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子了不乐意给（微h

    林婉第八次擦拭拍卖槌握柄时，休息室鎏金镜映出男人剪影。严铮的玛瑙袖扣正卡在她昨夜未扣的珍珠项链搭扣处，檀香随他屈指轻叩桌面的节奏漫开，与三年前父亲书房焚毁的账本气息绞成丝缕。

    "林小姐的鉴定费，"他推过支票的力度像在碾灭烟蒂，"够买你三十次撒谎时的眨眼频率。"林婉腕间的翡翠镯撞在大理石台面，裂痕恰好掩住内侧刻着的"严"字——这是今晨更衣室突然出现的古董，与她当掉的那只传家镯宛如镜像。

    暴雨冲刷着拍卖行穹顶玻璃，严铮的鳄鱼皮鞋尖挑起她旗袍开衩："穿亡母的旧衣接客，算孝心还是行为艺术？"他咬开怀表链的动作惊起链坠微响，林婉突然按住太阳xue——这枚1895年的浪琴机械表，竟与她破碎梦境里父亲怀表的走时声重叠。

    电梯降向地下金库的蜂鸣刺耳。严铮的银戒圈刮过她后腰胎记，那里新纹的紫藤花遮住某串消失的条形码。"上周的买家在找你，"他掌心温度透过苏绣渗入脊骨，"那位夸你锁骨能盛住路易十三的船王。"拍卖目录突然被他塞进她腿间，"当然，他比不上二十岁就拍下你初夜的我。"

    林婉在防弹玻璃倒影中调整发簪。严铮突然扯落她盘发的玳瑁梳，1999年的香港拍卖记录页簌簌飘落——林氏珠宝流拍清单上，她婴儿时期戴过的长命锁正被红圈标记。"今晚戴这个去酒会，"他嵌在她胸衣里的翡翠锁片沁凉如墓玉，"锁眼还缺半把钥匙，记得问王总讨。"

    当侍应生递来第十杯香槟，林婉在落地窗上看见严铮的口型。他正与破产案主审法官碰杯，左手却朝她比着林家老宅的户型图——三根手指代表三层阁楼，那是母亲吞安眠药的位置。

    "冷吗？"严铮的貂绒披肩裹住她时，雪茄剪清脆的咔嚓声惊飞记忆残片：十八岁生日宴上，他就是这样剪断她裙带，当众将林家传世血翡扣在她赤裸脚踝。

    盥洗室镜面被蒸汽蒙蔽时，林婉终于摸到藏在口红管里的微型胶卷。严铮的银质打火机突然映亮隔间，火苗舔舐之处，胶卷显影出父亲狱中绝笔——"婉婉，严家金库第三层..."字迹被水渍晕开处，恰是严铮此刻咬在她肩头的齿痕位置。

    午夜钟声吞没拍卖槌余音，严铮握着她的手指向流拍品："这尊被你父亲质押的千手观音，"他鼻尖蹭过她耳后静脉，"其实缺了最关键那只手。"保险柜开启的冷气中，林婉看见母亲自尽用的药瓶，正端坐在严氏家徽拓印的丝绒盒里。

    严铮的虎牙刺破她下唇时，鎏金门把正硌着林婉尾椎。他吮血的力度像在品鉴窖藏红酒，舌尖卷走血珠的路径精准复刻三年前验看她家传瓷瓶裂璺的手法。

    "这身子当了三十二次抵押物，"他扯开她珍珠腰链的动作与撕碎当票同频，"倒比林老押进当铺的珐琅彩瓶经得起把玩。"林婉的后脑撞上玄关的徽州木雕，严家蟠龙纹正啃噬她肩胛，与父亲当掉的祖宅梁柱浮雕如出一辙。

    旋转楼梯的波斯毯吞没挣扎声，严铮握着她脚踝的蟒纹扳指泛起冷光。第七级台阶处的缠枝莲纹突然勾破丝袜，他俯身舔舐裂口的姿态宛如当年查验拍品："宝宝勾破的窟窿，倒是比令尊账本上的亏空精致。"

