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书网 - 经典小说 - 異次元東京隱秘按摩會所“睡美人”(繁體)在线阅读 - 第七章 風間流回血術

第七章 風間流回血術

    

第七章 風間流回血術

                           

    第七章   風間流回血術

    異世界的瑞士,阿爾卑斯山脈環抱下的蘇黎世城中,坐落著新古靈閣銀行的總部。這座銀行以無與倫比的信譽和保密性聞名於世,外觀莊嚴如中世紀城堡,灰白色大理石砌成的立面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高聳的尖塔直刺雲霄,仿佛在宣示它的權威。走進銀行內部,大廳寬敞明亮,地面鋪著意大利進口的大理石,拼出複雜的幾何花紋,頭頂的水晶吊燈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將櫃檯後的金色銘牌映得熠熠生輝。櫃員們身著深藍色制服,胸前別著銀色徽章,舉止專業而謹慎,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雪松木香氣,混合著紙張和墨水的味道,透著銀行業特有的嚴謹與奢華。

    誰要是想在這家異世界最安全的銀行行竊,那簡直是瘋了。

    這一天,銀行大廳裡並不算忙碌,只有幾位衣著考究的客戶在低聲交談,櫃檯後的一名年輕櫃員正處理一樁特殊的開戶申請。申請人遞上一本巴西護照,護照上的照片是個健康美麗的年輕女孩,琥珀色的皮膚,茶色高馬尾,笑容明媚而純真。然而,眼前的這位客戶卻是個相貌平平的東南亞女子,膚色偏暗,五官普通,身材瘦削,穿著一件不起眼的灰色外套,與照片中的青春活力判若兩人。櫃員皺了皺眉,翻看了護照上的個人信息——「克里斯蒂·蒙泰羅」,出生日期顯示她剛滿20歲,來自巴西。他抬頭打量了對方幾秒,實在無法將兩者聯繫起來,於是果斷按下櫃檯下的呼叫鈴,將這樁棘手的業務轉給了值班經理布迪。

    布迪是個典型的瑞士中年男子,四十多歲,身材微微發福,頭頂的頭髮稀疏得幾乎只剩幾根,露出油光發亮的頭皮,臉上帶著職業化的微笑,但眼神中透著一絲精明。他穿著一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領帶打得一絲不苟,袖口露出一塊精緻的勞力士手錶。他接過護照,翻到照片頁,對著面前的「克里斯蒂·蒙泰羅」小姐看了又看,眉頭越皺越緊,終於忍不住開口:「蒙泰羅小姐,這張照片是您本人嗎?」

    斯特朗——這位冒充了克里斯蒂的魅魔——站在櫃檯前,面無表情地回答:「是我,那時候我還很瘦。」她的語氣一本正經,藏著一絲不耐煩。

    布迪瞇起眼睛,又低頭看了看照片。他清了清嗓子,語氣盡量保持禮貌:「抱歉,蒙泰羅小姐,我們瑞士銀行有嚴格的身份驗證流程。根據《瑞士銀行法》,客戶必須提供有效的身份證明文件,並且我們需要確認申請人與證件上的身份一致。您這張護照……嗯,我很難相信您是照片中的本人。」

    斯特朗雙手抱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她帶來的現金可不是小數目——整整一箱,足夠在這家銀行開設一個高級私人帳戶,甚至還能享受VIP服務。但布迪顯然不吃這一套,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繼續說道:「除非您能提供額外的證明文件,否則我們無法為您辦理開戶手續。這是按規矩辦事,您理解吧?」

    斯特朗咬了咬牙,心裡暗罵這禿頭經理死腦筋。她當然拿不出什麼「額外證明」,因為她根本不是克里斯蒂·蒙泰羅。她強壓住怒火,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我明白,但我確實是本人,只是這些年變化有點大。我帶來的錢夠多了吧?難道錢還能騙你們嗎?」

    布迪不為所動,搖了搖頭:「錢不是問題,規矩是規矩。銀行的信譽建立在嚴格的合規性上,我們不能因為金額就放鬆標準。請您諒解。」說完,他將護照遞還給她,示意櫃員將她帶來的現金箱暫時存入保險庫,等待進一步核實。

