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深渊裂隙的边缘,魔族与王国的前线,王国军已经被逼入绝境,这里大概是最后决斗场。

    伊斯·罗兰,人类王国最强大的勇者,同时也是王国的小公主,圣光的眷顾者,此刻却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战神。她身上那套尽显身材银白色秘银铠甲,早已遍布纵横交错的裂痕,左肩甲更是被整个撕裂,露出下方被血浸透的白色内衬和一片雪白的肌肤。神眷者特有的仿佛散发光晕的金色长发不再柔顺,被汗水、血污和魔能乱流搅得凌乱不堪,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却更衬得那双冰蓝色眼眸锐利如寒星,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下的剧痛——那里被魔龙的尾刺扫中,骨头可能裂了。手中的圣剑“晨曦”依旧光芒璀璨,剑尖斜指地面,流淌的金色圣光如同实质的火焰,将脚下污浊的焦土灼烧出滋滋白烟。

    她的对面,是这片深渊真正的主宰,新任魔王欧文。他高大的身躯矗立在翻涌的魔气之中,如同亘古的魔山。原本华丽狰狞的魔铠,此刻胸甲处赫然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巨大斩痕,边缘的金属扭曲翻卷,残留着灼热的圣光气息,正丝丝缕缕地侵蚀着铠甲内蕴的魔能。他那双深邃的紫眸,此刻却亮得惊人,没有愤怒,没有暴戾,只有一种棋逢对手的、近乎狂热的兴奋和欣赏,如同最纯粹的火焰在瞳孔深处燃烧。

    “再来!”欧文的声音如同闷雷滚过战场,带着不容置疑的狂放。他猛地一甩手,掌心翻涌的深渊魔焰瞬间暴涨、扭曲、凝实!不再是散逸的能量,而是化作一条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布满狰狞倒刺的暗紫色荆棘长鞭!长鞭如同拥有生命的魔蛇,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带着毁灭性的威压,并非直取伊斯要害,而是如同毒蝎摆尾,极其刁钻地卷向她刚刚落地、立足未稳的脚踝!

    伊斯瞳孔骤缩!圣剑瞬间上撩,金色的剑光试图斩断那魔焰荆棘。然而那长鞭竟如同活物般在空中诡异地一扭,避开了锋锐的剑刃,鞭梢的倒刺如同毒牙,精准无比地缠绕上了她穿着金属战靴的纤细脚踝!

    “嗤啦——!”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倒刺深深嵌入战靴的缝隙!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猛地从长鞭上传来!伊斯只觉得脚踝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被那股恐怖的力量狠狠向前拽去!

    “呃!”她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跌!视野天旋地转!圣剑脱手飞出,斜插在不远处的焦土中,兀自嗡鸣。

    下一秒,她撞进了一个坚硬如铁、却又灼热如熔岩的怀抱!浓烈的、混合着硫磺、血腥和纯粹雄性气息的味道瞬间将她包裹。欧文强壮的手臂如同铁箍,在她被拽飞的瞬间,已精准地环住了她纤细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腰肢,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中!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伊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铠甲下传来的、如同战鼓般沉重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如同飓风般喷在自己的头顶、脸颊。她被迫仰起头,冰蓝色的眼眸因为剧痛和突如其来的禁锢而微微睁大,正对上欧文那双近在咫尺、燃烧着火焰的紫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战场上肆虐的魔能乱流、远处魔物的嘶吼、圣剑的嗡鸣…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粗重灼热的喘息,如同两股飓风,在极近的距离内激烈地碰撞、交融,喷在彼此的脸上、唇间。伊斯甚至能看清欧文紫眸中自己狼狈的倒影,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拂过自己唇瓣带来的微痒和但是此时那种对死亡的恐惧却并没有出现,“啊,终究还是没能打败魔王啊”感觉到了自己的死期将至的同时竟是如此平静的感觉,自己也是个英雄了吧,伊斯认命的闭上了眼点等待死亡的降临,竟然是死在魔王的怀里吗?跟故事里讲的不一样呢?此时伊斯竟然不是走马灯而是胡思乱想了起来,原来魔王杀人时候是抱着人吗?

    欧文低下头,紫眸紧紧锁住怀中这具充满力量、此刻却被他完全掌控的身体。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下意识抱住勇者,这很奇怪,她的金发凌乱地拂过他的颈侧,带着汗水和血的味道。这个勇者真娇小呢,作为人类少女来说不过17岁吧,她冰蓝眼眸中的不屈火焰逐渐随着眼眸闭上而熄灭,这份平静,这份纯粹…让他胸腔中那股棋逢对手的兴奋感和一丝悸动,燃烧到了极致。

    今天他不想杀人了。

    欧文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松手把伊斯丢到了地上,“噯呦”伊斯感到被松开了,随机感觉到屁股砸在了地上,被强行从胡思乱想中拉出,她下意识揉了下有点摔疼的屁股,“伊斯·罗兰你还要睡多久,我可没打算杀你。”欧文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最上等的魔域黑曜石相互摩擦,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清晰地传入伊斯耳中,压过了所有的喧嚣。

    欧文直起身,紫眸扫过她脱手的圣剑和不像勇者的认命了的“死前”窘态,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嘲弄的弧度,但那弧度深处,却藏着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钦佩——毕竟,能将他逼到如此地步的对手,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出现过了。

    “三年。”他伸出三根手指,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本王给你三年时间。”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那残破的铠甲和染血的肌肤上扫过,语气中的嘲弄更浓,带着一丝恶意的调侃,“好好养伤,好好修炼。如果觉得一个人不够…”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紫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找个丈夫,或者多找几个帮手一起来也行。本王不介意给你物色一下或者当个媒人。”

    这赤裸裸的轻视和带着侮辱性的“建议”,让伊斯瞬间涨红了脸,冰蓝眼眸中怒火熊熊燃烧,屈辱感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牵动了伤势,痛得闷哼一声,再次跌回冰冷的焦土。

    欧文看着她徒劳的挣扎,发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那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充满了魔王的傲慢与强大带来的绝对自信。

    “记住,三年后,深渊裂隙。”他最后瞥了一眼地上倔强的勇者,紫眸深处那丝极淡的欣赏被更深的、属于猎人的期待所取代,“别让本王…等得太无聊。”

    话音落下的瞬间,欧文的身影被翻涌的浓郁魔气瞬间吞没,如同融入阴影的巨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句带着嘲弄与期待的“三年之约”,和那句“找个丈夫”的侮辱性调侃,如同冰冷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伊斯屈辱而愤怒的心头,也点燃了她心中更炽烈的不屈火焰。

