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可怜的晚生在父亲房间里被戒尺反复玩弄到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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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生的脸瞬间白得像纸,眼泪掉得更凶。“父亲……”,可她已经不敢再说一个不字了,她捏着戒尺的一端,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缓缓起身,背对着顾岑,将戒尺的另一端对准臀缝。木面刚碰到泛红的皮rou,她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磨磨蹭蹭的,是等着我帮你塞?”顾岑不满地催促。 她咬着牙,闭紧眼睛,用力将戒尺往里送,木身撑开臀缝,蹭过肿胀的皮rou,她清晰感觉到戒尺一点点深入。直到木身完全没入,只剩下指尖捏着的一端露在外面,小腹也跟着抽着发紧。 “这就对了。” 顾岑冷漠的声音带着满意,“现在,慢慢抽出来,再慢慢塞进去。速度要慢,好好感受感受。” 顾晚生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也只能捏着戒尺的一端,缓缓往外抽。抽到一半时,她实在撑不住,想停一下,顾岑一脚踩在她光裸的背上:“想停?是不是还没受够教训?” “不!父亲,我…… 我做……”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只能继续反复做着抽送的动作,每一次进出,戒尺都在臀缝里剧烈摩擦,泛红的皮rou被磨得发烫。并且随着次数变多,戒尺的进出变得容易起来,甚至有了一些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她不知道顾岑在听到以后,眼里燃起了怒火,再最后一次进出之后,顾晚生刚想抽出戒尺,顾岑突然一脚踹在戒尺上,戒尺猛地往前顶进了深处。 “晚生也贱到流yin水了吗?” 顾岑冷冷地说,脚下用力,将晚生压得动弹不得。 晚生的腿抖得像筛糠,她知道父亲怎么因为流yin水罚jiejie的,jiejie肿胀的下体她现在还记忆犹新,不,她不要! “父亲我知道错了父亲,不要那样打我下面,呜呜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唔——” 顾岑脚下力道猛地加重,她被压得说不出话来,“看来你还是没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对我,永远不要说不。” 顾晚生突然有种不想的预感,果然,顾岑转身在柜子里拿出一个固定器,一把将戒尺抽出,丝毫不闻顾晚生因为这一举动而哀哭,然后将戒尺固定了在了地上。“爬过来,屁股对准戒尺坐下去,敢留一丝空隙你试试看!” 她的脸瞬间白了,坐下去?对着竖在地上的戒尺?可看着顾岑眼底的翻涌,只能咬着牙爬过来,毕竟这已经比责打阴部好太多,她不敢想如果自己被那样狠地抽打下身会是什么感觉。 她慢慢抬起屁股,将臀瓣对着戒尺顶端,咬着牙感受着戒尺顶端撞进臀缝,尽管已经有了一些润滑,但她的肛门早已红肿不堪,每一次蹲起都像是在承受酷刑。 “才做这么点就撑不住?” 顾岑的声音里满是嘲讽,“继续,今天不做到我满意别想出这个门。” 顾晚生的哭喊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做了三十余下,她再也撑不住,在一次下蹲时腿一软,整个人直接坐在了戒尺上,带有突起花纹的戒尺全跟没入,疼得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你还敢坐下去?” 顾岑一下踹在她肚子上,还没等她爬起来,他不知按了什么按钮,体内戒尺突然嗡嗡地上下动起来,震得她又麻又痒。 顾晚生挣扎着想爬起来,顾岑一下按住她的肩膀:“晚生不是想坐着吗?那就坐着吧,坐着也可以受罚,不过这个力度就比你自己动要大很多咯。” 震感顺着戒尺的木纹蔓延开来,臀瓣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次戒尺的上下震动都在撕扯着早已红肿不堪的肠rou,钝痛混着难以言喻的麻痒,不知哪来得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她不知道是尿还是别的什么,只觉得屈辱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让连抬手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臀瓣随着戒尺的震动不断摇晃。 “父亲,求您放过我……” 顾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放过你?刚才是谁腿软坐下去的?晚生,我没教过你,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吗?” 他说着,手指在控制按钮上轻轻一按,戒尺开始缓慢地旋转起来。 “不!... 不要...” 顾晚生的哭喊变得更加绝望,旋转的戒尺在肠rou里搅动,比震动带来的羞耻感和疼痛更甚。她拼命地挣扎,身体扭动着想要逃离,可头发被顾岑死死攥着,肩膀也被按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戒尺在体内肆虐…… 戒尺停止旋转的瞬间,顾晚生几乎虚脱,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若不是顾岑还抓着她的头发,她恐怕早已瘫倒在地。她张了张嘴,却连发出一声完整的呜咽都做不到,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下一秒,她的身体突然被腾空抱起,戒尺从肠rou剥离的那瞬间,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紧接着身体被一个陌生的臂弯环住,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又忍不住贪恋那点微薄的温度。