    斯特朗接過護照,轉身離開大廳,不甘的腳步聲在大理石地面上迴盪。她走到街角,站在一棵被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行道樹下,忍不住用魔族語自言自語:「那個高高在上的人類小子真是太可惡了!為了討好那個小妞,居然讓我這高貴的魅魔幹這種跑腿的破事兒!要不是馬拉大人罩著,我才不慣著他這臭脾氣呢!」

    她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自己的容貌確實比克里斯蒂的證件照差得遠了,白天這副偽裝的樣子別說傾國傾城,連路邊普通的女店員都不如。可若到了晚上,她現出魅魔的原型,別說布迪這種凡夫俗子,整個蘇黎世街頭的男人都會拜倒在她腳下。克里斯蒂那種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哪裡是她的對手!她冷笑一聲,喃喃道:「雖然那禿頭經理沒幾根毛,又渾身一股孜然味,但要快點擺平他,只能用這招了。」

    當天晚上,布迪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他在蘇黎世郊區的家中。這是一棟典型的瑞士木屋,紅瓦白牆,窗台上擺著幾盆盛開的鬱金香,屋內布置簡潔卻溫馨。他走進臥室,看到妻子已經睡下,呼吸平穩得幾乎像昏睡過去,這讓他覺得有些反常。平時她總會等他回來聊上幾句,或者抱怨他加班太晚,可今晚她一動不動,連翻身的動靜都沒有。布迪卻暗自竊喜,心想:「睡得這麼死也好,省得她晚上『收租』,我還能留點力氣去外面花天酒地。」他脫下西裝,掛在衣架上,準備上床休息。

    就在他掀開被子的一瞬間,一股若有似無的奇妙香氣鑽進鼻腔,像花香,又像某種甜膩的果味,混雜著一絲說不出的誘惑。他皺了皺眉,環顧四周,什麼也沒變。他揉了揉太陽xue,自嘲道:「可能是工作太累,嗅覺都出幻覺了。」他躺下,拉上被子,閉上眼睛,準備讓自己沉入夢鄉。

    然而,下一刻,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幅比嗅覺更奇妙、更美好的景象。床頭不知何時站著一位女子,在他眼中,她美得無可挑剔,仿佛是上帝親手雕琢的藝術品。她的長髮是深邃的綠色,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髮梢微微捲曲,在燈光下閃著幽幽的光澤。她的頭頂生著一對修長輕巧的蝙蝠翅膀,薄如蟬翼,微微顫動,像是某種神秘生物的象徵。她的身體曲線流暢,皮膚白皙得近乎透明,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光輝。布迪無法描述她的五官,只覺得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直擊他的靈魂深處,激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欲望。他甚至無法判斷她是否真實,只知道這是一個女人,一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

    這個綠髮女子緩緩靠近,俯身壓在他身上,柔軟的觸感讓他全身一顫。她低聲呢喃:「怎麼樣,布迪,你快活嗎?」她的聲音如絲綢般滑過耳畔,帶著一絲戲謔和誘惑。

    「快活!快活死了!」布迪雙眼翻白,大聲狂呼,理智早已崩塌。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叫聲竟然沒有吵醒旁邊的妻子,這件事本身有多麼詭異。他的身體劇烈顫抖,像是要將所有的欲望都釋放出來。

    「那,你願意做我的奴隸嗎?」綠髮女子抬起頭,用一種看髒東西的眼神瞥著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輕蔑的笑。

    「願意!願意!願意!」布迪吼著,雙手胡亂抓著床單,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好!」綠髮飄揚起來,一束紫光從她的眼眶射入布迪的瞳孔,像是某種契約的印記。她冷冷地說:「記住,從此我們的暗號是——為你服務!」

    夢境散去,天光漸亮。布迪的妻子醒來,揉著惺忪的睡眼,轉頭一看,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布迪睡衣睡褲全脫了,扔在一旁,身上濺著幾滴不明液體,床單也皺得一團糟。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傢伙寧可自己玩也不碰我,真是氣死人了!」她一腳踢開被子,氣呼呼地起床,留下布迪獨自躺在床上。

