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女主终于挨打了!因为顶嘴所以前后两张嘴都被好好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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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生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梦到父亲母亲带着蛋糕、鲜花和礼物,笑吟吟地给她庆祝生日。她含着眼泪吹灭蜡烛,灯光却骤然变黑,父亲只剩白骨的手,死死扣向她的手腕。 “啊——!”顾晚生尖叫着满头大汗地惊醒,反复确认手腕上空无一物,刚想松一口气,说还好是个梦,就看见了比白骨更可怕的东西——那就是活着的、带着不及眼底笑意看着你的顾岑。 “晚生睡得可还好吗?嗯?”顾岑蹲下来温柔地问道,“裴生的惩罚都已经结束了哦,可惜晚生没看到,为父觉得甚是可惜,不然把她叫过来再演示一次?” 此言一出顾裴生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呼吸都紊乱了,刚被狠狠责罚到红肿的肛门现在还是无法完全闭合的状态,仅仅是碰到都钻心的疼,更别说再来一轮,那样的话,肛门会被捅烂吧……她不敢再想下去,下意识地就要喊“父亲不要!” 但顾晚生的惊叫先响彻了房间。 “不!不要!不要再打meimei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们……你还是他们的父亲吗?!你还是我的父亲吗?!”因为恐惧,顾晚生的声音大幅度地颤抖,但听到顾岑的最后一句话,她仍然不受控地喊了出来。她多希望这是一场梦,睡一觉再睁眼就没有残酷到近乎变态的父亲,没有被训诫调教到遍体鳞伤的兄弟姐妹,就算世界上只有自己可以依靠,她也认了。 可是这一切不是梦。顾岑止住笑意的面容、顾林生焦急的神情、顾风生震惊的目光、顾裴生滴落的泪水和顾年生紧握的拳头让她知道了,这不是梦,而是如同梦魇一般的现实。 “看来你对我的行为很、不、满啊。”顾岑冷冷地说,后几个字几乎是擦着牙缝说出来的。 “……女儿不敢。”顾晚生偏过头去,不敢对上顾岑的目光,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顾裴生的泪眼,纤细的手连伤处都不盖不上,她攥着衣角的手又紧了紧。 顾岑盯着她躲闪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敢?刚才喊着问我‘还是不是父亲’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敢?” 他上前一步,鞋尖不经意间碾过她的脚踝。 疼痛让顾晚生猛地一颤,顾林生见状不顾顾风生的眼神阻拦,出声求情道:“父亲!晚生meimei刚来,她不是故意和您顶嘴的,您要是生气就罚我吧,是我没给弟妹做个好榜样,求您…” “姐!”顾风生不等顾林生说完就焦急地打断了她的话,“姐你自己也被罚的很重!不能再挨了,你去学校肯定还要……”后面的话他没忍心说下去,但顾林生知道,自己还需全裸听课一周,每天放课后领50藤条才算结束这周排名下降的惩罚。 顾家的孩子都在一所学校里念书,那是一所涵盖幼稚园到高中的学府,百年前由顾家和其他名门望族一同创立,历来只对创始家族子弟开放,近几年才逐渐放宽入学申请条件。 校门口时常有带着开腿器晾刑的学生,最轻也是下半身高肿的程度;黑板和走廊的墙上都嵌着木质的惩戒架,每一件刑具都被打磨得光滑;每周一下午前两节是班会课,班主任会对犯错或成绩下降的学生进行惩戒,被打到坐都坐不下去是家常便饭,情节严重的会上报,在每天全校晨会时全裸受罚。 它是所有家族驯化孩子的帮凶,在这里,成绩是唯一的生存标尺,每周小考、每月大考,排名每降一名,惩戒便加一分狠厉与羞耻。每个家族都把 “脸面” 挂嘴边,却用最羞耻的方式训诫,用撕裂尊严的惩罚,让子弟牢记家族脸面高于一切。一代又一代的孩子,在这个残忍的教条下艰难成长,然后再将这个传统延续给下一代。 这次顾林生发挥失常,连降三名,被班主任扒了衣服拖到讲台前,扒开臀部姜罚了一上午,换了三次新鲜姜块,结束的时候肛门撕裂般疼痛,班会课又被狠狠打了几轮屁股,下身被抽到几乎失禁,还被班主任反复探测有无流出粘腻津液,如若发现就重新开始。 顾林生作为顾家长女,注定要以顾家脸面为第一要义活着,所以她一直都是班里的佼佼者。这次陡然跌落神坛,受罚就算了还让班里同学都看到了裸体,其中不乏顾家生意场上的对家,或者她的死对头,她想起母亲曾告诉她 “长女不能丢顾家的脸”,可现在,她不仅丢了脸,还让自己被看得一干二净…… 想到这里,顾林生轻轻闭上了嘴,捏了捏顾风生的手。却听到顾岑嗤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走过来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罚你?你凭什么?凭你这张贱脸?顾林生,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顾风生的神经瞬间紧绷,好在顾岑在将顾林生的脸狠狠甩到一旁后就转身坐回了太师椅上。