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离(h)
顾修离(h)
第二天,许灿阳还要去上班。 ——去替原来的那个“许灿阳”上班。 原女主是顾修离的秘书,哈,秘书,真是个为剧情服务的方便岗位。 作者赋予了女主美貌,赋予了女主智商,赋予了女主名校毕业的学位,却来做顾修离的私人秘书,一个在书里完全没有负责过任何实质性业务,每天只是端茶倒水的秘书。 好像原来的女主只为了服务剧情而存在,完全没有自己的理想与认知一般,作为人类,自身行为的逻辑链却被剧情全盘绷断,她要是女主,她也怨气冲天。 许灿阳冷笑着想道。 今天的剧情是什么? 哦,邵鸿对原女主上了瘾一般,变着花样地cao干了女主一晚上,女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会场包厢的大床上,脸上被扇的红肿,嘴角被咬的破皮出了血,浑身遍布了青紫和暧昧的红痕,下面xiaoxue已经闭合不上,还在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着高潮与jingye混合的液体。 邵鸿欺负了她一整夜,即使她昏过去了也没放手。 所以她第二天精神萎靡不振,红着眼眶,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就像一只惊惶失措的兔子。 可是许灿阳没有,她砸烂邵鸿的后脑勺12次,发现男主会因为被揍的既视感自主改变剧情,她心情美丽极了,睡了一个好觉。 即使梦里,全是女主在原剧情中被邵鸿按在床上狠狠cao干的画面,白花花的rou体纠缠在一起,邵鸿把原女主按在胯下,一手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高仰着下巴发出痛苦的呻吟,一手死死掐着她的rufang,骑马一样驰骋在她身上,嘴全是不干不净的sao话: “好嫩的逼,太sao了宝贝,放轻松,你要夹死我吗sao货。” 要么就是邵鸿躺在床上,把女主抱在自己的腰间,胯下巨物狠狠的贯穿了女主,痛的女主翻着白眼口水直流,邵鸿的大手掐着她的细腰,上下飞速taonong,每一下都顶撞在了zigong口,一股股yin水就这样浇灌在他的巨物之上,爽的他射了一股又一股,却仍是没有满足。 他觉得这具娇小的身躯如同有魔力一般,即使他阅女无数,但是仍觉得这是一个极品saoxue,明明全身都在抗拒他的侵犯,但唯有那个xiaoxue,像个吃不饱的饕餮,永远狠狠的绞着他,迫不及待的吞吃他。 可惜这些许灿阳并不知道,她醒来就忘了昨晚做了什么梦。 所以第二天她精神抖擞的出现在顾修离面前的时候,顾修离却还当她已经是被邵鸿玩坏的一条发情母狗,他知道邵鸿在床上是极其粗暴的,但许灿阳干干净净没有一点伤痕的怪异却被他选择性忽略了,审视的目光将她从上扫射到下,嘴角带着一次讥讽的嗤笑,面上却沉静得如高岭上的雪松。 明明也是个变态,在这装什么高贵冷艳呢,许灿阳对他灿烂一笑,然后狠狠翻了个白眼。 她跟顾修离的办公室紧挨着,顾修离在里间,而她就守在门口的外间,外间就像是单独给她加的单间一样,与顾修离的就隔着一层玻璃,两人面对面斜坐着。 这个安排使得顾修离进进出出总要经过她,也方便顾修离在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抬起头就能审视她。 也方便他随时能召唤原女主,随时在办公室中进行cao干。 许灿阳其实没什么工作任务,就连行程表都有专业的秘书整理好,而她只负责送进去。 所以公司里自然少不了身体上位的谣言戏码,原女主总是很委屈,因为自己是靠面试进来的。 她哪里知道,自己第一次面试就被顾修离这头狡猾的狐狸盯上了身体。 但顾修离嫌她身份低贱,迟迟没有下手,所以邵鸿开口时无所谓地调笑道:“你居然会看上这么个身份低微的女人,你要还能不给你吗?注意别玩坏了就行,我还有用呢。” 想到这,顾修离按响了桌子上的呼叫铃。 这个呼叫铃是专门呼叫许灿阳的,就像呼叫一个服务生,又或者在他心中,是在呼唤一条听话的宠物狗。 许灿阳冷着脸进入了他的办公室。 她知道,又要开始走剧情了。 顾修离好整以暇地坐在老板椅上,冷漠地开口:“你昨晚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吗?嗯?” 他以为会看见一个怯懦的,紧张的,屈辱委屈又带有愧疚的一张脸,但他只看到了对面的人松散地站着,舒展得如同这里不是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她的地盘,嘴角带着与自己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如出一辙的,讥讽的冷笑。 “我去哪里了,老板您难道不知道吗?” 