兄長玄逸的腰腹上,身體隨著兄長的動作劇烈起伏,口中洩出破碎的呻吟,而玄逸則閉目享受著,雙手在他弟弟挺翹的臀上揉捏。

    「時辰已到,還不回練功坪!」你的聲音像淬了冰,沒有一絲溫度,瞬間打破了林間的旖旎春色。

    兩人渾身一僵,玄清驚慌地想從兄長身上下來,卻被玄逸一把按住。玄逸緩緩睜開眼,那雙平日裡總是含著溫潤笑意的眸子,此刻卻射出毫不掩飾的惱怒與慾求不滿的陰鷙。

    「大師姊,」他慢悠悠地開口,語氣帶著一絲嘲諷,「妳還真是陰魂不散。我們師兄弟增進感情,也礙著妳的眼了?」

    你面無表情,手中的戒律尺指向他們:「宗門規訓,卯時練劍,辰時習法。你們若再耽擱,休怪我通報長老。」

    「通報?」玄清也回過神來,從兄長身上翻下,隨意地攏了攏凌亂的衣衫,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大師姊,妳每天都這麼盯著我們,難道不是因為……妳也想嚐嚐這雙修的滋味?」

    你冷哼一聲,懶得與他們廢話,轉身便要離開。你深知這些耽於情慾的傢伙有多難纏,只要把他們趕回正軌,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一部分。

    然而,一股強勁的力道猛地抓住了你的手腕。你回過頭,對上玄逸那雙燃燒著奇異火焰的眼睛。他不知何時已來到你身後,另一隻手輕佻地勾起你的下巴,強迫你抬起頭。

    「跑什麼?」他的氣息噴灑在你臉上,帶著情慾的麝香,「我們倒是很好奇,大師姊這副刻板的面孔下,藏著的究竟是什麼?」

    他的手指帶著薄繭,在你平淡無奇的臉上遊走,眼神從純粹的厭惡,慢慢變成了探究,像是在打量一件前所未見的稀世珍寶。

    「哥,你看,」玄清也湊了過來,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你的耳垂,引得你渾身一顫,「她的皮膚好軟,跟我們的完全不一樣。」

    你體內的靈力剛要運轉反抗,卻被玄逸更強大的威壓死死鎖住。在這個世界,力量就是一切。而你這個背景板,修為恰好不上不下,根本無法與這兩位天之驕子抗衡。

    「放開!」你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但聲音卻因為恐懼而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放開?」玄逸笑了,那笑容不再溫潤,而是充滿了掠奪的意味,「大師姊,妳攪了我們的好事,總得做出點補償吧?既然妳這麼喜歡看,不如……親身體驗一下,如何?」

    話音未落,你便被一股巨力壓倒在地,冰涼的竹葉貼著你的後背。你的道袍被粗暴地撕開,清晨的涼風吹拂在你從未暴露於人前的肌膚上,激起一陣戰慄。玄清壓著你的雙腿,玄逸則俯下身,埋首在你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

    「好香……」他滿足地喟嘆,「不是靈草的香,也不是丹藥的香,是一種……讓人發瘋的甜香。」

    你絕望地閉上眼,腦中只剩下系統冰冷的提示音。你知道,故事的劇情,從這一刻起,已經被你這隻無關緊要的蝴蝶,扇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身體被一股巨力壓倒在地,冰涼濕潤的竹葉緊貼著你的後背,激起一陣雞皮疙瘩。道袍被「嘶啦」一聲從領口撕裂,清晨微涼的空氣第一次親吻你從未示於人前的肌膚。玄清那雙修長有力的腿壓制著你的掙扎,他的手掌帶著練武之人的薄繭,在你光潔的小腿上來回撫摸,那種探索的、好奇的觸感讓你感到一陣屈辱的戰慄。

    「哥,你看,」玄清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他抓起你的一隻手,與自己的手掌對比,「她的手好小,皮膚又滑又嫩,跟我們的完全不一樣。」他甚至將你的指尖含入口中,用舌頭輕輕舔舐,那種濕熱的感覺讓你噁心得想吐。

    你劇烈地掙扎起來,但靈力被死死壓制,這點力氣在兩個身強力壯的師兄面前如同蚍蜉撼樹。「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你的罵聲帶著哭腔,卻更像是催情的藥劑。

