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八章 落網的飛鳥 曹小猛捂著胸口,齜牙咧嘴地爬起來,心裡暗罵:「這妞兒下手真狠!幸虧有裝備,不然我這小命兒就交代了!」他瞥了飛鳥一眼,趁機細細打量她。夕陽從窗外灑進來,照在她汗濕的襯衫上,勾勒出豐滿的曲線,裙子下的羊脂玉般大腿隨著站姿微微顫動,透著一股野性的美感。 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可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飛鳥的對手。卡波拉的肌rou記憶雖強,但他的體能和反應跟不上,剛才那一腳已經證明了這點。他咬咬牙,決定按計劃行事,大喊一聲:「呀拼啦!」裝模作樣地朝飛鳥撲去。飛鳥見他起身還敢反擊,眼中閃過一絲警惕,出於穩妥,她收起攻勢,重新拉開架勢,準備防禦。 誰知曹小猛壓根兒沒打算真打,他這一撲純屬虛張聲勢。趁飛鳥調整姿勢的空當,他突然改變方向,撒腿朝道場門口跑去,一邊跑一邊喊:「哼,你們欺負我這做徒弟的有啥本事!我去找我師父馮威大師給我報仇!」 飛鳥一聽「馮威」兩個字,眼中瞬間凝聚殺氣。她咬緊牙關,腦子裡浮現出父親被打進急診室的畫面,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她猛地一跺腳,大吼:「你們攔住他,別讓這小子跑啦!」 道場裡的小弟子們聞聲撲上來,想攔住曹小猛。可他們剛被揍得七葷八素,腿腳發軟,哪裡攔得住。曹小猛仗著裝備護身,硬生生撞開兩個弟子,衝出道場大門,徑直往東邊跑去。 飛鳥站在門口,看著他逃跑的背影,冷笑一聲:「比賽跑姑奶奶可沒輸過!看我逮著這小子,讓他也去住ICU!」 大阪東面的鄉間小路,夕陽灑下橙紅色的餘暉,田野間一片金黃,空氣中夾雜著泥土和稻草的清香。然而,曹小猛卻無心欣賞這田園美景。他在前方狂奔,腳步雖顯笨拙,卻輕盈迅捷,像是被某種力量推動著。他之所以如此自信不會落入風間飛鳥手中,全仗著一身高科技裝備。身上的黑色格鬥服內襯暗甲,能吸收大部分衝擊力,手套內置助推裝置,每一拳都如鐵鎚般有力,而腳下的高科技鞋子更是關鍵——鞋底藏著微型噴氣助推器,設定好方向後按下按鈕,他便能稍稍懸空,像滑翔般向前快速移動。他的那些仿生機器人保鏢隊也靠類似技術保證速度,才能有力地護衛著他的安全。 然而此刻保鏢不在身邊,他要獨自應對風險。 跑了一段,曹小猛喘著粗氣,耳邊只有風聲和鞋底噴氣裝置的低鳴,田野間的風吹得他額頭的汗珠滾落。他回頭瞥了一眼,後方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他皺起眉頭,心中疑惑:「難道那丫頭要放過我嗎?不可能啊,她那股子狠勁兒不像輕易罷手的樣兒。」他放慢速度,扶著膝蓋喘了幾口氣,腦子裡還在回味剛才道場裡飛鳥那汗濕的身體和憤怒的眼神——襯衫緊貼著豐滿的胸部,裙子下露出的大腿在燈光下閃著光澤,那雙明媚的大眼睛瞪著他時充滿了殺氣。