    战场上肆虐的魔能乱流依旧,远处魔物的嘶吼隐隐传来。伊斯躺在冰冷污浊的焦土上,剧烈地喘息着,冰蓝的眼眸死死盯着欧文消失的地方,手指深深抠进身下的泥土。三年…她一定会回来!带着更强大的力量,洗刷今日的耻辱!至于“丈夫”?难道她指望能在王国中找和魔王一样强的男人?要是真有有这种好事她就可以在王国中享用松饼而不是在这里苦哈哈地战斗了,她伊斯·罗兰,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咕噜咕噜——唉,肚子好饿啊,要是真能找到那么强大的男人结婚也挺好的其实,自己就可以天天吃喝玩乐了。

    深渊裂隙那场惊天动地的决战,以及魔王欧文那句“三年后”,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魔族高层中激起了层层涟漪。新魔王的力量毋庸置疑,但是放走勇者什么的是不是太过火了,而且他对那个人类勇者不同寻常的态度,却让某些存在感到了不安和…机会。

    就在当天晚上,魔渊王庭深处,觥筹交错的宴会厅。巨大的黑曜石长桌上摆满了深渊罕见的珍馐和流淌着魔能的美酒,空气中弥漫着硫磺、香料和一种奢靡的甜腻气息。高阶魔族们穿着华贵的礼服,猩红的、幽绿的魔瞳在昏暗的魔法灯火下闪烁着,低声交谈,虚伪的恭维如同毒蛇的嘶鸣。

    欧文高踞于主位之上,一身暗纹繁复的魔王礼服,紫眸半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黑曜石酒杯。下方,几位重臣正轮番进言,主题无一例外——魔王陛下的子嗣问题。

    “陛下,深渊的传承需要最纯粹强大的血脉延续!”一位须发皆由熔岩构成的老魔领主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等已从各层深渊精心挑选了数十位血脉高贵、魔力纯净的贵女,她们的画像和血统谱系…”

    “是啊陛下,”另一位面容妖冶、身姿婀娜的魅魔女公爵娇声接口,猩红的舌尖舔过唇瓣,“魅魔一族最擅侍奉,定能让陛下尽享欢愉,早日诞下…”

    欧文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紫眸中掠过一丝不耐。这些被推到他面前的所谓“妃嫔”,或妖媚,或冷艳,或力量强大,但在他眼中,都如同精心雕琢却毫无灵魂的玩偶。她们的眼神里,只有对权力的渴望和对魔王力量的敬畏,没有…没有那种在生死搏杀中迸发出的、能让他血液沸腾的光芒。

    他端起酒杯,仰头将杯中那如同液态紫水晶般的魔酿一饮而尽。辛辣灼热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无法浇灭心头那丝莫名的烦躁。目光扫过下方那些或谄媚或急切的脸孔,一个身影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金发飞扬,冰蓝眼眸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圣剑撕裂魔龙铠甲的决绝…

    “还不如小伊斯呢。”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酒意和毫不掩饰的厌倦,突兀地打断了魅魔女公爵娇媚的陈述。声音不高,却如同冰冷的魔刃,瞬间划破了宴会上虚伪的喧嚣。

    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魔族,无论身份高低,都惊愕地看向主位上的魔王。那位魅魔女公爵脸上的娇媚笑容僵住了,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和怨毒。而长桌末端,一位始终沉默、如同枯木般的老者——魔族大长老,浑浊的魔瞳深处,却骤然掠过一道精光。

    欧文似乎并未在意自己一句话引起的波澜,他放下空杯,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威压。“乏了。”他丢下两个字,黑色的披风在身后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径直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宴会厅。

    他没有看到,在他转身的刹那,那位如同枯木般的大长老,缓缓抬起了低垂的眼帘,浑浊的魔瞳望向宴会厅角落阴影里,一个如同幽灵般侍立的人类使臣。一个极其隐晦、几乎无法察觉的眼神交流,在奢靡的空气中悄然完成。

    ……

    一个月后。

    当沉重的由黄金熔铸而成被大量鲜花丝绸以及软垫装饰的巨大囚笼,被数十名强壮的魔牛族战士吭哧吭哧地抬进魔渊王庭那宏伟得令人窒息的寝宫时,整个王庭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黄金的光芒在永恒晦暗的魔域中显得如此刺眼,如此…格格不入。

    笼子里,刚被验明正身脸颊绯红伊斯·罗兰,曾经的人类勇者,此刻却像一件被精心包装后遗弃的祭品。她身上不再是染血的秘银战甲,而是一身近乎透明的薄纱长裙,朦胧地勾勒出她年轻却饱含力量的身体曲线,雪白的肌肤在黄金的映衬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裙摆下,手臂被锁链捆绑吊起,锁链被故意调节到让伊斯无法鸭子坐在软垫上的长度,而双腿上的锁链也让她无法并拢双腿的同时让她无法跪坐,这样伊斯无法达到安稳的姿态只得不时地扭动娇躯。双臂被吊高的同时向后拉使得伊斯不得不大大方方地展示薄纱下挺拔的双峰,仔细看还能看到诱人的小小凸起,同时被强行打开的双臂使得平时私密的腋下也一览无余,两侧光洁的嫩rou在微风下会微微颤动十分惹人怜爱,努力合拢却无法并拢的一双修长的腿被强迫套上了纯黑的过膝丝袜,腿心的隐秘被薄纱和双腿艰难地保护,丝袜顶端勒在白皙的大腿肌肤上,留下一圈暧昧的红痕,与冰冷的黄金脚镣形成残酷的对比。她的金发被梳理得一丝不苟,戴着一个由荆棘和玫瑰编织的、象征“和平祭品”的花环,却更添几分屈辱。曾经充盈四肢百骸、足以劈开山岳的圣光之力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令人窒息的虚弱感和灵魂深处被彻底封印的冰冷死寂。更让她心如刀绞的是那份被至亲彻底背叛的冰冷绝望。父王那张昏聩而急切的脸,元帅那副“为了王国,公主殿下理应牺牲”的冷酷嘴脸,还有昔日同袍们躲闪的目光……所有她曾用生命守护的一切,都在一个月内轰然倒塌,将她推入这金碧辉煌的地狱。笼外,人类使臣谄媚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向魔族的大长老吹嘘着这份“诚意”如何厚重,封印神眷勇者的力量是多么困难,把公主当成战利品送出去有多少阻力,象征着人类永世的臣服。伊斯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悲鸣和几乎要撕裂胸膛的愤怒。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在这些人面前哭。勇者的骄傲,是她此刻唯一残存的、可怜的外衣。

