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再见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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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清水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怎么是你?” “那你希望是谁?” 手冢抱着胸正靠在浴室门边,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凤眼上挑,眼神有点冷。 清水还有点懵,愣愣地说:“你不是回日本了吗?” “所以你就找别人?” 之前明明还忍得住,但漫长的等待后,看到手冢近在咫尺,漫天的委屈忽然涌上心头:“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说了等我回来。” “我等了,等了十天,你也没回来。” 清水别过脸,不想让手冢看到他的表情。 侧过脸也遮不住泛红的眼角,手冢忽然就心软了,原本满腔怒火被清水的委屈的表情浇息。 半晌,手冢叹了口气,上前去,用指腹轻轻抚了抚他眼角即将滑落的泪。 清水躲开了他的手,低下头,不肯再看他,明明是他一声不响走了,让自己等了这么久,怎么反倒是自己的错了。 清水低着头,眼前就是手冢的胸膛,未干的水珠从肌rou线条分明的胸口滑落。清水看得出神,一时忘了伤心,倒是想起了刚才在床上看到用过的安全套,这么说,昨晚的人,也是手冢了。 手冢一直没说话,清水偷偷抬眼看了看,谁知手冢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眼神有点暗,眼里不知是怒火还是别的什么。他的小动作被手冢抓了个正着,有些慌乱地又垂下了眼。 手冢叹了口气,将他拥入怀里,一边摸了摸他的黑发。 “算了。” 清水听着手冢的嗓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心里定了不少,他任由手冢搂着自己,将头靠在手冢脖颈处,闷闷地道:“你走了以后我一直都待在疗养院,昨晚是第一次出来。” 手冢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却没说话。 清水见他没回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真的。” 手冢想相信他,但是眼前闪过的全是自己昨夜找到清水时看到的场景。 半晌,手冢哑声道:“嗯。” —— 昨夜,手冢刚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往疗养院赶,十天没见到清水,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手冢心里确实惦记,再加上他走之前两人还闹了小矛盾,这让手冢更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清水。 手冢赶到疗养院已经晚上九点多,他先回到原先的房间放置好了行李,将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到清水的新房间去敲门。 这种时候清水早就下班,一般不是看书就是睡熟了,手冢等了片刻没人来开门,他还有些担心清水是不是还不想理他。 此时,医生正好经过,看到他有些惊讶地问道:“手冢君,你回来了啊?” “刚到。”手冢认真地和医生问了好。 医生看他等在清水门口,便问道:“来找清水?刚刚好像看到他出去了。” 手冢一愣,和医生道了谢,回了房间。 清水出去了,这个时间他会去哪?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手冢逃避地不去想这个答案。 他将行李收拾好,又去洗了澡,将一切收拾妥当后又去敲了清水的门,还是没有人应答。 手冢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了,哪怕他不想承认,但这个点清水还没回来,那他找了别人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他此刻可能正在别的男人怀里呻吟,双腿打着颤夹着对方的腰,嘴里喊着再快点。 手冢起身出门。 哪怕清水真的找了别人,他也必须亲眼看到才行。 今天并不是周末,手冢到酒吧街的时候大部分酒吧都已经关门了,清水常去的酒吧也已经闭门不让进客了。 手冢无奈,只能在周围的小路里转转碰碰运气。 谁知才拐了一条街,就在一条小路旁听到了熟悉的低吟。手冢顺着声音过去一看,果然是清水。 清水此时正靠在墙上,满脸潮红,黑色的发散在脸上,将眼神迷离没焦点的眼眸遮了大半,衬衣扣子被解开了一半,下半身更是被人将裤子脱到了大腿处,而脱他裤子的人此刻正半蹲着,埋头吞吐着清水硬挺的性器。 清水侧着头,半闭着眼,嘴里吐着无意义的呻吟,一看便是意识不清了。 手冢本以为自己足够冷静,但当真看到眼前的场景,心里涌上滔天的怒意却拦也拦不住,他居然真的就那样让别人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这样玩弄。 无法抑制的怒火一涌而上,手冢三两步上前去,一手按在清水肩上,另一手将那人推开,这才看清了对方的脸,正是那金发酒保。 他手劲大,推这一下也没什么保留,酒保本是蹲跪在地上的姿势,被他一推,往后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酒保不忿,皱眉起身,但等他看清了来人却一愣,随即道:“是你啊。” 手冢曾经来酒吧问过他厕所的位置,之后当着众人面把清水带走。 手冢长相气质出众,再加上清水在酒吧也算是有名,手冢那日一进一出将人带走的事不少人都印象深刻。 “我们认识?” 手冢蹙眉,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愤怒之下却没想起来是谁。 酒保无所谓地耸耸肩。 这时清水有了反应,他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盯着手冢看了几秒,随即便冲他抬手:“抱。” 手冢没有犹豫,条件反射一般将清水搂进了怀里。 酒保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他理了理衣服,从怀里拿出一张房卡,道:“我不知道他已经有伴了,刚刚在楼上开了房,就算是赔礼,给你们用吧。” 手冢没推辞,接下了房卡。 酒保抚了抚微长的金发,道:“看来以后不会再在酒吧看到他了。” “嗯。” 手冢笃定道。 “祝你们玩得开心。” 酒保一边转身,一边冲他们挥了挥手,走了。 手冢正要帮清水整理好衣服,就见往前走的酒保停下了脚步,然后回过了头。 “算我多事,” 酒保挠了挠金发,道:“他今晚喝了一晚上酒,没和别人接触,我们也还没来得及真的怎么样。” 酒保一副“就像你看到的那样”的表情。 手冢不置可否,对他来说,清水和酒保的行为已经大大超过了“没来得及怎么样”的范畴,但他还是点头,冲酒保道:“多谢。” 酒保摆摆手,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