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和我一起睡嘛
5和我一起睡嘛
5和我一起睡嘛 清凉药膏附着伤口,疼意瞬间减轻了许多,倒是仲勇军粗粝手指摩擦过的地方,都留下不可磨灭的痒意。 男人眸光沉沉落在女儿后背,她身上交错可怖伤痕,只要日日用伤药,早晚能治愈如初,可少女心底那些伤痕,要怎么才能治愈呢。 涂完后背的药,男人拍了她侧面大腿一下:“转过来,擦腿了。” 衣襟放下,仲宜兰才慢吞吞转过身。 双腿间空荡荡,没有短袴,遂一转过去,仲宜兰就夹紧了双腿。 殊不知自己无意识的动作,倒是让男人呼吸顿了一下。 少女软绵绵臀rou夹住男人硬邦邦大腿,两人之间仅隔一层粗布,温热潮湿之感已然黏在肌肤上,暧昧挥之不去钻进肌肤。 仲宜兰低着头,不敢看仲勇军的脸,只要一想到昨夜是阿爹给自己换的衣服,那么她身体那处羞人模样,恐怕阿爹已经看到了。 羞耻感如藤蔓爬上后心,仲宜兰脑袋都快要锤到胸口了。 一边长腿上完药,另一边又被拉过去,心中越是焦急,体内憋闷尿意愈烈。 仲宜兰腰肢忍不住轻抖,握拳抓紧衣襟的手背都爆出青色蜿蜒血管。 仲勇军停下上药动作问:“这是怎了?” 仲宜兰脸颊烧疼,声如蚊呐:“阿爹,我……我想要,净手。” 仲勇军看了看漆黑夜色,慢慢起身,牵起她一只手道:“来。” 带着她远离火堆,男人才放开她的手道:“快去快回。” 仲宜兰从没见过如此黑暗的夜晚,周围郁郁葱葱都是树林,若是行差踏错一步,恐怕就会迷路,她扯着仲勇军衣袖:“阿爹不要走,就在这里。” 仲勇军摸了摸她发顶:“别害怕,阿爹就在这。” 听完,仲宜兰才提起道袍角,往前走了几步,看见阿爹背过去身,她这才蹲了下来。 看着女儿穿道袍的背影,仲勇军脑中不适宜冒出段记忆。 众人行军途中歇息时,总爱说些荤话解闷。 有个老兵油子挤眉弄眼地说起一桩艳遇——前些日子宿在荒山野庙,半夜竟撞见个落单的小尼姑。那姑子瞧着清心寡欲,谁知被他送上山后,竟主动扯着他要做那档子事。 "你们是没瞧见……"老兵咂着嘴,粗糙的手指在下巴上摩挲,"那灰布道袍裹得严严实实,可衣裳一褪——"他猛地拍掌,惊得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嚯!该鼓的地方鼓,该细的地方细,比醉仙楼的姐儿还带劲!" 篝火噼啪作响,映得仲勇军面皮发烫。 男人们哄笑着追问细节,那荤话越说越没边,最后连树梢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里。 此时那俏丽小尼姑,竟然和女儿背影重合了,男人重重扶额,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 悉悉索索水声传来,仲勇军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习武之人耳力极好,他甚至能听见女儿轻呼了一声,又急急忙忙朝他跑过来的脚步声,接着一双小手缠上腰身,仲宜兰喘息着道:“有、有老鼠。” 仲勇军一把将人抱起:“没事的。” 脚下缓慢往回走。 仲宜兰见阿爹行走只微微有些跛脚,便问:“爹爹,你的腿伤似乎好了许多?” 仲勇军喉结滚动:“赤羽每日都会帮我按摩,那药油是太医给的,确实有用,原先在京城,我这伤自然是要装的重些。” 单纯仲宜兰何曾会往深处想,听爹爹这么一说,小脸立马露出惊恐:“阿爹的意思,京中有人盯着你?” 仲勇军轻笑一声:“这不是你该cao心的事,上车睡觉。” 将女儿放上马车,她又像是八爪鱼黏在身上,四肢都缠着仲勇军,不让他离开。 仲勇军被她模样逗笑,用食指点了点她眉心:“多大的人了,还要和爹一起睡?不丢人吗?” 还好在夜里,仲宜兰脸红了也没人能看见,她强行狡辩:“不丢人,皎皎想你了,想和阿爹一起,你答应我不离开的,阿爹,和我一起睡嘛,求你啦。” 见女儿撒娇恢复了些往日活泼,仲勇军心下也软了两分,他将人塞进被褥,侧身躺在她身边道:“好了,闭嘴,睡觉。” 马车摇摇晃晃朝南缓行,三日后,他们落脚客栈休息。 仲宜兰以前在家中,几乎日日要沐浴,赶路三天,虽没出什么汗,她却总觉得难受,想要洗澡。 委婉和爹爹提了一句,仲勇军就带她投宿客栈了。 只是仲宜兰没想到,自己怕人的程度会这么严重。 被扶着下马车时,看见靠近他们的店小二,仲宜兰猛然惊恐起来,浑身血液仿佛都在倒流,满身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一把扯住仲勇军衣摆,身体钻进他怀中惊呼:“爹,爹,不要,不要让他过来!” 仲勇军只能将她抱在怀中温声安慰:“好,不让他来,你别害怕,皎皎,看着阿爹。” 仲宜兰胸口剧烈起伏,细密冷汗顺着她瓷白颈子滑落,那双杏眸瞪得极大,漆黑瞳仁里映着一片空洞,却盛满了惊惶。 仲勇军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进了客房。 吩咐赤羽去找个大夫,待仲宜兰情绪稳定之后,才将大夫请进了屋。 仲宜兰抱膝卷缩在床铺角落,听见房门响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下缩了起来。 仲勇军弯腰探身进去,牵住她的手道:“皎皎,别怕,阿爹找了大夫来看你,号个脉就行,好吗?” 仲宜兰脑袋飞快摇晃,口中错乱:“不要……阿爹,我不要,求你,让他走,爹爹,不要……呜呜……” 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仲勇军心疼坏了,她的女儿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会变成这样。 大夫远远看了女孩儿一眼,微不可察摇头,朝着仲勇军使了个眼色。 仲勇军送大夫出门,关上门后才听大夫说:“老夫查小姐病情,身体应当无碍,心病还需心药医。” 仲勇军道了谢,看赤羽送大夫出门,他才回房间。 仲宜兰见大夫走了,总算松了口气,听见门重新响,又露出半张脸,见是阿爹长吁一口气,语气倒是平静了几分:“阿爹,我想沐浴。” 仲勇军颔首:“等着,热水马上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