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篇 灵机
第十四篇 灵机
第六十六章 这一晃儿，便临近了端午，汤苑的整体建筑施工已经到了关键阶段，而荐福寺那边的修缮也已进入了尾声。终于，通过多方人事，请到了一位天人般的高僧！ 那高僧法号灵机，自幼聪慧绝伦，七岁能诵《金刚经》，十二岁通晓梵文、西域诸国语言，十五岁入南京灵谷寺随高僧修习佛法，深得禅宗精髓。不仅精通佛典，更兼通儒道，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传说他曾在雪夜入定三日，周身不落一片雪花。后因德行高洁，二十岁上就被朝廷敕封为北京护国寺住持，专弘佛法，济世度人。 玉城跟随郡主和冯英姿第一次拜见灵机法师时，便是在五月初一，荐福寺封闭修缮翻新之后，寺院重光开光法会上，特邀了灵机法师开坛讲经，连讲三天。 初一清晨，薄雾未散，荐福寺朱红山门缓缓开启，檀香氤氲，钟声悠远。寺前广场早已挤满闻讯而来的百姓，有挑担的货郎、挎篮的妇人、拄杖的老者，甚至嬉闹的孩童，皆翘首以盼，等待那位传说中的灵机法师。 忽然，人群一阵sao动—— “快看！法师出来了！” 只见灵机法师自大雄宝殿缓步而出，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眉目如画、肤若白玉，双眸清澈如寒潭，额间一点朱砂吉祥痣，衬得面容愈发清俊出尘。身姿挺拔如青松，披一袭素白袈裟，衣袂如云，不染纤尘。顾盼间自有慈悲庄严之相，行走时袈裟飘然。晨光洒落，周身似镀了一层柔和金光，恍若天人临凡。 百姓们一时屏息，随即哗然—— “这哪是和尚？分明是菩萨转世！” “我活了六十岁，从未见过这般人物！” “娘咧，法师比画上的神仙还好看！” 更有年轻女子羞红了脸，低头窃语，却又忍不住抬眼偷瞧。 这第一日，灵机法师讲的便是那最简单、最脍炙人口的《心经》，人人都能背上几句，可在法师口中讲出来，却是深入浅出，生动有趣！ 讲到“色不异空”时，法师端起茶碗轻晃，茶盏中碧绿茶汤泛起涟漪，“这茶叶浮沉，如同诸位心中烦恼，看似实在，不过因缘聚散。 而空不异色，便似若没了茶叶，清水也无滋味，所以烦恼即菩提。” 一六旬老妇恍然大悟，拍腿道：“原来佛经是教人莫钻牛角尖呀！” 众人哄笑，法师亦莞尔，继续以日常琐事譬喻： “无眼耳鼻舌身意”——“譬如隔壁王婆骂街，你若不听，便与她无关。” “心无挂碍”——“孩童打架，转眼和好，因他们不记仇——诸位若能如此，何来忧怖？” 《心经》讲毕，百姓仍不肯散去，有人高呼：“法师再讲一部吧！” 灵机法师抬眸望天，微微一笑：“既如此，便说一部《金刚经》——虽比《心经》略长，却也是斩烦恼的利剑。” 直讲到午时，百姓仍迟迟不肯散去。真可谓是法音流转，满城轰动；法相庄严，众生倾倒。 第二日和第三日，便只是针对荐福寺内僧众讲的《楞严经·五十阴魔章》和《华严经·十地品》，郡主和冯英姿未到，但玉城则是两天不落，虽然听不懂，但光是痴痴地望着灵机法师的细节风仪和神态气度，便已是沉醉不已，甚至还有了点自惭形秽的感觉。 第五日是端午佳节，荐福寺钟鼓齐鸣，香烟缭绕。灵机法师身披金丝袈裟，手持金刚杵，于大雄宝殿前设坛，以经文、法器和自身修为与邪祟对抗。只见他口诵《楞严咒》，结印施法，刹那间，殿内梵音震彻云霄、佛光大盛。 之前因小雁塔周遭多沼泽沼气，夜间常有磷火，民间流传“夜过雁塔，鬼扯衣角”的恶闻，经灵机法师指点，于端午夜率众诵经绕沼泽行，沿途抛洒混了硫磺的艾草灰，遇明火即爆燃，形成了"佛光驱鬼"的奇观。