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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头人的宠物龙_3:忠诚

    

狗头人的宠物龙_3: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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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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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在崎岖洞xue中孤独度日相比,与卡尼兹主人一同生活,在许多方面都要舒适得多。当盛夏的丰饶逐渐消退,凛冬将至,那些忠诚的狗头人便会遵从主人的命令,狩猎储备食物,确保他们这位新来的龙族同伴餐食无忧,心满意足。当酷烈的北风席卷大地,坚固城堡的石墙与壁炉中熊熊燃烧的火焰,提供了任何透风漏气的洞xue都无法比拟的温暖与庇护。

    如今,望着窗外呼啸的风雪,贝莉心中再无一丝一毫想要离开的念头——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因为他已然选择了留在主人身边,成为他最忠实的追随者。卡尼兹甚至一度提出,既然他的宠物已经如此彻底地归顺,那么可以为他移除脖颈上那个附魔的黄铜项圈。但贝莉却无法接受。毕竟,还挂着属于他的、铭刻着“贝莉”之名的小牌子,而且说实话,他也早已习惯了颈项间那沉甸甸的分量,那时刻提醒他身份与归属的触感。他的主人再也没有将它作为惩罚的工具——恰恰相反,如今,它偶尔会变成贝莉主动乞求的对象。在极少数的、私密的时刻,他会恳求主人激活它,只为重温当初他将自己彻底交付出去的那一天,那种极致的无助感,通过一场精心设计的、充满屈辱与臣服的角色扮演游戏,重新体验那份毁灭性的、席卷灵魂的快感洪流——而这种形式的彻底臣服,卡尼兹也同样乐在其中,享受不已。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主人所给予的关注与照料,都是他过去孤身一龙时无法想象的。他甚至开始期待每天早晨例行的职责——跪伏在主人身前,用自己的嘴和舌头贪婪地吮吸主人那根虽属于狗头人、却散发着令人醺然沉醉的雄浑气息的粗硬roubang。他不断精进着自己的技巧,越来越毫无顾忌地沉溺于主人那令人头晕目眩、神魂颠倒的浓烈麝香之中,无比渴望听到那象征着他的努力得到认可、让主人爽到失神的、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有时,作为“奖励”,他的头会被主人粗暴地、深深地按入那片浓密的毛发与guntang的皮rou长达数分钟之久,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牢牢固定住,直到他仅仅因为那极致的、毫无反抗余地的臣服欲本身,便羞耻又可悲地浑身抽搐、呜咽着将自己稀薄的精水羞耻地喷射在那冰冷的地板上。而他的主人,依旧会一丝不苟地在他腹下的缝隙与尾xue周围,为他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无需碰触龙根便达成的可悲高潮添加新的刻痕——这个数字,如今早已轻易突破了三位数。总有一天,他那部分的鳞片会因为刻痕过多而彻底脱落,但在那之前,这些密密麻麻的线条,将永远作为他内心深处那无可救药的臣服欲与渴求的、近乎永久的烙印而存在。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那饱受蹂躏的后庭就受到了冷落。几乎每一天,那根巨大沉重的纯金肛塞都霸道地占据着贝莉的后xue,将他内里的嫩rou撑到极限,坠得他行走时都带着一种摇曳生姿却又笨拙的韵味。身上那些自他彻底臣服那天起便缠绕周身的黄金链条,除了偶尔清洗时取下片刻,几乎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他不得不调整自己的步态来适应体内那沉甸甸的、不断晃动的凸起,哪怕只是稍快一些的动作,都能感觉到那巨大的物体在体内蛮横地摇晃、拉扯,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他早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前列腺。即使如此,这根几乎焊在他体内的大家伙,也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才会被取出——要么是为了换上主人在过去几个月里“慷慨”赏赐给他的其他形状各异、功能不同的“玩具”,要么……自然就是为了解决生理排泄的基本需求。

    然而,今天却有些不同。贝莉正焦躁不安地等待着主人的归来,他此刻正趴卧在主人寝宫那张巨大无比的帝王床脚下,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之上。尽管他自己此刻的打扮,极尽奢华妖娆,仿佛他本人就是这堆宝藏之上最璀璨夺目的那颗明珠,但他后庭那处难以忽视的空虚感,却比黎明前空腹的胃袋更加令人难以忍受。贝莉在财宝堆上烦躁地扭动、哼唧着,忍不住对着空无一物的xue内徒劳地收缩、夹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充满挫败感的、委屈的呜咽。卡尼兹主人是在两天前的傍晚离开的,走时还带走了那根巨大的红宝石肛塞,据说是为了跟他认识的一个符文工匠讨论某个秘密项目。这确实勾起了贝莉的好奇心——但此时此刻,他只感觉自己……残缺不全,灵魂仿佛缺了一块。

    “主……人……”贝莉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恳求的呼唤。整整两个晚上!仅仅是打乱了他早已习惯的日常——每天清晨溜达到主人的床边,像只讨食的小狗般乞求主人的jingye作为早餐——仅仅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改变,就足以让他对主人的思念达到如此难以忍受的地步了吗?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除了等待,别无他法……但他真的、真的太需要有什么东西……填满他里面了!那该死的saoxue空得发慌!然而,主人离开前曾非常明确地指示过,在他回来之前,贝莉必须克制住自己的一切冲动,不许擅自使用任何玩具。对此,贝莉至今为止,一直犹豫着、挣扎着勉强遵守着。

    贝莉不确定地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知道很快就会有仆役来通知他早餐已经备好。他真的敢为了自己那亟需填补的可怜后xue,就违抗主人的命令吗?被仆役撞见的尴尬还在其次,真正让他犹豫不决的,是害怕主人得知他的忤逆之后会如何惩罚他。也许……也许只要他动作快点,事后好好地向主人哭泣、乞求、解释……主人会原谅他的?