    伊斯的回忆飘回一个月前

    战马踏过王国边境线粗糙的砂石,伊斯·罗兰几乎是从马背上滚落下来的。秘银铠甲残破不堪,左肩甲整个撕裂,露出下方深可见骨、被暗紫色魔血侵蚀的狰狞伤口,肋下被魔龙尾刺扫过的地方,每一次呼吸都带来钻心的剧痛,骨头可能裂了。金发被血污、汗水凝结成绺,黏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冰蓝色的眼眸因失血和剧痛而涣散,视线模糊地扫过熟悉的要塞轮廓,预想中的关切和救治却并未降临。只有沉默的士兵,眼神复杂地避开她,在百夫长刻板的命令下,她被近乎押送地带离了边境,忍受着颠簸的酷刑,直奔王都。

    那时候的伊斯又怎么会知道魔族大长老的使者在决战当晚就已经到了王都。

    抵达王宫时,她已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然而,等待她的并非温暖的床榻和医官,而是直接被带到了国王的觐见厅。巨大的黑曜石王座下,国王端坐着,脸上带着一种伊斯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疲惫、焦虑和…一丝奇异的兴奋?元帅侍立一旁,神情肃穆。

    “父王…”伊斯勉强单膝跪地,声音嘶哑破碎,伤口因动作而崩裂,鲜血再次渗出。

    “伊斯,我的女儿!”国王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热情,他站起身,快步走下台阶,亲自扶起她——这个动作在伊斯记忆中几乎从未有过。“深渊裂隙一战,你重创魔王,为王国立下了不世之功!你受苦了!”

    伊斯心中微动,一丝暖意刚升起,国王接下来的话却如同惊雷炸响在她耳边:

    “为了表彰你的功勋,也为了王国的万世太平,”国王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神灼热,“父王为你安排了一桩无上荣耀的婚事!你将嫁给一位…强大到足以庇护你、庇护整个王国的至高存在!”

    *婚事?嫁给…强大的存在?*   伊斯彻底愣住了,冰蓝的眼眸猛地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国王。战场上濒死后,魔王欧文那深不可测的力量带来的绝望感和对自己说让自己找个丈夫一起来挑战自己后,曾让她心底闪过一个连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微弱的祈愿——“如果…如果有一个同样强大、甚至更强大的存在,当我的丈夫什么的…,那打败魔王的也……”   这个隐秘的、如同尘埃般的念头,此刻竟被父王的话语点燃,瞬间化作一团炽热的、带着眩晕感的火焰!

    “父王…您是说…”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苍白的脸颊因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冲击和一丝隐秘的期待而泛起病态的红晕。

    “没错!”国王用力点头,脸上是志得意满的笑容,“对方是真正的至高存在!强大到超乎你的想象!”   他刻意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比你之前费尽千辛万苦、甚至可以说是侥幸才击败的那个堕天使路法…还要强大得多!能成为他的伴侣,是你无上的荣耀,也是王国万民的福祉!”   他看向元帅,“元帅,你说是吗?”

    元帅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声音沉稳,巧妙地避开了“魔王”这个字眼,却精准地戳中了伊斯心底最隐秘的渴望:“陛下所言极是。公主殿下,对方的力量…深不可测,远非路法之流可比。他非常…欣赏您的勇武与潜力。”   “欣赏您的勇武与潜力”这几个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却像最甜美的蜜糖,精准地滴入了伊斯此刻混乱而充满希冀的心湖。

    *比路法…还要强大得多?!*   伊斯的心脏狂跳起来!堕天使路法,那个曾让王国陷入无边黑暗、她付出惨重代价、甚至可以说是靠着对方轻敌和一丝运气才险险斩杀的恐怖存在…父王口中的“至高存在”,竟然比路法还要强大?!而且…欣赏她的勇武与潜力?这个认知像最猛烈的兴奋剂,瞬间冲垮了伊斯所有的警惕和伤痛。一丝属于少女的、羞涩而隐秘的期待,如同初春最娇嫩的花苞,在她疲惫不堪的心底悄然绽放。也许…这真的是命运?是圣光对她浴血奋战的恩赐?一个强大到足以碾压她昔日最强敌人的伴侣,一个安宁的归宿…她冰蓝的眼眸中,绝望的灰暗被一种朦胧的、带着梦幻般光晕的憧憬彻底取代。

    “好…好…”伊斯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丝羞怯和难以抑制的激动,“女儿…听从父王安排。”

    正是这份被“比路法更强大”和“欣赏潜力”双重诱饵精准捕获的、对“强大伴侣”和“荣耀归宿”的炽热憧憬,让伊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心甘情愿、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雀跃,投入了那场名为“准备”、实为“改造”的漫长过程。

    她被安置进一个弥漫着浓郁花香的华丽房间。浸泡在添加了珍珠粉和魔力精华的温热奶浴中,侍女们用最柔软的丝绸手套,温柔地擦拭她每一寸肌肤。虽然伤口被温水浸泡依旧刺痛,但想到即将到来的“荣耀”和那位“至高存在”可能的审视,伊斯咬紧牙关忍耐着,甚至主动配合着抬起手臂,舒展身体。她看着水中自己倒影,苍白的脸颊在蒸汽中渐渐有了血色,心中竟生出一丝忐忑与甜蜜交织的期待:*我这样…够美吗?他会喜欢吗?比路法更强大的存在…会是什么模样?*

    散发着各种名贵花香的膏体、油液被精心涂抹。侍女们的手指带着适度的力道,在她身上按摩、揉捏,重点照顾着她胸前饱满的曲线、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瓣。“恢复公主殿下的绝世容光”、“让肌肤如新生般柔嫩”、“未来的丈夫定会为殿下倾倒”…这些话语如同最动听的乐章,萦绕在伊斯耳边。她闭着眼,感受着滑腻的触感,脸颊微红,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然而,当“准备”进行到最私密、最让伊斯感到羞耻的环节时,那份憧憬也无法完全掩盖本能的抗拒。

    “公主殿下,请放松。”为首的侍女声音平板,毫无波澜。她端着一个银盘走近,盘子里放着几柄刃口闪着冰冷寒光、薄如蝉翼的精致小银刀,还有一小罐散发着清凉薄荷与奇异花香气息的白色膏体。