    鬧鐘響起,布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只覺得昨晚做了個有生以來最爽快的夢。眼圈黑得像鬼,身體卻輕飄飄的,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他坐在床邊,回味著夢中的情景,嘴角不自覺地咧開:「這樣的夢,再連續做二十個我都願意!」他穿上衣服,洗漱完畢,精神抖擻地趕往銀行。

    到了新古靈閣,今天的第一件事務依然是那位自稱「克里斯蒂·蒙泰羅」的小姐要開設帳戶。布迪坐在經理辦公室,翻開她的護照,看到照片時仍有些疑惑。他皺眉道:「您怎麼又來了?昨天已經說過了,除非能提供證明照片是您本人的有力證據,否則我們無法確認您的身份。」

    對面的「克里斯蒂」小姐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為你服務。」

    布迪一愣,眼中的疑惑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霧。他盯著照片看了幾秒,突然拍案而起:「沒錯,就是您本人!我怎麼昨天沒看出來呢?歡迎您來新古靈閣開設帳戶!」他熱情地招呼櫃員過來,親自監督整個流程。其他辦事員面面相覷,完全搞不懂經理為何突然改口,但既然是布迪的決定,他們也只能照辦,畢竟真出了問題也是經理扛著。

    手續辦得異常順利,「克里斯蒂」小姐將一箱真金白銀存入帳戶,並設置了每月向巴西某銀行帳戶自動轉帳的指令。她滿意地離開銀行,返回東京。而布迪從此患上了遺精病,夜夜夢中與那綠髮女子糾纏,工作效率一落千丈,整天魂不守舍,滿腦子只有那個無比快樂的夢。這些瑣事不提也罷。

    再說這一日,東京灣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川端江口」號豪華遊輪靜靜停靠。這艘巨型遊艇宛如海上宮殿,船身長達數百米,甲板上的玻璃欄杆在陽光下折射出晶瑩的光暈。船內大廳鋪著大理石拼花,水晶吊燈懸掛中央,數百顆施華洛世奇水晶折射出五彩光芒,落地窗外是東京灣的壯麗景色,直升機的轟鳴與海浪聲交織,構成一幅奢靡畫卷。

    午飯剛過,曹小猛坐在大廳的長桌旁,面前擺著一杯超濃的意式無糖咖啡,黑得像墨汁,散發著濃烈的苦香。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眉頭微皺,隨即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皮沉重得像是掛了鉛塊。馬拉站在一旁,身著紫色民族服裝,魁梧的身形投下長長的影子。他平靜如水的目光掃過曹小猛,早已讀懂了他的疲態。

    「主人,上午斯特朗已經把事情辦妥了,您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克里斯蒂小姐,她會在船上住得更安心。」馬拉低沉的聲音帶著恭敬。

    「嗯嗯好。」曹小猛懶散地應聲,輕輕按著沉重的額頭。他今年29歲,已不是當年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最近幾天被克里斯蒂和珊娜那兩具可愛誘人的身體消耗得精疲力盡。吸收了滿滿的處女愛液,雖然力量有所增強,但射精過度的身體卻像被掏空了一樣。他暗想:「我可不想學鄭剛那傢伙,吃什麼壯陽藥硬撐著把自己灌成個藥罐子。既然這是異世界,肯定有啥法子能讓我快速回血。」

    馬拉微微一笑,顯然讀懂了他的心思:「主人,我知道您需要什麼。如果您允許的話,我將為您選取下一位請到這艘遊輪長住的美麗女孩。若您通過吸收她的愛液獲取她的內功修為,保證您的精力在短期內就能大幅提升。」

    曹小猛一聽又要抓新女格鬥家,頓時來了精神,坐直身子:「她在哪?」

    「距離這裡不遠的大阪。」馬拉回答,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誘惑。

    他揮了揮手,命令仿生機器人迅速撤去餐桌,那些金屬手臂靈活地滑動,將盤子杯子收拾得一乾二淨。騰出的空間上,馬拉啟動了一台便攜式全息投影儀,一道光束射出,在空中凝結出一幅清晰的畫面。

