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xue(H)
磨xue(H)
云朔倏地笑了。 很好。 他早该知道她嘴里吐不出半句真话。 也不知这位无事难登三宝殿的节度使近来遇着何事,找他来此并不如往常般商议机要,只单纯地喝酒消愁。 酒过三巡,醇浓酒香充溢着整间雅室,云朔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 耐着性子陪坐至此算得上给足面子,他不欲继续停留,吩咐随侍留意照看醉倒桌前的人后便自行离去。 重回军营时已月上中天,满身酒气实难忍受,云朔潦草洗沐过,换了身簇新的里衣准备安寝,然他还未转过屏风,倏然踩中枚半软不硬的物什。 他微顿,挪步查看,竟是那枚他先前随意丢弃的香囊。 故地重游本就使那些不怎么愉快的回忆在他脑中翻涌,额角被砸过的痕迹更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发生过什么,种种因素相叠,云朔看这东西实在烦恶,索性将其踢走了事。 月夜沉浓,角落处,浅香无声绵延。 卧榻之上,云朔极难得地陷入梦境中。 疾驰回京,即便推了大半宴请仍有少许难以敷衍过的,脱身时,也不知是被满楼脂粉气熏得还是被所谓丝竹之音闹得,莫名头脑有些沉闷。 原定便是次日归府,未免再生事端,他打算将留着宿一晚。 随着小厮指引进到房中,一股香气倏尔涌入鼻腔,直通肺腑。 头脑晕乏得厉害,好在这味道不似门外脂粉气那般叫人难以忍受,云朔抵了抵眉间,摆手打发走瞧着心惊胆战的小厮。 再有意识时,鼻息间那股似有若无的香气不知何时变得浓厚,清浅嗅闻都觉得甜腻无比。 视线被一层朦胧轻纱覆盖,只隐约瞧得见翩跃烛火,云朔抬手欲扯,还未来得及将其扯下便被人止住动作。 来人轻轻按住他的手背,声音同萦绕周身的香气那般甜腻:“好哥哥,扯什么呀?就这样陪我玩玩不好么?” 云朔眉梢轻挑,倏然明白过来。 方才席间,那些老狐狸一反从前铆足劲想往他身边塞人的意图,只顾劝他喝酒,原是在这儿等着。 他止住动作,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想瞧瞧这出戏究竟是个怎样的唱法。 哪知,不过稍稍错神的功夫,一抹温热径自贴上了他的唇。 呼吸间的甜香变得更为深浓,湿润的小舌如灵巧的游鱼般启开他唇瓣,抵至他齿关。 灯烛晃耀,眼前覆着的薄纱变得清透无比,云朔得以看到一道朦胧的女子身影覆在他身前,未饰钗环,青丝如瀑般散落,伴随她倾身贴近他的幅度,一绺发丝落至他手背。 女声柔媚,似惑似诱般:”哥哥,张嘴…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不过转瞬的功夫竟被人冒犯到这一步,云朔冷着脸欲将人推开,然手指碰触到的却是温热柔软的rou体。 眼前这个引诱他的女子,不着寸缕。 她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边吻他边自如地覆住他的手,有意地引领他去抚摸她的身体。 一路向下。 很快,云朔被迫触摸到一股湿润。 似乎是发觉撬不开他的唇,她未有气馁,而是开始转移目标,热烫的唇一路啄过他唇角、面颊、侧颈,最后停至他耳畔。 她尖尖的齿轻细地磨着他耳垂,嗓音有轻微的颤,说出的话却完全相反:“哥哥…感受到了么,都是为你流的……” 她是极为主动的。 在她有意地缠磨下,他的指尖滑入嫩滑的贝rou里,很快沾满黏腻湿液。 吸入鼻息间的甜香已经浓至非寻常香薰可比,身前的人又动情非常,就连他,都在极短暂的时间内被带动、被同化。 意识到己身变化,云朔心知这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厌恶这种变化,欲将人扯离。 还未动作,他的手掌被来人摁住,轻轻揉揉地一根根摆弄,直到变为五指大张的模样。 “哥哥…难受……” 她依在他耳畔喃喃,两手同时握住他的手臂,腰肢轻摆,自上而下地将她的情动染遍他的手臂。到手掌时,她的方式发生转变,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蹭弄,而是完完全全地坐实在他掌心之上。 掌心感官敏感,他能感受她的张翕,以及,轻易蹭满他手掌的淋漓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