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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与奖赏_2:奖赏

    

牺牲与奖赏_2:奖赏



    在巨龙国度的幽深之处,在那座名为丰饶神殿的宏伟殿堂深处,于巴什穆山嶙峋的赤红岩石之下,栖息着一头母龙。她拥有着一身令人屏息的金属蓝色鳞片,宛若最深邃的海洋凝结成的宝石,又似星辰点缀的午夜苍穹。此刻,她正慵懒地仰卧着,接受着一群殷勤备至的狗头人无微不至的“照料”。

    她虽仰卧,心绪却波涛汹涌,片刻不得安宁。

    “求求你们,让我泄身吧!让我高潮!”丝卡娅哀求着,这声音在她喉间滚动,恐怕已重复了不下千遍。她奋力挣扎,对抗着那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地的、带着几分柔韧的魔法岩石。她被迫摆出屈辱而诱人的姿势:平躺于背,后腿蜷缩靠近身体,巨大的龙翼被强制向两侧舒展,长尾则笔直地向后伸展。她的前爪徒劳地在颈部下方抽搐、蜷曲,想要抓住什么,却总是落空。这份无助感,已伴随她数月之久,未曾改变分毫。

    一如既往,这座巨大准备室中,那些身着猩红长袍的狗头人对她的请求充耳不闻。母龙被置于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抬升祭台上,显而易见,他们虽无视她的哭喊,却仍对她怀有极高的敬意。或许,这些神殿的仆役早已习惯了巨龙们在仪式前那难以餍足、焦躁难耐的呻吟。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甚至会觉得这些小家伙正竭尽所能地满足巨龙的欲望,毕竟在巨龙国度,狗头人向来以侍奉巨龙为天职。所有直接在祭台上服侍丝卡娅的狗头人,此刻皆是赤身裸体,展现出他们对仪式的绝对投入。两名狗头人驻守在她修长尾巴的根部。其中一个淡绿鳞片的狗头人跪在一旁,双手小心翼翼地按压在一个巨大、晶莹剔透的龙阳宝器的基座上。这东西深深楔入了丝卡娅那紧致而充满诱惑的后庭,恰到好处地撑满了每一寸褶皱,带来一种酸胀而奇妙的满足感。整根玉势都在嗡鸣震颤,那强劲的震动之力仿佛有生命般,直透母龙幽深菊xue的内壁,撩拨着最隐秘的神经。每当那淡绿狗头人用力按压,那魔法造物便会应声膨胀得更加粗大一圈,嗡鸣声也愈发响亮,每一次尺寸与震动的加剧,都让丝卡娅体内的压力与快感同步飙升,令她难以自控地呜咽。这感觉太刺激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坚硬、温热的物体顶在她敏感的内壁深处,甚至偶尔会擦过某个极其脆弱、让她浑身战栗的痒点。尽管大部分时间,这“玩具”只是自顾自地低沉轰鸣,但狗头人这种间歇性的、主动的施压方式,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丝卡娅:正是这些卑微的生物,在主宰着她此刻的感官狂潮。至少每天有一个小时,她都要承受这种被“人为”加剧的、濒临崩溃的折磨。

    仿佛这还不够似的,位于丝卡娅双腿之间的另一位狗头人则更为专注,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这位狗头人,有着一身纯粹如黑曜石般的鳞片,丝卡娅甚至知道她的名字——提斯克。提斯克在执行这项仪式前的准备工作中,似乎总能找到一种特别的、近乎施虐的乐趣。她用前臂轻轻撑开丝卡娅身下那早已被自身爱液濡湿、泛着诱人粉红、微微张开的花瓣般的缝隙——那神圣而诱惑的蜜xue入口。这使得她温软的手掌可以直接覆上丝卡娅那早已因持续刺激而肿胀得硬挺无比、如同一颗熟透樱桃般诱人的阴蒂——那聚集了无尽神经末梢、母龙全身最敏感的花核。母龙自身分泌的丰沛yin水早已将那娇嫩的rou粒浸润得滑腻不堪,这恰好方便了狗头人光滑的手掌和经过精心打磨、变得圆润无害的爪尖,在那温热的sao豆上,如舞者般优雅地盘旋、滑过。缓慢而稳定的画圈揉捻,只在需要更深入地施加压力时才会短暂停顿。她会用指腹温柔地揉捏那硬挺的rou粒,每一次挤压都恰到好处,力道足以让丝卡娅的腰臀本能地向上挺送,试图更深地感受那蚀骨的快感。然而,那魔法岩石坚固的禁锢,却如最无情的狱卒,将她的动作限制在原地,恰好让提斯克能稳定地、持续地施加折磨。

    提斯克那双小手带来的触感,简直是天堂的恩赐,成为了丝卡娅此刻感官世界的绝对核心。她感觉那触摸仿佛直接点燃了她花心深处的火焰,每一丝酥麻都直冲敏感脆弱的zigong颈,让她几乎要融化。若在往常,光凭这般挑逗,就足以让她的龙躯一次又一次地攀上极乐的巅峰,泄得花枝乱颤,yin水喷涌如泉。