自此周遭的沼气一一排尽，磷火现象消失，再将原沼泽地渐干涸，改作放生池，便再无了怪力乱神的异象发生了。 自此，荐福寺香火鼎盛，每日山门未开，信众便已排成长龙：有人为求福，有人为解惑，亦有人只为再看一眼那位“比菩萨还俊”的灵机法师。 第六十七章 一连几日，玉城的心里都十分的烦躁，眼前不断浮现出灵机法师天人一般的绝世姿容，但又一方面告诫自己万万不可意yin、亵渎了得道圣僧。想要再去见一面，可是没有机会，这西安府中的各种达官显贵、能人异士都排着队的等着一睹芳容，哪里轮的到自己？ 漫漫长夜，烦闷难耐，玉城躺在床上，想起了郡主自上次生辰之后，中间只来过一次。正如俗话说的一回生两回熟，这第二次的侍奉则是十分的浓情蜜意，少了些拘束和端着，两人都放的比较开，虽然郡主嘴上没细说，但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应该是颇为满足。 玉城又想起了圣僧的俊脸，那才是真的唐僧rou，谁都想吃上一口！都说自己是天仙般的人，但跟法师比起来不过十之一二——每日里想的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是生意就是银子，凡尘俗子、浊庸之物而已，不似圣僧般超凡脱俗、神清气秀。 法师的脸是那样的白，身子是不是也一样的白嫩细致？法师的下面会不会也如金刚杵一般撼天动地？法师的纯阳之身修炼了这么多年，不知能不能偶尔破一下戒？ 玉城想着，热着，硬着，烦躁着，同时也觉得羞耻着，不堪着，不知道会不会遭报应？下地狱?嘴里便喊了一嗓子“阿福！” 阿福才刚刚睡下，忽听得玉城喊自己，赶紧穿着亵裤、披件衣服就跑过来，问：“少爷，咋了？” 黑暗中，玉城低声说了句：“别点灯，上来！” 阿福懂了，衣服一扔，亵裤甩在地上，就钻进了玉城的被窝。 要说这玉城，确实是御人有术，见平日里阿福、阿寿二人干活儿甚是勤勉，且又忠心，便早早地将二人的身契还给了他们。月钱优渥不说，时不时还会有些别的小物件儿赏赐，也从未把二人当做下人呼来喝去的，所以二人伺候起少爷来，必定得尽心尽力、毫无保留。 漆黑中，玉城抓住了阿福的短棒揉搓摆弄，轻轻地、急促地说了句“cao我。。。” 阿福平日里照顾玉城的生活便如伺候老爹，伺候玉城的床事便如奉迎媳妇儿，看着今晚少爷如此心急饥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是心情不好吧，赶紧几下弄硬了，就扳开了玉城的双腿往里顶。 玉城的心里是有准备的，但身体还没准备好，这么猛然一顶，顿时痛的冷汗飚出来，可这痛就恰如对自己邪恶的欲望的惩罚，自我灵魂的救赎。顶一次，罪孽便似少了一分。。。 “继续！再深些。。。” 阿福觉得有点惭愧，有点尴尬，自己的短棒粗度是足够了，塞的满满满满的，只是这长度略差，别说跟玉城这样的擎天玉杵比了，就跟阿寿比还短了一个头。。。 玉城自己充分岔开双腿，用手将后面尽量扒开，让阿福全根没入得不留一点缝隙。 “对不住少爷，小的还是不够长，要不叫阿寿来？” “他没力气，还是你来。。。” 阿福只得奋力去cao，每一下都到了顶无可顶的深度，可玉城始终还是觉得内心深处的欲望和刺痒还没有触及到，那就说明自己的罪孽还是躲在深处，没有得到释放？ 阿福拔出来换了个姿势，玉城还是岔开双腿躺在床沿，自己头朝下、双手撑地，双脚撑在床上，来了个倒挂金钩，此时玉城的反应似乎强烈了一些，可这姿势是真累啊！ 阿福已然全身大汗，可玉城依然还处于闭着眼睛、天人交战的状态中，被顶的梆梆硬，却不泄出，只是一点精、一点尿的渗出。