    伊斯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冰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脱毛。去除她作为战士、作为活生生的人自然存在的体毛。这是要将她彻底“精致化”,变成一件符合权贵审美、供人赏玩的“完美器物”。

    “这里…一定要吗?”伊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羞怯,脸颊绯红。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身体。

    “这是为了殿下的完美无瑕。”侍女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执行神圣使命般的刻板。她拿起一柄小刀,用银勺挖起一小块冰凉的白色膏体,均匀地涂抹在伊斯腋下那片从未暴露于人前、此刻却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娇嫩肌肤上。膏体带着强烈的清凉感,瞬间麻痹了细微的神经。

    紧接着,那冰冷、薄如纸片的锋利刀锋,毫无预兆地贴上了那片被膏体覆盖的肌肤!伊斯身体猛地一僵!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刀锋紧贴皮肤的冰凉触感,以及那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那是她细小的、柔软的体毛被锋刃切断、刮离皮肤的声音!神眷者特有的金色体毛被剃刀提下一点点落尽硬盘之上,一种混合着强烈羞耻、异物剥离感和冰冷触觉的奇异刺激,让她浑身汗毛倒竖,脚趾在黑丝袜里死死蜷缩起来。侍女的动作精准而迅速,刀锋沿着腋窝的弧度,一遍遍刮过,确保不留下一丝痕迹。每一次刮动,都像是在剥离她作为“伊斯·罗兰”这个独立个体的一部分尊严,将她推向那个被精心设计的“完美新娘”模板。在侍女刮完后为了检验成果侍女出乎伊斯意料地舔上了伊斯的腋下,引得伊斯一阵惊呼。

    腋下的“酷刑”结束,冰冷的刀锋和清凉的膏体,又移向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从大腿根部最柔嫩、最私密的区域开始,刀锋紧贴着肌肤,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由上至下,缓慢而稳定地刮过。伊斯被迫分开双腿,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侍女毫无温度的目光和冰冷的刀锋之下。她能感觉到刀锋刮过腿侧、膝盖后方、小腿肚,甚至脚踝的每一寸肌肤。那“沙沙”声持续不断,伴随着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触感,以及膏体残留的滑腻。

    伊斯被迫分开双腿的窘态让她思绪飞回了战场,当时军营中被俘虏的魔族少女们也是被摆成这个样子……联想到了性事什么的,我之后也要给丈夫侍寝吗?会不会痛呢?可能伊斯已不是不通人事的娇花,但其实也有着幼稚一面,随着年龄增长到了怀春的年龄她多少懂一点贵族的糜烂作风。啊无所谓了,总比战场厮杀好,伊斯又想起了最疼自己的jiejie,jiejie出嫁时是多么的开心,后来jiejie回来探望她的时候也给她讲了一下贵族间的甜蜜的风流韵事,那时候她很害羞一听就脸红,但是还是让jiejie继续讲……

    侍女们沉默而高效,如同在完成一件精密的艺术品,确保每一寸肌肤都光滑如最上等的丝绸,不留任何“瑕疵”。出乎伊斯意料的是自己的阴毛在被精心修剪后被保留下来一小部分,但伊斯不好意思问这是什么原因,但大抵上她能猜到是为了取悦丈夫之类的。

    *我是人…不是没有毛发的玩偶…*   泪水在伊斯紧闭的眼眶中打转,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但想到父王口中那“比路法更强大”的存在,想到他“欣赏自己的潜力”,这份屈辱又被强行压制下去,转化为一种扭曲的、为了“归宿”而必须承受的“牺牲”。

    脱毛之后,是更加漫长而细致的“保养”。散发着玫瑰、鸢尾、夜皇后等名贵花香的、质地或如凝脂或如蜜露的膏体、油液被轮番取出。侍女们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将价值连城的香膏挖出,均匀地、毫不吝啬地涂抹在伊斯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重点关照那些刚刚被刮除毛发、显得格外敏感娇嫩的部位。

    “这是产自精灵之森月光湖底的‘月华凝露’,一滴便价值千金,最能消除疤痕,滋养肌肤,恢复弹性。”侍女将散发着清冷月辉般光泽的凝露,仔细地涂抹在伊斯疤痕,腋下和双腿内侧,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伊斯微微颤抖。

    “还有这个,‘烈焰玫瑰精华油’,采自火山口千年玫瑰的初晨花露,能激发肌肤活力,让殿下容光焕发。”另一名侍女将散发着浓郁甜香、带着一丝暖意的深红色油液,重点涂抹在她胸前饱满的雪峰上,手指带着适度的力道,打着圈按摩揉捏,让那对玉兔在油光下更显丰盈挺翘,顶端的嫣红在按摩下微微充血,如同雪地红梅。伊斯脸颊guntang,只能紧闭双眼,感受着那带着热力的揉捏,心中既羞耻又带着一丝隐秘的、被精心呵护的奇异满足感。

    “这里,‘深海珍珠胎盘膏’,能让肌肤如婴儿般新生。”冰凉的、闪烁着珍珠母贝光泽的乳膏被厚厚地敷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侍女的手指用力按压揉捏,仿佛在塑造最完美的弧度。连最私密的幽谷边缘、圆润的脚踝和精致的脚趾缝,都被涂抹上散发着奇异甜香、闪烁着细碎金粉的“神恩蜜油”,确保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与芬芳。

    “公主殿下,请放松,这是最后一步了。”为首的侍女声音依旧平板无波,眼神却锐利地扫过伊斯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的身体,最终落在她身后那从未被阳光和他人目光触及的、最隐秘的幽谷入口。

    伊斯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冰蓝的眼眸中充满了巨大的恐慌和抗拒。她当然知道“最后一步”意味着什么。在那些宫廷秘闻和残酷的军营传说中,被作为“最高规格礼物”献出的女子,往往要经历这种彻底清除体内污秽、确保“内外皆净”的屈辱程序。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并拢膝盖,却被两名早已准备好的侍女一左一右,不容抗拒地按住了她纤细却蕴含着力量的大腿,强迫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势仰躺着。

    “不…不要…那里…”伊斯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连身体最隐秘、最不容侵犯的角落,都要被如此粗暴地审视和“清理”。