    一抹灼热的红晕爬上了贝莉的鼻子。他真的在考虑这个吗?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对主人撒谎,但……主人肯定会理解的吧?毕竟是他亲手把他这只可爱的小宠物训练得……无时无刻都需要被填满的啊?只要……只要十分钟就好,他就能摆脱体内那如同虫噬般的、令人发狂的空虚感,然后就能乖乖地、像个好孩子一样继续等待主人回来了。“我不会把jingye弄出来的,我向您保证,主人……”贝莉对着空气小声地、如同发誓般地低语着,为自己即将偏离轨道的行为寻找着理由。主人的确理所当然地拥有他的一切,包括他体内的每一滴jingye,他当然不愿意失去任何属于主人的东西,绝对不愿意!

    下定决心后,贝莉用四肢撑起身子,开始认真地在财宝堆里翻找起来。随着他的动作,缠绕在他身上的黄金链条发出轻微的、诱人的哗啦声,他那不安分地摇摆着的臀部早已泄露了他内心的兴奋与期待。他在寻找一件特定的玩具;爪子拨开叮当作响的金币和闪闪发光的宝石,掠过几根表面布满凸起颗粒的黄金长条、纤细的金属棒,甚至还有一个……模仿人类男性阳具形状的、略显可笑的玩具。最终,他的爪尖触碰到了一个埋藏在宝藏堆深处的、坚实而光滑的大家伙,仅仅是那沉甸甸的手感就足以让他立刻辨认出来。把它从金银珠宝中拖拽出来费了不少力气,让贝莉微微喘着粗气。他低头凝视着身下那根尺寸惊人的、金光闪闪的造物。那是一尊完美复刻了他主人雄性象征的雕塑,但尺寸却被放大了数倍,其整体的粗壮程度,甚至连他之前日夜佩戴的那根巨大肛塞都相形见绌,也许在绝对宽度上稍有不及,但那狰狞的长度和蓄势待发的茎结部分却更加令人心惊胆战。

    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贝莉用鼻子轻轻蹭了蹭那冰凉的金属表面,想象着他自己的主人如果拥有了这般体型巨大的尺寸,将会如何使用这根狰狞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填满、蹂躏、贯穿他,让他哭泣着、尖叫着祈求满足他此刻那无处发泄的yin荡需求。他的龙根猛烈地搏动了几下,一小股粘稠的、带着甜腥味的透明液体喷溅出来,将下方的金币打湿了一小片,留下点点湿痕。他必须小心控制自己的思绪,免得一不小心就打破了对主人的承诺。

    借着前爪和尾巴的帮助,贝莉总算成功地将那根巨大的玩具竖立在了他财宝堆旁边平坦的地面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xue口在一阵阵地抽搐着,自从体内没有玩具塞着之后,它就一直保持着一种松弛湿润、不断渗出透明粘液的状态,仿佛一个永远无法满足的、饥渴的雌龙xue口。他必须非常小心,克制住任何想要直接坐上去、用那巨物狠狠贯穿自己的冲动,紧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这只是……只是稍微活动一下xue口,缓解一下空虚感而已。他不断这样告诉自己。

    事已至此,他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可能再把玩具收回去了。贝莉翻了个身,仰躺在地板上,将尾巴向后弯曲,对准自己的xue口,用爪子沾取了一些自己分泌出的粘滑液体,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那根金色巨物的顶端,然后用尾巴根部来回摩擦着,让它在火把的光线下闪烁着湿漉漉的、诱人的光泽。他几乎没有去看自己那根依旧软趴趴、只是随着下体不断传来的阵阵渴望而微微抽搐的rou茎——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让它变得不再敏感。他很清楚,只要那根冰冷的巨物狠狠地插入、填满他身体的最深处,它就会立刻精神抖擞地昂扬起来。一想到那即将到来的、被彻底贯穿的充实感,他就忍不住兴奋地地颤抖起来。

    不再需要更多的准备了。贝莉急不可耐地翻身,四肢着地,金币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啦地滚落一地。他调整着姿势,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将自己的后xue对准了身后那根巨大的、等待着侵犯他的黄金阳具。冰凉的金属表面接触到他早已guntang湿润的内壁时,带来一阵激灵般的冰爽,但他却很快适应了这种温度差,小心翼翼地将那狰狞的尖端对准自己那早已微微张开、微微翕动的xue口。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双眼不受控制地紧闭起来,当他放低后肢,将身体的重量缓缓压向那根玩具时,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他唇间溢出。后庭被再次撑开的感觉,比他预想的还要紧绷、疼痛,仅仅是两天没有肛塞的填充,就让他的内壁变得如此生涩!这剧烈的拉伸感让贝莉的脊柱窜起一阵酥麻的战栗。很快,他后半身下沉的空间就不够了,仅仅是吞入了那根黄金阳具的一半不到,他就不得不尴尬地调整姿势,转过身来面对着那张巨大的床铺。他将前肢扒在床沿上,随着一声闷哼,又有几英寸冰冷坚硬的金属伴随着粘腻的水声挤入了他的体内。他尽可能地将身体挺直,近乎垂直地将自己压在那根巨物上,直到他的后xue深处终于抵靠住了那仿造的、巨大的茎结凸起之上!