    但提斯克显然觉得,仅仅用手还远远不够。她凑近那早已水光潋滟、肿胀欲滴、微微张开犹如诱人蚌rou的牝口,献上了她唇部的“殷勤服务”。温热湿润的嘴唇印上一个个轻柔却足以燎原的吻,接着,她那灵活、guntang的小舌头便如同一条狡黠的灵蛇,在那敏感的花核表面蜿蜒滑过。时而是绵长、深入沟壑的舔舐,仿佛要将每一丝母龙特有的、带着麝香气息的甜蜜都吮吸殆尽;时而又如同技艺精湛的画师,用舌尖勾勒出令人意乱情迷的、近乎艺术的漩涡图案,每一次精准的打转、每一次对那顶端敏感点的轻轻啄弄,都引得丝卡娅身下的花xue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蜜液更是汩汩而出。

    更要命的是,当她的小舌头需要“稍事休息”时,提斯克会毫不客气地将她那同样沾满了母龙yin水而滑腻不堪的吻唇,紧紧地、带着一种近乎痴缠的力道,在那饱满的sao豆上反复厮磨、碾压。她就像一只沉醉在无尽爱抚中、无法自拔的猫儿,喉咙深处发出持续不断的、满足的“咕噜咕噜”声。这低沉的震动,通过她小巧的下颌骨,竟也丝丝缕缕、毫无阻碍地直接传递到丝卡娅最为敏感的神经末梢,与体内那根不断膨胀、旋转、顶弄她后庭深处嫩rou的巨型龙阳宝器的嗡鸣遥相呼应,形成一种内外夹击、令龙魂飞散的共振。丝卡娅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反复揉捏的面团,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着渴望释放,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只能在这无尽的欲海中沉沦。

    然而,折磨远不止于此,还有其他感官刺激在争夺着丝卡娅早已不堪重负的注意力。她那对巨大的、覆盖着华美鳞片的龙翼,被牢牢地束缚在祭台上,边缘被魔法岩石从四面八方包裹,唯独留下那些最为敏感的、柔软如丝绸的翼膜和纤长的翼指暴露在外。左右两边各有一对狗头人,正专心致志地对她的双翼进行着细致入微的“呵护”——他们用涂抹了特殊香膏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每一寸翼膜,用温热的布巾擦拭、打磨着翼指关节,时而还会用指尖,如同羽毛般拂过那极其敏感的连接处,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痒。另一位狗头人,一个肤色暗紫、丝卡娅从未听他发出过任何声息的家伙,则占据了他最偏爱的位置。他脸上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正用指尖温柔地搔刮着母龙下颌下方、沿着颚线一路向下延伸至喉咙的那些最为敏感的区域。这些地方的鳞片细小而柔软,轻轻的搔弄就能带来强烈的、几乎让人难以忍受的痒麻快感。

    尽管被摆成这般屈辱无助的姿态,头颅被魔法牢牢固定,视线受限,丝卡娅却依然能够将眼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全靠那面悬挂在她唯一能看到的墙壁上的硕大魔法灵镜。这镜子提供了一个完美的、自上而下的上帝视角,让她得以清楚地观察到那些卑微却灵巧的小东西在她庞大的龙躯上爬行、抚弄、擦拭,精心地“准备”着她,为那场她曾因愚蠢的色欲而盲目渴求、如今却让她痛不欲生的仪式。

    她能看到自己体内不断涌出的yin水已清晰可见,亮晶晶地闪烁着,将那根不断震颤、膨胀的龙阳宝器的根部以及身下冰冷、光滑的祭台都濡湿了一片,在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郁而甜腻的靡靡气息。她也能清晰看到那些曾让她性奋不已、幻想被其禁锢玩弄的束具——这些冰冷的束缚,即便经历了这地狱般的漫长煎熬,竟依然能在她灵魂深处撩拨起一丝病态的、羞耻的兴奋,同时让她看着镜中自己那庞大身躯徒劳无功地扭动、挣扎,如同被钉在板上的艳丽蝴蝶,既绝望又带着某种奇异的美感。

    那塑形的魔法岩石并非完全僵硬,带着一丝诡异的柔韧。尤其是在束缚她丰腴后腿的部分,似乎还留有一丝微乎其微的空隙,让她几乎可以做出象征性的抵抗,徒劳地绷紧肌rou,仿佛还能与这禁锢稍作抗争。但她的腰胯——那孕育着无尽欲望和生命之源的丰美核心部位——却被严丝合缝地死死锁住,被那完全贴合她每一寸玲珑曲线的赤红岩石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禁锢着,不容分毫移动。这使得她那早已泥泞不堪、肿胀敏感、渴望着被粗大龙根——哪怕是假的!——狠狠贯穿抚慰的蜜xue,连向上挺送几寸、去迎合那挑逗的微小动作都难以做到。对于丝卡娅这般体型的成年母龙而言,这点可怜的活动范围,简直和完全钉死无异,只余下无尽的焦渴与空虚。

    “现在就让我泄!!”她再次嘶吼出声,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巨龙天生的威严与命令口吻。然而,这份转瞬即逝的掌控感立刻就被紧随其后的、一声充满情欲热度的、可怜兮兮的呜咽彻底粉碎了。她急切地补充道:“求你们了!”

