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装同性恋保平安,却目睹对方翘起屁股晃奶子被狠cao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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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全公司都知道了。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她甚至能想象出那些同事会怎么议论她...... 胃里一阵翻搅,她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喉咙火辣辣地疼。一股巨大的悲愤涌了上来。 都怪那杯橙汁! 水!哪有不下药的! 这他妈是个黄文世界啊! 她怎么就忘了?!在这个cao蛋的世界里,水龙头里流出来的可能都是春药!她居然还傻乎乎地喝了别人递过来的东西! 林守狠狠一拳砸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指骨传来剧痛,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真的不想再zuoai了! 每一次被迫的性交,都像一场酷刑,在她灵魂上刻下屈辱的烙印。 林守站在公司洗手间的镜子前,盯着自己惨白的脸。 脖子上还残留着昨晚滕厉川留下的吻痕,怎么都遮不掉。 同性恋。 这个荒谬的谎言,是她现在唯一的护身符。 她知道滕厉川不会轻易放过她——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像野兽盯着到嘴的猎物,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但她必须坚持这个谎言,哪怕只能让一部分人稍微收敛一点也好。 至少…… 至少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听到她“只喜欢女人”,或许会犹豫一下? 或许……会少几个扑上来的疯子? 她知道,这个谎言很脆弱。 但她必须坚持下去。 哪怕只能挡住一个人…… 哪怕只能少一次侵犯…… 她也得继续演下去。 因为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微弱的“主动权”。 承认自己“喜欢男人”? 那等于承认自己享受那些强暴!等于承认自己就是他们口中那个“骨子里欠cao的sao货”! 她宁愿顶着“被下药的同性恋”这个可笑的、充满破绽的标签,也不要被打上“自愿爬床”的烙印! --- “同性恋”的宣言,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公司里激起了微妙的涟漪。 鄙夷和嫉妒的目光少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好奇、探究,甚至……一丝同情? “原来她喜欢女人啊……” “难怪平时对男人爱答不理的……” “啧啧,可惜了那张脸……” 林守充耳不闻。她只想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为自己圈出一小块安全的、没有男人的净土。 她开始刻意避开所有男性同事,午餐只和几个看起来比较安静的女同事坐在一起,虽然话题依旧让她不适,但至少没有赤裸裸的性sao扰。 这天午休,她独自一人坐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角落,试图用一杯冰美式压下心头的烦躁。 “嗨,一个人?” 一个清亮悦耳的女声响起。 林守抬头,看到一个穿着米白色针织衫、长发微卷的年轻女人站在桌边,笑容温婉,眉眼弯弯,像邻家jiejie一样亲切。 “嗯……”林守有些局促地点点头。 “不介意我坐这里吧?其他位置都满了。”女人指了指周围确实人满为患的座位。 “不……不介意。”林守连忙说。 女人在她对面坐下,点了一杯拿铁。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好闻的栀子花香,举止优雅得体,和林守见过的那些带着侵略性的女人完全不同。 “我叫温尧,”她伸出手,笑容真诚,“新来的市场部专员。” “林守,行政助理。”林守犹豫了一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温尧的手指纤细柔软,触感很舒服。 “我知道你,”温尧眨眨眼,带着善意的调侃,“公司里都在传,你是……嗯……那个?” 林守的脸微微发烫,点了点头:“是……我喜欢女人。”她刻意强调。 温尧笑了,笑容里没有鄙夷,只有理解和一丝……奇异的了然? “挺好的,”她轻轻搅动着咖啡,“做自己就好。” 这句话像一股暖流,瞬间击中了林守冰冷的心房。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第一次有人对她说“做自己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温尧成了林守在公司里唯一的“避风港”。她们一起吃午饭,偶尔下班后一起逛街。温尧温柔、体贴,从不谈论那些让林守不适的话题,像个真正的闺蜜。林守紧绷的神经,在温尧身边,难得地放松下来。 也许……装同性恋真的有用? 也许……温尧就是她在这个地狱里遇到的救赎? 这个念头,让林守感到一丝久违的安心。 周五晚上,部门组织去一家新开的酒吧团建。 林守本来不想去,但温尧拉着她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去吧,就当陪我?那家酒吧的乐队听说很棒。” 看着温尧期待的眼神,林守心软了。 酒吧里灯光迷离,音乐震耳欲聋。空气中混杂着酒精、香水、汗水和各种信息素的味道,熏得人头晕。林守缩在卡座最角落,小口抿着温尧给她点的果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温尧坐在她旁边,和几个女同事聊着天,偶尔凑到林守耳边说几句俏皮话,惹得林守忍不住弯起嘴角。 和温尧在一起,真好。 安全,放松。 林守紧绷的神经,在温尧温柔的笑容和栀子花的香气里,一点点松懈下来。 酒吧的灯光暧昧地流转,温尧侧过身,靠近林守。她身上那股好闻的栀子花香混合着淡淡的酒气,萦绕在林守鼻尖。 “这里太吵了,”温尧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像羽毛搔刮着林守的心尖,“我们去露台透透气?” 林守点点头,跟着温尧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相对安静的酒吧露台。夜风微凉,吹散了室内的燥热和浑浊。城市的霓虹在远处闪烁,像一片坠落的星河。 温尧靠在露台的栏杆上,侧头看着林守。迷离的灯光勾勒着她精致的侧脸轮廓,眼神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 “林守,”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可以吻你吗?” 林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吻? 女人和女人? 她没试过……但为了人设……为了安全……为了维持住这来之不易的、让她感到一丝安全的“同性恋”身份…… 她看着温尧近在咫尺的、温润的红唇,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拒绝?会不会暴露?接受?她真的能接受和女人接吻吗? 温尧的眼神温柔而专注,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期待。 林守僵硬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和未知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微微发抖。 温尧的气息靠近了,带着栀子花的甜香和一丝清冽的酒意。 一个轻柔的、带着试探意味的吻,落在了林守的唇上。 很软,很凉。 没有男人那种带着侵略性的烟草味和粗暴的啃咬。 林守紧绷的身体,因为这个轻柔的吻,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放松。 