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宠物
一只宠物
第二天早上,小狗Fox是第一个醒的,看见附近农场的牛群路过,他激动得汪汪大叫。杨亦非睡眼朦胧连滚带爬地跑出来,握着他的嘴筒骂他。 经过一夜的休整,几人精神饱满了许多。 洗漱后,简单用了些营地提供的早餐,他们驱车前往附近的小镇买来晚上烧烤的食材,之后剩下半日的安排便是躺在海滨的沙滩上晒太阳。 正午阳光充裕,海水暖热,其他人七七八八下了海,只剩辛雪留在岸上。 他趴在野餐垫上,日头十足,晒得人昏昏欲睡。 周身沐浴在日光里,他却做起一个不太明亮的梦。 高一那年寒假,就在过年前几天,相敬如宾的父母猝然离婚,他才得知,敬仰的父亲原来早已出轨多年。 他问出了父亲在外面的地址,跑去那栋房子找他,却看见父亲揽着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女人,另一只手臂上坐着个一两岁的小孩,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父亲对他要求极高,严厉而刻板,十来岁的辛雪暗暗仰望着他,偶尔父亲露出一丝满意的笑,辛雪便能暗自高兴上很久。 他几乎不敢相信,面前和蔼的男人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父亲。 十四年过去,许多细节都模糊不清,可压抑的回忆仍有让人窒息的力量,他似乎被凭空扼住了脖子,四肢僵硬,拼尽全力也无法吸到氧气。 忽然,一阵清凉而咸涩的气味靠近,像海水,紧接着,一块织物盖在他了身上,柔软而带有体温的残余。 谁靠近了,投下一片沉沉的暗影。?他警觉地攥紧毯子的一角,挣扎着打开眼。 “辛老师。”夏越柏的声音,他抱着冲浪板,水珠从发尾滴落,滚过结实的深色肩背。 他俯下身,凉丝丝的海水无意滴上辛雪的皮肤,辛雪微微打了个抖。 夏越柏指了指辛雪后背的下方,手指礼貌地保持着充分的距离,“晒红了。” 辛雪迟钝地察觉,后背泛起灼烧感,“忘了擦防晒。” “回去吗?”夏越柏又问。 “还早。”他懒散地翻身。 “等我一下。”夏越柏说,放下冲浪板,大步走远。 他的衬衣还披在辛雪身上,辛雪整了整凌乱的领口,好整以暇地等他回来。 几分钟后,夏越柏一手握着瓶液体,另一手拿着包什么东西,在烈日下冒着寒气。 “冰袋,冷敷一下好点。”夏越柏简洁地解释,往年浪季,他和朋友都晒伤过,清楚哪种晒后护理最有效。 他把冰袋递过来,辛雪却并不接过,半趴着,雪白的面颊晕着粉雾,有点被太阳晒透了的倦懒。 只见他薄红的嘴唇弯了弯,舒展身体,向夏越柏袒露出后背,“放上来就行。” 冰袋接触皮肤的一刹那,他小小地打了个寒颤,然后就当夏越柏不存在一般,继续半眯起眼打盹。 就当他以为夏越柏已经走了,声音又响起,“防晒油。” 他不耐地抬了下眼睫,懒散道:“不擦。” 夏越柏没什么表情,深邃的眉骨投射下一小片阴影。 他把防晒油摆到了辛雪面前,日光下,握着瓶身的手掌呈麦色,骨节嶙峋。 辛雪心念一动,点漆似的眼珠转向夏越柏,盯着他,“你帮我涂。” 夏越柏没立刻回答,看起来也不像会同意。 辛雪不甚在意,又趴了回去,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雪白光洁的肩背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静默中,辛雪背上一轻,冰袋被移开了,耳边的沙粒簌簌作响,然后啵地,瓶盖被打开,粘滞的液体汩汩流动。 温热的手掌落在他一边的肩胛骨,带着黏滑的液体,并不凉。 “嗯?”他发出一声细微的疑问,确认了身后的人是夏越柏,放下心来,重阖上眼,枕回自己的臂弯。 “那份地图,”碰到晒伤的后腰,掌心温度明显,辛雪吃痛,不由牵动眉心,“是哪里来的?” 手劲立刻放轻了,若即若离,仿佛一片羽毛,带起痒意。 夏越柏:“很早一个,学长画的,我也是从别人那里,” “…噢。我还以为是你画的。”这话别人讲会很蠢,可辛雪说出来,却让人有立刻为他画一份的冲动。 由于姿势原因,辛雪的声音显得柔软而遥远,夏越柏不自觉凑近,突然发觉,自己的目光所及之处,侧颈白皙,长发乌黑柔亮,背心舒展,腰背凹陷,犹如绵延起伏的山脉,再往下——,他及时收住目光。 夏越柏喉咙发痒,清了清嗓子,“好了。” “好了?”辛雪轻声重复着,支起手臂,“前面不是还没有擦?” 