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嘴角甚至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正遲疑間,後方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轟隆聲,暴土狼煙滾滾而來。曹小猛瞇眼一看,只見風間飛鳥騎著那輛紅色單車如一陣旋風般追了上來。她這叫磨刀不誤砍柴工,剛才費了幾分鐘跑回道場取車,但現在速度比跑步快了不知多少倍。她那雙結實有力的大腿猛踩踏板,單車輪子轉得幾乎看不清影子,硬生生蹬出了摩托車的效果。夕陽下,她的襯衫被汗水浸透,緊貼著豐滿的胸部,裙子隨風掀起,露出羊脂玉般的大腿,汗珠順著臉頰滑落,眼中燃著不服輸的怒火。她遠遠看見曹小猛,扯著嗓子喊:「姑奶奶來啦!你跑不了啦!」她的聲音清脆而洪亮,帶著大阪話(在曹小猛聽起來就是天津話)的揶揄味道,挑釁性十足。 曹小猛一聽這聲,嚇得魂兒都飛了一半。他可不想再挨她第二腳,那一腳的力道還讓他胸口隱隱作痛,格鬥服的護墊都差點沒扛住。他趕忙按下鞋子的控制按鈕,將噴氣助推器升了一檔,身體猛地向前一竄,速度快了幾分,鞋底噴出的氣流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可飛鳥的單車緊追不捨,距離越來越近,他咬咬牙,狠心又連提三檔。助推器噴出更強的氣流,發出尖銳的嘯聲,他的身影幾乎化作一道黑影,風吹在臉上不再愜意,而是像刀子般割著皮膚。空氣的反作用力壓得他脊柱很疼,每秒像被重鎚砸了一下,被迫挺直腰板,胸口憋悶得幾乎喘不過氣。好在這條路是農田間的空曠小道,沒什麼障礙,不然以這速度撞上樹木或石頭,他就算有暗甲護身也得摔個半死。這衝擊力之強,絲毫不遜於後面那憤怒女孩的拳腳。 飛鳥瞪著前方,見曹小猛的速度突然暴增,遠遠超出了她的單車,眉頭一皺,心裡好勝心被徹底激起。她咬緊牙關,雙腿發力,踩踏板的頻率快得像上了發條,單車鏈條吱吱作響,輪胎在土路上碾出一道車轍,塵土飛揚。她幾次差點追上曹小猛,近得能看清他鞋底噴出的氣流,甚至聞到一股淡淡的機油味,才發現這傢伙是靠高科技作弊。她氣得大罵:「你這小子真不要臉!靠這破玩意兒跑,算嘛本事!」她的聲音在風中迴盪,帶著一股子不屑和怒氣。 曹小猛哪敢回頭,感覺得到飛鳥離自己只差一個衝刺的距離,耳邊她的罵聲清晰可聞,像是貼著耳朵喊的。他心裡暗自盤算:「我現在是漁夫,得把魚兒釣上鉤。速度再調快,她可能會死心放棄,那就白跑了。乾脆裝出這速度是極限的樣子,引她進林子!」他故意放慢了腳步,假裝助推器已到頂,喘著粗氣踉踉蹌蹌地跑向大阪東面的林區,步伐不穩,像個喝醉的醉漢。 林區入口是一片茂密的杉樹林,樹影婆娑,地面鋪滿松針,空氣中瀰漫著木頭的清香,夕陽的餘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曹小猛一進林子,鞋底的助推器就因地形複雜失靈,樹根和泥濘讓噴氣裝置無用武之地,他只能靠雙腿跑,速度驟減,雙腿酸軟得幾乎要抽筋。飛鳥的單車也因同樣的原因無法前行,她跳下車,扔在一旁,喘著氣追了上來。她的體力已折損大半,襯衫濕透貼在身上,汗水順著額頭滴進眼睛,刺得她瞇起眼,臉頰被汗水打濕,髮絲黏在額頭上。可她咬緊牙關,暗想:「就算累虛脫,姑奶奶也能擒住這『馮威的弟子』!