阿福让玉城趴在床上，自己再趴在玉城的身上，这样进入大家都省力，而且可以对准了那一点，猛怼重击。 阿福虽然还能保持不射，但实在是体力消耗不小，起身将玉城翻了过来，把腿扛在肩上，一边cao一边为玉城撸，那份粗大简直是让自己惭愧，“少爷，射了吧？” 玉城嗯了一声。 阿福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手上也是加了力度，就感觉玉城在黑暗中开始扭动身体，想逃想躲，却又无法拒绝那种摩擦和酥爽，扭来扭去中，精喷如注，天女散花般落在了各处。 阿福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拔出来自己快速撸了几下，“少爷，射哪里？” “射里面。。。” 今夜的孽算是过去了，可这孽根却深植于心，难以自拔。。。 第六十八章 又过了几日，灵机法师托人给郡主带话儿，说是此行的任务已算圆满，该回去了，郡主赶紧带着玉城来到荐福寺表示感谢，并送行。 临行之际，几人畅谈了半日，表达谢意与敬意。鉴于灵机法师对于荐福寺和当地信众百姓的光环加持，同时也为了响应关于玄奘法师觐见唐王前，曾于荐福寺外温泉内沐浴的传说，特别邀请了灵机法师提写“雁塔汤苑”的四字匾额，同时也苦苦邀请灵机法师务必于汤苑开业前再次莅临，务必亲自浸浴，并主持开光仪式，才算的是开业盛典大吉圆满。 灵机法师最擅草书，笔走龙蛇，有"一笔惊鬼神"之誉，呵呵一笑，“这个容易！”，狼毫起落间，四个大字如苍龙破壁、惊鸿掠水、一挥而就，引得满堂喝彩。 郡主细看这字，深爱不已，赞不绝口，"法师这字，是蘸着禅意写的——&039;雁塔&039;二字超度了千年亡魂，&039;汤苑&039;两字唤醒了大地真阳啊！” 玉城虽然不太懂书法，但也能看出这纸上透出的神采和力道，接着重申道：“待汤苑竣工之时，必得请大师亲睹这匾额高挂，并再现玄奘沐浴净身之盛举啊！” 灵机法师又是呵呵一笑，“不敢不敢，好说好说！”也不知算不算是应允了。 郡主让玉城赶紧奉上谢礼，先是一个紫檀描金衣匣，打开是光灿夺目的云锦袈裟一件，以江宁织造局"天华锦"为底，镶嵌了红玛瑙、紫珊瑚、夜明珠等诸宝，暗纹织绣了《华严经》全文。法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此物过于贵重，贫僧愧不敢收！” 郡主又赠哑奴四名，说是其中两名乃前朝装裱圣手，可修复古经而不留指痕；另外两名则做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好斋菜，又被法师拒了。 玉城又双手奉上了一个锦盒，内置龙泉茶器一套，包括"一念"茶壶和"无住"茶盏，哥窑冰裂纹釉，说是注水时裂纹渐隐如妄念消散，盏心可曜变天目纹，随光线变幻出十二种佛光。 这次终得法师欢心，“甚好甚好！贫僧谢过二位施主！”双手接了过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手指轻拂了一下玉城的手背。玉城彷如被点了xue一般，愣了一下。 道别辞行之后，玉城心下仍是乱的很，感觉圣僧的俊脸便是那根深蒂固的孽源，无法自拔、不能自持。每看一眼，每想一次，便觉得自己的罪恶又加深了一分。回到了城里，先去了百花荟找到白蘅。 白蘅一眼便看出了玉城失魂落魄的沮丧，便问他怎么了，可玉城不敢明说，哪怕只说出一个字来，都是对圣僧的亵渎，只能将这罪恶深埋于心，想办法去化解、去救赎。 