    玄逸被你的反抗徹底點燃,他抬起頭,眼底是純粹的、不加掩飾的佔有慾。他一手捏住你的下巴,強迫你承受他帶著侵略性的吻,另一隻手則粗暴地探入你破碎的衣衫,準確無誤地握住了你胸前那對從未被觸碰過的柔軟。那尺寸遠非他們這些同性世界的「雙性」可比,飽滿而富有彈性,手感好得驚人。

    「嗚……」你反抗的聲音被堵在喉嚨裡,只能發出嗚咽。

    「哥,讓我也嚐嚐。」玄清放開你的腿,擠到你身側,也急切地將手伸向另一邊的柔軟,兩人像發現了新玩具的孩童,肆無忌憚地揉捏、把玩,在你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指痕。

    你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分食的祭品,尊嚴被撕得粉碎。而更讓你恐懼的事情發生了,玄逸結束了那個吻,他高大的身軀壓了下來,膝蓋強行分開你緊閉的雙腿。你感覺到一個滾燙的、尺寸驚人的硬物正抵在你身體最私密的入口。

    那是你從未想像過的景象,是你作為女人最脆弱的核心。你瘋狂地搖著頭,淚水混合著塵土糊了滿臉。「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進來……」

    你的哀求沒有任何作用。玄逸扶住那根猙獰的巨物,在濕潤的入口處磨蹭了幾下,那陌生的、粗糙的觸感讓你渾身僵硬。隨後,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衝破你的喉嚨。那是一種鈍重的、撕裂般的疼痛,彷彿整個人要被從中間剖開。沒有利刃的鋒銳,卻是更加蠻橫的、撐開一切的脹痛。你感覺身體的每一寸肌rou都在尖叫抗議,那裡從未有過任何東西進入,此刻卻被一個不屬於你的、充滿力量的物體野蠻地開拓、佔領。

    玄逸也因為那緊致到不可思議的包裹而抽了一口氣,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適應那種極致的快感,隨後便開始了毫不留情的衝撞。每一次挺進,都像要將你釘死在地面;每一次抽出,又帶來短暫的空虛與火辣辣的痛楚。

    你哭喊著,用指甲在他背上劃出一道道白痕,但你的反抗只換來更猛烈的對待。玄清則在一旁欣賞著這場景,他的手也沒有閒著,他著迷地玩弄著你因痛苦而挺立的乳尖,時而用指腹畫圈,時而惡劣地掐捏,讓陌生的快感與下身的劇痛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你的理智燒毀。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瞬,也許是永恆。當那巨大的rou刃一次又一次地碾過體內某一點時,劇烈的疼痛中忽然竄起了一絲異樣的電流。那感覺如此陌生,如此羞恥,卻又如此清晰。它從你身體的最深處滋生,像藤蔓般迅速纏繞住你的神經。

    你愣住了,哭聲也停滯了一瞬。怎麼……會這樣?

    你的分神讓身上的男人更加興奮,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你身體的細微變化,撞擊得更加賣力,每一次都精準地搗在那一點上。疼痛逐漸麻木,那羞恥的快感卻如星火燎原,迅速席捲了你的全身。你的身體不再僵硬,反而不受控制地開始軟化、顫抖。

    「不……不要……」你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呢喃,卻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拒絕什麼。是疼痛,還是這股讓你靈魂都為之戰慄的快感?

    「你看,她好像很喜歡。」玄清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帶著戲謔的笑意。他低下頭,將你紅腫的乳尖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啊!」上下同時傳來的刺激讓你徹底崩潰。一股強烈到無法忍受的浪潮從尾椎骨猛然竄起,直衝天靈蓋。你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爆開炫目的白光。一個絕望的、高亢的哭叫撕裂了你的喉嚨,身體猛地弓起,劇烈地痙攣顫抖。

    下一秒,你感覺到身下一熱,一股無法抑制的暖流伴隨著滅頂的快感噴湧而出,將身下的竹葉與泥土浸濕了一大片。羞恥與快感交織的淚水,決堤般湧出眼眶。你失禁了。在被強迫的極致痛苦與極致歡愉中,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在你因高潮而脫力昏沉時,玄逸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將灼熱的種子盡數釋放在你的身體深處。

    當一切歸於平靜,你渾身酸軟地癱在地上,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那對雙子星撐起身子,看著身下狼狽不堪的你——淚痕滿面,衣衫破碎,雙腿間一片泥濘,空氣中瀰漫著麝香、你獨特的體香以及……尿液的臊甜氣味。他們的眼神變了,不再是單純的發洩與好奇,而是染上了一種你無法理解的、混雜著痴迷、瘋狂與強烈獨佔慾的濃稠火焰,彷彿發現了什麼可以讓他們獻出一切的絕世寶藏。