    “嗯……嗯哼~~啊……主……主人……您今天……好……好大啊~~”

    话音未落,他便感觉到下身一阵剧烈的搏动,他连忙稳住身形,稍作停顿。然后,用后腿支撑着,贝莉感觉到那根粗大的玩具被缓缓地、带着巨大阻力地从他紧致的内壁中抽出,接着,他又任由自己的体重将身体再次狠狠地坐落下去!“啊——!”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度快感的呻吟贯穿了整个动作!他的前列腺,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被主人开发得无比敏感的sao点,在这一出一进的蹂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节奏后,贝莉开始前后晃动着他的臀部,驾驭着那根巨大的黄金玩具。他大声地喘息、哼唧着,能感觉到自己那根被黄金链条束缚着的rou茎,早已被这强烈的刺激彻底唤醒,怒张到了极限。他刻意控制着速度,只敢以一种刚好能撩拨起他更深欲望、却又不足以将他推向失控边缘的速度,缓慢而执着地研磨、taonong着。

    他几乎忘记了时间,完全沉浸在这种自我施加的、甜蜜的折磨之中,无视了后肢因长时间保持这个羞耻姿势而传来的阵阵酸痛。他骑在那根仿制的、冰冷的阳具上,漫长的几分钟渐渐变成了一个小时。昏暗的房间里没有阳光,只有火把跳跃的光芒。他身上链条叮当作响的声音,完全盖过了房门被轻轻推开又关上的细微声响,以及那个前来报信的、面红耳赤的仆役那句被彻底忽略的、焦急的提醒。

    他的注意力早已从身后的墙壁上移开,此刻眼中只有不断起伏耸动的欲望。他不断地上下起伏、吞吐着那根冰冷的金属巨物,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可怜的哭咽声。他想象着他的主人就在眼前,却残忍地拒绝进入他最深处,拒绝赐予他那渴望已久的“结”,拒绝将他送上那最终的、毁灭性的巅峰。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能阻止自己将那宝贵的、属于主人的jingye擅自挥霍掉的方法。急促的喘息让他的口腔变得干燥无比,而身下那张华丽的大床上,则早已被他持续不断滴落的、粘稠的透明液体濡湿了一大片。就连腹中传来的阵阵饥饿的咕噜声,也完全被他忽略了。“再……再几分钟就好……”他这样对自己说着,却完全没意识到,第二个小时……也已经在他骑着这根冰冷玩具的自我折磨中悄然流逝了。

    突然,一声清晰无比的、刻意的清嗓子声,终于如同惊雷般在他身后炸响,瞬间将他从那片由情欲和自虐编织而成的恍惚迷雾中惊醒!

    “我还以为,等我回来的时候,你那难得的耐心或许值得得到一点奖励呢。”

    宠物龙的身体猛地僵住了,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脊柱!贝莉惊恐万分地猛地回头,只见他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房间!他脸上那标志性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依旧挂着,却无法掩盖他眼底深处那如同寒冰般的、毫不掩饰的愠怒!

    “主……主……主……主人!我……我……”

    贝莉惊慌失措地想要从那根巨大的玩具上下来,但他的主人猛地伸出一根手指,厉声喝止!

    “不准动!就保持那样!”

    贝莉立刻僵在原地,身体悬在那根巨大的黄金阳具的“茎结”之上,动弹不得!他体内每一次不受控制的、因为惊恐而产生的xuerou收缩,都只会带来一阵阵此刻让他无比恐惧的、不合时宜的快感涟漪!他用充满忧虑的眼神看着主人向前走来,仔细检查着床脚下那些散落的金币,伸出一根手指,在那片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的、清亮粘稠的液体中搅动着。贝莉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他那根硬挺的、依旧暴露在外的龙根,并且用力捏了一下!“呜——!”贝莉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他确实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持续了太久的自我挑逗让他的身体处在崩溃的边缘,仅仅是主人这轻描淡写的一下触碰,就差点将他直接推向那他此刻绝不能到达的释放!

    “说实话,贝莉,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这样自己偷偷射了吗?”主人的声音冰冷而锐利。

    “没……没有!主人!我发誓我没有!”贝莉的声音带着哭腔,拼命摇头。

    “真的吗?那你为什么,要违抗你主人的命令,像个发情到无可救药的、不知廉耻的贱母狗一样,用这种东西把自己塞得满满当当的?”

    主人交叉双臂,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浑身颤抖、羞愧得低下头的贝莉。

    “因……因为……我就是个……需要被填满的……贱货……因……因为,我必须得有东西……在我里面,主人……您把我训练得太好了,我只是……只是……”

    贝莉抬起头,看着主人那如同山岳般不可动摇的身影,他纹丝不动的表情让巨龙挣扎着,试图找到合适的词语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求求您了,主人……请……请惩罚我的不听话吧!我很抱歉……很抱歉让您失望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我的肛塞……真的……太难受了……求求您了……求您发发慈悲吧!我……我能补偿您!主人!我一定能补偿您的!”

    他的主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微妙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微笑。不知为何,贝莉突然有一种感觉,主人可能……早就料到了会有这种意外情况的发生,但那个表情转瞬即逝,快得让他无法确定。

    “既然你如此坚持要为自己不负责任的行为做出补偿,那么……我愿意暂时对你施以仁慈……暂时。作为对你的惩罚,在你听到我拍两下巴掌之前,你不准射精。在那之后,你可以随心所欲地释放,射在哪里都行。”

    “啊……啊!是!遵命!主人!谢……谢谢您!主人!”贝莉如蒙大赦,感激涕零。

    “但是……你也说了,要为你的忤逆做出补偿,不是吗?”