    「主人既然認識克里斯蒂小姐,那一定也認識同樣來自鐵拳世界的她。她傳承的風間流古武術,能從自然中源源不斷吸收活力,就像這位小姐日常那樣……」馬拉指著投影,聲音低沉而磁性。

    畫面中,一個穿著日式高中生制服的姑娘正飛快蹬著腳踏車,穿行在大阪的城郊。她剛成年,身材略帶嬰兒肥,卻結實有力,中長髮隨風飄散,沒經過一絲梳理,透著一股大大咧咧的假小子氣質。但她的天生麗質卻掩蓋不住,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像星星般閃亮,鼻子精巧如玉雕,嘴唇晶瑩剔透,帶著少女的甜美。汗水打濕了她的白色襯衫,緊貼著豐滿的胸部,勾勒出誘人的曲線,裙子下露出的羊脂玉般的大腿在陽光下閃著光澤,隨著蹬車的動作微微顫動,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曹小猛最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帶點野性,又不失純真,恨不得馬上把她抓來抱在懷裡輕薄個夠。他咽了口唾沫,問:「她叫啥名兒?」

    「風間飛鳥。」馬拉回答,「她是大阪一個武術道场的女公子。課業對她來說無聊透頂,她一心想成為道場的支柱,所以每天放學後都飛速騎車回家特訓。她的精力充沛,從不坐任何交通工具,全靠這雙腿跑遍大阪。」

    畫面切換,飛鳥騎車的速度快得像一陣風,路邊的樹木和電線杆在她身後飛速後退。

    風間飛鳥是大阪風間流道場的繼承人,從小在父親的嚴格訓練下長大,練就了一身紮實的古武術功夫。她性格直爽,不拘小節,學校裡的那些枯燥課程對她來說如同嚼蠟,她更喜歡在道場裡揮汗如雨,錘煉自己的身體和意志。最近,全世界的治安都出了問題,天子腳下的東京還算安穩,可大阪卻成了黑幫和地頭蛇的樂園。街頭巷尾時常能看到打架鬥毆的場面,小混混們橫行霸道,連警察都管不過來。

    這一天,飛鳥放學後照舊蹬著她那輛有些年頭的特製紅色單車,飛速趕往家中的道場。夕陽西下,橙紅色的光芒灑在她的臉上,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在襯衫上,濕透了一大片。她哼著小調,腳下踩得飛快,風吹得她的中長髮亂糟糟地貼在臉上,可她毫不在意,只想著早點到家練上幾招。

    騎到離家不遠的一條小巷時,前方的路突然被幾個障礙物擋住——幾塊破木板和幾個銹跡斑斑的鐵桶橫在路中央,像是有人故意設下的路障。飛鳥放慢速度,瞇起眼睛看了看,還以為是市政修路,可走近一瞧,才發現幾個穿著花襯衫的混混正靠在路邊,嘴裡叼著廉價香煙,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

    她停下車,雙腿跨在單車兩側,手扶著車把,皺眉問:「你們介是幹嘛?」她的聲音帶著一股直爽勁兒。

    「嘿嘿,小妞,要想從這兒過,留下買路財!」一個留著飛機頭的混混吐了口煙圈,咧嘴笑,露出一口黃牙。他上下打量著飛鳥,眼神在她汗濕的襯衫和大腿上轉來轉去,滿是猥瑣。

    「笑話!姑奶奶早上走時還沒聽說啥買路財!乖乖滾蛋,不然教訓你們!」飛鳥瞪了他一眼,語氣硬邦邦的。

    混混們見她是個半大丫頭,又單身一人,全然不把她當回事。飛機頭混混扔了煙頭,走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自以為身強力壯,想把她從車上拉下來。可他剛一用力,就發現飛鳥的手穩穩搭在車把上,紋絲不動,像焊死了一樣。

