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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确定。”    “对了,那女同志还说红薯这东西,也就配低劣的人吃。”    “正是因为那人这么说我的红薯,我才记得清清楚楚的。”    同伴、争吵……王晓芳留的字信里,丝毫没有提起有这么一位“同伴”。而且,王家似乎把王晓芳的人际关系,都跑了一遍,都没有得到什么有效讯息。    夏初一仔细地思索了下,猜测道:是不是王晓芳在准备去找她时,遇上了什么事,导致她没有去陵县?    那位男同志,会不是就是宋英杰?    抿了抿唇,她在心中祈盼道:芳姐她可千万别处什么事。    否则,她会无比的愧疚。    当初,她就应该多写两份封信,直到确定王晓芳收到讯息。只是,现如今再后悔当初,也没有用了,只能努力地把人找到,找回来。    所以,那个所谓的同伴,究竟是谁?    这是她首先需要解决的问题。    说王晓芳配不上谁谁谁(这个人多半是说的宋英杰),说红薯是低劣所吃……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内容,夏初一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孟招娣”。    因为“孟招娣”才跟王晓芳有着直接的冲突,会说出这样讽刺的话。    想通这个关节,她直接回答了王家。    一到王家,正看见才回来的王母在哭。    “宋家那些杀千刀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家小芳因为他儿子失踪,他家人竟然说是我们小芳自己不检点,到处跑,不是好人家孩子会做出来的事!”    王母特别的气氛,一边抹泪一边骂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会把他家儿子,介绍给我们小芳!”    “好了好了,你跟他家人置气,有什么用?”王父劝道,“当务之急,还是找到小芳。”    话音刚落,王父便看到了站住门口的夏初一。    “夏同学,你回来了?”王父道。    王母一听,一下子抬起头来,冲向夏初一,抓住她双手,急切地问道:“孩子,孩子,你就是夏初一?”    “我家晓芳真的没去找你吗?”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王母还是带着忍不住,带着无比激动的口吻,开口问夏初一。    王母握住她的手,让夏初一微微有些疼。    她能理解王母的伤痛。    第四十九章 去找渣男质问    唉,但是夏初一又不能撒谎。    “阿姨,她没有去陵县。”她摇摇头,语气里有些微的抱歉。    她一摇头,王母脸上那唯一的一点点希望,便没有了。    见状,夏初一立即道:“不过,我问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王父王母俱是一惊。    夏初一便把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听了她的叙述后。    王母特别悔恨,道:“都怪我,没早发现晓芳留下的字条!没有去火车站多去询问!”    “这不是你的错,纸条落到了角落里,你一开始没发现,很正常。”王父安慰王母道。    安慰完妻子,王父转过头来,对上夏初一。    “你说卖红薯同志口中的那人,你心中已有了猜测。”王父道,“夏同学,我能问一下,你猜的是谁吗?”    夏初一倒也没有隐瞒,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一遍。    “不过,我这只是猜测,并不能确定。”夏初一道。    她相对还比较平静,可王母却已经受不了了,到:“你是说可能是宋英杰那个畜生的新对象?”    “她到底和我们晓芳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对我们晓芳?”    听王母这么说,夏初一忙道:“阿姨,这件事,咱们都要先冷静下来。”    “首先,那人是不是‘孟招娣’,我还不敢百分百打包票。”    “其次,就算是‘孟招娣’,我们也不能断定,她有没有做什么。”    “只不过,她可能是最后见过晓芳的人,这是确定的。”    “因此,如果找上门去,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稳住对方,然后套话,寻出晓芳之后的行动轨迹。”    闻言,王母忙不迭地道:“好,好,好,夏小同学不愧是京大大学生,脑子就是清楚!”    “我们得稳住,先稳住!”    为母则刚,如今有了线索,王母便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王父见王母冷静了,点了点头,问夏初一道:“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直接去找那个‘孟招娣’吗?”    夏初一摇头,道:“其实那个人,我并不熟,她的真名应该不叫‘孟招娣’。”    稍微停顿了下,夏初一道:“所以,我们要找她,还得从宋英杰入手。”    闻言,王母一怔,随即,她咬咬牙,道:“好,我就再去一次,不管撒泼打滚耍赖,我非要问出那个人的下落!”    “我们一起去吧。”夏初一道,“人多也好有个照应。”    她怕王母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会干傻事。    “我也去。”王父沉着脸道。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王父也准备拉下脸来了。    等到了楼下,夏初一直接让王父王母,坐上霍时谦派给她那位解放军的车。    王父王母登时愣了一下,不过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杀向宋家。    而宋家,此时此刻。    宋英杰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听见自己不断在耳边念叨。    “王家的人可真不要脸,怎么,她家闺女喜欢我儿子,我儿子就得喜欢她啊?”    第四五零章 人啊,不能太不要脸了    “处对象处对象,就是处一处的意思嘛,处不来,自然要分嘛!”    “可她那意思,好像她女儿离家出走,都是英杰你害的一样!”    宋母在一边不断的讲。    “儿子,你放心,这事,是她闺女自己不检点,到处乱跑。”    “再怎么怪罪,也怪不到你身上来!”    躺着的宋英杰,忽然翻身起来,对自己母亲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少说两句吧,我昨天晚上看书看到很晚,现在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