玉城吭哧瘪肚地嘀咕了一句：“晚上想找个人。。。要大的。。。” “那我叫上三雄？” “不可！”玉城迅疾制止，“找俩外边的，你熟悉的，安全干净的。。。” 白蘅脑中搜刮了一下，“大的倒是有现成的，只怕模样儿你看不上。。。” 玉城似乎也有点鬼迷心窍了，心里思忖着，丑的话才算是惩罚，才算是赎罪，模样儿好的就更动了yin欲了！回了一句：“没事儿，大就行。。。” 白蘅还是不太懂玉城到底是怎么了，但他既然提出来了，自然就得想办法做到。 夕阳西下，白蘅领着玉城到了自己的住处，让他先坐着，自己出去找人。不多时，白蘅便领了两人回来： 前边的身形魁梧，肩宽背厚，一身黝黑皮rou像是常年曝晒在日头下，泛着健硕的光泽。他方脸阔额，眉如刷漆，鼻梁高挺，嘴唇厚实，下颌线条刚硬如斧凿，胡茬短而密，显得粗犷却不邋遢。整个人往那一站，便如一座铁塔，沉稳厚重，却又隐隐透着一股子内敛的悍勇之气。 后边的身形精瘦却结实，脸型狭长，颧骨略高，眉如剑锋，眼窝微深，眸光锐利如鹰隼，仿佛能洞穿枝叶间的风吹草动。鼻梁直而挺，唇薄如刃，下颌线条紧绷，显得格外干净利落。他上身套一件灰褐色的粗麻短褂，衣襟微敞，露出里面贴身的素白汗衫，隐约可见胸膛与臂膀上紧实的肌rou轮廓。 白蘅悄悄地说：“这两个都不是卖的，而是我素日一起玩的比较好的，放心，包大！” 玉城嗯了一声。 白蘅跟那两人说道：“这是我最好的哥哥，今日心情不太好，劳烦两位大哥帮帮忙，陪着解解闷儿！” 这二人就是常规的路人商户，只是都爱男风，时常跟白蘅有些酒色上的交道，喜欢看重的是他来自江南的白嫩清秀和sao浪情趣，胜过西北男子的粗犷糙黑。眼前一看这神仙画上的俊俏小哥儿，更胜白蘅十倍，哪有不喜欢的，下面都已经硬上七八分了，嘴上呵呵一笑，“好说好说!” 玉城觉得两人还行，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但确实也不算是喜欢的样子，反正赎罪嘛！闭着眼睛就行了。。。低声道：“行，你去外面转转再回来。。。” 白蘅一听就愣住了？什么个意思？还以为是叫过来四人一起玩儿呢，没想到今天这哥儿要吃独食？还一次吃两个？怎么个意思啊？ 却也只能带着狐疑去外面转了。。。 第六十九章 随着汤苑的事儿一日多过一日，再加上圣僧离开的日子越来越久，玉城始终还是收回了心神，专注在汤苑，以及郡主的身上。 之前的郡主高贵、沉稳、大气，感觉像是在哄着小孩儿玩，可享尽鱼水之欢后的郡主，有时自己就变成了小孩儿——也就是说偶尔会耍点小性子，在说话办事方面。。。 比如在汤苑的吃食方面，玉城想着的是本地口味，走大众化路线的众多小食肆的结合体，营造一种美食小街的氛围；外加一个主打高端体验的扬州菜，可郡主觉得扬州菜不好，非要改成高端的素食馆。 玉城认为有钱人和权贵们到这来谈大生意、谈大秘事，吃素食会觉得欲望被压制住了，放不开手脚。可郡主偏说自己就是权贵，自己就是爱素食！玉城说我不懂素食，变不出素食的菜单来，郡主说你爱懂不懂，反正变不出来就唯你是问。 谁也不能说服谁，最后的折中处理，另辟出一块地方来做素食馆，扬州菜保留。 诸如此类。 嘴上说不赢，就在床上睡服，或者就是在床上报复，这就是玉城的手段。郡主看得出他无非就是小孩儿脾性，但有时候还挺乐在其中的，小两口儿耍花枪一般。 就这么争争吵吵、睡睡服服之中，汤苑的总体内外建筑终于都算完工了，而时间就已经到了七月底。 这一日，郡主和玉城在冯英姿的陪同下，前来总体验收。在出城的路上，眼见得一路的餐饮、商贩，人气和人流都托了荐福寺的光，川流不息了起来。