坐定后,他朝着顾晚生勾勾脚,“爬过来。” 顾晚生震了一下,上半夜二姐叼着鞭子从门口爬进来的画面突然撞进脑海。可能,这就是她的命吧。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弯下腰,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一点一点往前挪。她能感觉到父亲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仿佛要把她的衣服扒开。 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之久,顾晚生终于能看到父亲的脚尖,她停下了动作。 顾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恶意:“告诉我你是谁?” 顾晚生小声地回答:“我,我是父亲的女儿” 顾岑笑了一声,鞋尖轻轻蹭过顾晚生抖动的耳垂: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么会顶撞我的女儿? “ 顾晚生抖若筛糠:“对不起父亲,我没有,我再也不敢了…您罚我吧父亲,不要再打meimei了……” “哦?晚生想怎么被罚呢?”顾岑问道 “晚生犯的错可不小呢。” 顾晚生死死低着头:“请、请父亲狠狠责罚我吧,可以打……打……”说了半天都没说出口,又担心说慢了惹顾岑不高兴,脸涨的通红,即使是屁股这样不那样私密的部位,怎么也吐不出来 “打什么?” 顾岑的声音慢悠悠地落下来。 顾晚生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补了半句:“…… 打、打屁股……” “只是打屁股吗?晚生的嘴这么会顶撞长辈,是不是也要被好好修理呀?”顾岑用鞋尖碰了碰她的嘴。 顾晚生紧紧闭住嘴,但牙齿却控制不住地打颤,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怎么不说话了?” 顾岑的鞋尖离开了她的嘴唇,却依旧停在她的下巴下方,微微抬起,迫使她仰起头看着自己,“刚才顶撞我的时候,不是挺有骨气的吗?现在知道怕了?” “你今日才刚回家,我不会用‘周罚’的规矩惩罚你。但你偏要在第一天就忤逆我,这张嘴若是不好好修理,恐怕你永远记不住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刚刚不是为弟弟meimei求情么,也好,你这顿打,就当是替他们受的。不过你得记清楚,原本该落在他们身上的力道,从现在起,会一分不少,会都用在修理你的嘴上。 顾岑松开捏着顾晚生下巴的手,站起来,一个眼神,阿柳就心领神会将顾柳生架了回来,顾柳生的屁股已经惨不忍睹,腿间有明显的水痕,她软绵绵地靠在啊流身上,跪都跪不直了,但在触碰到顾岑目光时,还是咬着牙摆出了双腿张开的受罚跪姿。 顾岑威严的目光扫过地下跪着的所有孩子,发话了:“除了柳生,所有人去后室领一百下藤条和一百下戒尺就自行回房,周罚到此结束。骨头给我装紧一点,记住了,你们是我的儿女,你们的尊严,你们的命,都是我给的。” 然后他挑了一个紫檀木戒尺,看向晚生:“你,和我过来。“说罢就大步流星地走了,没有回头看他的孩子一眼。 顾晚生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直至顾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幕中,顾林生才敢起身看起弟弟meimei们的伤势,看到柳生她鼻子一酸,好久没看到柳生身上有这么重的伤了,刚想嘱咐以后少顶嘴,对晚生好点,看到柳生触目惊心的伤还是咽了下去,连忙招呼阿柳赶紧带她回房上药。风生则忍着体内灌肠液的不适,慢慢撑着膝盖站起来去拿了jiejie和meimei的衣服,“先把衣服穿上吧姐,裴儿也是,别着凉了。“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扭着脖子,尽量让自己不看到她们的裸体,尽管耳根已经通红。 “风……”林生笑了,踮起脚摸了摸风生的头,又捏了捏裴生的脸:“裴儿也辛苦了,屁股还疼吗,回去一定记得涂药。还有,答应jiejie以后不要再撒谎了,父亲这次肯定看出来了,还好你扩肛还可以,不然,下次jiejie也救不了你。” 裴生红着脸点点头:“知道了jiejie,我下次不敢了,我会好好练习的。” 林生又看向一向寡言少语的年生,张了半天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她这个小弟话一向很少,大家也都不太和他说话,因此她干脆对着年生和裴生一起说到:“这次是你们晚生jiejie替你们受了部分罚,尤其是年生,明天好好和晚生jiejie道谢,听到没?” “听到了姐”“嗯”二人答道。 “好,那跟jiejie去后室吧,早点挨完早点结束了。”林生扯出一个故作轻松的笑容,明明自己下身的疼已经快让双腿合不拢,但还是把温柔尽数都给了弟妹。风生看着强壮镇定的大姐,眼里尽是心疼。 四姐弟就这样挪着沉重的步子朝位于宅子最深处的后室走去。 