    她得到的回应,仅仅是身下提斯克一声清晰可闻的轻笑。紧接着,那滑腻的小嘴唇带着几分顽皮和惩罚意味,不轻不重地在那极度敏感的花核顶端轻轻啃咬了一下。一股强烈的电击般的快感瞬间窜过丝卡娅的脊椎,直冲大脑!有那么一刹那,丝卡娅那被情欲烧灼得几乎失去理智的身体深处,爆发出强烈的信念:就是这个!就是这最后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额外刺激!她终于、终于要突破那该死的临界点了!她即将迎来一场足以撼动她灵魂核心的、惊天动地的、让她痉挛抽搐不止、甚至可能让她在极乐中昏厥数小时的惊世大高潮!

    然而……并没有。

    无论丝卡娅的身体如何疯狂地渴求,无论那些狗头人如何变着花样地施展他们撩拨的技艺,她的高潮始终如同海市蜃楼,近在眼前,却永不可及。祭台本身蕴含的魔法确保了这一点,这是一种残忍的平衡。同时,这魔法还在持续不断地抽取着她自身的龙力,用以维持这些禁制结界的运转,断绝了她依靠自身力量挣脱的一切可能。

    拜祭台所赐,丝卡娅的身体机能被维持在一个诡异的平衡状态。她无需进食、饮水,甚至不需要睡眠,却始终精力充沛,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份痛苦与快感。低强度的治疗能量持续流淌,确保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始终保持着初次被触碰时的鲜活反应,她甚至无法对这些持续不断的刺激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习惯或麻木,即便是面对那根插入后庭、威力最强的震动玉势带来的、足以让山峦震颤的嗡鸣也不行。她的自我意识和对现实的感知被魔法巧妙地维持着,不至于彻底疯掉。但时间感却变得异常扭曲,时而如同梦境般恍惚,数小时弹指即逝;时而又度秒如年,每一分钟的等待都仿佛是永恒的煎熬与挫败。她到底在这里被囚禁了多久?是快两个星期了?还是已经超过了六个月?此刻,若是有神殿的仆役告诉她任何一个时间,她大概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信。

    最核心,也是最让她绝望的一点:祭台的魔法,从根本上阻止了她达到高潮的可能性。按照大祭司乌尔斯的判断,如果她在接下来年度庆典公开展示前的整整一年里,都无法获得任何形式的性释放,那么她的“献祭”将达到其最大的潜能。届时,在她于万众瞩目之下最终达到公开高潮的那一刻,仪式才算真正完成,巨龙国度的福祉、丰饶与繁衍之力,便能得到最大限度的保障与赐福。

    然而——丝卡娅内心深处从未真正相信过这些鬼话!她当初之所以“自愿”成为祭品,不过是因为她偶然窥见了前几任“牺牲者”在仪式上被束缚、被无数狗头人灵巧的小爪子和湿热的口舌当众服侍至巅峰的场景,内心深处一种从未有过的、黑暗而刺激的性幻想被点燃了!她只是想亲身体验那种被完全掌控、在羞耻与极致快感中公开展示的滋味!

    ……这个残酷的事实,丝卡娅直到此刻,在经历了这数月令人发疯的折磨之后,才猛然意识到——她从未向任何人坦白过她参与仪式的真实动机。一丝微弱却灼热的希望在她饱受折磨的心中悄然绽放:也许……也许真的有办法摆脱这一切?不必真的等到那该死的一年期满!

    “提斯克!”丝卡娅突然尖锐地叫道,她死死盯着魔法灵镜中那个正用脸颊兴奋地蹭着她花核的黑色小身影,那动作带来的细微摩擦让她控制不住地全身一颤。“提、提斯克!”

    “嗯唔?什么事,伟大的丝卡娅大人?”提斯克含糊地应着,声音里带着一种腻人的、满足的咕哝。不知为何,她似乎格外享受听到丝卡娅用这种充满情欲、几近崩溃的语调呼唤她的名字。

    丝卡娅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因长时间的呻吟和缺水而干涩发紧。“叫、叫大祭……啊!”提斯克那灵活得不可思议的舌尖突然又在她花核顶端极其敏感的部位跳起了快节奏的、如同雨点般的舞蹈,那感觉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几乎让她发痒难耐的刺激,让她猝不及防。“住、住手!快……快去叫大祭司来!”

    提斯克当然没有停下。她身后那条细长的黑色尾巴兴奋地左右摇摆着,丝卡娅在她精准地找到并反复打磨花蒂上某个特别敏感的点时,再次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身体徒劳地扭动着。提斯克停顿了足够长的时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沾满母龙yin液的嘴唇,然后才用一种纯真得近乎残酷的语气,简单地问道:“为什么呢?”

    丝卡娅瞬间僵住了。狗头人……竟然敢质疑一头成年巨龙的命令?!是的,他们一直把她囚禁在这里,无视她一次次要求释放的命令,让她在无尽的欲望边缘挣扎,但这和直接的“质疑”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这是一种全新的、让她心头发冷的意外。

    然而这份意外带来的短暂震慑,很快就被提斯克重新凑上来的吻唇彻底冲散了!那沾满滑腻液体的湿热鼻尖,在她等待爱抚的敏感花蒂上,印下了一个个坚定而响亮的、带着吮吸意味的“吻”!“就、啊!就去叫他来!”丝卡娅坚持道,声音比她希望的要尖锐、更像是撒娇般的哭腔,而非命令。她的腰臀徒劳地扭动着,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动作是想更靠近提斯克的折磨,还是想拼命躲开。“我、我有一件……一件必须忏悔的事!他必须听!”