    贝莉迟疑着点了点头,然后眼睁睁看着他的主人轻巧地一跃,跳上了那张宽大的床铺,接着,开始慢条斯理地、带着十足挑逗意味地解开了自己裤子的系带,将裤腰向下褪去。贝莉甚至不需要去猜,就知道主人心里在想什么。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已经能闻到一丝微弱的、属于主人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麝香味。

    “那我们就速战速决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么渴望我的jiba,宠物。别忘了你的惩罚。”

    “是……是的!主人!遵……遵命!主人!哈啊——嗯……嗯噗唔~~”

    一股令人愉悦的战栗瞬间传遍了贝莉的全身!主人引导着他的头,向下压去,按向自己的胯下,按向那根真正属于主人的、散发着灼热温度和霸道气息的roubang!他再也抑制不住喉咙里那些粗嘎的、充满饥渴的呻吟,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主人,同时熟练无比地张开嘴巴,一口将那根硬挺的柱身深深地吞了进去!直到那饱满的茎结重重地抵在他的喉咙口!

    卡尼兹脸上的假笑终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赤裸裸的欲望。他右边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凶狠地、毫不留情地向着他宠物的口腔深处猛烈撞击起来!这个身材矮小的狗头人,此刻正如同一个真正的暴君般,肆意蹂躏、彻底占有着这条巨龙的嘴巴——就好像他拥有它一样,而事实上,他的确拥有!卡尼兹对自己性欲的控制力当然远超贝莉,但在连续几天没有享受到晨间的koujiao服务后,他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直奔主题,发泄着积压的火气。

    “继续骑你的玩具!我要你好好体会它的全部,包括那个结!一点都不能落下!”主人的命令含混不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嗯唔~~是……主人~~”

    尽管因为今天早些时候的自我玩弄,他的后腿已经酸痛不已,贝莉还是遵命开始重新晃动起他的臀部,再次将身体向下方那根巨大的黄金假阳具坐去。他能感觉到那个巨大的、仿造的结,已经抵在了他xue口的边缘,带着一种既痛苦又极度诱惑的压力。然而,想要集中精神变得异常困难——他的脑袋此刻已经被主人那浓烈霸道的麝香味彻底搅乱了,他贪婪地深呼吸着,将那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欲的气息吸入肺腑,同时努力地将主人那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他口腔中跳动的茎结也一并吞咽下去。

    他听到主人在他更加用力吮吸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他用舌头包裹住那根guntang的rou茎,以上下舔舐、螺旋缠绕的方式取悦着主人——他早已熟知主人喜欢的方式。他能感觉到那灼热坚硬的rou体正不断敲打着他的喉咙后壁,而因为日复一日的“训练”,那种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如今早已被压制得几乎消失不见了。

    卡尼兹突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贝莉猝不及防,脑袋被主人狠狠抓住,死死地按在他的胯下!主人开始更加猛烈地、带着近乎疯狂的力道持续不断地撞击着!每一次短促而有力的挺进,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喉咙深处!他急促地呼吸着,每一次喘息都带着主人那浓郁的、几乎液化的气息。就在这种如同被彻底当作一个毫无知觉的性玩具般使用的混乱之中,贝莉差点就忘记了身后那根巨大的黄金凶器,以及他当前的任务——主人命令他,要把它彻底“结”在里面!

    他咬紧牙关,用早已松弛湿滑的xue口,奋力地研磨着那根黄金玩具的巨大顶端。终于,他将全部体重都压了下去,后庭猛地向下坐落,将那个巨大的、仿制的茎结也完全吞入了体内!“啊啊啊——!”一阵如同山洪爆发般的、毁天灭地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他全身!这种数日未曾感受过的、被彻底撑开、填满、甚至撕裂的强烈刺激,再次将他推向了高潮的悬崖边缘!他控制不住地对着主人的胯下发出一阵阵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抬起头,眼神迷离而恐慌,能感觉到自己的jiba正在疯狂地抽搐、搏动,前列腺被那巨大的黄金玩具死死压住、研磨着,传来一阵阵几乎要将他理智都冲垮的灭顶快感!

    “嗯嗯嗯——!呃呃……啊啊……!”他只能发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声音。

    “不准射!你这个sao浪的贱玩具!慢一点!给我慢下来!”

    主人的命令如同冰水般浇下,贝莉强迫自己停止了动作,悬停在那极致快感的巅峰!那玩具最粗大的部分此刻正将他的内壁撑到了极限,带来一种美妙绝伦却又无比折磨的感觉——他想要更多,想要更深,但他绝不敢违抗主人的直接命令。他只允许自己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近乎折磨的速度,极其微小地向下移动着,感受着那个巨大的结,一寸寸地、带着令人发狂的、刻意的缓慢,沉入他最深处的嫩rou之中。

    时间仿佛凝固了。他下身那如同岩浆般汹涌的欲望从未停歇,而主人则依旧将自己那饱胀的茎结深深地埋在他的口腔里,持续不断地快速撞击着。不知过了多久,贝莉终于感觉到自己后腿的膝盖碰触到了冰凉的地板,他才恍惚意识到,自己终于完成了这个艰难的任务。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集中在他主人那张充满了征服欲、正肆意侵犯着他口腔的脸上。“这是我的惩罚……在主人拍手之前……不准射……这是我的惩罚……”他拼命地重复着,动用了最后一点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去研磨体内那根巨大的玩具,同时也刻意忽略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痛、不断滴着水的rou茎。只有主人的声音,才能打断他的自我催眠。

    “嗯啊……!接好了,贝莉!一滴……都不能漏!”

