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七日后启程
6.七日后启程
过了许久,卫衍guntang的阳根缓缓从被灌满的花xue中退出。 粗硕的顶端刮蹭过红肿不堪的软rou,带出一大股混着浓稠白浊的蜜液。 黏腻的混合物顺着少女被迫敞开的腿根内侧,蜿蜒流淌而下,落在早已狼藉不堪的锦被上。 卫衍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餍足的轻哼。指尖拂过少女汗湿的额角,动作罕见地带了一丝事后的慵懒。 披衣下榻,他声音里带着情欲宣泄后的沙哑磁性,对着殿外吩咐道:“备水。” 温水包裹住两人赤裸的身躯,卫衍一手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则探入那处被捣磨得红肿不堪的花xue。 指腹沿着湿滑紧窒的内壁,向更深处探去。指节微屈,在娇嫩宫口附近,耐心地刮蹭。 昏迷中的林清喉间溢出一声细如蚊呐的叮咛。 花瓣可怜地微张着,含着他修长的手指,体内的浊液混着温水,一缕缕溢出。 每一次指节的深入刮弄,都带出更多浑浊的混合物,直到流出的液体变得清澈才停下…… 翌日正午时分,公主寝殿内。 床榻上的林清睫毛微颤,终于睁开眼。 昨夜狼藉不堪的锦被早已换新,身体虽沉重,却能感觉到被仔细清理过。 最隐秘之处,被过度捣磨后的酸楚不适依旧存在,如同烙印般深刻,提醒着昨夜经历过的狂风骤雨真实存在。 她忍着不适下榻,开始在寝殿内探索,试图找到公主的有关线索。 拉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是精美的首饰,冰冷的物件,没有信息。 翻找间,她发现首饰盒最底层有几页散落的宣纸。 内容未完成的诗词或随笔,可每一页落款处都清晰写着“林清”二字。 “林清…她也叫林清?!” 同名同姓的巧合让她感到荒谬。 这时,侍女在殿外轻轻叩门,细声询问:“公主可是起身了?” 林清收回思绪,将宣纸放回原处,拿起一旁的木梳梳理长发,这才对着门外的侍女道:“进来吧。” 侍女轻轻推门而入,手中端着盛满温水的铜盆,姿态恭敬地走到林清身边。 伺候她洗漱好后,才垂首低声开口:“公主,七日之后,太子殿下将启程返回大昭。” 林清握着梳子的手几不可查的紧了紧,没有开口,等待着侍女的下文。 侍女继续道:“殿下说……既已决定迎娶公主,自当带您一同。近日公主若觉烦闷,可在宫苑内走走散心。” “出去走走?” 林清有些意外地重复道。这算是昨夜之后的一点“安抚”吗?还是卫衍认为她已彻底无力反抗,无需再严密看守? “知道了。” 她轻轻应了一声。 侍女为她挽好发髻,插上一支素雅的玉簪,恭敬地退开一步:“公主稍等片刻,奴婢这便去备膳。” 林清点了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 七日后……大昭…… 未来的路,仿佛被笼罩在更深的迷雾之中。 几日时间转瞬即逝。 自那夜后,卫衍都未曾踏足此处,只有侍女按时送来衣食汤药。 午后的日光透过窗棂,在光滑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林清正倚在窗边,目光空洞地望着庭院发呆。 “吱呀——” 殿门被推开的声音比寻常要响一些,林清回头望去。 门口是一位身着素净宫装的妇人。 眉宇间带着急切,在殿内搜寻,最终牢牢锁定了窗边的林清,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嘴唇微微颤抖着。 “清儿……” 一声压抑着无尽心酸与思念的低唤。堇后疾走几步,一把将林清紧紧搂入怀中。 “我的孩子,是父皇母后无能,护不住你……” 温暖的怀抱带着颤抖。林清的心脏猛地一缩,依赖的情绪瞬间上涌。 “母后。” 虽然她不是原本的公主林清,但此刻亡国被囚、身心受创的处境下,眼前这个血缘上的母亲,是唯一能带来些许慰藉的存在。 堇后稍稍松开怀抱,手捧起林清的脸颊细细描摹,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心疼和自责。 林清强忍的泪水终于也夺眶而出。这一刻,她不仅是为公主林清的遭遇,也是为自己这荒诞的处境而哭。 两人相拥着默默流泪了好一会儿,堇后才强忍悲痛,拉着林清在窗边的软榻坐下。 她紧紧握着林清冰凉的手,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传递给她。 堇后目光瞥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声音压得极低:“清儿,你此去大昭,名为太子妃,实为……人质。那太子……性情乖戾,你莫要硬碰硬,顺着他些……” “女儿明白。” 林清感受到堇后话语中深沉的无力感, 她反握住堇后的手问道:“你和父皇,在北苑还好吗?” “陛下与我在北苑一切安好,不必挂心。只盼你好好的。” 二人又低声絮语了片刻,多是堇后忍着泪水的反复叮嘱,直到宫人在门外提醒。 堇后握着林清的手骤然收紧,再次将林清紧紧抱住,气声急速说道:“清儿,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最后,在宫人的护送下,步履沉重而缓慢地走出殿门。 那背影,在午后斜照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孤寂苍凉。 殿门关上,隔绝了温情,徒留林清独自站在原地。 大昭。 那未知的深渊,正张开巨口,等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