这边的顾岑将顾晚生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顾岑的屋子是整座宅邸的几何中心,而顾家五个孩子的屋子,像卫星一样环绕在它四周,每座屋子的走廊都通向顾岑的房间,每一步都在往他的掌控范围内靠近。 顾晚生学着哥哥jiejie的样子跪了下去,膝行到顾岑身边,等待发落。 “哼,晚生终于懂一点规矩了,不过还是没记住我的话,把衣服脱了。” 顾晚生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终于还是轮到自己了。她没有勇气说不,只能慢吞吞地开始褪去衣物。刚解开纽扣,就听见顾岑不耐烦的说:“磨磨蹭蹭做什么?要我用戒尺帮你脱?” 戒尺 “嗒” 地敲在她的脸上,力道不大,却也留下一道红痕,顾晚生猛地一颤,手忙脚乱地往下扯衣服。她能感觉到父亲的目光落在身上,带着审视的冷意,仿佛在看一件待检查的物件。羞耻感顺着脊椎往上爬,烧得耳朵发烫,可她不敢违逆,只能闭着眼,把内衣内裤也褪了下去。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寒意与屈辱一起涌上来,她下意识想抬手挡,戒尺已经横在了她手腕上:“手,背到身后去。” 他的力道带着不容反抗的强硬,逼着她把双臂反剪到腰后。 “双腿分开,跪直。” 顾岑的声音又沉了几分,戒尺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顾晚生的膝盖在冰凉的地板上蹭出细响,被迫往两侧打开。腿根的皮肤因为拉扯而发紧。 “这才对。” 冰凉戒尺终于离开她的腿,转而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最好闭紧嘴巴,我可不想打掉你的牙齿” 顾晚生的嘴唇颤抖着,她能感觉到戒尺的凉意透过薄薄的唇rou渗进来。顾岑微微用力,将她的下唇往下压了压。 下一秒,戒尺 “啪” 的一声,重重打在她的上唇上。 尖锐的痛感瞬间炸开,上唇立刻泛起红肿,像被火烫过一样又麻又疼。顾晚生疼得眼泪瞬间涌满眼眶,刚想移开脑袋却被顾岑一下揪住头发按着后脑勺。 “啪 ——” 又是一声脆响,下唇也迅速红肿起来,和上唇对称的红痕,让她的嘴看起来又肿又狼狈。她呜咽着想求饶,但又不敢张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滴在顾岑的手背上,却没换来丝毫怜悯。戒尺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的嘴唇上,每一下都带着足够让她疼得钻心的力道。 顾晚生的嘴唇很快就肿成绛红色,她的头被打得微微摇晃,一直下意识地想扭头躲避。 顾岑嘴角的冷意更浓,于是他起身取了两根粗棉绳,一把攥住顾晚生的下颌,用力掐进她的嘴角,迫使她的嘴张得更大。将棉绳一端绕到她的上颌犬齿上,另一端紧紧拴在脑后的辫子,再用同样的方式固定住下颌,让她的嘴像被撑开的架子,再也合不上,娇嫩的唇内侧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次顾岑将戒尺的一端探进她张开的嘴里,凉硬的木面轻轻蹭过下唇内侧的rou,然后猛地抽在下唇内侧的rou上,痛感来得更尖锐、更直接,像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嫩rou里。顾晚生疼得好想大哭,却因为嘴被固定着,只能发出 “呜呜” 的嘶哑呜咽。 唇内侧的嫩rou也很快就红透了,肿得老高。 “回答我,以后还敢顶嘴吗?”顾岑的戒尺悬在她张开的嘴里问道。 顾晚生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她想点头,想发出 “不敢了” 的音节,可棉绳死死拴着上下颌,牙齿被绷得生疼,只能从喉咙里挤出 “呜呜” 的嘶哑声。 “说清楚,” 顾岑的戒尺往下压了压,狠狠蹭过下唇内侧的肿rou,“还敢顶嘴吗?” 顾晚生疼得脑袋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却被顾岑一把揪住脑后的辫子,硬生生拽了回来。辫子上的头绳勒得头皮发紧,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啪!” 戒尺再次落在唇内侧的嫩rou上,这次比之前更重,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倾,若不是顾岑按着她的肩膀,她早就摔在地上。 “最后一次问你,” 顾岑的戒尺停在唇内侧最肿的地方,指尖轻轻用力,“敢还是不敢?” 顾晚生知道,若是再不给出让父亲满意的答案,这戒尺只会打得更重。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不…… 不敢了……” 声音又轻又哑,还带着浓重的哭腔。顾岑盯着她看了片刻,才缓缓收回戒尺,指尖摩挲着木面上的唾液。然后伸手去解顾晚生脑后的棉绳,动作没有丝毫温柔。棉绳解开的瞬间,她的嘴立刻不受控制地闭合,却因为唇内侧的肿痛,每一次闭合都像在撕扯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顾岑冷冷地看着哭成泪人的女儿,眼里没有一丝心疼的情绪。