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之欲 H(上)
車窗之欲 H(上)
汽車靜止於羅府東廂外牆的陰影下,黑夜沉寂如墨,風過松林,樹影斑駁晃動,映在車窗上,像極了潛伏的迷霧。 司機早照事先吩咐,悄悄下車,裝作檢查車燈與車軸。片刻後,他拎著工具包轉入暗巷,靜靜潛伏。車廂中只餘兩人,門窗緊掩,簾幕低垂,宛如一方與世隔絕的密室,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車窗因內外溫差結了一層薄霧,模糊了夜色,也朦朧了彼此目光中的戒備。這凝霧,猶如慾望的前奏,未語先燃。 昭寧心跳尚未平復。她仍能感受到方才在羅府後牆翻入帳房邊院時,那霎那貼近他胸膛的溫度;他的手扣在她肩上,氣息灼熱,目光比夜色還沉。她還沒來得及問話,便被他一把拉入車中。 那一瞬,她的背抵上座椅,唇幾乎擦過他下頷。鼻息相疊,氣氛沉得令人窒息。 她以為那只是權宜之計,卻沒想到,他的手至今仍未鬆開。 車內異常安靜。汽油味混著皮革與夜色的溫熱,像層層纏繞的網,將她困在這幽暗空間中。 他坐在對面,身形半隱於陰影裡,目光卻明亮得像夜中冷星,直直鎖住她。 她的指尖還覆在那方藏信的小囊上,圖樣紙邊殘留著溫度。但她心中更難以平息的,是那種被他逼近後無法抽身的悸動。 「剛才……妳身子一靠上來,就抖得厲害。」他忽地開口,聲線壓得極低,像從車廂地毯底下升起的氣流。 她怔了一下,眼神微亂,下意識欲避開那道目光,卻被他探手輕扣住下顎,強迫她與他對視。 「怕被人發現?還是怕……被我看穿你心裡的渴望?」 語氣不疾不徐,卻帶著無比的掌控感,像道早已寫好的判語,讓她無從辯駁。 她唇瓣微張,正欲開口,卻在他抬掌那一瞬,被整個定住了語言。他動作極緩,卻極有目的地取出一條黑色絲帕,繞過她手腕,一圈圈地往後拉緊。 她一驚,低聲喘問:「你……要做什麼……?」 「你怕?」 「不是說好了今晚只是…..」 「只是探帳?」他淡聲一笑,眼神卻像鋒鋒利刃,「我沒忘。但你這副模樣……怕是帳還沒翻,人就要先淪陷了。」 話未說完,他已將絲帕繫於她雙腕後方,那結扣既穩且柔,不傷皮膚,卻讓她雙手徹底無法反抗。 她被束得靠向椅背,呼吸漸亂,胸口起伏不止。 「你昨夜不是才說……這是獎賞?」她聲音低顫,眉心染著羞意,卻仍試圖據理力爭。 傅懷瑾卻未回話,只是緩緩俯身,一手探入她膝間,指尖探過布料的邊緣,輕撫一線熱意。 「妳自己看看,這裡是不是又濕了?」他在她耳畔呢喃。 她顫抖了一下,想避,卻被他膝蓋頂住雙腿,整個人只能微微仰靠在車壁之上,任由那灼熱的觸感沿腿心探入。 「懷瑾……不行……這裡是車裡……會被聽見……」 「那妳就學會忍著洩。」 話落之際,他取出懷中一物——「細柄顫珠棒」,銀柄細長,尾端纖薄如簪,頂端卻有微微弧形,乍看似髮飾,實為欲具。 她一見那物,身子一震,眼中浮出懸疑與羞憤。 「你……怎會帶著這個?」 「我從未忘了今夜有任務,但妳既然這般乖,」他勾唇一笑,聲音柔而惑人,「總該給妳一點獎勵。」 他手指沾過一抹玉脂潤膏,輕抹於那細柄之上,又探指入她衣擺,纖膩處早已濕潤無聲。他以指尖緩緩挑撥,直至她氣息微亂,腿心微顫,才將那顫珠棒緩緩抵入。 「啊……不要……」她低聲驚喘,雙腿本能收緊,卻被他雙膝制住。 「這東西會自己震動,越是濕,它動得越狠。」 「我……撐不住……」她臉色通紅,額角見汗。 傅懷瑾卻握住她的腰,俯身咬住她耳垂,低笑一聲:「妳不是撐不住,只是還沒學會……怎麼咬唇不出聲。」 說罷,他取出另一條深色絲帶,繞至她唇邊,輕柔地封住她微張的唇瓣;那不是緊勒,而是禁語。 「嗯……唔……」她雙頰泛紅,眼中潮意浮動。 車窗已因氣息凝霧,窗外的世界如夢似幻。整輛車彷彿成了流動的禁室,而她,在這室內,被綁、被塞、被迫噤聲,卻又在這羞辱之中,被愛欲撫過全身每一寸肌理。 傅懷瑾低語:「把腿張開些……這是妳今晚唯一能做的選擇。」 她紅著眼眶,不語,只是緩緩地、顫抖地,順從開膝——— 那顫珠已在體內微震,而羞恥與快感,如浪如潮,才剛起身,便將她推向瘋狂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