    “要听什么,伟大的丝卡娅?”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手杖敲击光滑石质地面的清脆“嗒嗒”声,大祭司乌尔斯已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准备室中。“如果你有什么要说的,我永远愿意倾听。”

    丝卡娅奋力扭动着被岩石固定住的头颈,视线从眼角勉强瞥见了大祭司的身影——他穿着象征地位的洁白长袍,手中握着那根镶嵌着巨大宝石的金色权杖。“大、大祭司,我……”她犹豫了片刻,内心闪过一丝恐惧,担心接下来的话会招致某种她无法承受的惩罚……但转念一想,无论是什么惩罚,难道还能比继续被困在这永无止境、濒临高潮却永远无法抵达的活地狱更糟糕吗?!“我……啊——!”提斯克在她开口的瞬间,用手指对她的花核进行了一次格外有力、旋转式的揉捏,同时她那毛茸茸的、带着震颤的下巴再次紧贴上来,来回厮磨。丝卡娅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腻的呻吟,大腿肌rou瞬间绷紧,腰肢如同波浪般起伏,她感觉自己又一次被推到了无比接近泄身的那一点,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接近!这强烈的刺激让她分神了好几秒,几乎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当提斯克的手指终于稍稍放松力道,现实感开始回归,丝卡娅抓住了这个机会,猛地脱口而出:“我亵渎了仪式!”

    这句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瞬间震慑了整个房间。所有的忙碌戛然而止,所有狗头人的头颅,包括提斯克那原本埋首在她私处的脑袋,都齐刷刷地转向了她。空气中只剩下那根插入她后庭的龙阳宝器还在不知疲倦地嗡鸣震颤,仿佛对狗头人与巨龙的语言和情绪毫不在意。另一个例外是丝卡娅自己,在提斯克的触摸骤然离开后,她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充满失落和渴求的呜咽,后腰猛地向上一挺,撞击在束缚上,竟开始怀念起刚才那让她痛苦不堪的刺激。

    乌尔斯沉默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然后才用一种极其谨慎的语气问道:“继续说?”

    “我……我是个无信者!”丝卡娅抓住这个停顿的机会,大口喘着气,感受着那股让她近乎疯狂的欲潮因为刺激的中断而稍微退去了一些,这让她感到一阵短暂的、可悲的轻松。“我根本不信!我当初自愿成为祭品,只是因为我看到了其他龙被这样对待……我想,我也想试试那种滋味!”

    乌尔斯拄着他的权杖,杖底敲击地面的“嗒、嗒、嗒”声规律地响起,他缓步走上那连接地面与祭台顶端的石阶。走到一半时,他停下脚步,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不信仰丰饶女神?”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虔诚和敬畏之外的情绪,那是一种……失望?也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老实说,丝卡娅对此其实并不确定。她对神明的存在与否既不了解,在当初报名时也毫不在意。但她知道,含糊的回答可能无法让她脱身,所以她决定添油加醋。“对!我不信!而且我认为,这个所谓的仪式,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狗屁丰饶!不过是一群闲得蛋疼、欲求不满的龙,搞出来给自己找乐子、互相看别人出丑的下流表演罢了!”

    听到这番亵渎神明、直白粗俗的话语,原本围在丝卡娅身边的狗头人们纷纷后退了几步,不再触碰她。祭台下那二十几名狗头人也停止了窃窃私语,纷纷抬头看向丝卡娅,眼神复杂,既有震惊,也有……恐惧?大祭司继续拾级而上,他手杖那规律的敲击声,如同死神的脚步,越来越近,与魔法灵镜中他逐渐放大的影像一起,昭示着他的临近。他走到了丝卡娅那被束缚的、脆弱的脖颈旁,近得足以触碰到她。丝卡娅下意识地蜷起了爪子,心中警铃大作:万一……万一对于亵渎神明的“祭品”,所谓的“牺牲”会变得更加……字面意义上的可怕呢?!但是,巨龙国度的狗头人,按理说绝不会伤害巨龙,他们……

    丝卡娅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因为大祭司乌尔斯,第一次,将他那干枯却带着某种力量的手,放在了她的鳞片上。

    “我必须承认,我很失望。”他说道,声音听起来像是被抽走了大部分力气,显得有些空洞。

    然而,丝卡娅心中那象征着自由希望的翅膀,却在这一刻捕捉到了上升气流,正向着高空猛烈飙升!太好了!她果然是不合格的祭品!他们一定会释放她!她终于可以离开了!她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想怎么泄就怎么泄,想泄多少次就泄多少次了!她要去自己解决吗?在被别人这样长时间地抚弄之后,自己动手听起来有点……奇怪。不,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目标——那个体型健壮、拥有着一根格外粗壮饱满、布满诱人倒刺的暗红色龙根的大家伙……

    “幸运的是,”乌尔斯的声音突然恢复了力量,甚至比之前更加洪亮,“尽管你参与仪式的动机是错误的,但你的献祭,依然能同样有效地服务于巨龙国度。你的亵渎之言,没有必要让公众知晓。不过,从我个人角度而言,丝卡娅,你确实令我相当……失望。”

    丝卡娅猛地抽搐了一下,并非因为乌尔斯省略了“伟大的”称谓,也不是因为他的失望。不,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应——她那刚刚燃起的、炽热的希望,如同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了。被彻底粉碎了。“可、可是,我想离开!”丝卡娅说道,声音起初微弱得像蚊子哼哼,但很快就积聚起力量,“我想高潮!我不想再参加这个仪式了!去找别的龙!”