他松开手,用戒尺指着地面,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过来,屁股翘起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把‘规矩’记在心里。” 顾晚生的脸一下烧得通红,她想哀求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细碎的呜咽,顾岑的戒尺 “嗒” 地敲在她脚边:“我没耐心等。三 —— 二 ——” “对不起父亲,我…… 我做。”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顺着墙慢慢往下滑,膝盖刚碰到地面,就被顾岑的戒尺抵住后腰:“屁股翘起来,别让我动手掰。” 她的手撑在地上,被迫把腰往后拱,顾岑就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翘起来的屁股上。 “记住现在的感觉,维持这个姿势十分钟” 顾岑落下轻飘飘的一句话,转身走回书桌,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起来。 纸页哗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顾晚生不敢松劲,只能把掌心按得更实,指节泛白地撑着地面,生怕屁股往下塌一点就招来责罚。可越紧张,臀瓣就越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顾岑翻书的动作没停,却时不时抬眼扫过她。 没一会儿,顾晚生的屁股开始发酸,她忍不住想偷偷调整姿势,刚把腰往下松了半分,身后就传来顾岑冷得像冰的声音:“动什么?嫌姿势太轻松?” 顾晚生浑身一僵,赶紧把腰又拱了回去,连臀缝都隐约露了点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顾岑来到她的身后,捏着戒尺的一端,俯身将木尺轻轻抵在她两瓣臀rou之间。“夹好,不准掉。” 他指腹推着戒尺往里送,直到半根尺身都嵌在臀缝里,才松开手,“要是掉下来一次,就用藤条抽十下,我说到做到。” “啊——”顾晚生惊叫了一声,没有丝毫润滑的插入,冰凉的戒尺的激得她浑身发颤,肛门更是又麻又胀,便意不断上涌。 “站起来。” 顾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膝盖抵着她的后腰,不容她有半分退缩。顾晚生浑身痉挛着,想撑着地面起身,可每动一下,戒尺就会蹭过内壁的嫩rou,带来一阵胀疼。她本能地想去捂屁股,却被顾岑反手扣在身后,腕骨被捏得生疼:“再动一下,我就把戒尺全塞进去。” 顾晚生知道顾岑不是在开玩笑,只能任由戒尺在臀缝里嵌着,木身与皮rou的摩擦越来越清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疼,连腰都不敢直起来,只能微微弓着背。顾岑就站在她身后,掌心按在她的腰上,迫使她维持着前倾的姿势,让戒尺在臀缝里保持着深度:“晚生怎么这么害怕?不是晚上还很硬气的吗,嗯?站起来,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带着戒尺,好好走稳路。” 顾晚生的脚像灌了铅,每往前挪一步,戒尺就会在臀缝里晃一下。才走了三步,她就再也撑不住,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却被顾岑死死攥住后颈:“不准跪!连路都走不稳,怎么做我顾岑的女儿!” 顾晚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父亲我真的不行了,求您了,好疼啊父亲……” 话音未落,她就感觉到臀缝里的戒尺猛地被攥住,紧接着是一股粗暴的力道,顾岑的手指扣着戒尺末端,手腕狠狠一转,戒尺在嫩rou里猛得一搅! “啊 ——!” 顾晚生的哭喊冲破喉咙,腿一软就往地上倒。可顾岑早有准备,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硬生生把她拽得直立,让戒尺在臀缝里动得更狠。 “叫什么?” 顾岑手上的力道丝毫没减,戒尺在里面转了个圈,又往深处顶了顶,“我说了,不准违逆我,怎么,这点疼就受不住?” 顾晚生的眼泪混着冷汗糊满了脸,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她能清晰感觉到木尺的边缘蹭过肠内敏感处。 “站直,不然我把你屁股捅烂!” 顾岑的手又往下按了按,迫使她把腰挺得更直。 顾晚生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和臀缝已经被磨得通红,甚至有点肿胀,只能逼迫自己拼命站直。 顾岑看女儿忍着胀痛站直稍微满意了一些,便松开了手。 但顾晚生一个没夹住 “嗒” 的一声,戒尺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顾岑的手猛地顿住,沉声说:“捡起来。” 顾晚生被他的脸色吓得吓得手指蜷了蜷,蹲下去时,臀缝还在发颤,指尖刚碰到戒尺的木面,就听见顾岑又说道:“自己塞回去,塞到不能再塞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