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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心牆 (女二 H)

    

第十九章 心牆 (女二 H)



    雅竹居內室燈光昏黃,江若寧靜坐銅鏡之前,手中木梳緩緩滑過烏黑長髮。髮絲如緞,鏡中映出的面容靜若止水。

    鏡中人的美不在於奪目的嬌豔,而是一種清麗到極致的平靜。

    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帶著幾分疏離,幾分堅韌,幾分淡然,雖不張揚,卻讓人一但墮入,便難以移開。

    此刻她眉間藏著一道愁緒。近來因立妃之事心神交煎,她尚能咬牙承受,只是白日裡那一場羞辱,至今仍梗在心頭,難以平息。

    她一向寬和自持,習慣退讓,從未向湘陽王求過什麼。然而今日,他竟在旁觀之下,任人欺她、輕她,不發一語。她不怨那貴女氣焰囂張,卻怨他冷眼旁觀,分毫不護。

    然而偏偏,在這樣的夜裡,他卻傳她侍寢。

    湘陽王到來時,江若寧正安坐榻上,依然以那雙清澄平靜的眸子看他。

    她見他進來,便起身福禮,聲音柔和:「見過王爺。」

    「免禮。」

    她身著一襲月白寢衣,蜀錦輕薄柔軟,貼合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段。烏髮如瀑般披散,有幾縷滑落肩頭,白皙的鎖骨線條纖細優美,在光影中投下誘人的陰影。

    他一時未語,只站在原地靜靜看著她。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始終抓不住這份靜謐的美。明明近在咫尺,卻像望月——清冷、遙遠。她身上那份徹底的淡然,彷彿世間萬物、一切人情——包括他——都無法使她真正失控。

    湘陽王只想將那份平靜撕裂。

    他曾以為她是月下的幽蘭,清香自守、不可近火。直到那兩次:一次,她主動以口事君,神情間難掩羞赧;一次,誤中媚藥,身軀顫抖卻仍忍著不肯呼喚。他才明白,她並非不會動情,亦非不會屈服,只是尚未被逼到極處。

    他見過她在火焰中顫抖、在情潮中低語;如今卻又回到那層清冷如霧的外殼,若即若離,像是撩燃了他心火,轉瞬卻又抽身築牆,將所有情意隔絕得一乾二淨。

    他緩步上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神情晦暗。她任由他動作,眸光沉靜,毫無掙扎。

    她美得愈皎潔,他愈躁動難耐。

    湘陽王將她輕按於塌上,烏髮頃刻散落於枕。他手指輕巧地解開她的衣襟,蜀錦如流雲般滑落,她的身姿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

    肌膚瑩白,在昏黃燭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她身段雖顯纖弱,卻曲線分明,轉側之間別有風致。他目光在她玲瓏秀緻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上駐足,下腹一陣發緊。

    湘陽王利落地褪去衣衫,精壯的身軀與女子肌膚相貼。他低頭吻她,動作看似溫柔,卻不允拒絕。唇舌嘗過她的玉唇,又流連至她白皙的耳垂。她身上的蘭香此刻濃郁地充斥著他的感官,激得他慾念翻湧。

    他溫熱的大掌覆上她幼細的腰肢,雪膚細膩柔滑,溫潤得幾乎能融化在他的掌心。他繼而覆上那盈盈一握的酥胸,不多不少,恰到好處。那堅挺的陽具已然緊貼她修長的大腿。

    江若寧順從地任由他親吻、撫弄,動作之間未有絲毫抗拒。然而,這些平日令她心弦輕顫、氣息紊亂的親昵,此刻卻在心底激起一絲難以言說的冷意。她的身軀仍在回應,心湖深處卻已結了一層薄冰。

    湘陽王將吻帶至她胸前,忽然一頓,眉頭輕蹙。

    他抬首望去,只見她神色平靜,一雙明眸卻冷了幾分。掌下的身子僵如寒玉,即不迎合,也不反抗。

    ——不,她的確是在反抗,只是這女人,連反抗,也是如此的疏離。

    心頭的惱火驟然燒至高點,腦中泛現昭華說的話——「堂兄可聽過強扭的瓜不甜?」

    強扭的瓜,便真不甜嗎?