他摘下挂在手腕的皮筋,咬在齿间,将散乱的发理成一束。上身全然袒露,红嫩的部位像一小粒糖。 夏越柏的语速突然不受控地变慢,“……不要指挥我。” 他再次挤出一泵防晒,不太温柔地抓住辛雪的手腕,正要涂上去,余光撇见辛雪的嘴唇动了动。 “什么?”他俯身去听,毫无防备地,耳垂一凉。 就这这个姿势,辛雪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用气声说:“真听话。” 絮絮的气流灌进耳孔,夏越柏后背发着热,那半边身体麻了。 又听见他喊他:“小柏。”刻意把“柏”的三声发的像一声,小白,像在叫一只宠物。 手心防晒油流下来,他重新倒了点出来。 夏越柏擦得极细致,粗糙的掌心在重复的摩擦中变得很烫,缓慢揉过每一寸。 碰到皮肤尤其细嫩的位置,辛雪含混不清地呻吟,听起来像即将融化的冰淇淋,粘稠而甜蜜。 他去挤下一泵,却见辛雪突然坐直了身体。 刚刚还离得一抬头就能挨上那么近的两个人,顷刻拉开了距离,像普通朋友,普通地进行着闲谈。 辛雪拍掉身上的沙子,“小榆。” 不远处,杨亦非和夏榆正走来,一边聊着天:“我们回去吧?洗个澡,再休息会,也差不多该吃晚饭了。” 公共浴室的隔间外,杨亦非不耐烦道:“这儿排队的人也太多了,里面人在搞什么,这么慢。”夏榆也跟着抱怨,又提议去远一点的另一间浴室。 隔间里,辛雪面冲墙壁,抵在墙上的十指用力得发白,眉心纠起,好似十分痛苦。莲蓬头开到了最大,以遮掩这暧昧的声响。 “快点,”他催促地踮起脚,将臀部向上耸,夏越柏便扣着他的腰,发狠般向里凿入。 刚才,他们赶在被杨亦非和夏榆发现之前,跌跌撞撞地挤进了浴室。两人都高挑,不得不束手束脚,又因为狭小的空间,彼此身体紧贴,勃起的yinjing互相抵蹭,在裤子里摩擦出令人发疯的饥渴。 “等一下,”夏越柏喘息着,他下身把沙滩裤顶起来个吓人的弧度,但他们没有避孕套。 辛雪似乎看出了他的所想,扯下裤子,半褪的裤腰勒在两瓣rou感十足的臀上:“用,用这里。” 夏越柏反应慢了半拍,辛雪发出一声轻啧,握上他骨节粗大的手指,送向唇边,“只教你这一次。” 他的脸颊尤其雪白,而夏越柏则被晒得呈深麦色,鲜明的对比让他莫名想把那只手掌收回。但辛雪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殷红的嘴唇张开,舌头湿润又温热地缠上来,将他舔得水湿。 被cao纵着,辛雪将他的手指缓慢送入体内,后xue的xuerou紧致地包裹,带着轻微的抽搐。 无师自通地,夏越柏开始抽送,逐渐将那里捣得绵软。期间他不小心碰到辛雪前面的女xue,已经湿透了,一挨上他,便饥渴地翕张。 “可以了,进来。”辛雪把他命令,反手伸向后方,释放了夏越柏被忽略已久的yinjing,握着粗硬勃发的柱身,引导着送入体内。 这里不是接纳的地方,再加上几乎不使用,尽管做了前戏,辛雪还是吃痛,反射性咬住嘴唇。 夏越柏一顿,辛雪却催促地握紧他还露在外面的半根,带来轻微的痛楚。他不自觉仰起头,忍耐地深呼吸。 抽送从滞涩变得柔滑,每一下囊袋都狠狠撞在臀瓣上,还好这时外面已经没人,再大的水声也盖不住他们交合的rou响。这一小片空间仿佛提前入夏,十分滞闷,两人大汗淋漓,浑身湿透。 辛雪半侧着脸,头发在cao干间变得散乱,垂坠着半盖住脸,夏越柏只能看见他张合着喘息的嘴唇,上面还有刚刚辛雪自己留下的牙印。 他还没有吻过这里,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的手指已经攀上辛雪的脸颊,攫着他的下颌,拇指用力地碾压软嫩的唇瓣。 因为他近似冒犯的逾矩的举动,辛雪不愉地暂停,yinjing从他体内滑出来,他转过身看他,“把手拿开。”他明明比夏越柏矮一些,那眼神却让夏越柏觉得自己正被俯视着。 有什么被点燃,夏越柏的大脑里烧起一团模糊的火。再次从正面进入,辛雪已经射过一次,眼睛失神放空,下面yinjing还在源源不断地吐着腺液,打湿了两人相贴的小腹,黏滑地磨蹭着。 夏越柏也临近高潮,用力地挺入结合,渴望更深、更深一点。突然,他脸颊一疼,不重但响亮的一记,回荡在耳边。 辛雪抽了他一耳光。 只见他盯着他,目光冰冷,雌伏在他身下的姿态却放荡。甬道内,冠状头部猛地突跳,浓白的jingye注满了xue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