絕不能讓他跑了!」她的眼神堅定,步伐沉穩,像是獵豹鎖定了獵物。 兩人一前一後爬上林中的一個陡坡,坡頂是一片空曠地,被周圍茂密的樹林環繞,地面鋪著一層厚厚的落葉,踩上去沙沙作響。曹小猛跑到空地中央,停下腳步,彎腰喘著粗氣,雙手撐著膝蓋,明顯體力不支,汗水順著下巴滴到地上。他抬起頭,粗喘著做了個舉手投降的手勢,嘴角卻偷偷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飛鳥緊隨其後,衝上坡頂,看到他停下,冷笑一聲:「小子,這下你沒地方逃了!我一定要讓你感受我家老爺子遭受的痛苦!然後讓你供出你那可惡的中國師傅現在啥地方!」她的聲音帶著怒火,拳頭攥得咯吱響。 曹小猛剛要開口,森林中八個方向突然竄出八個仿生機器人——他的保鏢隊。這些機器人身形高大,金屬外殼在夕陽下閃著冷光,關節處發出輕微的機械運轉聲,動作雖機械卻迅猛,瞬間將飛鳥團團圍住。馬拉從一棵大樹後緩步走出,紫色民族服裝隨風微動,深棕色的臉龐在陰影中顯得格外冷峻,低沉的聲音響起:「生擒她!」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八個機器人齊齊衝向飛鳥,金屬腳步踩得地面微微震顫,落葉被踩得粉碎。飛鳥迅速拉開風間流古武術的架勢,雙腿微屈,眼神沉著。她雖體力不支,但風間流善於以巧搏力,見機器人撲來,她一個側身躲開一記機械臂的抓捕,反身一腳踹在另一個機器人的胸口,發出一聲悶響,金屬外殼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凹痕。這些仿生機器人平時的任務是保護曹小猛,遇到危險時會以身體為盾擋在前面,可格鬥和擒拿術的程序卻簡單得可憐,動作僵硬,毫無章法。飛鳥抓住它們的笨拙,靈活繞開包圍圈,身形如風,幾次騰挪間眼見就要從這片空地脫逃。 就在這時,天空傳來一陣詭異的哀鳴,那是烏鴉的叫聲,卻不同於平時的嘶啞,而是此起彼伏,像交響樂般和諧而怪異,在林間迴盪。飛鳥本已邁開步子,卻被這聲音勾起好奇心,忍不住抬頭望去。頓時,她嚇得呆在原地——一大群烏鴉結隊逼近,黑壓壓一片遮住夕陽,每隻烏鴉的細小爪子共同抓著一張巨大的網。那網由金屬絲和尼龍混織而成,邊緣閃爍著微弱的電光,顯然經過特殊設計,網面在風中微微顫動,像是活物般透著一股詭異。 烏鴉群快速迫近,翅膀扇動的風聲夾雜著刺耳的鳴叫,像是某種不祥的預兆。飛鳥回過神,大喊:「诶呀別過來!」扭頭想跑,卻已晚了一步。那張大網從她頭頂落下,將她全身罩住,隨後網的四角被電子程序控制自動收攏,像口袋般把她牢牢箍住。她摔倒在地,網上的金屬絲勒進皮膚,傳來一陣刺痛,汗濕的襯衫被撕開幾道口子。她掙扎著想起身,怒吼:「放開姑奶奶!」可網越收越緊,她的動作被死死限制,雙腿亂蹬卻無濟於事。 馬拉絕不給她機會,快步上前,從懷裡掏出一塊浸了乙醚的手帕,精準地堵住她的口鼻。飛鳥瞪大眼睛,拼命扭頭,試圖掙脫,可乙醚的刺鼻氣味迅速侵入肺部,她的意識漸漸模糊,眼前的景象開始搖晃,身體軟了下去。馬拉揮手,機器人保鏢上前,將昏迷的飛鳥扛在肩上,穿過樹林,來到一輛早已準備好的黑色運輸車旁。車門打開,曹小猛和斯特朗已在車內等候。 