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cao(H)
04.cao(H)
陶南霜是他解乏的工具。 本该是这样的。 但奇怪的是为什么。 那两人熟络的态度,看起来不像是第二次遇见。 一股没由来的滞闷感顿时堵在蒲驰元心口,沉甸甸地往下坠。 该怎么询问呢? 蒲驰元不想问。 莫名的恐慌攫住了他,仿佛一旦问出口,某种小心翼翼维持的平衡就会被彻底打破,而他竟然在害怕。 他在恐慌什么? 难道是怕自己真的对她上了心? 蒲驰元忍不住在心底自嘲。 他凭什么对她上心?他怎能对她上心? 他不该对陶南霜有包养之外的任何感情,他比谁都清楚包养意味着什么,身份悬殊,权利不对等,他给不了名分,也不该贪求感情。 所以他用最直接的金钱,填补她物质上的空缺,也买断自己可能萌生的任何妄念。 陶南霜需要的是钱,蒲驰元需要她带来的情绪,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不需要所谓的名分。 两人都在会馆里洗过了澡,回到家,陶南霜拉着蒲驰元一起去游戏室。 往常这个时候他都要休息,今天却破天荒被陶南霜拉动了。 游戏奖励机制勾住了陶南霜的胜负欲,她整个人挂在蒲驰元身上,扭来扭去地指挥:“你快给点力呀!看后面,别分心!快点快点!” 她跟有多动症一样,根本坐不住,不是骑在蒲驰元身上,就是趴在他腿上,被打输了还要咬着他肩膀呜呜叫。 “别犯病!”蒲驰元低声呵斥,修长的手指灵活在按键上飞速移动。 一套丝滑连招下去,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刚刚袭击陶南霜的怪物。 陶南霜重振旗鼓,振臂高呼。 “好厉害!太帅了吧!” 情绪价值瞬间拉满,陶南霜高兴地搂住他脖子,像啄木鸟似的,在他脸上连连亲了几下。 蒲驰扭开脸,语气冷淡:“下去。” “哼,夸你还不给面子,你这人怎么这么贱。” “……你骂谁贱呢?”他声音蓦地一沉。 蒲驰元教养极好,不会随便说脏话,身旁的人也不敢对他说脏字,跟陶南霜比起来就是个不染世俗的白莲花。 陶南霜骂完就怂了,才不敢重复第二遍,她有时候骂蒲驰元也挺怯的,毕竟不知道哪个脏字会踩到他的雷区。 今天拉着蒲驰元打游戏,纯属是陶南霜心虚。 她害怕被蒲驰元发现,她偷偷找裴开霁当免费陪玩,不仅在游戏里对人家热情主动,还在攀岩馆里由着他贴身教学。 既然拿了蒲驰元给的钱,她理应只对他一个人示好,只围着他一个人转。 可蒲驰元有时候太无趣了,相比之下,裴开霁活泼的性格就比他有意思多了。 蒲驰元将游戏手柄丢到沙发一边。 “把衣服脱了。” “哦。”陶南霜解开身前的纽扣,脱得干脆利落。 她把内衣从头顶脱掉,粉白的rufang呼之欲出。 胸部曲线圆润,陶南霜皮肤是正常的白皙,青色的血管,在乳粒周围清晰可见。 蒲驰元朝娇嫩的软乳伸出手,指腹夹住rutou一扯,疼痛的刺激下,即刻硬了起来。 他用虎口托住圆润的奶子,往上颠了两下,那坨rou晃起来真诱人。 陶南霜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依旧清亮,她身体向前倾,默许他更进一步。 蒲驰元把陶南霜抱到了自己的身上,解着裤绳。 “你今天没网课吗?”陶南霜眨巴着眼睛询问。 蒲驰元放出完全硬起来的东西,抓着她宽松的休闲裤,轻松脱掉,炽热的rou茎就那么抵在她的白软的腿心。 “改时间了,两个小时后。” “什么时候改的。”陶南霜小声嘟囔。 其实她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想要知道。 蒲驰元说:“回来的路上。” 迟钝的陶南霜反应过来: “你本来就是打算要回来cao我呀!” 话太糙了。 蒲驰元举起巴掌往她大腿rou上扇去。 “说了不准嘣脏话。” “cao也算脏话吗?那不就是个语气助词。”陶南霜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身上,抱住蒲驰元的脖子。 “你好好想想,cao是什么意思?” 蒲驰元顺手拿过一旁置物桌上的酒精湿巾,撕开后擦拭着自己的每根手指,细致到包括指缝。 陶南霜认真思考起来。 完事后,蒲驰元并拢两根手指,揉着她的xue缝缓慢往里挤入。 陶南霜说:“就是拿你的jiba插我的意思啊。” 蒲驰元听得太阳xue突突直跳,他咬牙切齿: “那叫zuoai!” “哦……”陶南霜确实忘了还有这个词语。 他拇指压着阴蒂反复揉动,陶南霜大腿紧绷直打颤,敏感点就裸在外面,过分好找,指头在xue道里插了两下,就把xue腔给揉开了。 