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半辈子都有福了。
他下半辈子都有福了。
江玫瑰又笑起来,主动伸过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裤子一松开,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就很明显了。 江玫瑰并没有直接拿出来,而是先隔着内裤用手比了一下。 手下的触感告诉她,这人其实还没有真正勃起,但尺寸的确已经相当可观。 即便是阅人无数的江玫瑰都不由抽了一口气。 他的确是有被叫做“大炮”的本钱。 江玫瑰忍不住瞟了一直安静站在旁边,几乎像个精致背景板的艾伦一眼,笑道:“怎么办?被比下去了哦?” 艾伦只是笑了笑,并不接话。 江小姐不知道这位是谁,他可太知道了。 两边都得罪不起,不如继续老老实实做他的背景板。 大炮却皱起了眉,“你一定要他也在场吗?” 江玫瑰回头看着他,想起LUNA说他业务还不是太熟练的话,反而觉得更有趣了,故意凑近了些,吐气如兰:“怎么?你会害羞吗?” 大炮深吸了一口气,才再次露出营业式的笑容,“你是客人,你说了算。” 江玫瑰轻笑着,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大炮很识趣地被“推倒”,靠在了柔软的沙发靠背上。 江玫瑰坐在了他大腿上,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贴过来亲吻他。 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她的舌头肆意在他嘴里搅乱,勾缠吸吮,灵活得像一条小蛇。 她的手也很放肆,柔若无骨的手指,软乎乎贴在他的性器上,揉搓着他的roubang,抚摸着他的囊袋,甚至还用指甲轻轻挠着他guitou下的冠状沟。 但更放肆的是她的眼神。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毫不避讳地、直直与男人对视,大胆而热烈,毫不掩饰其中翻涌的兴味和赤裸裸的欣赏,像孩子般真实又坦诚,但在那眼眸深处竟还氤氲着一层仿佛蒙着水汽的迷茫。 这种奇异的结合,使得她的注视在极具侵略性的同时,又奇异地糅合了一种近乎无辜的诱惑,只一眼,就足以钩起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征服欲与保护欲。 大炮在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翻了个身,直接将江玫瑰压在了沙发上。 玫瑰身上只松松系着一件睡袍,翻身动作间稍一拉扯,已然散开,露出她性感的身体。 那白嫩的皮肤,丰满的rufang、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他顺着她的脖子一路亲吻下去。 他分开了她的腿。 她的花xue早已湿润,xue口微微翕动着,滴出春水。 但还不够,他这么想着,探进了一根手指,在她适应之后,又加入了第二根,她需要足够的扩张,才能更好的吃下他。 江玫瑰很享受他这细致而温柔的饲弄,蠕动的xue壁很快就抽搐着绞紧,喷出阵阵快慰的蜜液。 大炮只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被她夹得生痛。 “别这么急……”他轻笑着,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将那满手yin液糊到了她脸上,顺势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完全勃起的东西。 那太丑,也太大了。 他怕她吓到。 这种时候,要是被喊停,那可是会真的要命的。 大炮挺着自己完全超纲的roubang凑近了她的xue口,明明才刚刚扩张开,这会好像又收了回来,变回了小巧可爱的样子。 但他已经没法等了。 硕大的guitou刚抵在xue口处,江玫瑰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她其实根本不用看。 只靠私处的感觉,都能知道那有多大。 大炮低下头去吻她,“别怕……进去你就会舒服了……” 江玫瑰当然不是在怕,这种事情上,她就从来没有怕的。 她只是又兴奋又期待,只想一想,就忍不住又喷出一包水来。 大炮:…… 行吧,是他想多了。 他挺腰插了进去。 那的确可以称之为“大炮”的东西,往里每推入一寸,都让江玫瑰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那是她之前从未有过有感受。 是的,很胀。 但也同样很爽。 那超大号的roubang将她xue内每一处褶皱都撑开,抵到了从未到达的深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挤压到……她甚至在他完全插进来的同时,就已经抵达了高潮。 这种反应当然也更大的了取悦到了男人。 大炮欣赏着她沉迷性欲的娇媚表情,开始耸动腰肢。 江玫瑰在高潮时喷出的汁液,令他的巨rou抽送起来更加顺滑,一开始时连插入都好像很勉强的窄xue,此时却似乎已经完全对他敞开,细嫩的软rou层层叠叠裹着他吸吮,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一时间突然想起了之前发现自己被指名时,好友的调侃。 “是她啊……那你小子今晚算有福了。” 他的确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女人。 无论是个性,还是身体。 尤其是身体。 他这个尺寸,对普通的女人来说,的确不太友好了,总要花费很多时间来做前戏扩张,甚至有时候好不容易能插到一半,对方却打了退堂鼓,大家都不开心。 这种事,总归还是要旗鼓相当,你情我愿。 就像现在。 他掐着江玫瑰的腰,有如野马一般飞快地驰骋着,roubang在那花xue中捣出一片黏糊的白沫,她非但没有逃走,还会扭动身体配合他,那销魂秘xue里的媚rou还会主动吞吃他。 她不会哭叫着让他停下来,而是在高潮中哭叫着抱紧他不放。 大炮看着她陷入情潮水润迷离的双眼,低头吻去嫣红的眼尾滑下的生理性泪水。 阿宁说得没错,她真的是个极品。 他想。 他何止今晚有福,他下半辈子都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