曹小猛靠在座椅上,喘著粗氣,臉上掛著得意的笑。他瞥了眼昏迷的飛鳥,暗想:「這丫頭真夠勁兒,差點沒跑過她!」他擦了把額頭的汗,喘息未定,心跳卻因興奮而加速。原來那些烏鴉是他安排的——通過吸收珊娜的處女愛液,他複製了與動物交流的能力。烏鴉是極聰明的生物,他用每隻烏鴉事後一塊牛rou的佣金,指揮它們結網捉人。這招果然奏效,飛鳥再強也逃不過天羅地網。 烏鴉們落在樹梢,吃著牛rou咔咔壞笑,聲音尖銳而刺耳,若翻譯成人話便是:「以前只見過人類用網抓鳥,沒想到今天我們可以用網抓人!這買賣划算!」 黑色運輸車向東駛去。 一天後,東京灣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川端江口」號豪華遊輪靜靜停靠,船身在陽光下閃著白光,宛如海上宮殿。船內的拷問室是個隱秘的空間,牆壁由黑色金屬打造,燈光昏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中央擺著一張金屬椅,四周的牆上掛著幾根粗重的鐵鏈,顯得冷酷而壓抑。風間飛鳥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雙手被反剪著銬住,金屬手銬勒得她手腕生疼。她晃了晃頭,試圖驅散乙醚殘留的眩暈感,嗓子乾得像被砂紙磨過,抬頭一看,眼前站著馬拉和曹小猛。 馬拉身著紫色民族服裝,雙手背在身後,深棕色的臉龐在昏暗燈光下顯得格外沉穩,語氣平靜: 「風間飛鳥小姐,很高興在這裡招待您。我們想和您談一筆交易。」 飛鳥瞪了他一眼,扯著嗓子喊:「喂!你們這是招待客人的方式嗎!姑奶奶餓了,給姑奶奶拿吃的東西來!」她的聲音洪亮,精神滿滿,完全不像剛被迷暈的樣子,帶著一股子不服輸的倔強。 曹小猛坐在一旁,穿著夏威夷半袖襯衫、七分褲和沙灘鞋,翹著二郎腿,手裡端著杯冰咖啡,冰塊在杯中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他驚訝地挑了挑眉,盯著飛鳥那張漲紅的臉,暗想:「這丫頭膽子真不小。」他記得珊娜被抓後情緒低落,長時間絕食,全靠晚上迷暈後灌營養液才撐著。可眼前這假小子居然一醒來就嚷著要吃的,氣勢洶洶得像個沒事人。他揶揄道:「你就不怕我們在吃的裡面下藥?」 飛鳥冷笑一聲,毫不示弱:「你們都把姑奶奶迷暈了,真想讓我吃啥藥,我有嘛轍!不如先吃飽肚子,再跟你們耗著!」她的語氣直爽潑辣,眼神裡滿是挑釁。 曹小猛樂了,覺得這女孩直率可愛,飼養起來肯定很好玩,揮手說:「好吧,馬拉,你去給她簡單準備點啥。」他盯著飛鳥,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過了一會兒,馬拉端來所謂「簡單準備」的食物——一盤高檔壽司用新鮮三文魚、金槍魚和海膽製成,擺盤精緻,旁邊還配了醬油和芥末,味增湯裡漂著飽滿的蟹rou,熱茶冒著淡淡的清香。飛鳥低頭一看,愣了下,沒想到這幫傢伙出手這麼闊綽。她雙手被銬著沒法拿筷子,乾脆低下頭直接用嘴咬,一口叼起一塊三文魚壽司,嚼得滿嘴是汁,魚rou的鮮美在舌尖綻開。她又湊到茶杯邊喝了一大口,熱茶順著喉嚨滑下,燙得她皺了皺眉,卻也驅散了身體的疲憊。