    不試過,又怎知不甜?

    湘陽王忽然伸手,整隻大掌猛地扣住她纖細的粉頸,五指深深陷入柔嫩肌膚,力道之狠,逼得她呼吸一滯,頸間微微泛紅。他驀地俯身,不再溫柔,舌尖強勢地撬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

    江若寧的身體本能地僵硬起來,卻沒有掙扎。

    那雙素來溫柔撫她的手,此刻卻粗暴得幾近失控。他的吻毫無章法地落下,當唇觸及她胸前,他忽然加重力道,啃咬間透著一股幾近懲罰的狂烈急躁,彷彿要將一切壓抑盡數宣洩。

    湘陽王從未如此對待過她。

    柔軟的雪峰被男子咬得生痛,淚水禁不住自眼角滑落,她依然不發一言。

    似是聽見了那細微的哽咽,他忽地抬首,再看她一眼。

    江若寧眸中晶瑩盈淚,那份倔強和冷意卻愈發加深。

    他冷笑一聲,大掌從她粉頸緩緩上移,粗魯地捏住她下顎,逼迫她張口。

    唇舌驟然覆上,強硬得毫無餘地——不是吻,是肆意的洩憤。他啃咬她的唇瓣,舌尖蠻橫糾纏,唇齒間散出淡淡血腥味。

    她終於忍不住,用力偏過頭去,胸口劇烈起伏,喘息聲紊亂。

    湘陽王眼底掠過一抹幽冷玩味,伸手又將她的臉扳回,指節壓著她柔嫩的頰側,正欲再次俯身。

    這次,她雙手下意識抵上他的胸膛,被咬破的玉唇紅腫,眼中透出一絲慌亂和懼怕。

    「裝不下去了?」他語氣冷冽,眼底暗火翻湧。

    江若寧終於開口,神色染上無助與茫然,聲音微顫:「王爺……為何要這般待妾?」

    他俯視著她,字字如冰:「既不願本王立妃,妳是啞了,還是太能忍?」

    她怔了一瞬,低聲道:「妒,人皆有之。但妾自知身份,不忘本分。」

    又是本分、禮數、身份。

    他神情愈發冷峻,聲線壓得極低:「江若寧,將來正妃入府,妳便甘心退居一隅,只為守住那點體面,是不是?」

    她呼吸微亂,終於喃喃問道:「王爺究竟想聽妾說什麼?」

    他盯著她,幾乎是從喉間逼出:「本王要聽妳的真心話——不是偽裝,不是得體,不是守禮。」

    她望著他偏執的俊顏,怔了許久,仍是無言以對。

    讓他覺得,以往所有的動情與靠近,於她而言不過是職分所在、禮數應對,連一絲真意都喚不出來。

    湘陽王一手撐在榻上,另一手已強勢分開她的雙腿,語氣輕蔑中帶著殘忍的諷刺:

    「妳不是最會裝得從容?等正妃入府,妳這點可憐的自持還剩什麼?」

    江若寧眼底驀地掠過一絲幾近不可置信的震動。那雙原本如湖水般平靜的眸子終於泛起波瀾,情緒像潮水般洶湧起來。

    她聲音顫了半拍,終是低聲吐出一句:「……不可理喻。」

    話音未落,她便扭動身軀,雙腿併攏,試圖從他身下掙脫,想要遠離他。

    不可理喻——那四字幾乎帶著鄙夷,像一記耳光。

    他怒極反笑,強硬地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死死按回榻上,聲音低沉而危險:「本王便讓妳看看,何謂不可理喻!」

    若疼惜換不來一句心裡話,那不然換個法子?