    “仪式一旦开始,便无法中止。”乌尔斯用一种仿佛在对一个不懂事的幼崽解释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他轻轻拍了拍丝卡娅的脖子,然后转身准备离开。“只剩下最后几周了。履行你对帝国的职责,届时,你将获得应有的奖赏,就如同那些真正虔诚的信徒一样。”

    丝卡娅僵硬地躺在那里,双眼圆睁,瞳孔因震惊和绝望而微微放大。仪式……无法中止?他是指他们不愿意临时更换一个没有经过长达一年“准备期”的祭品?还是说……这是一种绝对的、魔法层面的定论?意味着她已经被彻底困住了,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

    还没等她理清思绪,或是鼓起勇气再问,那股熟悉的、让她又爱又恨的强烈性欲猛地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开!提斯克的手掌重新覆上了她的花核,带着一种近乎惩罚性的力度狠狠一握!同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皮肤,提斯克的嘴唇紧随而至。几秒钟后,另一位狗头人也立刻会意,再次用力按压丝卡娅后庭中那根玉势的基座,使其再次膨胀、并以更加狂暴的频率震颤起来!

    “原来你一直都是条不乖的坏母龙啊?”提斯克问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丝卡娅从未听过的、奇特的、混合着戏谑和兴奋的腔调。她手指的力道如同波浪般起伏变化,指尖那些光滑圆润的爪尖,此刻却仿佛变得锋利起来,若有若无地、刺激性地刮擦着她的皮肤,而负责cao控她身后那根巨物的狗头人则暂时松开了手。“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们的好客?甚至……根本不信仰吾主女神?”

    丝卡娅通过紧咬的牙关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尾巴尖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腰臀也徒劳地试图扭转、躲避。提斯克的爪尖带来的感觉,几乎接近于一种难以忍受的痒,让她浑身都不自在地发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这种敏锐甚至超出了魔法结界自动调节的范畴。比这更糟糕的是提斯克话语中的语气。在短短几分钟内,丝卡娅第二次开始怀疑,承认真相是不是给她带来了天大的麻烦。“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唔嗯嗯嗯!”

    提斯克又玩起了新花样!她将两只小手并排放在一起,几乎将丝卡娅整个肿胀的花核都包裹住,然后,一边保持着指尖的接触,一边缓缓地向后、向两侧拉开!这感觉,就像有十根细小的、带着微弱电流的触手,同时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上划过,从中心向外扩散,最终汇聚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既尖锐又弥漫的刺激!丝卡娅几乎要疯了,她同时想要躲开这种折磨,却又本能地想向上迎合,她在束缚中拼命地扭动、喘息,前爪在空中徒劳地抓挠着。她无法理解,怎么会有某种感觉能让她同时如此渴望更多,却又迫切地想把它像讨厌的蚊虫一样拍掉,好让自己能有机会去揉搓那挥之不去的、让人抓狂的余韵!

    “我知道我听到了什么,”提斯克说道,她的手指恢复了丝卡娅所熟悉的、那种平稳的揉搓和缓慢的按摩,与此同时,负责她后庭的狗头人也再次按下了那根龙阳宝具的开关。

    这“正常”的刺激回归,反而像是一种解脱,暂时抚平了刚才那种尖锐的刺痒感。然而,这“正常”的感觉本身也依然极度销魂,丝卡娅一点也不想这么快就再次被推到崩溃的边缘。“不,真的,我只是……我啊啊!”又是那种该死的、用爪尖刮搔的花样!让她再次不受控制地弓起背脊,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我只是……不太确定!”她哀求道。在过去的漫长龙生中,她一直过着随心所欲、相当愉快的日子,从未觉得信仰与否是个多么重要的问题;然而直到此刻,这个问题似乎才变得无比关键,甚至关系到她的“生死”!