    你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拉攏著早已不成樣子的衣衫,無視身後的灼熱視線,連滾帶爬地逃離了那片讓你身心都受到極度屈辱的竹林。你不敢回頭,也無處可訴。恍惚間,你路過了師傅清修的住所,卻聽見裡面傳來你再熟悉不過的、壓抑而痛苦的呻-吟。你從門縫中窺見,那個平日裡清冷如仙的雙性師傅,正被他最疼愛的小師弟壓在煉丹爐上,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侵犯……

    你從那片濕冷黏膩的竹林中逃離,身後是雙子星那兩道如烙鐵般灼熱的視線。你沒有哭,也沒有回頭。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大腿內側一片狼藉,但你的眼神卻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波瀾。

    瘋了?崩潰?不,那種情緒對任務者而言是無用的奢侈品。你只是在腦中冷靜地覆盤:第一次與劇情主要人物的「深度接觸」已完成。代價是身體的玷污,但這具身體本就不是你的。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利用這次接觸,將他們拉回練功的正軌,阻止宗門覆滅的結局。

    你強忍著腿間的不適,整理好破碎的道袍,面無表情地繼續執行你身為大師姊的職責——巡山。你就像一個精密的儀器,只要核心任務指令沒有被抹除,無論外殼遭受怎樣的衝擊,都會繼續運轉。

    腳步虛浮地路過師傅清修的丹房時,一陣壓抑到極點的、混雜著痛苦與情慾的喘息聲,從門縫中洩露出來。

    這聲音你太熟悉了。身為師傅的親傳弟子,你曾無數次撞見過類似的場景。你沒有猶豫,也沒有半分好奇,只是像往常一樣,準備轉身離開。但今天,那聲音裡夾雜的絕望似乎格外清晰,讓你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腳步。

    你悄無聲息地靠近,將眼睛湊到那條狹窄的門縫上。

    丹房內一片狼藉。平日裡擺放整齊的丹爐、藥草散落一地。而你的師傅,那個平日裡清冷如月、仙風道骨的美人,此刻正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被人從身後按倒在冰冷的煉丹爐上。

    他的白色長袍被褪至腰間,露出了那具驚世駭俗的雙性身體。肌膚白皙勝雪,腰線纖細,臀部卻飽滿圓潤,宛如女子。而在那兩瓣豐腴的臀rou之間,除了屬於男性的緊閉後xue外,更有一道淺粉色的、濕潤的女性xue縫。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痛苦的根源。

    此刻,他最小的徒弟,那個陽光開朗、天賦異稟的小師弟林驚羽,正兇狠地佔有著他。林驚羽的褲子半褪,露出那根與他年紀不符的、青筋盤繞的巨大rou刃,整根埋在師傅身後那屬於男性的xue道裡。

    「師傅……你的後面還是這麼緊……」林驚羽的聲音帶著少年獨有的清亮,說出的話卻yin穢不堪。他抓著師傅纖細的腰,碩大的陽具在緊窄的後xue中猛烈地抽插,每一次都帶出「噗嗤噗嗤」的渾濁水聲。

    師傅的雙手死死扣著煉丹爐的邊緣,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他咬著下唇,不讓呻吟溢出,但身體卻誠實地顫抖著。那張清俊的臉龐上,佈滿了屈辱的汗水與淚水。被強行打開的後xue已經紅腫不堪,卻依舊被毫不憐惜地貫穿、搗弄。

    「還不夠……」林驚羽似乎不知疲倦,他空出一隻手,探到師傅身前,在那兩腿之間屬於女性的秘境中粗暴地摳挖起來。「師傅,你前面的小逼也在流水了,是不是也想要了?」

    他惡劣地用手指在那濕軟的xue口攪動,師傅的身體瞬間繃緊,發出一聲壓抑的悲鳴。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官衝擊著他,讓他幾近崩潰。

    「我讓你看看……你現在有多騷……」林驚羽壞笑著,猛地將師傅的身體翻轉過來,讓他仰面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那根還未退出的巨物在空中劃出一個yin靡的弧度,又狠狠地對準了那道淺粉色的xue縫。

    「不……驚羽……那裡不行……」師傅終於崩潰了,他哭著哀求,雙手徒勞地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徒弟。