    意识瞬间清明!贝莉立刻做好了准备,而时机恰到好处!一股guntang的、充满了浓烈雄性气息的jingye洪流,如同火山爆发般狠狠地冲击在他喉咙的后壁!尽管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这种突如其来的、汹涌的灌注还是不可避免地让他呛咳、干呕起来,粘稠的液体堵塞了他的气道——但即使泪水模糊了视线,喉咙因本能的反应而剧烈痉挛,他也拒绝后退,甚至……连吞咽都没有!他死死地与主人对视着,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渴望以此来证明他对臣服的绝对忠诚!那guntang的浊液持续不断地搏动、喷射了将近半分钟,才终于缓和下来。贝莉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小心翼翼地将头向上抬起,撬开自己早已被撑得酸痛的嘴巴,向主人展示着……口腔内那满满一汪如同沼泽般浑浊、散发着浓烈腥膻味的“礼物”。

    卡尼兹喉咙里发出一声充满了赞赏的、低沉的咆哮,嘴角因极度的兴奋而向上勾起。他最后又狠狠地在他宠物的口腔里、在那片珍珠般粘稠的污秽中,抽插了最后几次,几股格外浓重的脉冲最终还是射了出来。当他准备撤出时,贝莉又主动地、依依不舍地最后吮吸了一下。正如主人命令的那样,没有一滴漏出来。他在口中仔细品味了片刻主人的jingye,那浓郁霸道的滋味足以将他的舌头完全覆盖,让他飘飘欲仙。他闭上眼睛,重重地、几乎是带着虔诚地将那满口精华咽了下去!“哈啊——”他如同一个终于得到满足的瘾君子般剧烈地喘息着、战栗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又放松。

    “嗯唔……谢……谢谢您……主人~~”

    “别急着谢我,宠物。你的惩罚……还没结束呢。”

    “啊……啊啊!是……是!遵命,主人……”

    贝莉低下头,有些担心自己刚才在那种极致的臣服快感中,是不是不小心失控射精了。但令他稍感安慰的是,他看到身下只有一些略显浑浊的、如同拉丝般的前液痕迹。

    “好了,那现在……把那个玩具弄出来吧。我们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要去镇上了,在那之前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他的主人绕到他身后,扶住了那根黄金玩具。贝莉支撑着身体,缓缓向上抬起,在玩具最后一点刺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但他心里还有疑问。他看向正在用手帕擦拭自己的主人,眼神里充满了真切的好奇。他从未去过那个镇子,虽然这几个月里卡尼兹去过好几次,但他对主人在那里的活动知之甚少。

    “主人……您要带我去镇上?”

    “没错。但首先,我得把你这身行头整理一下。你这身黄金链条和珠宝确实华丽夺目,但那些人类……恐怕不会以同样欣赏的眼光来看待它们。”

    卡尼兹看了一眼通往卧室的门口,然后吹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口哨,把贝莉吓了一跳。立刻,两个狗头人跑了进来,合力抬着一个沉重的……玩具——一个非常熟悉的玩具!它的形状、尺寸和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粗度都和贝莉刚刚用过的那个非常相似,但又有着明显的不同。纤细的、闪烁着魔法光芒的符文和雕刻遍布了这根黄金玩具的颈部和扩张开的基座,而镶嵌在末端的那颗粉红色的心形宝石,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如同呼吸般的魔法光辉。

    “把玩具留下,然后去准备贝莉的盔甲。我们一会就出来。”

    贝莉看着那两个狗头人点了点头,将那个散发着魔力的玩具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然后鞠躬退下。他们俩似乎都在脸红,其中一个还试图笨拙地遮掩自己那明显已经支起来的裤裆。他们……他们刚才一直躲在门外偷听吗?这个念头让贝莉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一些,尽管他知道,现在所有的狗头人都早已清楚,他已经彻彻底底地、完完全全地成为了主人的私有宠物。

    “主……主人,那些符文是做什么用的?”

    卡尼兹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拍了拍他宠物的侧腹,然后伸手去拿那个新的玩具。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贝莉。但是,别忘了你的惩罚。在我拍两下巴掌之前,不准射。”

    “遵……遵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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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花了一个小时,贝莉才穿戴好他那套量身定做的战斗盔甲,与骑在他背上的卡尼兹主人一同出发。虽然在过去的几次训练中,他偶尔也会穿戴这套装备,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全副武装地前往除了主人城堡附近的山脉之外的地方。

    厚重的金属板甲保护着他的侧腹和相对脆弱的下腹部,而精钢打造的链甲则足够柔韧,可以环绕、保护他的翅膀根部和身体两侧。盔甲上点缀着的黄铜饰边,既呼应了贝莉脖颈上那个标志性的项圈,也与他主人的冒险者装束相得益彰——此刻,卡尼兹肩上那对擦得锃亮的黄铜护肩,正在正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像这样全副武装起来,若不是有主人那镇定自若的信心感染着他,本该让他感到焦虑,甚至对可能发生的战斗感到担忧。

    但此刻,他后庭里那根沉甸甸的、散发着不祥魔力的升级版肛塞,正分散着他绝大部分的注意力。

    在飞行中,贝莉深深地呼吸着,每一次扇动翅膀,都必须强忍住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满足呻吟——他体内那根巨大的黄金肛塞,正如同往常一样,顽固地抵抗着他的动作,甚至……更加变本加厉。每一次向下扇动翅膀,无论是为了保持高度还是爬升,这个动作都会将那坚硬冰冷的玩具,更加粗暴地、深深地碾压在他那早已肿胀不堪、久未得到真正释放的前列腺上!那种酸、麻、胀、痛混合着极致快感的复杂滋味,简直要了他的命!

    贝莉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开始流口水,他竭力保持着视线向前,艰难地抵抗着那根魔改肛塞所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它们如同电流般反复扫过他的下腹和龙根,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毁。他早已完全硬挺起来,整整飞行途中都保持着这种极度兴奋的状态。他的雄性象征此刻虽然不再被那些叮当作响的黄金链条所束缚,却正湿漉漉地、紧紧地贴着保护着他胯下的那块冰冷的金属板甲。至少,让贝莉稍感安慰的是,他那饥渴的rou茎,和他屁股后面那颗不断散发着诡异光芒的宝石,此刻都被盔甲遮盖住了,不会被不知情的旁观者看到。

    “贝莉!你开始晃了!还撑得住吗?”主人略带担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左翼猛地用力一振,贝莉迅速稳定了那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轻微的摇摆。他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飞行上,而不是身体内部那翻江倒海般的感觉。他微微侧过头,回望着肩上的主人,喘息着回答:

    “是,主人——呼——我很好——呼哧——就是……有点重……——呼——”

    卡尼兹看起来并没有害怕,也没有生气——脸上主要是对他的宠物表现出一种真切的担忧,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再坚持一会儿,贝莉!我们在镇中心降落!”