顾岑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双手钳着她的腰,迫使她双腿分开,暴露着还未从折磨中缓过劲的下身,肛门连带着yinchun都还在不受控制地翕动,每一次收缩都牵扯着周围的皮rou,带来阵阵尖锐的疼,可这份疼痛里,竟还夹杂着一丝不合时宜的期待,这就是被父亲抱的感觉吗? 她多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女儿埋进爸爸的怀里,把脸上的泪水蹭在爸爸的衣襟上,撒娇似的诉说刚才的疼痛和委屈,告诉爸爸她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惹他生气了。然后爸爸会抬手摸摸女儿的头,说一句 “好了,不罚了,乖”。 可顾岑只是低头看着她,眼底没有半分波澜,“哭够了吗?” 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点刚刚冒头的期待,瞬间被这句话浇得粉碎。顾晚生的手指猛地攥紧,眼泪掉得更凶了。她张了张嘴,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爸爸... 我疼...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刻意放软了语气,视线紧紧锁在顾岑的脸上,盼着能从他眼底看到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柔和。 可顾岑的声音依旧冰冷:“谁让你这么喊的?” 顾晚生张了张嘴,却又不敢有半分委屈:“我... 可我疼…” 顾岑不耐烦地打断: “疼才好,疼了,才不会再犯。你要记清楚,今天这顿罚,不是为了让你哭,是为了让你记住‘身份’二字。” “你以为替弟弟meimei求情是‘好心’?在顾家,轮不到你来定规矩。我做的决定就是命令,不是让你讨价还价的。今天我罚你的嘴,就是要让你知道,不该你说的话,半个字都不能多吐。” 顾晚生泪眼婆娑地点头:“知道了…父亲。”顾岑一挥手:“回房吧,阿晚会带你去你的屋子,他会好好教你规矩的。” 顾晚生如临大赦,可当她刚站起来,手还没触到门把手,身后就传来顾岑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对了,你考上的高中我已经帮你办理退学了,下周起,你去我们家族的学校报到。” “退学” 两个字像惊雷在她耳边炸开,她猛地回头,嘴唇哆嗦着。她为了那所高中,熬过无数个深夜,可现在,顾岑一句话,就把她所有的努力都碾得粉碎。 顾岑目光落在她颤抖的肩头,继续说道:“我把你安排在了李老师班上,我跟她特意交代了,你刚回顾家,让她多多费心。” “你大概没听说过李老师的规矩。她喜欢的惩罚部位比较,带有个人色彩,不会伤筋动骨,却能让你疼得连坐都坐不住,走路都得夹着腿。” “她已经答应我,会把你当成重点管教对象,只要有半点错处,就直接当堂教训。”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顾晚生的心里,她脑里突然清晰地闯进一幕幕画面:封闭的教室里,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她被迫以羞耻的姿势绑在桌上,戒尺落下时的脆响、敏感部位传来的剧痛、不知哪里传来的水声、老师冰冷的呵斥…… 这些想象让她浑身发冷。 顾岑看着发抖的女儿:“现在知道怕了?今天你顶撞我,我没罚你下面是给你机会。到了李老师那就不一定了。行了,别在这碍我的眼,回房吧” 她不知道自己怎样走出了房间,屋外明月高悬,月光是那么的冷,她跟在阿晚后面,如行尸走rou一般走着。风裹着些细碎声响钻进耳朵,有人在被打,有人在哭,模糊又清晰…… 踏进房间的那一刻,顾晚生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的陈设,阿晚便已站定在她身侧,垂着眼开始有条不紊地介绍:“府里规矩繁多,晚小姐您需一一记牢,每日早晨六点,少爷小姐准时都会到一楼客厅候着,等老爷下来后,所有人要按长幼顺序规跪好,内裤要脱到大腿根,刚好能撑住不掉的位置,听先生训话。训话期间,不能走神,不可随意插话,更不可迟到。” “晚上因为各位少爷小姐放学时间不同,所以要挨个去老爷房里听训示和惩戒,老爷会根据犯错程度训诫,不过出来时……不一定能站稳。” “每周五晚上和每月最后一天晚上,会在客厅进行周罚和月罚。累计到年终,还要在后室进行年罚。” 顾晚生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微微颤抖。她原本以为白天的惩罚已经是极致,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严苛的惩罚在等着自己。每周、每月、每年,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在这个冰冷的家里,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阿晚似乎察觉到她的恐惧,却没有丝毫安慰,只是依旧恭敬地补充道:“小姐,这些规矩您一定要都记在心里,千万不能抱有侥幸心理。我会帮您把家规抄一份,您每天睡前都要背,若是背错了,第二天早晨的训话也会受罚的。” 顾晚生她张了张嘴,想问 “若是做不到怎么办”,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很清楚,在这个家里,没有 “做不到” 的余地,只有 “必须做到”,否则,等待她的,只会是一次比一次更残酷的惩罚。 夜幕逐渐浓重,后室被罚完姐弟四人已被仆人半扶半搀着离开,廊下的灯光晃在他们垂落的眼睑上,没人说话,只有布料摩擦着伤口的细碎声响。紧接着这些灯盏逐一熄灭,整座宅院彻底沉进黑暗里。只有孩子的几间房的窗还透着微弱的光,映着里面仆人忙碌的身影,也映着那些红痕与未散的疼。没人知道,这些光会亮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