顾修离讶异了一下,但随即呵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许灿阳面前,低头静静地审视着她。 他捏住许灿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无框眼镜反射出许灿阳倔强的脸,也透露出他那压抑的,细微的怒意。 “所以你去勾引邵鸿了?祈原知道你还是个如此不检点的女人吗?嗯?邵鸿玩你玩得爽不爽?能将祈原收入麾下,你床上功夫应该了得吧?嗯?” 顾修离的大拇指狠狠碾过许灿阳的双唇“你是怎么伺候他的?用这里?” 另一只手又点了点她的胸口,“还是用这里?” 而后一条腿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膝盖抵住了许灿阳的隐私部位,手指也顺着她的身体轻轻向下滑去,轻轻研磨着那里。 “——还是,用这里?” 而许灿阳颤抖着,屈辱地憋着眼泪,忍受着顾修离的侮辱和猥亵。 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猫儿似的细细地开口:“我没有……” 而顾修离冷笑一声,随手点开了手机里的视频,那是邵鸿拍下的,她眼神迷离,面色潮红的被邵鸿掐着脖子cao干,胸脯被巨大的力道顶得上下翻飞,如同波浪一般,细碎的呻吟夹杂着糜烂的水声,这画面冲破双眼,直击她的大脑。 许灿阳呆住了,不可置信地颤抖起来。 顾修离很满意她的表情,慢条斯理地把手机塞进许灿阳手里,“不想视频明天就发在集团大群里,就自己好好地捧着。” 再之后,顾修离修长的手指狠狠插入进去了那已经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花蕊中,狠狠地搅弄起来。 现实的水声与视频里逐渐重合,许灿阳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扔掉了手机。 顾修离顿了顿,对于她的反抗产生了一丝愠怒。 他一把薅住许灿阳后脑的头发,拽得她仰起头来,拉到了自己眼前。 无框眼镜下是他不加掩饰的轻蔑与嘲弄。 “怎么,被邵鸿cao烂的母狗,你以为我还会感兴趣吗?” 随即他看了看被自己揉得花了口红的双唇,那双唇微张,呼出着带着香气的温热吐息,他眼神一暗:“但你这sao货太会勾引人了,张着嘴想被谁干?嗯?看来你很想我把视频发出去给所有人都看看你被男人cao烂的sao样啊。” 许灿阳失神地摇头:“不...不要...” 顾修离神色一冷,拽着她头发把她狠狠地掼在地上,薄唇轻启,声音冷漠地传来: “那就爬过来,给我舔舒服了,我再考虑一下你这个败坏公司风气的sao货该怎么处置。” 许灿阳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趴在地上。 不敢置信平日里不苟言笑高岭之花一般清贵的老板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顾修离见她没反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走了两步,又拽起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沙发前,自己好整以暇地坐在了沙发上。 咔嗒一声,解开了皮带和裤链。 他按着许灿阳的脑袋,无视了她的抗拒,强硬把她按在自己的硬得发胀的jiba面前,冷漠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喃: “给我好好舔,不然明天会议大屏上放的就是你如何在别人胯下爽的水都流不完的sao样,让别人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说那些平时就对你虎视眈眈的男职员,会不会直接就在会议室排着队轮jian你呢?让你身上所有的洞都被jiba堵满,jingye射满你的全身,彻彻底底把你玩坏,这么多人一定让你爽飞到天上去吧。” 许灿阳颤抖着,满脸惨白:“不,不,我舔,求求你了,不要发出去,不要让别人碰我。” 她就这样一直颤抖着,慢慢握住那狰狞的巨根。 她垂眸,一滴眼泪挂在睫毛上,晶莹剔透得如同水晶,小心翼翼的捧起那颜色浅淡,guitou还粉嫩的jiba,颤颤巍巍的伸出小舌轻轻舔了一口。 恶魔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邵鸿没教你怎么舔jiba吗?还是说我要叫他来好好教教你?” 许灿阳抖了一下,脑子里回忆起昨晚那混乱又黑暗的一夜,她闭目,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哀求道:“我会好好学的,顾修离,求你了,不要找他,他强jian了我还打我,我害怕,我会好好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