    贝莉与主人对视了一秒钟,然后点了点头。感觉到主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脖颈,这个细微的动作再次强化了他对主人的信任。他重新将目光投向前方。必须承认,他此刻所承载的重量,已经接近他的极限了——不仅仅是卡尼兹,还有这身沉重的盔甲,以及……那根该死的、比铅块还要沉重的肛塞!尽管从卡尼兹的城堡就能远远望见那个镇子,但一段原本独自飞行只需要五分钟的快速旅程,此刻却变成了一场长达十五分钟的、需要时刻保持高度、并且极度分心的挣扎飞行。

    很快,下方的城镇在视野中逐渐扩大,各种复杂的情绪涌入了贝莉的心头。在过去,贝莉看待人类,总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鄙夷——那不过是一个囤积着自己根本无法保护的财宝的、弱小的种族。无论是流动的行商,还是故作姿态的贵族,大多数人在面对一头龙时,都会出于懦弱或图方便而交出一部分财宝,甚至连尝试抵抗一下都不会。

    然而,当他开始盘旋下降准备着陆时,他却忧心忡忡地环顾四周。因为,贝莉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肆意妄为、只顾自己的巨龙了。他能看到街道上的人们正指指点点地向上张望,然后纷纷跑向建筑物的屋檐下躲避,尽管他们的反应,并不像他过去所见的那样充满了纯粹的、彻底的恐惧。同样,周围城墙上的一些守卫似乎举起了弩箭,但在互相指点、喊了几句听不清的话之后,他们的表情似乎更多是困惑和不安,而非警惕和敌意。

    贝莉忍住了那一直憋在心里的、因为紧张而产生的畏缩,他先前一直担心着第一支弩箭何时会射向他,但……什么都没有发生。他降低高度,准备降落在镇中心的广场上,靠近一个看起来像是连夜用木头仓促搭建起来的平台。这时,他注意到,一群平民已经开始聚集在广场的边缘,离开了他们刚才躲藏的地方。他们脸上的表情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谨慎与惊奇交织的神情,这让他想起了当初他第一次被介绍给主人那群狗头人随从时的情景,这种感觉催生出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巨龙以一个早已练习过无数次的、熟练的动作着陆,小心翼翼地避免了让主人失去平衡,同时也尽力控制着,不让体内那根沉重的肛塞在他落地时滑动得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他能听到身上盔甲发出的叮当碰撞声。各种各样的守卫和平民用好奇、惊异的目光包围着巨龙。这时,他猛然意识到——穿着这身全套盔甲,他看起来就像是龙族中那些典型的“叛逆者”,那些选择向低等种族屈服的、被同族唾弃的存在。一想到这个,他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但主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脖颈,安抚了他的情绪,将那不合时宜的念头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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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o动的人群持续聚集着,直到一个身材相当矮胖、穿着颜色俗丽得令人发指的上衣、披着毛皮斗篷的男人,摇摇摆摆地从一座较大的建筑物里走了出来。他一边愤怒地挥舞着一只肥胖的手,一边朝着骑在龙背上的卡尼兹大声嚷嚷着,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斥责与讥讽:

    “我记得!你说过你会在城外降落,然后循规蹈矩地从城门进来!你或许相信这头……这头畜生会规规矩矩,但我的卫兵可不这么认为!万一有人射它一箭怎么办?要是这条龙发疯掀翻了半个镇子,这责任可是要落在你的名声上的,屠戮者!”

    贝莉低头俯视着那个矮胖的家伙,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愠怒。虽然为了主人的缘故,他可以忽略对方对自己那无礼的态度,但这胖子竟然敢威胁主人的声望,这尤其触怒了他。脖颈上传来的一下轻拍提醒他,主人一切尽在掌握。

    “恕我直言,邓斯洛市长,”卡尼兹的声音平静而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的龙并非畜生,而这,也正是我今天要宣布的重点。您的人和冒险者公会都知道我的到来,所以我希望,对于计划的稍作更改,您能给予一些通融。我认为,让我的龙在经历了一早上的例行活动而感到疲惫的情况下,还毫无必要地在镇上招摇过市,实属不智。”

    市长恼怒地抬起头,在贝莉和卡尼兹共同形成的巨大阴影下,显得有些紧张不安。虽然他看起来还有话要说,但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贝莉——自从降落后,贝莉一直努力保持着静止。他确实看起来气喘吁吁,正费力地呼吸着空气以平复因长途飞行(以及体内那该死的玩意儿)而产生的疲惫。然而,一想到卡尼兹口中那“早上的例行活动”具体指什么,一丝难以察觉的红晕还是悄悄爬上了贝莉的面颊,幸好有盔甲遮挡。

    最终,市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叹了口气。“好吧!好吧!事已至此,好吧!我的卫兵会盯着你们的,但你最好给我控制住局面,屠戮者!速战速决!”