    主卧的阴沉木拔步床弥漫着雪松香，林婉的翡翠耳坠被摁进枕上苏绣。严铮咬开领带的力度惊起金线雀鸣，暗红绸布蒙住她眼睛时，他袖扣的徽记正烙在锁骨旧伤："猜猜现在抵着你大腿的是何物？"冰凉的汝窑天青釉瓶口沿着肌肤游走，"正是令慈跪了半夜求我赎回的嫁妆。"

    当青铜觥的兽首衔住她膝弯，严铮的拍卖槌突然敲响床柱。他含着虎骨扳指嗤笑："这浪劲倒是传承了林家祖上做当铺朝奉的本事。"林婉在痛吟中瞥见床头悬挂的典身契，父亲印鉴的朱砂正从纸背渗出，滴在她被迫展开的掌纹里。

    "嘘，藏画库的徐总夸你腰臀曲线胜过唐寅春宫。"他忽然将人拖到等身镜前，明代玻璃镜的汞斑扭曲着交叠身影，"好好看着，你这身骨rou如何抵得过令尊欠的印子钱。"鎏金镇尺拍打腿根的节奏，竟与当年严家保镖清点林家资产的算盘声同频。

    晨光刺破苏州缂丝帐时，严铮正用典当行的火漆印烙她腰窝。guntang的家族徽记压住旧胎记，他咬耳低语裹着血腥气："宝宝合该纹个当票二维码，让每个买家都能扫出这身子经手几道质押。"床头铃突然响起，他捏着她下颌转向液晶屏——当季拍卖图录的封面女郎，正戴着林家祖传的累丝金步摇。

    月光在拼花地板上织出牢笼，林婉的指尖刚触到床沿雕花，便被严铮腕间的沉香珠链缠住拖回。丝绸枕面吞没闷哼，他屈膝压住她试图蜷缩的腰肢，床幔金线在她后背烙下细密红痕。

    "躲什么？"严铮的虎牙擦过她耳后敏感带，这个曾用来鉴定翡翠真伪的动作，此刻正丈量她战栗的幅度。林婉的求救声陷进鹅绒枕芯，他指尖抚过喉管跳动的频率，恰似当年在拍卖场敲击青铜器的节奏。

    床头的鎏金镜映出两团交缠的影，严铮忽然扳过她下颌逼视镜面："看清楚，"他腕骨施压的力度像给古董瓷器落款，"你这双含着江南烟雨的眼睛..."尾音被撞碎在雕花床柱间，"哭起来比林宅典当的青瓷釉泪更艳。"

    当她的膝盖在紫檀木板上磨出红痕，严铮的掌心突然垫住那片肌肤。这个矛盾的温柔举措惊起更激烈的挣扎，他顺势将人抵在描金屏风前："八百六十四片螺钿，"喘息灼烧着她后颈胎记，"每片都映得出你此刻的模样。"

    林婉的指甲在百年老檀木上抓出白痕，严铮却低笑着含住她绷紧的肩："三年前你父亲在这张拔步床前..."他突然咬破旖旎的比喻，"求我收下林家最后那对鎏金烛台。"

    当晨光刺破苏州缂丝帐，严铮的拍卖师手套抚过她脊背汗渍。小羊皮包裹的指尖在肩胛画圈："这道弧线..."他忽然将人翻过来凝视，"比上个月苏富比拍出的北魏菩萨像更值得落槌。"

    林婉抓起枕边的翡翠发簪，却在下一秒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上。严家徽章金链不知何时缠上双腕，他拽着链尾轻笑："这锁扣工艺..."犬齿刺破她下唇，"还是你十八岁生日时我亲手设计的。"

    "说爱我。"他掐着颈动脉的虎口收紧，汗珠顺着喉结滚落在她被迫仰起的脸上。林婉的指甲在他后背抓出血痕，又被按着腕骨压回枕面。

    "不要...求你..."哭腔裹着断断续续的抽噎，脚踝在真丝床单上蹭出褶皱。他忽然退开几寸，昏黄壁灯在起伏的脊背投下牢笼阴影。

    湿漉漉的睫毛抖动着，破碎的"疼"字还没出口就被撞碎。拇指揉开她咬出血的下唇："爱字笔画这么难？"喘息喷在耳蜗激起战栗，"还是你更喜欢这种教学方式？"