    侍女们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为首的侍女戴上薄如蝉翼的丝绸手套,拿起一个精致的银质小盒,里面盛放着散发着清凉薄荷与奇异花香气息的白色膏体——正是之前用于脱毛的那种。她挖起一小块,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精准,涂抹在伊斯身后那朵从未绽放于人前、此刻因主人的恐惧和羞耻而紧张收缩的娇嫩雏菊褶皱周围。冰凉的膏体接触到极度敏感的皮肤,让伊斯浑身剧烈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紧接着,一根由最纯净的月光水晶打磨而成、通体冰凉、顶端圆润光滑、约莫手指粗细的细长玉棒,被涂抹上更多滑腻的膏体。伊斯惊恐地看着那根在魔法灯火下闪烁着冰冷光泽的玉棒,如同看到最可怕的刑具。

    “放松,殿下,否则会受伤。”侍女的声音毫无波澜,带着一种执行命令的冷酷。她一手轻轻分开伊斯臀瓣,将那冰凉的、涂抹了厚厚膏体的玉棒圆润的顶端,精准地、不容抗拒地抵在了那紧致无比、从未被开拓过的细小菊蕾入口!

    “呃啊——!”   一种混合着冰冷异物入侵、强烈扩张感和巨大羞耻的尖锐刺激,瞬间从那个致命点炸开,席卷了伊斯全身!她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离水的鱼,却被侍女们死死按住。冰凉的玉棒带着滑腻的膏体,极其缓慢却坚定地旋转着,一点点挤开那紧致无比的环形肌rou褶皱,向那从未被触及的幽深甬道内探入!

    “不…停下…求你们…啊!”伊斯发出凄厉的哭喊,泪水汹涌而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坚硬的异物在自己体内旋转、深入,带来一种被强行撑开、被彻底侵犯的灭顶羞耻感。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伴随着括约肌被强行扩张的撕裂般的钝痛和强烈的异物感。她感觉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堡垒,正在被无情地攻破、占领。

    玉棒被推进到一定的深度,停了下来。侍女开始极其缓慢地旋转、抽动,让膏体充分润滑那紧窄稚嫩的甬道内壁。这个过程漫长而煎熬,伊斯只能死死咬住下唇,身体在侍女们的压制下无法控制地颤抖、痉挛,屈辱的泪水浸湿了鬓角的金发。

    当玉棒被缓缓抽出时,伊斯感觉那个被强行开拓过的入口一阵空虚的收缩和火辣辣的胀痛。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一个造型奇特、如同小型银壶的器具被端了上来。壶嘴细长弯曲,连接着柔软的、不知名魔兽肠衣制成的细管。壶里盛满了散发着浓郁玫瑰纯露芬芳、温度恰到好处的澄澈液体——这是用最上等的月光玫瑰清晨采集的露珠,混合了净化魔力的水晶粉末调制而成,价值连城。

    “公主殿下,请忍耐,这是为了您的洁净。”侍女的声音依旧毫无感情。她将细管的末端,再次精准地抵在了伊斯那刚刚被玉棒开拓过、还残留着滑腻膏体和微微红肿的菊蕾入口。

    伊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放弃了挣扎,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任由摆布。

    细管被再次缓慢而坚定地推入那紧致酸胀的甬道深处。紧接着,侍女按动了银壶上的精巧机关。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玫瑰香气的液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猛地灌入伊斯身体最深处那从未被触及的隐秘肠道!

    “嗯——!”伊斯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痛苦而压抑的闷哼!巨大的充盈感和强烈的便意瞬间袭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在自己肠道内奔涌、冲刷,带来一种极其怪异、难以忍受的胀满感和被彻底灌洗的羞耻!她死死夹紧臀瓣,试图阻止,却只是徒劳。

    灌入,暂停,让她适应那可怕的胀满感。然后,是更汹涌的灌入!玫瑰纯露的芬芳此刻闻起来如同催命的毒药。伊斯感觉自己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肠道在液体的冲刷下剧烈蠕动、痉挛,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绞痛和强烈的排泄欲望。她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混合着泪水疯狂涌出,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反复灌洗了数次,直到排出的液体变得清澈无比,散发着纯粹的玫瑰香气,侍女才停止了这酷刑般的程序。细管被缓缓抽出,带出最后一点滑腻的液体。

    伊斯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软榻上,大口喘息着,身体内部残留着被彻底冲刷、灌洗后的空虚、胀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清理”干净的屈辱感。那个隐秘的入口火辣辣地胀痛着,微微张开,残留着冰凉的触感和玫瑰的香气。

    侍女们并未停歇。她们用浸泡在温润精灵泉水中的、最柔软的雪羽天鹅绒布,极其轻柔地擦拭着伊斯身后那片饱受蹂躏、微微红肿的娇嫩区域,尤其是那朵被反复侵入、此刻显得格外脆弱和湿润的雏菊褶皱。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最易损的部分。

    接着,一种散发着清凉薄荷与月见草香气的、质地如同最细腻凝脂的淡绿色药膏被取出。侍女用戴着丝绸手套的指尖,挖起一小块,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极其轻柔、均匀地涂抹在伊斯菊蕾周围那红肿的肌肤上,并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将一丝凉意沁人的药膏,轻柔地推入那微微开合的、紧致而敏感的入口内部少许。

    “这是‘月神抚慰膏’,能缓解不适,消炎镇痛,让肌肤恢复柔嫩。”侍女的声音平板地解释着,动作却异常轻柔,仿佛怕碰碎了她。

    冰凉的药膏接触到火辣胀痛的肌肤和内部敏感的黏膜,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着刺痛与奇异舒缓感的刺激,让伊斯身体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她闭着眼,泪水无声滑落。这份事后的“温柔”与之前的粗暴形成了最残酷的讽刺,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使用后又被精心保养的器物。

    当这一切终于结束,伊斯被侍女们搀扶着,清洗掉身上残留的药膏和汗液,重新涂抹上那闪烁着细碎金粉的“神恩蜜油”时,她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已经被彻底地“清洁”、“保养”和“准备”完毕。身体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混合着玫瑰、薄荷、月见草和奇异甜香的复杂气息,肌肤莹润无瑕,每一处隐秘的角落都被精心雕琢过,光滑、洁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然而,她的灵魂却如同被反复蹂躏后丢弃的破布,只剩下无尽的冰冷、羞耻和一片死寂的麻木。这具被打造成“完美祭品”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当最后一道工序完成,伊斯站在巨大的落地水晶镜前。镜中的少女,金发如最灿烂的阳光被梳理得一丝不苟,肌肤在魔法灯火下泛着一种毫无瑕疵的、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般温润又带着珍珠光泽的莹润感,身体曲线在薄如蝉翼的雪纺睡袍下若隐若现,每一处起伏都如同被最精妙的匠人雕琢过,光滑得连最细微的毛孔和疤痕都消失不见,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一种非人的、如同被供奉在神龛中的人偶般的精致与脆弱。一丝属于新娘的娇羞和巨大的期待,在她冰蓝的眼眸中流转,几乎要满溢出来。