如此，当初设想的在城内安排几处免费车马接送，眼看着也就可以省了。 雁塔汤苑依唐风为骨，兼融明制典雅，与对面的荐福寺和小雁塔形成呼应。主体建筑群呈轴对称布局，以“回”字形廊道串联各功能区。正门为三间四柱悬山式门楼，朱漆门扇缀鎏金辅首，左右立一对青石经幢，幢身阴刻《药师经》消灾延寿咒。 檐下所悬的黑底泥金匾已精心制作完毕，乃是灵机法师亲笔所题，“雁塔汤苑”四字以狂草挥就，笔势如龙蛇竞走；墨色沉厚似漆，金字乃是檀香灰混入金粉，光下细微闪光，亦可称之为“佛光匾”。制成时曾供于小雁塔地宫七日，受佛骨舍利熏染，只待开业前由灵机法师亲自开光，择吉日吉时予以悬挂。 入苑之后，右有净手泉，左有闻香钟；转过门厅之后见青砖影壁，现《玄奘沐汤朝圣图》浮雕，刻画的就是"西行-归唐-沐汤-觐见"的完整叙事链。主体便是玄奘沐汤图——玄奘法师半身浸于莲花形汤池中，左手持贝叶经卷，右手结说法印，温泉水汽升腾形成须弥山纹样，旁有两名沙弥侍立：一人捧盛满梵文经匣的鎏金盘，一人持杨柳枝作洒净状。将单纯的流传轶闻化为具体生动的画面，生动呈现而出。 先是进入外院，乃是针对普罗大众，价廉物美的公共浴池区：男女分设东西两厢，各以“春棠”“夏荷”“秋桂”“冬梅”命名；浴池也分为硫磺泉和涌珠泉两种，一个黄石砌圆池，蒸汽氤氲如金汤，一个白瓷方池，池底喷涌珠泡；更衣处设柏木隔间，熏艾草驱寒。 围绕浴池区的回廊设为食肆街，仿长安西市格局，草棚连廊下设十丈“百味巷”，届时将招揽诸多小食摊主摆摊于此，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再往里走是内院，为高端私汤别馆，分别以十二经脉为名分设主题，比如“少阴馆”则是紫檀屏风隔断，池中浮当归枸杞，“阳明轩”则是黑曜石池壁配薄荷精油。每馆含露天汤池、暖阁休憩榻及药香熏蒸室，纱幔垂地，极为私密、舒适。 私汤别馆之中设有一扬州画舫堂，仿的是瘦西湖楼船造景，酸枝木嵌螺钿桌椅，主打奢华精致地道的扬州菜，杯盏皆是龙泉青瓷；另设一素心禅院，专攻可洗心尘的上品禅斋，食器为钧窑天青釉。 另外还有一特别隐秘之处——菩提苑，乃是只针对郡主一人的私汤别苑，取“一汤一世界，一苑一菩提”之意，绝不对外开放于其他客人。主色调“月白·檀棕·鸦青”，地面铺陈终南山青石板，经年踩踏泛出温润光泽，似古佛莲台；点睛之奢在于窗棂嵌和田玉切片，透光呈“水月观音”纹影。 沐汤主殿“无垢阁”乃是蓝田玉砌成的八瓣莲池，池底阴刻《心经》全文，温泉水涌时字迹若隐若现；旁设休憩暖阁“小慈航”，摆放着湘妃竹榻，覆西域贡绒毯，凭几为整挖银杏木根雕，形似菩萨半跏趺坐。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看、一路发现问题，冯英姿随手便将修补、更改、加强之类的意见一一记下，后续落实。 郡主问玉城怎么样，玉城拍了拍胸脯，对着郡主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表示郡主英明！郡主厉害！对郡主有信心！郡主莞尔一笑，各自安排了后续装饰、人员招募、物品采购等等等等诸多事宜。 收到灵机法师的回信儿了，八月十八是上上吉日，开业最为适宜，法师本人则于八月初从洛阳动身，届时亲自主持开光仪式，所有人的心也都终于落了地。 PS. 关注我的weibo: https://weibo.com/u/8002796681 作品交流亦可，共赏风月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