飯粒和醬油漬糊在她晶瑩的嘴唇邊,馬拉拿了塊毛巾想幫她擦,她嫌棄地一扭頭:「別碰姑奶奶,自己來!」她用臉象徵性蹭了蹭毛巾。 曹小猛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風間小姐,您對我們的簡餐還滿意嗎?」 飛鳥咽下最後一口壽司,舔了舔嘴唇,冷哼道:「別磨磨蹭蹭的,快說把姑奶奶拐來究竟想幹嘛?」 馬拉指了指曹小猛,語氣平靜:「我們希望您以後住在这里陪伴主人,為他提供愛液,以增強他的力量。」 「啥?!」飛鳥一聽,怒火蹭地竄上來,瞪著曹小猛吼:「你們是吸血鬼嗎?居然要囚禁姑奶奶、還要吸姑奶奶的血液!沒門兒!」她體力恢復了幾分,猛地站起身,試圖掙脫手銬,金屬碰撞聲在拷問室裡迴盪,震得牆壁嗡嗡作響。 馬拉連忙擺手,解釋道:「呃……您可能對我們有些誤會,我的主人和我都不是吸血鬼,我們都喜歡陽光和大蒜。我剛剛說的是愛液而不是血液,所以您不用害怕,不會疼的,也不會傷害到您的健康。」 飛鳥一愣,皺眉問:「嘛叫愛液?」她的聲音裡帶著疑惑,眼神透著警惕。 馬拉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它的學名是陰道分泌液或陰道潤滑液,是女性陰道自然分泌的液體,用於潤滑女性的陰道。陰道潤滑總是存在的,但在排卵期和性喚起時會顯著增加。」 剛滿十八歲的飛鳥哪裡受得了這個,當即臉紅如施朱,表情盡是噁心:「你在說啥呀!你這不要臉的傢伙!」她漲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馬拉不緊不慢地繼續科普:「提取愛液的方法,就是我的主人和風間小姐您進行最親密的身體接觸,使您在刺激中分泌,主人則會用他的海綿體承接。海綿體就是男性生殖器的主要部分之一,風間小姐在生物課上應該是知道的。這個過程中請盡量放鬆身體去享受這釋放感,放心不會奪走您的貞cao,保證無痛無傷。」 「不要臉的流氓!」飛鳥高聲叱罵,羞憤交加,猛地起身,試圖衝向馬拉,可手銬限制了她的動作,她只能憤怒地跺腳,地板被踩得咚咚響。 馬拉絲毫不慌,淡淡地說:「我就知道您不會一開始就答應,這事需要時間和機遇。那麼,接下來吃完了飯,該洗個熱水澡了。」 「洗澡?!」飛鳥一聽,掙扎得更厲害,怒罵:「你們敢動姑奶奶一根手指頭,我跟你們拼了!」然而,角落裡的仿生機器人上前,幾隻機械臂牢牢摁住她,開始脫她的衣履。她奮力扭動身體,雙腿亂蹬,可人力終究敵不過機器。襯衫的紐扣被扯開,飛出去砸在牆上,短裙被撕下扔在一旁,接著是運動鞋和襪子,最後是她的胸罩和內褲。在女孩的咒罵聲中,她變得一絲不掛,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被八隻手共同托舉起來。 四個力舉千斤的機器人各抓住她的雙臂雙腿,使全裸的她呈四十五度傾斜懸空,身體在燈光下暴露無遺。曹小猛走上前,盡情欣賞她那肥白健壯的胴體。明明還是個高中生,飛鳥的rufang卻像保齡球般又圓又鼓,皮膚白皙得幾乎透明,帶著一絲嬰兒肥的柔軟。他無法克制自己,雙手一邊一個握住她的雙乳,輕輕掂弄,指尖揉搓著她的乳頭,感受那柔軟與彈性的完美結合。 「救命啊!流氓啊!」