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性能力神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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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惠蓉那剧烈的颤抖才终于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她缓缓地抬起了那张梨花带雨的苍白小脸。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但眼神里面已没有了刚才的恐惧与屈辱,也没有了冰冷与强大。 那里面只有一种我以前从未见过的、最纯粹最彻底的……信赖与依靠。 我的妻子,捧着我的脸,然后踮起脚,将她那冰凉的、还带着一丝咸咸泪痕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唇上。 那不是一个充满情欲的吻。 那是一个充满了感激、后怕、庆幸……与重生般喜悦的吻。 一个我铭记一生的吻。 ……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再在王丹的公寓里停留。 在惠蓉的情绪彻底平复下来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王丹的号码。 我不知道她们俩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我只看到惠蓉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平静叙述,到后来燃起了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火焰。 挂断电话后,她只对我们说了一句话。 “王丹,现在就回来。” 后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我们三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我们像往常一样吃饭、睡觉、聊天、zuoai。 只是,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我们三人之间的那根纽带,变得比以前要坚韧、牢固上百倍、千倍。 惠蓉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那种带着讨好和愧疚的卑微姿态。她的身上多了一种从容和笃定。 可儿也收敛起了她那偶尔挑衅和试探的,小野猫般的爪牙。她变得更加粘人,也更加温顺。 几周后的一个晚上 我们三个人像往常一样赖在床上。可儿早已枕着我的胳膊沉沉睡去。而惠蓉则依偎在我的另一边,把玩着我的手指。 “老公,”她突然轻声开口,“你想不想听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嗯?”我有些好奇。 “一个关于……‘一只讨厌的苍蝇,是怎么消失的’的故事。”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但在静谧的夜里,却带着让人脊背发凉的寒意。 于是她就那么用一种近乎于“讲故事”般的平静语气,为我揭开了一场“复仇”的序幕。 “王丹那天晚上,连夜就从香港飞回来了。她连家都没回,直接拖着行李箱,就来了我们这里,这你是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是,老公,我们把你和可儿赶去睡觉以后,我们两个一夜没睡,就在书房里,把李总那天闯进来的事原原本本仔仔细细地,写成了一篇图文并茂的‘帖子’。文字呢,就是陈述事实——一个圈子里的‘客人’,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只是因为“联系不上”这样低级的理由,就自顾自地用以前私自记录的旧密码,鲁莽地闯入了一个姐妹的私密聚会,并对聚会的主人进行了长达数分钟的侮辱和威胁。” “配图就是我们家可儿那天‘一不小心’拍下来的,那位李总光着他那白花花的屁股,落荒而逃的高清特写。” “然后,我们把这篇‘帖子’,发在了我们所有的,大大小小的,渠道里。从几十人的‘同好交流群’,到只有几个核心姐妹的‘私密茶话会’,还有各种社交软件,一个不落。” “我们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没有煽动,也没有号召。只是把这颗‘炸弹’扔了进去。然后就等着它自己爆炸。”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残酷的微笑。 “唉,那爆炸的速度,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快,还要猛烈。” “几乎是在帖子发出去的瞬间,所有的群都沉默了,然后,迅速地炸开。老公,你知道对我们这群人来说,李总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我摇了摇头。 “意味着,噩梦降临。”她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我们这群人,白天都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我们是别人的下属,别人的丈夫,别人的母亲……我们小心翼翼地扮演着社会要求我们扮演的角色。只有在夜晚,在那些绝对安全、私密、与世隔绝的空间里,我们才敢脱下那层伪装,变回那个最真实、最yin荡、最下流的自己。” “而李总所做的,就是用最粗暴、最野蛮的方式,一脚踹开了这个‘安全屋’的大门。他让所有人都看到,原来我们自以为是的‘安全’,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他让所有人都开始恐慌,今天,一个李总闯进王丹的家;那明天,是不是就会有张总、王总,闯进自己的家?呵呵,这恐怕是我们这群人,梦里最深邃的恐惧。” “这种恐惧是会传染的。而当恐惧蔓延到极致时,就会变成……最不计后果的愤怒。” “于是,好戏开场了。” “最先出现的,是李总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艳照和录像。