    然而,這點反抗只是徒勞。林-驚羽抓住他的雙腿,將其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那根早已被師傅後庭yin水潤滑的陽具,沒有絲毫停頓,兇猛地捅進了那片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屬於女性的稚嫩秘境。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終於衝破了師傅的喉嚨。與後xue的被動承受不同,這片處女地被開墾的痛苦是撕心裂肺的。鮮紅的血絲順著結合處流淌下來,與透明的yin水混雜在一起,觸目驚心。

    林驚羽卻像是被那溫熱的血刺激得更加瘋狂,他掐著師傅的腰,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衝撞。rou體撞擊的聲音在丹房內迴盪,師傅的哭喊與求饒,逐漸被撞成破碎的、不成調的媚叫。

    你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沒有半分波瀾。瘋狂嗎?也許吧。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本質——一個被慾望支配、毫無秩序可言的yin窟。師傅的遭遇,不過是這片腐爛泥潭中,又一朵被玷污的蓮花。

    這不會讓你瘋狂,更不會讓你崩潰。這只會讓你更加清醒地認識到,你的任務有多麼重要。你必須督促他們練功,必須讓他們擁有足以抵抗魔道的力量。至於他們用什麼方式發洩慾望,用誰的身體發洩慾望,都與你的任務無關。

    你收回視線,轉過身,蒼白的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腿間的疼痛依舊,但你的步伐卻比來時更加堅定。

    你,要繼續你的任務。

    你拖著被玩弄得破敗不堪的身體,回到了自己那間簡陋的住處。關上門,隔絕了外界的一切。你不是要休息,也不是要自怨自艾,你只是要處理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李玄逸留在你體內深處的那些東西。

    那股屬於另一個人的、溫熱而黏稠的感覺讓你坐立難安。作為一個任務者,你無法容忍自己的身體被不屬於任務目標的雜質所污染。

    你打了盆清水,坐在床沿,褪下早已髒污不堪的道袍。你分開雙腿,那處本該是女子最私密的所在,此刻卻紅腫不堪,xue口微張,還能看到一絲來不及流出的白濁。你皺起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隨後伸出纖長的手指,探了進去。

    溫熱濕滑的甬道緊緊包裹住你的指節,那種被侵犯過的記憶瞬間甦醒。你無視那陣不適,開始用手指在xue內攪動,試圖將深處的液體勾帶出來。然而,那東西像是長了腳,你越是想掏,它反而流得更深。xue壁的嫩rou被你的指甲刮得有些疼,卻依舊一無所獲。

    「可惡……」你有些氣急敗壞,加大了手指動作的幅度和力道。你只想快點把裡面清理乾淨,就像清理一件被弄髒的工具。

    但你的身體,這具你尚未完全掌控的、屬於女人的身體,卻在此刻背叛了你。

    隨著手指粗魯的攪動與摳挖,一股陌生的、酥麻的電流猛地從甬道深處竄起。正是那個之前被玄逸的巨物反复碾磨過的地方。你動作一僵,想把手抽出來,但那陣快感卻如同附骨之疽,迅速蔓延開來。

    「不……」你咬著牙,想用意志力壓下這股羞恥的浪潮。但你的身體食髓知味,在你手指的每一次劃過時,都爆發出更強烈的痙攣。你控制不住地收縮著xue內的軟rou,反而將自己的手指夾得更緊。

    快感累積到頂點,你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爆開炫目的白光。一聲壓抑的、瀕死的呻吟從喉間溢出,你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下一秒,一股洶湧的熱流從xue口猛地噴射而出,將你的手腕和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你看著眼前的水漬,夾雜著些許被衝出的白濁,臉上卻沒有半分情慾,只有任務失敗般的惱怒。非但沒有清理乾淨,反而弄得更加狼藉。

    你不信邪,再次將手指探入,這一次你更加粗暴,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務。但結果卻是又一次的潰敗。在同樣的位置,你的身體被自己玩弄到再一次高潮噴水。

    你徹底沒了辦法。你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終於承認靠物理手段是行不通的。那東西射得太深,已經不是手指能觸及的範圍。

    冷靜下來後,你身為任務者的理性思維開始運轉。既然物理方法不行,那就用超自然方法。這個世界有靈力,而整個宗門,靈力修為最高深、最精純的人,就是你的師傅。用靈力將體內異物逼出,是最合理、最高效的解決方案。