    “殿下,请试穿嫁衣。”为首的侍女捧来一个巨大的、覆盖着天鹅绒的托盘,脸上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伊斯的心跳得像擂鼓,甜蜜的期待几乎要冲破胸膛。她展开那件华美到极致的嫁衣——轻如烟雾的雪纺长裙,缀满了细碎的星辰钻石,流光溢彩,如梦似幻,仿佛将整个夜空披在了身上。她欣喜地伸出手,指尖带着微颤,刚触碰到那冰凉的、如同月光织就的衣料…

    侍女却微笑着递过来一杯散发着浓郁玫瑰与蜂蜜香气的花茶,杯壁凝结着细小的水珠,显得格外诱人:“殿下,试衣前请先润润喉,这是用最上等的月光玫瑰和晨曦蜂蜜调制的,能安神养颜,让您以最佳状态迎接您的…‘至高存在’。”

    沉浸在巨大喜悦和甜蜜期待中的伊斯不疑有他,甚至带着一丝感激,接过那杯香气四溢的花茶。温热的液体带着浓郁的甜香滑入喉咙,确实让她因激动而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一些,仿佛连伤口的隐痛都减轻了。她小口小口地饮下,感受着那份暖意和芬芳。

    然而,仅仅几息之后,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如同无形的巨锤,猛地砸中了她的意识!眼前的景象开始剧烈地旋转、模糊、扭曲!侍女们微笑的脸庞在视野中拉长、变形,如同噩梦中的鬼影。手中的水晶杯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呃…”伊斯想扶住什么,身体却软软地向后倒去,被侍女们稳稳接住。意识如同被投入了深不见底的、粘稠的泥潭,迅速沉沦、窒息。最后残存的感知里,是侍女们将她小心地放到柔软的床榻上,以及一个冰冷得如同毒蛇吐信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可以开始了,剥离…圣光核心…”

    ……

    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意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空虚感。

    这是伊斯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觉。她费力地睁开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不清。剧烈的头痛和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灵魂被抽走一部分的虚弱感席卷了她。她感觉身体内部空荡荡的,曾经充盈四肢百骸、如同温暖河流般奔涌的圣光之力…消失了!彻底消失了!连一丝微弱的回应都感受不到,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死寂!一种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我的力量…我的圣光…*   她惊恐地想坐起,却牵动了不知何时被戴上的、冰冷沉重的黄金镣铐!手腕和脚踝处传来金属的禁锢感和摩擦的钝痛!她身上,只穿着那件轻薄如雾、缀满钻石的“嫁衣”,一双纯黑的过膝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的双腿,袜口深陷在丰腴的大腿根部。

    她猛地抬头!

    刺目的、令人眩晕的金光瞬间刺入她涣散的瞳孔!她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冰冷、狭窄的空间里。四周…是雕琢着繁复玫瑰与带刺荆棘花纹的…黄金栏杆?!

    黄金囚笼?!

    “不…这…这是哪里?放我出去!”   伊斯惊恐地尖叫,声音嘶哑无力,带着巨大的恐惧。她扑到冰冷的黄金栏杆上,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疯狂地摇晃、撞击!力量!她的力量呢?!她试图再次调动圣光,回应她的依旧是那片死寂的冰冷和深入骨髓的空虚!被剥夺了!她赖以生存、引以为傲的勇者之力,被彻底、干净地剥夺了!

    “父王!元帅!你们在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绝望的哭喊在冰冷的黄金牢笼中回荡,带着被彻底欺骗和剥夺后的凄厉。

    高台上,人类国王和元帅的身影出现了。国王的脸上是如释重负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完成交易的轻松。元帅的眼神复杂,带着浓重的愧疚和一丝不忍,彻底避开了伊斯那如同被剥皮抽筋、濒死野兽般绝望的目光。

    一名内侍官手持镶嵌着巨大红宝石的卷轴,走到黄金囚笼前,展开。他用毫无感情、如同宣读货物清单般的平板语调,声音洪亮地响彻整个死寂的大殿,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铁锤,砸在伊斯脆弱不堪的灵魂上:

    “奉至高无上之国王陛下旨意:”

    “为换取魔族之永久和平,彰显人类王国之最大诚意,特将王国第一顺位继承人、勇者伊斯·罗兰公主,献予深渊之主、魔王欧文陛下,作为象征臣服与和平之至高礼物!”

    “即日起,废黜伊斯·罗兰公主勇者封号,褫夺其圣光之力,永世不得恢复!”

    “此身此心,永为魔王所有物!即刻启程,不得延误!”

    “魔…魔王…欧文?!”

    “礼物…所有物?!”

    “比路法…更强大…的…存在…是…魔王欧文?!”

    残酷的真相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伊斯被迷药和剥夺力量后脆弱不堪的心脏,将她心中那用甜蜜谎言和巨大期待构筑的、关于“强大伴侣”和“荣耀归宿”的幻梦城堡,彻底碾为齑粉!父王口中的“至高存在”、“无上荣耀”,元帅暗示的“欣赏潜力”、“比路法更强大”…原来都是精心编织的、裹着剧毒的糖衣!目的就是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改造,然后在她最不设防、满怀憧憬的时刻,迷晕她,剥夺她赖以生存的力量,将她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一样,用香膏、谎言和脱毛刀精心打磨成“完美”的祭品,锁进这冰冷的黄金囚笼,献给那个她曾立誓要击败、心底却曾隐秘期待能与之比肩的宿敌——魔王欧文!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被最深欺骗的滔天愤怒和灵魂被彻底碾碎的绝望尖啸,猛地从伊斯喉咙里爆发出来!她像疯了一样用头狠狠撞击着黄金栏杆,发出沉闷的巨响,鲜血从撞破的额头和磨破的手腕汹涌淌下,混合着决堤的泪水。精心保养出的、如同人偶般完美的容颜因极致的痛苦和恨意而扭曲狰狞。冰蓝的眼眸中,那曾闪烁的憧憬之光彻底熄灭、碎裂,只剩下无边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深渊和冰冷的死寂。