    提斯克停顿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咯咯的、带着邪气的笑声,在那饱满的花核上印下了一个坚定而响亮的吻。“那么,我们就必须给你一个充分的理由,让你心甘情愿地向女神祈祷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欢快,“很多很多充分的理由!”说完,她立刻加大了“服务”的力度。手指如同拥有独立生命般飞速地滚动、挤压、揉捏,同时还为她那灵活的舌头留出了足够的空间,让她得以进行更加深入、更加湿滑、更加用力的舔吮。与她配合的那个狗头人也开始了某种富有节奏的动作,持续不断地按压那根巨型玉势的基座,使其大部分时间都保持在最大膨胀和最高震动频率的状态,并在长时间的剧烈嗡鸣之间,还加入了数次有力的、仿佛要将其彻底顶入她身体最深处的拍击!其他狗头人也早已回到了各自的岗位,继续着他们那永无止境的、如同奴隶般虔诚的清洁、按摩和擦拭工作,很快,另一名神殿仆役也回到了原位,开始用羽毛般的触感,轻柔地搔弄她的下巴和喉咙。

    丝卡娅发出一声绵软而充满情欲的呻吟,眼神开始涣散,有些失焦。她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那些勤劳得如同工蜂般的狗头人在她身上忙碌,感觉自己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再次被推向那令人恐惧又无比渴望的边缘。他们似乎比她刚来时的第一天还要卖力,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劲头。她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们是真的在更加努力地“工作”,目的似乎既是为了鼓励她尝试向丰饶女神祈祷,也是为了……惩罚她?或者……两者皆有?

    丝卡娅的身体猛地绷紧了。数月来被强制压抑、不断积蓄的性能量,使得此刻她攀登高潮的速度快得惊人。她屏住呼吸,那股汹涌澎湃、急欲喷发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几乎要忘记——这是不可能的,魔法禁止她高潮,这一切的努力都将是徒劳……

    “嗯嗯嗯嗯——!”丝卡娅的腰臀猛地向上、向前挺送,撞击在金属般的束缚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她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尖叫着,坚持认为她此刻正在高潮,是的,她正在经历一场狂暴的性高潮!她的双腿和尾巴都在疯狂地拉扯着束缚,头部徒劳地试图左右摇摆,翼指也像抽筋般剧烈地抽搐着!

    紧接着,冰冷的现实如同巨浪般轰然砸下。

    一切都沉寂了。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更加尖锐的渴望。

    丝卡娅发出一声野兽般充满原始欲望的嚎叫,混合着极致的快感和刺骨的冰冷,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如同电流般同时窜过她的脊椎。她感觉自己是如此、如此地接近!真的,她觉得仿佛只要再多那么一丁点,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丝刺激,就能让她彻底倾覆,坠入那狂喜的深渊。再多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这就对了嘛,”提斯克在她耳边柔声咕哝着,语气中充满了满足感,仿佛她很享受丝卡娅此刻的痛苦。“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剩下二十三天了,所以,让我们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嗯?”话音未落,她那带着震颤“咕噜”声的小嘴唇,就在丝卡娅那敏感至极的花核上,留下了一连串快速而轻柔的吻,如同雨点般密集。与此同时,她的爪尖再次施展出那种向内收拢的、带着轻微刮擦感、让龙无比敏感却又奇痒难耐的搔弄,这一次,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并且从略微不同的角度,连续重复了三次!

    “啊啊啊啊——!”丝卡娅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去挣扎,在这次强烈的刺激之后,紧随而来的揉捏和抚摸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都要深入!“嗯嗯嗯,啊!我、我需要泄身,求你了!求求你!让我高潮!”

    丝卡娅的直觉没有错。那些狗头人似乎真的将他们的“职责”看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严肃”了。至于这突如其来的“敬业精神”,究竟是为了“鼓励”她皈依,还是纯粹为了“惩罚”她的不敬,丝卡娅恐怕永远也无法知晓了。

    对她的“照料”向来是全天候、无间断的,神殿的仆役们会轮班上阵,确保丝卡娅几乎每时每刻都处在被撩拨、被挑逗的状态中。以前,轮班交接时总会有一小段间歇,让她能获得片刻喘息,那短暂的宁静差不多和她与大祭司乌尔斯那番绝望的对话一样长。然而,在她那戏剧性的“坦白”之后,情况彻底变了。他们似乎决心不再给她哪怕一秒钟的安宁,新的狗头人会无缝衔接地替换下疲惫的同伴,各种刺激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她紧绷的神经。

    比这更糟的是,他们开始玩起了各种闻所未闻的新花样,目的显然不仅仅是让她保持在被挑逗的状态,而是要将她彻底逼到理智崩溃的边缘。事实证明,那根塞在她后庭的巨型龙阳宝器,其功能远不止膨胀和震动那么简单。它竟然可以像一条活蛇般在她紧致湿滑的肠道内灵巧地旋转、扭动;可以突然在其光滑的表面瞬间“长出”许多细小却极其磨人的、布满微小倒刺的凸起颗粒,每一次转动或深入都如同砂纸般刮擦着她柔嫩的内壁;甚至还能随心所欲地改变自身的温度,时而guntang如火,灼烧着她的内里,时而又冰寒刺骨,带来激烈的收缩与战栗。

    而说到温度变化,当提斯克下一次当值时,她带来了一种神秘的油膏。那油膏被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丝卡娅早已肿胀不堪、色泽深红的花核上。瞬间,一股奇异的热流从那小小的rou粒深处猛地爆发出来,如同有一颗微型的太阳在她腿心燃烧,那灼热感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丝卡娅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一次心跳都通过那饱满guntang的sao豆搏动着,仿佛它本身也拥有了独立的生命,在无声地哭喊、渴求着填满。提斯克并非每次当值都带来这种油膏,这使得丝卡娅永远不知道下一次迎接她的将是怎样一番光景,充满了未知和病态的期待。而有一次,当她看到提斯克再次拿出那个小小的、装着油膏的罐子时,心中刚升起一丝准备承受灼烧的预期,却没想到这次罐子里装的竟是细小的、闪着寒光的冰晶碎粒!那刺骨的冰冷瞬间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炸了起来,随后冰粒在提斯克温热手掌的揉搓下缓缓融化,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反差让她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甚至连狗头人小爪尖最轻微的刮擦,都如同刀割般清晰!