温尧的舌尖,像一条灵巧而温顺的小鱼,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虔诚的温柔。 林守生涩地、笨拙地回应着,感受着这完全陌生的触感。没有恶心,没有排斥,只有一种奇异的、带着安全感的柔软。 原来……和女人接吻……是这样的? 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温尧的吻就加深了。她的手臂环上林守的腰,将她拉得更近。舌尖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撬开了林守的齿关,探了进去,温柔却又不失强势地纠缠着她的舌。 “唔……”林守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身体有些发软。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林守不知道。当她被温尧轻轻放开时,脸颊guntang,嘴唇有些发麻,心跳快得不像话。 “你的味道……很特别。”温尧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微肿的唇瓣,眼神幽深,带着一种林守看不懂的情绪。 林守有些慌乱地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我去下洗手间。”温尧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松开林守,转身走向露台通往酒吧内部的门。 “嗯……”林守点点头,看着温尧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心里乱糟糟的。刚才那个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在露台上吹了一会儿冷风,试图平复纷乱的心跳和思绪。温尧去了有一会儿了,还没回来。 林守心里闪过一丝疑惑,鬼使神差地推开通往酒吧内部的门,走了进去。 酒吧里依旧喧嚣,她穿过拥挤的舞池,目光下意识地搜寻着温尧的身影。 没有。 她走向洗手间的方向,却在经过通往酒吧后门的通道时,脚步顿住了。 后门虚掩着,透出外面昏暗的光线。 一种莫名的、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她放轻脚步,像只受惊的猫,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虚掩的门,透过门缝向外望去。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血液瞬间冻结、胃里翻江倒海的一幕—— 昏暗的月光下,温尧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按在冰冷的砖墙上! 男人背对着林守,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宽阔的肩膀和有力的手臂。他的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温尧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针织衫,那团饱满的软rou被挤压变形。另一只手则掀起温尧的裙摆,探了进去! 温尧仰着头,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她似乎没有反抗,反而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鼻音的呻吟。 “唔……轻点……” 那声音,带着林守从未听过的、情动的媚意。 林守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温尧……她…… 男人似乎被这声呻吟刺激到了,动作更加粗暴。他猛地将温尧翻过身,让她面朝墙壁,双手撑在冰冷的砖石上。 温尧的裙子被完全掀到了腰间,露出两条笔直白皙的长腿,和……一个挺翘圆润、在月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雪白臀部。 林守的呼吸瞬间停滞! 男人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早已硬挺的、狰狞的roubang,没有任何前戏,对准那处隐秘的缝隙,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温尧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一顶,撞在墙壁上。 “噗嗤!” rou体撞击的闷响和yin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后巷里格外清晰! 男人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掐着温尧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凶狠的、毫无怜惜的抽插!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那两团雪白柔软的臀rou,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每一次撞击,那两团软rou都像水波一样剧烈地荡漾、晃动! 温尧被迫弯着腰,双手死死撑着墙壁,承受着身后狂暴的侵犯。她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飞舞,从林守的角度,能看到她侧脸迷离的表情,微张的红唇,还有那对在男人粗暴揉捏下,从被扯开的针织衫领口里弹跳出来、随着撞击疯狂晃动的、雪白饱满的rufang。 乳尖嫣红挺立,在月光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身体的晃动划出yin靡的弧线。 “呃……啊……舒……舒服……”温尧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来,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溺其中的快感。 林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温尧…… 那个刚刚才温柔吻过她、像栀子花一样的温尧…… 那个她以为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同类”…… 此刻正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被一个陌生男人按在肮脏的后巷墙壁上,撅着屁股,晃着奶子,被cao得浪叫连连! 巨大的失望和背叛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林守!刚刚那个带着栀子花香的、让她感到一丝安全感的吻,此刻变成了最辛辣的讽刺! 她不是喜欢女人吗? 她不是同性恋吗? 难道……她是双性恋?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林守自己掐灭了。 呵…… 在这个cao蛋的世界里,双性恋又算得了什么?跟那些随时随地发情的变态相比,这简直太“正常”了! 林守看着眼前这幕活春宫,看着温尧那被cao弄得不断晃动的雪白臀rou和晃动的奶子,看着男人那根在她腿间凶狠进出的丑陋roubang…… 强烈的厌恶和恶心感,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她还是那么讨厌性爱。 讨厌这种动物交配般的本能。 讨厌这个把所有人都变成发情野兽的世界! 即使她已经被迫经历了那么多次,即使她的身体早已不再纯洁,但她的灵魂,她的意志,依然在抗拒,在恶心,在厌恶! 她不想再看下去。 她只想逃离。 逃离这个肮脏的后巷,逃离这个疯狂的世界,逃离这无休无止的、令人作呕的情欲漩涡! 林守转过身,扶着冰冷的墙壁,踉跄着,无声地逃离了这片让她作呕的“战场”。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温尧压抑的呻吟,像跗骨之蛆,紧紧追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