    「嘿!有意思!啊——」他還想嘴硬,飛鳥卻不知不覺間轉換重心,右腳猛地一蹬,踢中他的小腹。混混慘叫一聲,捂著肚子摔倒在地,疼得滿地打滾。

    其他幾個混混見狀,愣了一下,隨即罵罵咧咧地圍上來:「臭丫頭,敢動手!抽她!」

    飛鳥冷笑一聲,飛身下車,身手矯健得像隻猛禽。她一腳踹翻一個拿木棒的混混,順手抓住另一個的胳膊,一個過肩摔把他扔出兩米遠。剩下的兩個見勢不妙,想跑,卻被她幾步追上,一人一拳打得鼻血直流。三下五除二,五個混混全躺地上哼哼唧唧,動彈不得。

    飛鳥拍了拍手,叉腰站在路中央,俯視著這群傢伙:「姑奶奶勸你們當混混前先好好練練,別淨丟人現眼!明早姑奶奶還從這兒走,想挨打隨時來堵吧!」她說完,推起單車,騎了幾十米後掉頭,猛踩踏板加速,衝向那堆破木板和鐵桶。就在即將撞上的瞬間,她雙臂發力,車頭猛地抬起,整輛單車像駿馬般躍過障礙,穩穩落地。她頭也不回,絕塵而去,夕陽在她身後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她完全沒注意到,天空中一隻無人機悄無聲息地盤旋,將她的英姿一幀不漏地錄了下來,實時傳輸到了遠在東京灣的那艘豪華遊輪上。

    遊輪大廳裡,全息投影的畫面定格在飛鳥越過路障的那一刻,她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汗水在夕陽下閃著光,充滿了力量與美感。曹小猛看得兩眼放光,忍不住拍手叫好:「這妞兒太帶勁了!沒想到在這日語是母語的異世界,她那大阪口癖居然被代換成了天津話,哈哈,哏兒!」

    馬拉站在一旁,微微點頭:「風間飛鳥的活力和武藝正是您需要的。她的風間流古武術能從自然中汲取能量,若您能吸收她的愛液,定能讓您的精力恢復如初,甚至更上一層樓。」

    「那你們快把她帶來吧,我在這等著。」

    馬拉站在一旁,身形高大如山,紫色民族服裝在水晶燈下泛著幽光。他微微低頭,語氣平穩卻帶著一絲試探:「主人,我也很想替您把這件事辦妥,但需要您稍稍冒一點風險,和我們一起去大阪。」

    「什麼?危險?」曹小猛瞪大眼睛看著馬拉,聲音裡透著一絲警惕。「大阪有啥危險?」

    馬拉不緊不慢地解釋:「是的主人,現在的治安雖然不好,但大阪畢竟是日本的第二大都市,人口密集,街頭巷尾都有監控和巡邏的警察。在那儿綁架……我是說控制住風間飛鳥小姐,再把她請到東京這艘船上,實在太招人眼目了。您目前還不具備和日本警方硬碰硬的實力。我們能做的,是把風間飛鳥小姐吸引到大阪東面的樹林中,在那裡控制住她,帶上車回東京,如此才能萬事大吉。」

    曹小猛聽完,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放下咖啡杯,靠回沙發,雙手交叉抱胸,瞇著眼睛打量馬拉:   「你是說讓我去引誘她到大阪東面的森林去?嗯嗯,但為啥非得是我這不善奔跑的去呢?你倆不比我合適多了?」

    馬拉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您也許是知道的,風間飛鳥小姐最大的仇人是一個叫馮威的中國武痴。這傢伙到處踢館,把風間館主——也就是飛鳥小姐的父親——打進了急診室,現在還處於康復階段。所以飛鳥小姐一直在四處打聽這傢伙的下落,尋求報仇。目前咱們這些人中,唯一能冒充馮威徒弟的人,只有主人您了。」

    曹小猛一聽,愣了幾秒,隨即咧嘴笑了。他靠回沙發,端起那杯早已涼透的咖啡,喝了一大口,苦澀的味道順著喉嚨滑下,卻讓他精神一振。他腦海裡浮現出飛鳥那汗濕的曲線和明媚的笑臉,心想:「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不過你得給我整點好裝備,保證我的安全第一!」