有他在各种会所里,和不同的小姐玩重口味游戏的;有他在办公室里和年轻漂亮的女秘书颠鸾倒凤的;甚至,还有一段他喝醉了之后,在地下车库里对着别人的豪车撒尿的视频……” “这些东西像病毒一样,通过各种匿名邮件、私密分享的方式,精准地发送到了公司董事会、重要的客户、甚至……他那个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的贤惠妻子的手机里。” “紧接着,就是来自四面八方,莫名其妙的‘打压’。正在谈的合同,突然就被一个可笑的理由单方面终止了;公司的账目开始被税务部门进行掘地三尺般的审查;甚至就连他儿子上学的那所贵族学校,都委婉地建议他为孩子办理转学……” “说起来,除了王丹,你慧兰姐这次也是杀气冲天哦”她转过头去,望着“沉睡”的可儿,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税务局那边几乎全靠她一个人推动,天知道用了多少关系。” 我还没来得及问这个“慧兰姐”是谁,惠蓉就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这是一场由无数个隐藏在暗处的匿名‘小人物’,共同发起的一场无声而精准的……” “‘网暴’。” “几周的时间,某个不可一世的小老板就彻底地人间蒸发了。名下的资产被冻结清算;家庭妻离子散;整个人就像一滴水汇入了人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想知道。” 听完惠蓉这番平静的却又充满了血腥味的叙述,我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有些发凉。 “你们……你们这个圈子,势力这么恐怖的吗?”我忍不住问道,“这些人……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势力?”惠蓉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嘲,“老公,一个cao逼吃rou的烂人圈里,还能冒出来什么成体系的‘势力’?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 她摇了摇头,眼神望向了窗外无边的黑夜。 “可能只是某个企业高管养在外面见不得光的二奶;也可能是某个手握实权的官僚,最疼爱的无法无天的侄子;甚至可能只是某个大明星身边服务了十多年,勤勤恳恳的贴身助理……” “都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大人物’,只是可能刚好处在某个信息节点上,能有机会在某些‘真正的大人物’耳边吹吹枕边风罢了。李总这次,本就是自己犯了众怒,他们做的不过是顺水推舟。毕竟墙倒众人推,不是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圈子里那些来找乐子的男男女女,到底都是什么身份。除非是关系好到像我和可儿,像我和王丹这么亲密的程度,否则,我们互相之间是从来不问对方的真实情况的。这是我们之间,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生存法则。”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印象中,过去十多年,还真没有不长眼的傻子来问我到底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在这里,你的身份、地位、财富,都不重要。大家关心你的只有两件事。” “干净?” “好用?” 听完她这番话,一直在一旁装睡的可儿也睁开了眼睛。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住了惠蓉,把脸埋在了惠蓉的背上,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闷闷声音问道: “jiejie……你都不知道他们是谁……那……那你又怎么知道,他们就一定会去报复李总呢?万一……万一他们都害怕,都躲起来了呢?” 惠蓉没有回头。 她只是伸出手,轻轻地覆在了可儿抱住她的那双手上。 她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轻轻地飘了起来,带着一种沧桑的悲凉。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但他们和我,是同一个泥潭里挣扎的……” “伥鬼。” “所以我知道,他们最怕的是什么。所以我才懂得如何去驱使他们。” “老公,对不起”惠蓉似乎想脱离这种气氛,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手掌冰凉“本来是答应你,从此和过去的...关系,都断交的,但是为了快刀斩乱麻,这次老婆得破戒了” 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我这个IT男口才实在不好,索性没有再说话。 只是和可儿一起,从前后两个方向,将这个我深爱着的、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女人,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我们用身体的温度,用我们沉默的而又坚定的拥抱去告诉她。 你不是在泥潭里孤独挣扎的伥鬼了。 ...... 我感受着左边惠蓉那如释重负的均匀呼吸,和右边可儿如同小动物般温热的体温。 卧室里,只剩下城市永不眠灭的微光,将她们熟睡的轮廓勾勒得朦胧而又安详。 到此为止,这个让人恼怒的意外,应该是圆满落幕了。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完美,那么的……不真实。 我看着她们俩,在我的臂弯里睡得那么香甜,那么亲密无间。她们是彼此的“伥鬼”,是彼此的“战友”,是彼此最深刻的理解者。她们的世界在某种意义上是完整而又自洽的。 那……我呢? 我在这幅完美而荒诞的画卷里,到底准备出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是连接她们的桥梁?是提供庇护的港湾?还是……一个拥有着她们所需要的强大性能力的……“神龛”? 我望着窗外那片霓虹闪烁的夜空,微微叹了口气 林锋,路还很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