    他又最后瞪了巨龙和骑手一眼,然后转过身,扯着嗓子喊着让人去敲镇上的钟。他低声咕哝着什么“相信狗头人和龙,简直是疯了”之类的话,然后摇摇摆摆地又走回了市政厅。

    卡尼兹用惯常的信号,轻拍了一下贝莉的侧腹,示意他准备好让自己下来。当他的主人从他身侧滑下地面时,贝莉能看到他脸上那强行压抑着的、一闪而过的恼怒表情,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哼。好了,走吧,贝莉,我们上台去。我可不希望因为某些虚假的借口,而让另一个屠龙者被派来对付你。是时候让这些人知道,你效忠的对象是谁了。”

    卡尼兹开始向前走去。贝莉在原地迟疑了片刻,看着那个市长消失在建筑物里。他皱起了眉头,心里充满了困惑,他不喜欢这些人类的态度,但他同样清楚,安抚他们是他主人的意愿。

    “主人?”

    “什么事,我的宠物?”卡尼兹侧过头瞥了他一眼,周围的人群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嘈杂。

    “我永远不会违抗您,主人。也……也不会违抗这些人,如果这是您的意愿。我会证明我对您的忠诚,用任何我能做到的方式!”

    一股炽热的火焰在贝莉心中熊熊燃烧!他说这话时,眼中只有他的主人,甚至暂时忘记了疲惫,忘记了后庭里那沉重的负担!卡尼兹转过身,认真地审视着他的宠物。在他那自信满满的表情之上,一丝难以掩饰的自豪感在他眼中闪烁。他缓缓地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自顾自地低声笑了起来。

    “那么,就抬起你的头,迈出坚定的步伐,然后在我上台讲话时,平静地坐在我身边。这就足以说服这些人类了。然而……要说服我嘛……”

    贝莉困惑地看着他的主人走回他面前,示意他低下头。当他照做之后,主人凑到他耳边,用一种粗嘎的、沙哑的、充满了暗示性的声音低语道:

    “……我希望你……在台上的时候,好好地……享受你自己。我知道你现在有多需要,贝莉,但是……控制住你的声音,稳住你的身体,那样就没人会知道。等我们上去之后,你就会明白了。”

    主人稍稍退开了一些,然后又安抚地拍了拍贝莉那早已羞得通红的脸颊。主人说“享受你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他真的要让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样……释放?他怎么可能隐藏得住!还没等他细想,镇上的钟声便低沉而洪亮地敲响了,如同巨大的铜锣,回荡在整个广场上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无论是人类,还是其他种族。

    “别担心,贝莉。跟我上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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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贝莉和卡尼兹登上那个简陋的木制平台时,广场上已经聚集起了相当规模的人群。来自各行各业的人类,富人与穷人,都混杂在街道上,争相一睹这头传说中的、披着铠甲的巨兽,以及他那神秘莫测的骑手。人群中也能看到零星的狗头人和其他种族的影子,尽管他们大多都聚集在人群的外围。

    贝莉终于能将沉重的后臀靠在冰冷的木板上了,他努力保持着头颅高昂的姿态——但这丝毫不能减轻他体内那根沉重肛塞所带来的负担,也无法减弱他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不适感。他那根不安分的rou茎,在盔甲的遮掩下,依旧保持着坚硬勃起的状态。

    最终,那位市长又一次登上了讲台,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但当他面对人群时,语气却立刻变得正式起来。

    “各位市民,安好!应屠戮者卡尼兹的要求,我们紧急召集了这次集会。他将就近期在西面断裂山脉出现的龙踪一事,发布重要声明。卡尼兹,现在你可以向人民讲话了。”

    市长最后看了卡尼兹和贝莉一眼,然后便与他们拉开了距离,从侧面离开了讲台。卡尼兹向前一步,清了清嗓子,摆出一个威严的姿态,然后……拍了两下手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两下。清脆的拍掌声。

    贝莉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不仅仅是因为……他得到了高潮的许可!更因为,就在那两下掌声落下的瞬间,一股强烈的、霸道的震动猛地从他身体后方爆发开来!他猝不及防,立刻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他体内那根巨大的、新换上的肛塞,此刻仿佛突然活了过来,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度,疯狂地、持续不断地嗡鸣、震颤着,狠狠地碾压、刺激着他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前列腺!

    “正如我的头衔所示,”卡尼兹的声音洪亮而威严,响彻整个广场,“作为一名屠戮者,我的职责便是处理那些sao扰或威胁文明的野兽与怪物,无论是人类、狗头人,还是其他种族。然而,今天,我希望大家能认识一下这位,曾经被称为提比略的巨龙。他已不再是各位城镇的威胁。恰恰相反,他将作为这片土地的守护者,为我服务——”

    卡尼兹继续以他那不容置疑的权威和语调发表演讲,但贝莉在最初几句之后,几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太多的眼睛……成百上千双眼睛,此刻都聚焦在他的身上!那些目光中充满了惊奇、敬畏、恐惧、担忧——却没有任何一双眼睛,能窥探到这幅威武景象之下隐藏的、令人羞耻的真相!贝莉在内心深处疯狂地扭动、挣扎着,用尽全力才勉强维持住他那“高贵威严”的姿态,一动不动。当他意识到,如果这些人类发现他到底被“驯化”到了何种地步,那将会是多么可怕的、毁灭性的后果时,他脸上的羞耻感如同火焰般燃烧起来!

    轻微的、带着热气的喘息从他半张的吻中逸出。他下意识地夹紧后xue,试图抵抗那不断震动的肛塞,努力不让那剧烈的震动传递到盔甲上发出声响,但每一次收缩,都只会让他那饱受折磨的前列腺爆发出更加强烈的、如同哀求般的渴望!那要命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guntang无比的rou茎,正在盔甲的禁锢下,一下下地、徒劳地拍打着他自己的小腹。他甚至开始闻到……那股属于他自己的、充满了情欲和绝望的、浓郁的sao味,正顺着盔甲的缝隙向上飘散出来。

    当卡尼兹继续对着人群滔滔不绝时,贝莉几乎连假装注视着观众都做不到了。他的目光早已失去了焦点,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如果人群真的意识到此刻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是他自己的声誉,更是他主人的威信!但他别无选择,只能死死地、绝望地坚守着。他能感觉到高潮的感觉正在缓慢地、却又不可阻挡地积累着,他试图放松,试图控制自己,但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在那毁天灭地的快感中彻底熔化了!