    打定主意後,你迅速穿上一件乾淨的道袍,也顧不上腿間的黏膩不適,快步朝師傅的丹房走去。當你站在那扇熟悉的門前時,裡面已經沒有了林驚羽的氣息,只剩下師傅獨自一人微弱而紊亂的靈力波動。

    你深吸一口氣,將所有情緒斂去,恢復成那個刻板嚴肅的大師姊。你抬起手,叩響了房門。

    「叩、叩、叩。」

    清脆的敲門聲在寂靜的丹房外響起。幾息之後,裡面傳來一個沙啞、冰冷,又充滿著不耐與嫌惡的聲音。

    「進來。」

    你推門而入。眼前的景象與你方才窺見的yin靡混亂並無二致,只是少了林驚羽的身影。你的師傅,清衍真人,獨自一人坐在傾倒的丹爐旁。他身上的白色道袍凌亂不堪,衣襟敞開著,露出胸口上點點曖昧的紅痕。那張平日裡清冷出塵的臉上,此刻佈滿了陰翳,眼角還殘留著未乾的淚痕,看向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團令人作嘔的垃圾。

    他剛剛被人,被他最疼愛的徒弟,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過。他此刻心中充滿了自我厭惡與無處發洩的暴戾,而你的出現,恰好成了他情緒的出口。

    「什麼事?」他冷冷地開口,語氣裡的嫌棄毫不掩飾,「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你對他惡劣的態度毫無反應。作為任務者,你只專注於解決問題。你直視著他,用一種陳述事實的、平鋪直敘的語氣說道:「師傅,弟子體內有異物殘留,位置過深,無法自行清理。懇請師傅動用靈力,為弟子將其逼出。」

    「異物?」清衍真人發出一聲嗤笑,他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帶著一股駭人的壓迫感。他上下打量著你,看著你同樣凌亂的衣衫和蒼白的臉色,眼神中的輕蔑更甚。「你也會修煉走火入魔?真是廢物。」

    他雖然厭惡,但身為師傅的職責讓他無法直接拒絕。他朝你伸出手,語氣冰冷:「過來。」

    你依言上前,他蒼白而修長的手指搭在你的手腕上。一股精純至極的靈力順著你的經脈探入。起初,那股靈力只是在你體內正常遊走,清衍真人的表情依舊是那副陰沉冷淡的模樣。

    然而,當那股靈力順流而下,探入你的丹田,再往下,進入那片屬於女性的、溫熱濕潤的秘境時——他的臉色,驟然劇變。

    震驚。

    他那雙古井無波的眸子猛然睜大,彷彿看到了什麼最不可思議的怪物。他的靈力清晰地「看」到了,在你那嬌嫩的、從未有過任何異物進入的子宮深處,正匯聚著一灘不屬於你的、充滿了另一個男人氣息的……精水。

    不信。

    怎麼可能?他是這個宗門裡,除了你之外,唯一知道「女人」是什麼構造的人。他將你收為唯一的親傳女弟子,把你當成一個與那些骯髒的男人完全不同的、潔淨的存在。雖然他嫌棄你相貌平平、行事刻板,但在他扭曲的內心深處,你是一塊未被任何人染指的、獨屬於他的淨土。

    他加大了靈力的輸出,那股力量粗暴地在你體內橫衝直撞,反覆確認著那一灘濁物。是真的。那氣息他很熟悉,是李玄逸的。那個天賦最高,也最yin亂不堪的弟子。

    憤怒。

    一股滔天的怒火,從他心底猛然炸開!那不是對李玄逸的憤怒,而是對你的憤-怒!為什麼?為什麼連你也被弄髒了?為什麼你這塊他視為禁臠的淨土,會被別的男人踐踏、灌溉?他自己剛剛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與你被玷污的事實疊加在一起,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你……」他猛地抽回手,另一隻手卻如鐵鉗般掐住了你的脖子,將你狠狠地按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施暴。

    「你這個……賤人!」他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那張俊美的臉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扭曲,眼神裡的陰翳化為了純粹的瘋狂。「你竟然敢讓別的男人把那種骯髒的東西射在你裡面!」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你臉上,你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立刻滲出了血絲。

    強制。

    你還沒反應過來,他便一把撕開你本就破碎的道袍,將你整個人攔腰扛起,幾步走到那張散落著藥草的石床邊,將你重重地扔了上去。

    「既然你這麼喜歡被男人幹,」他嘶吼著,開始粗暴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那為師就親自來幫你『清理』乾淨!」