    “骗子!魔鬼!你们都是魔鬼——!!!父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骗我——!!!我的力量…我的…希望…都是假的…假的——!!!”   她的哭喊声嘶力竭,充满了被最甜蜜谎言和最残酷剥夺淬炼出的、足以焚毁世界的恨意。

    冰冷的黄金囚笼,在王国大殿无数魔法水晶灯的聚焦下,反射着令人眩晕的、毫无温度的奢华光芒。伊斯·罗兰蜷缩在笼底,身上那件轻薄如雾、缀满星辰钻石的“嫁衣”形同虚设,纯黑的过膝丝袜紧紧包裹着修长的双腿。手腕脚踝上沉重的黄金镣铐,禁锢着她被彻底剥夺圣光之力后虚弱不堪的身体。巨大的恐惧、被欺骗的愤怒和深入骨髓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让她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冰蓝的眼眸空洞地望着笼外,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合着额角撞破栏杆流下的鲜血。

    沉重的殿门再次开启。进来的不是士兵,而是两名穿着王国宫廷最高等级女官服饰、神情肃穆刻板的中年妇人。她们身后,跟着一名穿着深紫色长袍、面容隐藏在兜帽阴影下、周身散发着微弱魔能波动的身影——魔族公证人。

    为首的女官手中捧着一个覆盖着黑色天鹅绒的托盘,上面摆放着几件伊斯从未见过的、散发着冰冷光泽的器具:一个由纯净月光水晶打磨而成、带有精巧支架和反光镜的窥镜;一个如同小印台般的、盛放着浓郁如血般嫣红色膏体的玉盒;还有几片薄如蝉翼、闪烁着微光的特殊魔法羊皮纸;以及一支造型奇特、笔尖极其纤细、由秘银打造的魔法刻录笔。

    伊斯的心瞬间沉入冰窟,巨大的不祥预感让她几乎窒息。

    女官走到黄金囚笼前,声音平板无波:“为确保祭品之纯净无瑕,防止途中掉包,现进行最终认证程序。请公主殿下…配合。”

    “配合”二字如同冰锥。笼门打开,两名强壮的宫廷女侍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将伊斯虚弱挣扎的身体从笼底拖起,强行按在冰冷的黄金栏杆上,迫使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背对笼外、上半身紧贴栏杆、腰臀被迫高高撅起的姿势站立!黑丝包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薄纱嫁衣裙摆被粗暴地撩起堆叠在腰间,将她下身最隐秘的幽谷毫无保留地暴露!

    “不——!!!放开我!”   伊斯发出凄厉的尖叫,羞愤欲绝,疯狂扭动,却被死死按住。

    “按住!”女官冷喝。

    魔族公证人无声地向前一步,兜帽下的阴影中,猩红的目光如同深渊凝视。

    为首的女官戴上丝绸手套,拿起冰冷的水晶窥镜,涂抹上透明的润滑液。她蹲下身,一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分开了伊斯因恐惧和羞耻而紧紧闭合的、饱满粉嫩的yinchun花瓣!

    “呃啊——!”   最私密处被强行暴露和触碰的刺激让伊斯浑身剧颤。

    冰冷的窥镜圆润顶端,抵在伊斯那从未被触及的、紧致湿滑的幽谷入口,极其缓慢却坚定地旋转着向深处探入!

    “不…不要…啊!”   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和灭顶羞耻让伊斯疯狂挣扎,泪水决堤。

    窥镜到位。女官调整反光镜,仔细凝视。片刻后,冰冷的声音响起:“处女膜完整,形态…呈三瓣樱花状,边缘清晰,无破损痕迹。”   她示意助手。

    助手立刻拿起一片魔法羊皮纸和那支秘银魔法刻录笔。女官一边口述着最私密之处的生理结构细节(形态、色泽、细微褶皱特征),助手则飞快地在羊皮纸上绘制出精细的魔法图纹。完成的瞬间,一个栩栩如生的、如同三瓣樱花般的立体影像悬浮在羊皮纸上,旁边还有细密的魔力文字描述。

    “请魔族公证人验证。”羊皮纸递出。

    魔族公证人注入一丝魔能,影像亮起,波动稳定。他颔首确认。

    窥镜被缓慢抽出。伊斯感觉身体内部一阵空虚的收缩和火辣辣的胀痛。

    女官拿起盛放嫣红唇脂的玉盒和水晶笔刷。她捏住伊斯的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冰冷的笔刷带着浓稠如血的唇脂,精准而细致地涂抹在伊斯因恐惧和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失去血色的苍白唇瓣上!浓烈的色彩瞬间覆盖了她的双唇,如同染血般刺目。唇纹被清晰地勾勒出来。

    “印下唇印。”女官命令。

    助手拿起一张纯净的白色魔法羊皮纸。伊斯被女侍强行扭过头,将涂抹着厚厚嫣红唇脂的嘴唇,重重地、完整地按压在了冰冷的羊皮纸上!一个清晰、饱满、带着独特唇纹的鲜红唇印,瞬间烙印其上,如同一个屈辱的封印。

    紧接着,是更让伊斯魂飞魄散的步骤。

    女官蹲下身,再次分开了伊斯饱受蹂躏、微微红肿的yinchun花瓣。那支沾满了浓稠嫣红唇脂的水晶笔刷,带着冰冷的触感,再次出现!它精准地、细致地,将同样浓烈如血的唇脂,均匀地涂抹在伊斯那两片娇嫩、敏感、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粉红色yinchun外侧!滑腻冰凉的触感和强烈的羞耻刺激,让伊斯发出如同濒死般的哀鸣,身体剧烈痉挛。唇脂覆盖了yinchun的轮廓和表面的细微纹理。

    “印下yinchun印。”女官的声音如同丧钟。

    另一张纯净的白色魔法羊皮纸被准备好。伊斯被女侍强行按着腰臀,调整角度,将她那涂抹了厚厚嫣红唇脂、如同两片染血玫瑰花瓣般的yinchun外侧,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重重地、完整地印压在了羊皮纸上!一个清晰无比、形状饱满、能完美展现其独特轮廓和表面纹理(如同指纹般独一无二)的、如同双瓣玫瑰般的鲜红yinchun印痕,瞬间烙印在纸面之上,散发着一种yin靡而残酷的、无法伪造的“身份证明”。