飛鳥被剝了個光溜溜才知道害怕,剛要叫喊,曹小猛的手已黏上她的豪乳,女孩子自尊瞬間崩潰,眼淚將她的臉頰打濕,聲音顫抖而絕望:「不!你們這些雜碎!不許碰我!」 一個英姿颯爽的健朗女孩轉瞬變得如此狼狽。曹小猛的手輕輕摩挲,用指縫細細感受她的肌膚,乳頭在刺激下撐起,使rufang更顯渾圓。日本女孩竟有不遜於白種或拉丁裔美女的傲人雙峰,這讓他又驚喜又興奮。他低聲呢喃:「真是個寶啊!」 「啊啊啊啊啊!」飛鳥從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樣,羞憤交加奮力掙扎,巨乳在空中搖晃,劃出無比性感的弧線。她渾身的汗味融合處女特有的檸檬體香,混合成一股讓人迷醉的氣息,拷問室裡充滿了激情美景。曹小猛是個色胚,但不是色中餓鬼,他垂涎美色,卻懂得欣賞比霸佔更能滿足自己的欲望。他不再玩弄rufang,手向下輕輕滑動。飛鳥的身板很結實,不像之前捕獲的克里斯蒂和珊娜那般修長,但或許因更年輕,或是風間流古武術的修行加持,她的肌膚嫩得像嬰兒,晶瑩剔透,連肚子上那均勻如棉花糖的細微贅rou都可愛無比。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流氓啊!」她繼續叫喊,如同一隻即將被宰殺的兔子,絕望而淒厲。曹小猛溫柔地親吻她的肚臍眼,用舌頭舔淨裡面的汗漬,雙手則輕撫她的腰線,柔滑如凝脂,觸感細膩得讓他心神蕩漾。飛鳥感到下體一陣潮熱,這恐懼讓她的掙扎更為激烈,淚水模糊了視線,嗓子喊得嘶啞。馬拉站在一旁,觀察著她的反應,認為這種緊張狀態下就算取得愛液也不會有好的品質,於是低聲請求:「主人,請暫且停手。」 曹小猛意猶未盡地收回手,舔了舔嘴唇,點頭同意。馬拉指揮機器人將飛鳥帶去浴室清洗。浴室是個封閉的空間,牆壁貼著白色瓷磚,中央是個巨大的浴缸,水汽瀰漫。飛鳥表現得像隻畏水的貓,拼命掙扎,可機器人毫不理會,按照程序控制住她的四肢,給她潑水潤濕身體,水流順著她的曲線滑落,打濕了地板。她扭動著咒罵:「放開我!你們這幫混蛋!」機器人不為所動,用噴頭沖洗她的頭髮,隨後打上香噴噴的浴液和洗髮膏,泡沫在她身上堆積,散發出薰衣草的香氣。接著,它們用海綿細緻地擦拭她全身,不留一絲死角,最後再用水沖洗乾淨。飛鳥本來就潔白的皮膚變得如同透明,帶著一層水光,像是剛剝殼的荔枝。 但這還沒結束。機器人們將扒光洗淨的飛鳥摁倒在一張皮床上,馬拉捧著一瓶潔白的精油緩步走來,瓶身上散發著白檀香的氣息。飛鳥瞪大眼睛,聲音顫抖:「你們要幹嘛!你、你敢碰姑奶奶一下!姑奶奶……」話沒說完,馬拉將精油傾倒在她身上,液體順著她的肩膀流到胸口,又滑向小腹,涼絲絲的觸感讓她打了個寒顫。機器人幫忙塗抹均勻,精油滲透進皮膚,瞬間她覺得身體沉重,使不上力氣,掙扎的動作漸漸停下,眼皮也開始下垂。最終,她被機器人關押在船艙內的002號客房,也就是關押克里斯蒂和珊娜的001號客房旁邊。客房格局簡單,單人床,雙人枕頭,沒有被子,牆壁上的隔音設備色調冰冷。衛生間和臥室隔著一道布簾,裡面有沖水便器、淋浴間和洗面池。 飛鳥醒來後吵著要衣服穿,嗓子喊得嘶啞,可沒人理她。後來她沒了心氣,蜷縮在床上,眼神空洞。機器人每天按時送飯菜飲料,她都照常吃了,卻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縮在角落。