    他高大的身軀猛地壓了下來,那根因為憤怒與佔有慾而勃發的、屬於男性的巨物,就這樣不由分說地抵住了你那被蹂躏了一整天,此刻依舊紅腫不堪的xue口。你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下那屬於女性的器官,也因為極端的情緒而微微顫抖、濕潤。

    「師傅……不要……」你終於感到了恐懼,開始掙扎。

    「不要?」他笑了,那笑容比哭還難看,「晚了!從你讓別人弄髒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沒資格說『不要』!」

    你還來不及為那句冰冷的宣判做出任何反應,他便挺腰而入。

    「啊——!」

    一聲比在竹林中更加淒厲的慘叫,從你的喉嚨深處迸發而出。

    如果說李玄逸的進入是帶著好奇與蠻橫的開拓,那師傅的侵佔,就是純粹的、不留任何餘地的懲罰與撕裂。你那本就被蹂躪過、尚未恢復的xue口,被他那根因為憤怒而勃發到極致的巨物狠狠撐開。甬道內的嫩rou被毫不憐惜地碾過,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席捲了你的下半身,彷彿正被一根燒紅的烙鐵貫穿。

    你痛得渾身痙攣,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你伸出手,徒勞地推拒著他堅硬如鐵的胸膛,哭喊著哀求:「師傅……痛……求你……拔出去……」

    你的哀求換來的,是他更加兇狠的對待。他掐著你的腰,將你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石床上,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每一次都像是要將你的子宮撞得移位。那根屬於李玄逸的、讓你感到屈辱的濁液,在他的搗弄下,被迫與你的體液混合,變成更加yin靡的白沫,順著你們的交合處不斷流淌出來。

    「痛?」他在你耳邊喘息,聲音卻沒有半分情慾,只有冰冷刺骨的殘酷,「這就是你讓別人碰你的代價!我要讓你記住,除了我,誰都不能碰你!誰都不能把你弄髒!」

    他的陽具像一根鐵杵,在你體內肆意地翻攪,他刻意地、反覆地研磨著那個能讓你感到快感的敏感點,但他的動作卻不是為了取悅你,而是為了折磨你。他要讓你知道,就連你身體的快感,也只能由他來掌控和給予。

    「不……不要……」你哭著搖頭,下半身的劇痛與那股被強行挑起的、可恥的酥麻感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你的理智撕碎。你身為任務者的冷靜外殼,在這純粹的暴力與侵犯下,第一次出現了裂痕。

    「你的身體在說『要』。」他惡劣地低笑,空出一隻手,準確地找到了你胸前那顆早已紅腫的乳尖,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上下同時傳來的劇烈刺激讓你徹底失控。你發現自己原本用來推拒他的手,不知何時竟死死地抓住了他汗濕的後背,指甲深深陷進他的皮rou裡。你的身體,再一次可恥地背叛了你的意志。

    「你看,」他感覺到了你的變化,衝撞得更加兇猛,聲音裡帶著一絲扭曲的滿足,「多騷的身體,才被男人幹過一次,就這麼快又想要了。說,是為師的雞巴比較厲害,還是李玄逸的?」

    「我沒有……嗚……我不想……」你的辯解被他撞得支離破碎,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咽。

    你不想的。你的大腦在尖叫,在抗拒。但你的身體卻在兇猛的侵犯中,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快感的高峰。當他再一次狠狠撞在你體內那點軟rou上時,一股無法抗拒的滅頂浪潮猛然炸開。

    「啊啊啊——!」

    你在高亢的尖叫聲中,身體猛烈地弓起,痙攣不止。xue內的軟rou瘋狂地絞緊,似乎想要將那根帶來痛苦與歡愉的元兇徹底吞噬。與此同時,一股熱流再也無法抑制,從你緊繃的下腹部噴湧而出,將你和他緊密相連的部位澆灌得一片濕熱。

    你又一次……失禁了。

    師傅在你高潮的餘韻中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將積攢了滿腔憤怒與佔有慾的、滾燙的精水,毫不保留地、盡數射入了你痙攣不止的子宮深處。他沒有馬上退出,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在你體內又碾磨了幾下,啞聲道:「記住了嗎?這才是『清理』。我要用我的東西,把你裡面填滿,把那個雜種的味道……全部洗掉。」

    他終於退了出去,你像一條脫水的魚,癱軟在石床上,渾身都是汗水、淚水,以及各種混雜在一起的、不堪的液體。你空洞地望著丹房頂部的橫梁,腦中一片空白。

    任務……好像變得更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