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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    陈匸将验伤器从朝歌的肚子上,手臂,还有腿上滑过。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道:“转过身子。”    朝歌用手摸了摸肚皮,嘀咕道:“真烫,你可得快点。”    他抬眼看陈匸,陈匸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显出一片暗影,他也在看朝歌,目光深邃暗沉,带着某种看不明的情绪。    朝歌突然觉得有些心慌,便偏过头,不再与他对视,转过身子,背对着陈匸。    后背开始被guntang一片,朝歌趴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验伤器的原因,觉得浑身都开始热了起来。    鼻子若有若无传来某种奇怪好闻的气息。    气息越来越浓,绕在他的鼻尖,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上升,让他热的开始都有些难受了。    朝歌问道:“陈匸,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息?”    在他身后的陈匸没有说话,朝歌奇怪,他回头,却是见陈匸眼神愈加深沉,他沙哑着声音似是自言自语轻声问道:“你怎么那么香?”    这时,徐医生叫道:“小匸,好了!”    这声音很大,直接盖住陈匸的话,也将陈匸彻底惊醒,他的眼里滑过一丝狼狈。    他放下手中的验伤器,冷着脸对朝歌道:“起来。”    朝歌:“……”我这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没什么大碍,我这里有一些药,搽搽就好了。”徐医生做出了结论,她又疑惑地看了看朝歌,“有些地方还要抽血才能确定。”    朝歌忙问道:“不会是什么大病吧?”    徐医生笑道:“瞧把你吓得,没事。抽个血而已,也就看看你还有没有其他毛病。”    朝歌这就放心下来了。    陈匸抿了抿唇,看了看徐医生,什么话都没说。    不过,在朝歌研究徐医生给他开的药之时,徐医生将陈匸拉到一边,说:“看你几次欲言又止,是不是担心的厉害?”    陈匸皱了皱眉头:“没有,关系也没那么好。”    徐医生一副看透不说透的表情,继续说:“他外伤是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刚刚通过仪器显示像是个Omega,但是又像是Beta,而且,他内里的肾脏都似乎不太健康…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猜想的一样。”    陈匸问道:“什么猜想?”    徐医生揶揄道:“还说关系没那么好。”    她压低了声音说:“你这朋友是不是一直在用抑制剂,他可能是个Omega,不然这种情况就没法解释了。哎,对了,Alpha和Omega就像一对互相吸引的磁石,你作为Alpha就没有对他有什么反//应的吗?”    陈匸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有点难看,但是马上调整过来,冷淡道:“没有,他不可能是Omega.”    徐医生点点头:“可能是我弄错了,现在国家已经明令禁止商家制造混淆Omega性别的抑制剂了。”    陈匸说:“医药费明天会有人打给你,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    徐医生说:“可以走了,等他的抽血结果出来我打电话告诉你。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他就是那个人吧。”    陈匸已经转过身子,沉声道:“不是。”    朝歌坐在陈匸的车里,眼见陈匸又是一副‘莫挨老子’的冷冰冰模样,朝歌想了想还是说:“得麻烦你要送我回去了。”    陈匸冷嘲道:“你这样还能回去?”    人的适应力是顽强的,面对陈匸这样的阴阳怪气,朝歌已经能够不动如山,并且能在其中寻找一些生机了,他厚着脸皮说:“那去哪里呢?总不能随便找个大街睡了吧。”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几声。    陈匸只是冷眼看他。    朝歌知道这样‘卖惨’是打动不了陈匸,干脆直接道:“不然去你家呢?”    这话纯粹是朝歌随破罐子破摔说说的,没想到陈匸居然“恩”了一声。    在路上,朝歌给吉娜打了一通电话,吉娜很快就接了。    “吉娜,我今天因为加班太晚了,就在朋友家住了,你不用等我了。好好休息。”    “恩,我知道了。”吉娜那边声音有点奇怪,好像带了鼻音。    还没等朝歌说话,吉娜那边又开口了:“朝歌。”    朝歌问道:“怎么了?”    吉娜在电话里笑道:“没什么,你明早可给我早点回来!”    然后吉娜就挂断了电话。    朝歌?吉娜多久没叫他名字了,不是叫他胖子就是叫他死胖子。    朝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想着自己现在一身伤回去也是让吉娜担心,他一直瞒着吉娜从事的工作,无论怎么样,今晚是不能回去了。    陈匸却是开口道:“你们关系可真好。”    朝歌笑笑:“是啊,都快结婚了。”    陈匸淡淡道:“是吗?”    朝歌现在站在A市的“浮华区”,看着眼前这栋豪华到夸张的别墅,虽然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还是目瞪口呆。    陈匸看了一眼朝歌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便直接进了别墅,朝歌赶紧跟了上去。    进了别墅内,朝歌再度感叹资本家啊资本家,不过大归大却是看不出一点人气。    陈匸身高腿长,长身玉立,站在那里竟然显得几分寂寥。    朝歌酸溜溜道:“这么大的空间,一个人住也怪孤独的。”    陈匸挑挑眉,“你觉得会是一个人?”    朝歌想起一些媒体报道,陈匸情人是一个接着一个,也对,黄金单身汉怎么可能寂寞,这样想着朝歌酸得都快成柠檬精了。    陈匸将西服脱下,彻底露出洁白的衬衫,他将衬衫的纽扣扯开了些,坐在了沙发上,开始吞云吐雾起来,显得冷漠又疏离。    你丫的,又装//逼。    朝歌原本也想坐过去,想到自身一身汗,只好对陈匸说:“借你的浴室用一下,洗个澡。”    陈匸示意朝歌,“那边。”    内裤呢?    朝歌犹豫半晌,还是决定说出口:“我没换洗的内裤。”    陈匸似乎被烟呛到,咳嗽了一下,他站起身,“我去拿。”    陈匸将叠的整齐的内裤和浴袍拿给了朝歌,“考虑到你的身形,你暂且只能穿浴袍,明早我让人给你送衣服。”    他又补充道:“都是新的。”    不得不说,陈匸虽然冷淡了点,但是人还是挺客气的。    朝歌说了声“谢谢”便进了浴室。    浴室里,朝歌泡了一个暖水澡,浑身疼得像是被车碾压过去,现在泡在里面又觉得浑身毛孔都被打开舒畅的让人昏昏欲睡。    朝歌从浴室里出来时,陈匸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一手撑着额头,闭着双眼,长腿交叠,淡漠又华丽。    朝歌放轻了脚步,在他旁边轻轻地坐了下来。    他侧过头,看着陈匸,他那过分凌厉冷漠的五官此刻也极为柔和,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好像这一刻他们之间才没有那天上人间的差距。    朝歌自嘲地笑了笑,“早知道你这小子今后那么有出息,当初也不会那样对你啊。”    他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很久以前,就想对他说这句话。    朝歌抬眼看了看挂钟,时间也不早了,干坐在这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