    床架撞上墙壁的闷响里，林婉的指尖终于触到手机边缘。屏幕刚亮起报警界面，腕骨就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110听到的会是..."他按下紧急呼叫键，"你哭着说想要的录音。"

    喉咙里挤出的"救命"变成变调的呜咽，濡湿的额发黏在潮红脸颊。他忽然掐着腰把人翻过来，瞳孔里烧着暴烈的占有欲："看着我说——"膝盖顶开颤抖的腿弯，"三个字换自由。"

    生理性泪水漫过通红的眼尾，她摇头的幅度被压制在枕头里。汗湿的胸膛相贴时心跳声震耳欲聋，他含着耳垂呢喃："当年在拍卖场捡到你的时候..."犬齿刺破软rou，"可比现在诚实得多。"

    他掐住她下颌的力度惊起颈动脉的震颤，拇指陷进颊rou迫使齿关分离："说爱我。"胯骨撞出的红痕在月下泛着釉色，林婉的膝盖在丝绒床单磨出第四道血痕。

    "救...不要..."破碎的尾音被他吞进喉腔，腕骨上的沉香珠串碾过昨夜未愈的咬伤。严铮突然抽离所有温度，汗湿的脊背悬在欲望深渊之上："求人该用什么句式？"

    她蜷缩的脚趾刚触到冰凉地板，脚踝便被镶着家徽的皮带扣锁回原处。生理性泪水漫过下颚时，他忽然俯身舔舐咸涩："林家大小姐的泪腺..."犬齿刺破耳垂软rou，"倒是比嘴诚实。"

    当第五次试图翻滚逃离被压制，严铮的掌心突然包裹她抓挠床柱的手。十指相扣的力度钉在枕上，他腰腹施压的节奏与拍卖槌计数同步："这是第几声求饶？"挺进最深处的瞬间咬住她喉间颤音，"数到二十就给你解脱。"

    林婉的指尖掐进他肩胛旧伤时，尝到了铁锈味的妥协。掌心沿着紧绷的脊线攀附，指甲在第五块脊椎处刻下虚伪的承诺："我爱你..."尾音被撞碎在喉间淤痕，她忽然仰头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够不够真？"

    严铮骤然停滞的呼吸掀起飓风，腕骨青筋暴起却只扣住她后颈。她趁机将膝盖挤进他腰腹空隙，足跟抵着旧枪伤研磨："严先生想要的..."濡湿的唇舌舔过下颌线，"是这三个字，还是说字的这张嘴？"

    月光在颤抖的腰窝积成水洼，她忽然翻身将他反压进凌乱锦被。散落的发丝垂落成囚笼，指尖划过他错愕的眉峰："这样够不够爱？"腰肢沉下的力度碾碎所有理智，"要不要教得更深些？"

    床头柜的鎏金打火机突然坠地，爆裂的火苗映亮她眼底冰棱。严铮钳住她妄图撤离的腰胯，在失控边缘撞出带血的冷笑："林家祖传的玉石俱焚..."虎牙刺破她主动献祭的唇，"倒是被你学得炉火纯青。"

    当晨雾漫过防弹玻璃，林婉的齿列正细细碾磨他锁骨处的家徽纹身。这个亵渎的动作惊起瞳孔地震，她趁机将染血的"爱你"喂进他肺腑："严老师..."指尖抚过沁汗的太阳xue，"学生交的答卷可还满意？"

    窗外惊飞的鸽群掠过天际线，她在濒临窒息的吻里摸到他后腰的配枪。保险栓打开的轻响混着第十三次"爱你"，化作抵在两人心脏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男人虎口掐住她脸颊陷进鹅羽枕芯，喉结滚动着闷哼压下挣扎。膝头挤进颤抖的腿弯时烙铁般的温度激出泪花，她蜷缩的脚趾在丝缎被面蹭出道抓痕。汗珠沿着下颚线坠落，带腥味的喘息堵住第十七声"不要"，食指顺着脊沟下滑的轨迹骤然扣住后颈。

    “想要我的命？也得看老子了不乐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