    他不再有絲毫溫存,徑直欺身而上,怒張的陽具對準緊閉的花xue口悍然闖入。然而,女子身體的極度僵硬和乾澀使他的入侵受阻。

    那種生澀的、撕裂般的疼痛讓江若寧發出尖銳的痛呼。

    湘陽王眉頭緊鎖,喉間發出不耐的低吼。他微微抽離,野蠻地將她雙腿分得更開,僅僅調整角度,便在下一刻,帶著更洶湧的決絕,毫不留情地再度撞入。

    江若寧的身體猛地一顫,身子多次迎合過的雄物,此時直直沒入,於花xue內只帶來撕心裂肺的痛楚。她雙手狂亂地推著男子的胸腔,大顆的淚水連接滾落,哭聲終於衝破喉嚨:「不要……王爺……很疼,很疼……」

    他低首,目光撞上她痛得煞白的臉頰,以及那雙淚如泉湧的眼眸。她壓抑著嗚咽,身子劇烈顫抖,試圖退縮卻枉然,那一幕刺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連日來被她清冷與疏離激起的煩躁,此刻與她的痛苦交織,心疼與惱怒拉扯,難以遏止。

    他發出一聲極其壓抑的、近乎痛苦的悶哼,抽身而出。那驟然的抽離讓江若寧身體一軟,還未完全反應過來,便被他一把撈起,緊緊地,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般地抱在懷裡。

    他不是不知,自己失了分寸。這不是調教,這是失控。

    湘陽王的額頭抵著她的,閉了閉眼,氣息粗重,語氣低啞,已是壓抑到了極限:

    「若寧,別再逼本王了……妳再是這副模樣,本王真怕會失手毀了妳。」

    她渾身一顫,眼淚一滴滴無聲滑落。

    許久,她才開口。聲音克制,卻每個字都像從心底割出來,情緒翻湧:

    「王爺要妾承認心中愛慕,承認不願見您立妃,不願您將情意分予他人——妾都知,也都認。」

    「可妾不是正妃,沒有名分支撐;無娘家靠山,不能任性張揚。情意若表露太多,便是自斷退路。屆時,王爺若轉眸不顧,妾又將倚仗何人?」

    她垂下眼,語氣低低:「妾相信王爺的真情,卻也信人心難測。妾能倚仗一時,不敢奢求一世。」

    江若寧緩緩抬眼望他,扯出一個讓他心碎的淺笑:「妾的分寸,是自保。王爺怎會不明?」

    那一瞬,湘陽王整個人僵住,彷彿被什麼擊中。原本翻湧的怒意倏然凝結,目光死死地落在她淚眼微顫的臉上。

    他指腹擦過她的淚痕,語氣意外地平靜:「日前,皇上已許本王將妳扶正。」

    江若寧一臉錯愕,片刻才低聲道:「那……劉姑娘……」

    湘陽王深深看著她:「今日那女子不姓劉,也非兩廣總督之女。她是昭華郡主,本王的堂妹,與本王同宗同族,自無婚娶可能。」

    她的唇微張,神色間竟有幾分說不出的茫然與恍惚。她自然聽過昭華郡主——先皇胞弟的嫡女,雖久居外地,京中卻素有盛名,傳聞其貌傾城、性情縱橫,今日親眼所見,果然名不虛傳。

    她喃喃道:「王爺這是在試探妾……多日來步步旁敲側擊,今日更是與郡主演了一場戲,將妾玩弄於股掌之中。」

    她眼中滿是迷惘,「妾實不知,究竟做錯了什麼,竟教王爺這般為難妾?」

    他把她輕柔地按回塌上,將她雙腕扣於掌中,舉至頭頂,牢牢壓住。

    他靠得極近,氣息灼熱,語氣緩慢,卻句句如刃:

    「妳錯在,讓本王愈陷愈深。」

    「本王已無法滿足於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無欲無求的正妃。」

    「本王要的是妳的真心,妳的一顰一笑、妳的渴望、妒意、懼怕,全都毫無保留地交給本王。」

    「妳若不給,本王便奪。來日方長,若寧,妳逃不掉的。」

    江若寧震驚地望著他。她自知他霸道,卻未曾知他的執念竟如此深沉。唇角微微顫動,卻終究無言。

    而當他低頭吻她時,她竟未再抗拒。甚至,輕輕閉上眼,帶著一絲遲疑,回應得小心翼翼。

    那一刻,她終於鬆動了,哪怕只是一點,也足以撕開她心牆的第一道縫隙。

    他心中那團暴戾的火,此刻被這微弱的回應安撫,轉為熾熱的柔情。低頭的吻變得極盡溫柔,輕柔地舔舐她被咬破的紅腫唇瓣,舌尖滑入,緩緩描摹她的口腔,像在謹慎地修復剛剛造成的傷痕。

    他的手鬆開了她的手腕,轉而輕撫她因顫抖而泛涼的肌膚,沿著她鎖骨的線條而下,安撫那柔軟酥胸上的齒痕。他指間輕輕撥弄女子的乳尖,使她一陣顫慄。

    江若寧的身軀在他溫柔的撫觸下,漸漸地不再那麼僵硬。他掌心的溫度滲透進雪膚,那股灼熱似要將她融化。他一下又一下親吻著她的耳垂,時而輕咬,引得她喉間逸出細弱的低吟。

    他溫柔起來,她再冰冷也無法抵擋。

    湘陽王吻過玉頸上勒出的指印,每一吻都像是無聲的悔意。灼熱的氣息落在敏感的項間,引她一陣嬌喘。那唇舌吻過鎖骨,而後含吮、吻咬雪峰上的嫣紅乳尖。

    她身子微微一弓,電流般的快意自胸前傳至指尖,嬌吟欲出,卻被她死死咬住唇瓣。

    湘陽王輕舔她咬緊的紅唇,「別忍著,本王想聽。」

    隨即大手溫柔地分開她修長的雙腿。

    他湊近她耳畔,低啞的嗓音帶著蠱惑的磁性:「本王要的不止是妳的身子,若寧……本王要妳的全部,都只為本王而跳動、為本王而歡愉。」

    蓄勢的rou莖此刻貼緊濕潤的花xue外緣,男子微微上下挺動腰身,讓那滾燙的莖身在yin液中柔緩地磨蹭,一次次擦過花蒂,點燃女子深處的渴望。

    那扶在他結實肩頭的雙手驀地收緊,江若寧終忍不住逸出一聲聲低低嬌吟。那原本清冷的聲線,漸漸被柔媚與甜膩取代。

    湘陽王唇角一勾,看著她清麗的面容頃刻被情慾沾染。他並不急著進入那愈發浸透的花xue,只耐心地、專注地使粗碩的陽具滑過濕潤的花蒂。

    江若寧喉間發出一陣嗚咽,嬌軀似柳絮般顫抖,只覺花xue深處繃緊,小腹處的酥麻美妙又難耐。

    rou莖不住來回輕觸、揉按花xue外的嫩rou,yin液汨汨流淌,她整副身軀都渴求著。

    性器之間的廝磨愈發滑膩,那般緊意於體內升騰,她臉頰嫣紅,呼吸急促,雙眼不敢看他,卻低低喚著:「王爺……王爺……」

    那堅硬的rou柱於花蒂的cao弄反覆不歇,每一下刺激都使花xue貪婪地開合著。

    她柔弱的大腿不住顫抖。

    一下。

    二下。

    三下。

    小腹處的緊意終再無法抑制,江若寧嬌軀一震,低聲的yin媚呻吟猛然提高,聲音破碎,雙手摟緊湘陽王的項間。

    那高潮來得快而狠,她身子緊繃,顫慄不止,嬌喘不斷。

    湘陽王在她額間重重一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便緩緩挺入,那飽漲的雄物便一寸寸地撐開她的花xue,rou壁濕潤,緊緊吸著他。