    这该死的感觉,这不容抗拒的刺激,正将他一步步推向彻底失控的边缘!而这一切,都发生在数百人的注视之下!然而……他的主人,却已经给予了他许可……他真的敢……他真的敢就这样……在这种场合下……射精吗?毫无疑问,主人是故意安排这一切的,而他自己的身体,也正热切地、绝望地需要着它!但他依旧无法相信自己的决定!他尝试着,极其微小地、几乎是痉挛般地晃动了一下臀部,将那根震动不休的肛塞,更加用力地、向内碾磨了那么一丝丝!“哗啦——”他身上的盔甲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碰撞声!人群中有几双眼睛似乎立刻警觉地、更加仔细地审视起他来!贝莉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然而……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更加用力地,将自己的后庭狠狠地向那根正在疯狂震动的、折磨着他的肛塞碾压下去!一声无声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呻吟在他灵魂深处炸响!他正摇摇欲坠地,悬在那最终爆发的边缘!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他的主人。他真的……可以这样做吗?主人还有多少话要说?时间明明应该才过去了几分钟,但他如此绝望地需要解脱!而那解脱……就在咫尺之遥!就在那一刻,他的主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困境,回了他一个眼神。

    “所以,综上所述,贝莉,断裂山脉的守护者,请向人民鞠躬致意!而各位——请为你们的新朋友和盟友欢呼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喊出,贝莉猛地一惊,随即立刻理解了命令。他小心翼翼地、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向前倾身,将后臀高高抬起,同时将头颅深深地低下,触碰到冰冷的木板,做出了一个明确无误的、表示彻底臣服的姿态!就在他低下头的同时,他清晰地听到了……又是两声清脆的拍掌声!紧接着,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和狂热的喝彩!

    而他体内那根肛塞的震动……骤然增强了数倍!变得狂暴无比!那嗡鸣声响亮得几乎要盖过一切,但在人群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声中,也仅仅是短暂地存在了一瞬,便被彻底淹没!同样被淹没的,还有贝莉喉咙深处那再也无法压抑的、粗嘎的、充满了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呻吟!他的双腿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在地!高潮的强度在几秒钟内不断攀升,被他那早已混乱不堪的身体延迟了片刻,才终于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那深沉而有力的、持续不断的震动,最终还是将他体内积压了数日的欲望彻底引爆!他感觉到成百上千双眼睛都在注视着他!他忘记了盔甲!忘记了噪音的掩护!只有一种彻底的、公开的、毫无保留的臣服所带来的极致羞耻感充斥着他的脑海!积压了几天的、浓稠得如同胶水般的jingye,此刻仅仅是艰难地、缓慢地从他那根可怜的rou茎顶端汩汩溢出!人群的喧嚣此刻变成了遥远的背景噪音,他的头无力地垂落在讲台上,双眼几乎无法睁开,眼球在眼眶里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下腹那狂暴的快感,在最终得到释放后,甚至带上了一种近乎痛苦的尖锐!

    一股深切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毒液,在他心底蔓延开来。他知道,他不仅是彻底臣服于他那英明伟大的主人,更是……当着整个城镇的面,将自己最不堪、最羞耻的一面彻底暴露!而这个城镇,曾几何时,是他可以随意欺凌、颐指气使的对象!但他无法否认……他有多么迷恋这种脆弱不堪的感觉!甚至连这些曾经被他视为蝼蚁的低等生物,此刻在看着他的时候,都比他拥有更多的尊严!仅仅是这个念头本身,就让他喉咙里再次发出一声沙哑的、破碎的呻吟,又一股粘稠的浊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将他盔甲的内侧弄得更加污秽不堪!

    尽管充满了无地自容的羞耻,但此刻的境况,却又让他兴奋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能感觉到那些粘稠温热的jingye,正以一种极其下流、肮脏的方式,粘附在他的肚皮和冰冷的板甲之间!他就是个sao浪的、饥渴的、一塌糊涂的烂摊子!而这一切,几乎就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甚至不确定,如果所有人都发现了真相,他是否还会在乎……

    最后一丝属于龙的骄傲,也随着他在这个万众瞩目的讲台上彻底的宣泄,而被彻底冲刷干净了。粘稠的jingye甚至开始顺着板甲的缝隙,缓慢地向外渗透。周围的世界,此刻对他而言,不过是一片模糊的背景板。他感觉到自己正带着一种近乎痴傻的、酩酊大醉般的笑容,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无论发生什么,卡尼兹主人……都会在他身边。

    几下轻柔的拍打落在了他的头顶,几乎没能引起他的注意。但那个模糊的身影……他主人的身影,却牢牢抓住了他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那个红鳞的狗头人,塑造了他的人生,赋予了他新的意义。他用尽全力,才勉强发出足以被听到的、沙哑的声音,但他必须问:

    “……我做得……好吗……主人?”

    “完美无缺,无论哪个方面。我为你骄傲,贝莉。”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褪去,几滴guntang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滑落贝莉的眼角。他的主人微笑着看着他,然后示意他们离开。就像他们来时一样突然,他们腾空而起,离开了广场。贝莉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但主人的话语支撑着他向前飞去。他很高兴,今天,他证明了自己的忠诚。

    等回到家之后……就会有时间,让他们……一起好好地……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