    总而言之,丝卡娅这场算不上多么无私的“献祭”之旅中,最后那二十二天零十四个小时,无疑是最为艰难困苦,却也最让她yin欲焚身、欲仙欲死的时光。以至于当大祭司权杖笃、笃、笃三下沉重地敲击在地板上,所有施加在她身上的触碰——无论是来自狗头人的手、口舌,还是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玉势,以及搔弄她下颚的指尖——都在同一瞬间如同潮水般猛然退去时,丝卡娅几乎下意识地以为,他又是来想出什么新花样,要让她更加痛苦难耐!

    当然,这并没有改变她身体的本能反应。母龙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抽气,紧接着是一声充满了无助渴求的、气若游丝的呻吟。她浑身上下,从脖颈到腰臀,如同蛇一般剧烈地、连续扭动了十几下,徒劳地试图向上挺送,想要摩擦到任何东西,以弥补那骤然消失的、让她几乎发疯的刺激。

    但她终究还是渐渐冷静了下来。尤其当那片笼罩在她脑海中浓密的欲念迷雾稍稍散去,让她终于意识到——祭台上所有的狗头人,都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在整整一年之后,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独自一人躺在这冰冷的祭台上。

    这只能意味着一件事:那一天,终于来了。

    时候到了!

    神殿之外,近在咫尺的地方,成百上千的巨龙和数以万计的其他智慧种族,正在丰饶节的庆典上狂欢喧嚣,等待着这场仪式的……高潮。

    丝卡娅咬紧了牙关。去他妈的民众!去他妈的庆典!他们这些人,这一年来自由自在地走动,随心所欲地交配,尽情尽兴地自慰,把肮脏的欲望发泄得淋漓尽致!而现在——这场仪式,是为了她!是她等待了一整年、忍受了无尽的折磨与煎熬!终于,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泄身了!她终于可以高潮了!

    乌尔斯清了清嗓子。当他再次开口时,先前那种失望和责备的语气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大祭司在面对神圣祭品时所应有的、无比虔诚和崇敬的语调。“您准备好了吗?哦,伟大的丝卡娅,来演绎您献祭旅程中,最终的华彩篇章?”

    “神明在上,当然!我准备好了!”丝卡娅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既是为这终于来临的时刻而解脱,更是为那即将到来的、真正的生理上的解脱而急切期盼。

    “那么,是时候了。”乌尔斯高高举起他那金色的权杖,开始如同搅拌一个巨大的、倒置的坩埚般旋转起来。点点赤红色的光芒在他杖尖周围凭空闪烁、凝聚,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亮。几秒钟后,他猛地停下手臂,将权杖笔直地指向丝卡娅。那些凝聚的光点如同离弦之箭,又似出膛的炮弹,瞬间朝着丝卡娅激射而去!

    丝卡娅屏住了呼吸,除了尾巴尖微不可察地轻轻摆动了一下,全身都保持着绝对的静止。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那束缚了她整整一年、如同她身体一部分的半固态魔法岩石,正在……融化、消散。丝卡娅强忍了整整三秒钟,终于还是屈服于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充满渴求的呻吟,本能地弯曲手臂,试图用前爪去够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肿胀欲滴的花xue!

    然而,她没有做到。

    她甚至连稍微挪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一种强大到令人窒息的麻痹咒瞬间攫取了她的全身,其束缚力远超之前的岩石,只允许她做出最细微的、如同神经末梢般的抽搐!丝卡娅喉咙里发出一声充满挫败的低沉咆哮,紧接着是一声委屈得如同幼崽般的呜咽,她简直要因为这又一次的失望而噘起嘴赌气了。但她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耐心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正的解脱就在几分钟之后。

    随着最后一点魔法岩石化为无形的能量消散在空气中,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异常轻盈,仿佛失去了重量。丝卡娅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的目光转向房间另一头,地面上镶嵌着的那块巨大的、闪耀着银光的金属板。很快,乌尔斯开始施法,将她悬浮起来,朝着那块金属板缓缓移动。大祭司在初始发力时,似乎有些吃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努力维持魔法的咕哝声。一旦她有了移动的势头,后面就轻松多了。片刻之后,他将丝卡娅稳稳地停在了那块与神殿地面齐平的、龙身大小的银色金属方板的正上方。

    完成了这项繁重的搬运工作,乌尔斯又启动了另一个法术。伴随着一阵气流涌动的呼啸声,和一连串清脆响亮的“咔哒、咔哒”金属撞击与锁定的声音,丝卡娅发现自己再次被牢牢束缚住了。