    “请魔族公证人验证。”女官将两张印着唇印和yinchun印的魔法羊皮纸,再次递出。

    魔族公证人接过,注入魔能。两张羊皮纸上的鲜红印痕瞬间亮起独特的微光,散发出与伊斯本人生命气息紧密相连的、独一无二的魔法波动印记。公证人仔细感应,确认波动完美契合,无可复制。他再次颔首,发出确认的低哑音节。

    女官将记录着处女膜形态的羊皮纸和两张印有唇印、yinchun印的羊皮纸,放入特制的秘银匣中,锁好,交给魔族公证人。

    “认证完毕。祭品伊斯·罗兰,处子之身无误,身份印记已留存。请魔王陛下…查验收纳。”女官的声音冰冷。

    魔族公证人收起秘银匣,如同阴影般退去。女官和女侍也松开伊斯,退出锁笼。

    在新侍女为她整理衣物和擦干净身体的时候,伊斯像被抽掉骨头般瘫倒在冰冷的笼底,身体因极致的羞耻、愤怒和无力感而剧烈颤抖。她的嘴唇和下身最私密的花瓣外侧,还残留着那嫣红唇脂滑腻冰凉的触感和浓烈的色彩,如同被烙上了无法洗刷的、昭示所有权的屈辱印记。冰蓝的眼眸空洞地望着上方,泪水混合着唇脂,在苍白如纸的脸上留下蜿蜒的、如同血泪般的痕迹。她感觉自己身体最私密的花朵形态和独一无二的外部印记,都已被彻底地记录、烙印、认证…变成了一件有据可查、无法仿冒、等待最终主人验货的专属物品。

    黄金囚笼在士兵沉重的脚步声中,被抬离了王宫,抬向了魔域深渊。笼中,曾经心怀炽热憧憬、等待“比路法更强大伴侣”的人类勇者公主,此刻只是一件被打包好的、盛放在黄金牢笼中的“和平祭品”,带着满身被精心炮制出的、如同人偶般虚假的美丽光泽,和一颗被谎言、背叛、剥夺彻底碾碎、沉入永恒恨意深渊的心。幻梦的尽头,是比魔王深渊更冰冷绝望的囚笼。

    在盖着红布的笼中伊斯失去了时间概念,过了多久她不知道,当红布被打开时,已经到了魔王的寝宫。

    当沉重的黄金囚笼被抬入魔王欧文那宏伟而冰冷的寝宫时,伊斯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麻木状态。身体内部的空虚、被反复侵犯的隐秘处的胀痛、以及唇瓣和yinchun上残留的滑腻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那场噩梦般的认证。

    笼门被打开。两名穿着深紫色紧身皮甲、面容妖冶冷艳、瞳孔如同蛇类般竖立的魔族高阶女官走了进来。她们身上散发着强大的魔能波动和一种非人的冰冷气息。

    “祭品伊斯·罗兰,奉魔王陛下之命,进行最终核验。”为首的女官声音如同金属摩擦,毫无感情。

    伊斯被粗暴地从笼中拖出,按倒在冰冷光滑的黑曜石地面上。她的挣扎微弱无力。

    魔族女官打开了那个由王国女官移交的秘银匣,取出了三张闪烁着微光的魔法羊皮纸——记录着处女膜形态的樱花图纹,以及那两张印着鲜红唇印和yinchun印的纸。

    “核验开始。”女官冷声道。

    一名女官上前,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伊斯的下巴,然后拿起那张印有唇印的魔法羊皮纸,将伊斯的嘴唇再次重重按了上去!魔能注入纸张,两个唇印瞬间重叠、亮起,魔法波动完美契合!

    “唇印核验无误。”女官宣布。

    紧接着,更让伊斯感到冰冷绝望的核验到来。她被两名魔族女官强行翻转过来,按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腰臀被迫高高撅起。那身薄纱嫁衣被彻底撩起,黑丝包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

    “不…”伊斯发出微弱的、如同梦呓般的抗拒。

    为首的女官蹲下身,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冰冷触感,极其熟练地分开了伊斯那两片依旧残留着嫣红唇脂、微微红肿的娇嫩yinchun!另一名女官则拿起那张印有yinchun印的魔法羊皮纸。

    冰冷的、印着伊斯自身yinchun形状的羊皮纸,被精准地、重重地按压在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涂抹着残存唇脂的私密花瓣之上!魔能再次注入!

    “嗯…”伊斯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屈辱的呜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yinchun的形状被冰冷的纸张紧紧贴合、摩擦,那滑腻的唇脂成为了印泥,带来一种被自身印记反复羞辱的诡异感觉。

    羊皮纸上的yinchun印痕与被按压的实物瞬间重叠、亮起,魔法波动再次完美契合!

    “yinchun印核验无误。”女官的声音依旧冰冷。

    最后,为首的女官再次拿起那个冰冷的水晶窥镜,涂抹上魔族特制的、散发着硫磺气息的润滑魔药,在伊斯绝望的颤抖中,再次探入她那刚刚经历王国认证、还残留着不适感的稚嫩花径深处!窥镜在魔能的驱动下,内部结构清晰无比地投射在空气中,形成一幅放大的魔法影像——那三瓣樱花状的处女膜,与秘银匣中羊皮纸记录的形态分毫不差!

    “处子核验无误。祭品身份确认,无掉包。”女官收回窥镜,声音如同最终宣判,“准备呈献魔王陛下。”

    核验结束。伊斯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内部和外部最隐秘处残留的冰冷触感、滑腻感、胀痛感,混合着被反复核验、如同货物般被确认的极致屈辱,彻底淹没了她。嘴唇和yinchun上那嫣红的印记,如同奴隶的烙印,宣告着她作为“祭品”的归属。从王国到魔域,她的纯洁,她的身份,她身体最私密的印记,都已被彻底检查、记录、验证,不容置疑。她不再是人,只是一件经过双重认证、等待主人“查收”的完美货物

    沉重的宫殿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外面觥筹交错的喧嚣。魔王欧文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xue,浓烈的酒气和那些大臣们喋喋不休关于“子嗣”、“合适妃嫔”的聒噪还萦绕在耳边。他随口一句“都不如伊斯”的抱怨,不过是酒后对那唯一能与他匹敌对手的欣赏,却没想到成了此刻寝宫内景象的伏笔。当他的目光触及寝宫中央那个巨大的、在魔法灯火下反射着刺目光芒的黄金囚笼时,所有的酒意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