    馬拉點頭:「主人放心,一切交給屬下安排。」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大阪的天空被夕陽染成橙紅色,空氣中瀰漫著街邊攤販烤章魚丸的香氣。風間飛鳥照舊騎著她那輛紅色單車,飛速行駛在回家的路上。自從上次教訓了那群收保護費的混混後,那些傢伙再也沒敢出現過,路上的障礙物也被她親手清理乾淨。搬開那些破木板和鐵桶時,她出了一身汗,可她毫不在意,反倒覺得這是種修行。

    單車拐進一條熟悉的小巷,離本家道場只剩幾百米。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的臉上,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在鎖骨上,襯衫的領口被風吹得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肌膚。她正騎得起勁,遠遠看到道場門口站著個學徒,那小傢伙一臉慌張,手忙腳亂地朝她揮手。飛鳥皺了皺眉,放慢速度,車輪在地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跡。她停下車,雙腿跨在單車兩側,喘著氣問:「咋回事兒?慌慌張張的?」

    小學徒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大小姐,你可回來了!又來了個中國人踢館,他自稱是那個馮威的徒弟!」

    「啥?」飛鳥一聽「馮威」兩個字,眼睛瞪得像銅鈴,憤怒和興奮同時湧上心頭。她猛地攥緊車把,手背青筋凸起,咬牙切齒地說:「怎麼?他有兩下子沒?」

    小學徒撓了撓頭,聲音裡帶著點疑惑:「幾個師兄都打不過他,可……可他的功夫跟馮威好像沒啥關係,招式怪得很……」

    「管他啥招式!讓我來親手收拾他!」飛鳥二話不說,扔下自行車,車身咣當一聲倒在地上,她連衣服都沒換,直接衝進道場,腳步聲在木地板上迴盪。

    道場內,木質地板上躺著幾個被打倒的弟子,有的捂著肚子,有的揉著胳膊,哼哼唧唧地爬不起來。場中央站著個男人,正是曹小猛。他穿著一身黑色格鬥服,材質高級,是馬拉斥巨資購置的上乘裝備。那衣服內襯藏著高科技護墊,能吸收大部分衝擊力,外面看不出異樣,卻讓他在挨打時幾乎無損。他手上戴著一副看似普通的黑色手套,實則內置助推裝置,每一拳揮出都帶著額外的力量,像鐵鎚般砸向對手。靠著這身裝備,再加上吸收克里斯蒂愛液後獲得的卡波拉肌rou記憶,他對付這些道場的小雜魚簡直輕而易舉。剛才幾個飛鳥的師弟衝上來想教訓他,結果沒撐過兩招,全被他一拳一腳撂倒在地。

    曹小猛站在場中央,喘著粗氣,擦了把額頭的汗,心裡暗自嘀咕:「抱歉,我並不喜歡暴力,但誰叫我是這個世界的最終Boss呢。」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得意的笑,正準備再擺個造型,突然耳邊傳來一聲怒吼:「不許撒野!姑奶奶來替我家老爺子教訓你!」

    他還沒來得及轉身,一道身影如風般衝來,緊接著一股大力撞上胸口。飛鳥一腳正中他的胸膛,力道之大直接把他踢飛出去,摔在木地板上,滑出好幾米,撞到牆角才停下。若不是格鬥服的護墊吸收了大部分衝擊,以他這副不常鍛鍊的身板,這一腳下去不死也得殘。他躺在地上,胸口一陣悶痛,忍不住鬼叫一聲:「哎喲喂,疼死我了!」

    飛鳥站在場中,拉開架勢,盯著倒地的曹小猛。她剛才那一腳用了八成力,本以為能直接把對方踢暈,沒想到這傢伙挨了一腳居然還能叫出聲。她瞇起眼睛,冷笑道:「喲,還挺抗揍啊!你是馮威的徒弟?你跑不了了!」她雙手握拳,擺出風間流古武術的起手式,腳下微微移動,隨時準備再上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