曹小猛和馬拉通過監控設備觀察她的一舉一動。螢幕上,她抱著膝蓋坐在床邊,頭髮散亂地遮住臉,像是失去了鬥志。 曹小猛皺眉道:「她這狀態再這麼待下去,恐怕會抑鬱的。強制取她的愛液也沒啥意義。馬拉,我看咱們還是依樣畫葫蘆,給她找個室友吧。」 馬拉微微一笑:「呵呵,主人不用擔心,我想幾天之後風間小姐就會見到令她怦然心動的室友了。」 不久後,馬拉通過讀取熟睡中飛鳥的記憶,偽造了一封她的信寄給風間道場。信中寫道:「爹,師弟們,我找到馮威的下落了,正在東京找機會復仇,你們別掛念我!」語氣風風火火,和她上次參加鐵拳大賽時一模一樣,字跡也模仿得惟妙惟肖。風間館主和門人一時間信以為真,放下心來。 與此同時,大阪的小混混們接到一個值得歡慶的消息——綽號「豬鹿蝶狩獵女」的女警察狹山薰即將從大阪卸任,調往美國工作。「豬鹿蝶」並非怪獸,而是日語中「yakuza」(黑幫)的別稱。狹山薰以清剿這些社會渣滓為天職,卻愛上了著名黑幫「堂島之龍」桐生一馬。重情重義的孤膽英雄和俠骨柔腸的女中豪傑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卻因身份隔閡天各一方。調往美國是她逃離日本這傷心地的唯一方式。這設定源自日本動作遊戲《如龍》系列。 狹山薰即將前往美國,但在日本的最後一線任務,是接待來日視察的美方長官——露西亞·摩根。這位角色出自格鬥遊戲《旋風快打》系列,比25歲的狹山年輕幾歲,卻因美國犯罪率更高,立功機會多,警銜在她之上。她們在東京的躍田機場碰面。露西亞一頭金黃頭髮紮成小馬尾辮,戴著深藍色棒球帽和墨鏡,身穿藍色長袖迷你夾克,深色牛仔短褲搭配藍灰黃條紋長襪,腳蹬深色戰鬥靴,左手上戴著深藍色手鐲。她身高一米七二,雙眸天藍,皮膚白皙,體型勻稱,透著一股美國式的張揚與活力。 狹山薰則一身樸素的修身西裝配職場女士皮鞋,領口下是潔白高領襯衫和藕荷色吊墜。她身高一米六五,看似纖細卻肢體結實,擅長劍道。曾經的男人婆性格在有了心上人後變得柔情,畫著濃淡相宜的職場淡妝,一雙柳葉吊梢眉是她的標誌,配合嚴峻的表情氣場十足。她的頭髮纏在腦後,用素淡髮卡別著,膚色是略帶紅潤的奶酪色,顯得健康又氣質脫俗。 雙方確認身份後,露西亞摘下墨鏡,露出天藍色的眼睛,笑著問:「狹山警員,聽說你是電腦高手是嗎?」 「報告摩根長官,我在高職時專修程式設計,後考入公務員,至今保留這項技能。」狹山的聲音平穩,帶著職業化的禮貌。 「那你會打電子遊戲嗎?」露西亞歪著頭,語氣輕快。 「诶?」狹山望著這個穿著一身休閒裝的上司,滿臉詫異。 「我每次來東京都要玩個痛快!狹山警員,終於有個年輕女孩給我做地陪了,你要好好陪我!」露西亞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一脸燦爛。 「可是摩根長官,您不是來公幹的嗎?」狹山皺眉,語氣裡帶著一絲疑惑。 「你們日本人真死腦筋,公幹之餘就不能滿足自己的興趣嗎?你以後別叫我長官,就叫我露西亞,我叫你阿薰!」露西亞不由分說,拉著狹山走向機場出口,腳步輕快得像個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