陶南霜趴在他肩上,面色逐渐潮红,她眸光迷惘,阵阵呻吟着。 蒲驰元的指头在xuerou里反复搅拌,直到听见了yin靡的水声。 他指尖弯曲勾了勾,没一会儿,那黏腻的清液就顺着指头流下来了。 蒲驰元手心朝上,掌中间流满积液,他迅猛抽插起来,掌根撞击在肥软的yinchun,黏腻的水沿着他的手腕直流。 陶南霜呻吟声带着欲求不满的哭腔,几次挺着腰想躲开,待手指抽出后,她又舒服地乖乖往下坐着迎合,手臂把他越抱越紧。 “呜……” “舒服吗?”蒲驰元问。 “好舒服。” “那就插进去了。” 一言一语的对话,好像在严肃进行着一项需要配合才能完成的任务。 蒲驰元抽出手指,她屁股跟着往下坐,要去挽留。 湿黏的指头握住粗物撸了两下,接着压住流水的逼缝往里压。 “呜啊!”察觉到那是什么,陶南霜下意识地想往上躲开。 蒲驰元摁住她的屁股,不允许她再乱动,刚才的前戏到此为止,接下来是他的主场。 jiba顺着湿软的缝强硬挤入。 rou棍子搅开湿靡的软rou发出“咕唧”水声,暴涨的青筋磨过软热的rou壁,他把粗硬的guitou碾入,舒服喟叹一声。 “好撑,肚子……肚子要爆开了。”陶南霜捂着自己的小腹颤颤哭喊。 蒲驰元低下头认真观察着腿间的yin靡。 “不会。”他言简意赅,捏住陶南霜的小豆子,把周围的包皮给搓开,充血的阴蒂尖就这么露了出来,他用短寸的指甲上下剐蹭。 “呜啊啊啊啊……” 叫声能颤八个度,陶南霜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接受不了强烈的刺激,她疯狂扭着腰挣扎。 xue里的jiba被绞得痛,蒲驰元单手扣住她的腰,缓慢深重地顶到深处。 炙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上,蒲驰元闭着眼,凭靠着直觉寻到了她的奶头,用舌尖把它挑起后,含进了嘴里。 乳豆在他湿软的口腔中来回滑动,柔韧灵活的舌头反复舔磨。 酥麻自尾骨攀上头顶,陶南霜爽坏了,哭着坐在他身上身体胡乱起伏。 胸前的乳rou上下摇摆,他始终叼着一只,拼命想吸出些东西,吸力把她奶头强行嘬大。 陶南霜抱住他的头,不停说着自己没奶。 媚红的脸颊,低敛着眸子,泪水沾湿了纤细黑密的睫毛。 蒲驰元翻着漆黑的眼珠去看她,陶南霜胡言乱语,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东西,把他诱惑得硬死了。 “闭嘴!” 蒲驰元鲁莽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双手抱住她的臀,换着角度来回捅,下面发出积水践踏的声响。 rou体相撞,地下室做了隔音,为的是玩游戏时候保证私密性,但传不出去的声音又荡回来,重回耳朵里,听着啪啪啪的噪音尽是羞耻。 好软的腰。 蒲驰元搂紧了她的身子。 欲望像jiba一样横行无忌,这个姿势入得深,稚嫩的腔口被压着顶了一次又一次。 “要坏掉了,肚子!肚子!”陶南霜拍打他的肩头,忍不住哭喊起来:“jiba要捅坏了啊!” 本该是他最嫌恶的脏话,此刻却完全成助兴词,蒲驰元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血液在大脑里沸腾。 “cao……”他终是把脏字给挤出牙缝。 报复着陶南霜居然把他变得这么低俗,带着奋不顾身的气势,残暴不仁地冲进了她脆弱的宫腔。 蒲驰元结束了网课。 他来到卧室,陶南霜把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湿漉漉眼珠饱含酸胀的委屈看着他。 “逼痛。” “啧!”蒲驰元脸色阴沉。 陶南霜连忙换了说法:“yindao痛。” 他表情仍没好到哪。 在遇见陶南霜之前,蒲驰元就没接触过女人,更没接触过yindao,所以那些部位称呼,对他来说才会如此直白又色情。 那儿太嫩了,休息两天就好了,每次做完,陶南霜都是这样。 保险起见,蒲驰元还是用消炎药在外圈涂了些。 陶南霜泪眼汪汪地说:“我想要钱。” “又花完了?” 蒲驰元叹了口气:“你要多少说个数吧,隔三差五给你转,也挺麻烦的。” 陶南霜眼珠悄悄一转,闪过狡黠的光。 “一个亿?” “最后一次机会。”他声音淡了几分。 陶南霜撅起嘴咕哝:“那这个月再给我五十万嘛。” 蒲驰元没多说,只淡淡应了声:“好。” 他拧紧手里的药膏盖子,抬眼直视她,目光陡然严肃: “我只有一个要求。” “不准把我给你的钱,花在其他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