    他一手捧著她的臉,目光鎖住她的雙眼,見她垂眸,便道:「看著本王。」

    粗大的rou莖頂至最深,江若寧一聲嚶嚀,又不禁想逃避他的目光。

    下顎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他輕道:「不許。」

    江若寧咬了咬下唇,逼迫自己直視他雙眼。男子腰間的律動開始加深、加快,每每撞擊花徑的盡頭。高潮過的花xue極其敏感,一聲聲無法克制的yin聲浪吟自玉唇傳出。

    他的目光太熱熾,她無法偏開臉,下意識再度垂眼。

    親王沉沉一挺腰,她便身子一陣痙攣,「啊!」花心頓時又酥又疼。

    「嗯?再轉開眼,莫不是又要氣本王不成?」

    江若寧羞澀地抬眼看他,眼眶泛紅,卻沒再移開眼。

    湘陽王遂吻了她的紅唇數下,目光深邃,帶著佔有意味,「妳是本王的。」

    花xue的yin液泛濫,曖昧黏膩的水聲伴隨一下下愈顯狂亂的抽送,二人交合處的衝擊傳出頻繁拍打的聲響,與女子的嬌媚吟叫交錯。

    「連妳的身子都記得誰才是主人。」他粗喘道,眸中盡是霸道的強硬。「本王要妳的心、妳的魂都記得。」

    強勢的撞擊不斷深入,她紅唇一啟,只吐出一聲聲細碎的顫吟,眼神的戒備已然潰散,那層築得密不透風的高牆,在他逼視下寸寸崩塌。

    湘陽王陡然將她一條修長的大腿扳向另一側,迫得她的嬌軀順勢側轉,雙腿微屈交疊。他的身軀依然壓在她上方,強健的腰身如鐵弓般繃緊,大手握緊她雪白的大腿和臀rou,每一次抽送都更為狂野。

    姿勢忽然轉換,堅硬如鐵的陽具似又尋到了花xue內新的敏感處,將之反覆深深貫穿。江若寧不禁抓緊了塌上的被褥,唇齒間的呻吟帶著哭腔,愈發急促。

    內徑深處的快感裹挾著她的意志,她濕漉漉的眸子開始求饒般的望向身上男子。

    「王爺……啊……」

    那雪白的酥胸隨劇烈的律動起伏搖曳,使親王又不禁握緊一邊,俯首輕咬乳尖。

    「嗚啊……!」那胸前突然的刺激使花xue緊緊收縮,狠狠箍緊。

    湘陽王俊顏眉頭一皺,終忍不住一聲低吼,將陽精通通洩於花xue盡頭。

    隨著體內那團灼熱盡數釋放,他只覺腦中燃燒的慾火終於漸漸熄退。粗重的喘息不再如怒濤般偏執洶湧,而是帶著一種滿足後的疲憊與沉靜。他俯身望向榻上癱軟的女子,眼底的狂烈與強勢逐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終於浮現的清明。

    湘陽王撤出她的身子,那微微抽動的花xue浸滿二人的體液,極致的yin靡撩人心魂。

    他垂首將吻落在她濕漉漉的髮際,隨即額間抵著她的太陽xue,輕道:「先起來梳洗。」

    江若寧也忍不住蹭了蹭他的額,乖順的「嗯」了一聲。

    二人潔身後,又回到了塌上相擁。

    湘陽王抱緊懷中的人,輕撫她的髮絲,緩緩柔聲開口:「沈大夫說,妳的身子已調理得差不多,該是能孕的時候了。妳的避子湯,明日便撤。」

    片刻,他補了句:「可好?」

    這句與親王性格完全不符的問話讓江若寧清脆地嬌笑一聲。

    她抬眼望他,明眸中的冰冷已然不見。此時她眼中含一絲慧黠,又帶上一分嬌嗔,「是王爺自己說,妾的身、心、魂都屬於您。子嗣之事……自是聽從王爺。」

    湘陽王唇邊沾上一抹笑意,又重重地於她額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