    她降落的姿势,与之前被岩石固定时一模一样:依旧是仰面朝天,后腿蜷缩靠近身体,双翼向两侧展开。只不过这一次,束缚她的是坚硬、冰冷的、闪耀着银色光泽的实心金属!粗大的金属环紧紧箍住了她的四肢和脖颈;一个由互相交错的金属条组成的网格状牢笼,“哐当”一声合拢,将她的胸部和柔软起伏的腹部像囚犯一样紧紧锁住。所有这些金属部件,要么是直接与她身下那块巨大的银色金属板焊接为一体,要么是通过短而极其粗壮的链条连接着。是的,非常、非常粗壮的链条,闪烁着冰冷而坚硬的光泽。

    那该死的全身麻痹咒也在同一时刻骤然解除。丝卡娅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奋力挣扎起来,对抗着这全新的、更加冰冷坚硬的束缚。相比之前那可以完美贴合她身体曲线的魔法岩石,这金属牢笼让她有了一点点但依然极其有限的活动空间,不再是被完全模塑住的感觉,但也远不如之前“舒适”。然而,她依然是被牢牢困住的猎物。特别是那覆盖在她胯部区域的金属格栅,那些冰冷的条杠精准地压迫着她的敏感区域,确保她依然只能将腰臀向上微微挺起那么几英寸,聊胜于无。

    而这个“聊胜于无”,立刻就被某个家伙利用了!一只穿着皮靴的小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地向上顶压在她那依旧塞在后庭、嗡鸣不止的龙阳宝器的根部!与此同时,另一只光滑、灵巧的小手,准确无误地拨开她微微张开的花瓣,在那早已等待多时、硬挺如红宝石般的花核上,迅速而用力地捏了一把!

    丝卡娅再次失控地发出一声又长又尖的抽气,几乎是疯狂地将身体向着束缚她的金属条猛撞,极度渴望着能通过这种方式,哪怕多摩擦到一丝提斯克手指带来的刺激也好。“最后一次,让你好好记住我,嗯?”那个熟悉的、带着狡黠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正是她那位“专属”的黑色小恶魔——提斯克。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句。提斯克那双仿佛带着魔力的小手,早已再次投入了“战斗”。丝卡娅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呻吟,将后脑勺用力向后抵在冰冷的金属板上,甚至没有注意到身下的金属平台开始轻微地震颤起来,她视线中靠近鼻尖的那段神殿墙壁,正在缓缓地向旁边移动。

    他们在把她升起来!她正在被缓缓升上高空!真的到时候了!

    然而,即便是到了这最后关头,在经历了整整一年被狗头人那灵巧却又残忍的手指和口舌进行的“虔诚”虐待之后,特别是此刻,感受到提斯克那狡黠而充满活力的、狂暴的挑逗正如同电流般贯穿她全身,她依然无法抑制内心深处那一丝焦虑和紧张。

    万一……万一他们最后还是不让她高潮怎么办?就因为她不是真正的信徒,他们真的会做到那一步吗?不,她对自己说,这不可能。女神的仪式是神圣的,他们不敢违背。再说了,她的嘴是自由的!她以前见过这个仪式,他们并没有给祭品戴上口枷。而且,按理说,在公开展示的这个阶段,祭品身上不应该再有那种强力的禁制魔法了!虽然……她依然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并非来自她自身的魔法能量萦绕在她周围,但那感觉和之前祭台上的束缚之力有所不同……

    确实不同了。

    此刻,脱离了那座充满诡异魔法的祭台,之前那些持续作用在她身上的强大结界,其效果正在迅速消退。那些维持她生理机能、让她无需吃喝拉撒的魔法正在减弱,估计一天之内就会彻底消失;保持她身体处于亢奋状态、防止她昏厥的“坚韧”法术,以及那个最关键的、阻止她调用自身龙力的禁制,倒是还顽固地残留着。

    但丝卡娅此刻几乎无暇顾及这些细节。因为就在那一瞬间,伴随着一阵让她欣喜若狂的、仿佛枷锁碎裂般的轻微震颤,丝卡娅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如同噩梦般纠缠了她一整年、阻碍她每一次冲向极乐巅峰的无形屏障,那个让她无数次在崩溃边缘徘徊的魔法障碍……终于,如同缥缈的晨雾般,彻底烟消云散了!

    那一刻,丝卡娅彻底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和抵抗,毫无保留地沉浸在提斯克那双小手带来的、纯粹的快感之中。仿佛是为了奖赏她的顺从,提斯克在那肿胀的花核上印下了一连串深情的、带着吮吸力道的吻。与此同时,丝卡娅感觉到更多狗头人的触碰加入了进来——她之前甚至没注意到,这次登上平台的狗头人数量是平时的两倍!他们组成了一个高效的小队,如同最熟练的工匠,各司其职:有的专注于用指尖轻柔地搔刮她的脖颈和下巴,引得她舒服地低吟;有的则继续着对她双翼的“呵护”,细致地打磨翼指关节,用沾满香膏的温软布巾按摩着敏感的翼膜;还有的,则将温热的、散发着异域香气的精油,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翅膀根部与身体连接处,以及她微微隆起、充满诱惑的腹部中央,那里的肌肤格外柔嫩敏感。

    一缕久违的、温暖的阳光,在一年之后,首次洒落在了丝卡娅的身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