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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舞姬

    

第四章 舞姬



    骆方舟不知道从哪个勾栏院里弄回来个舞姬,那身段软的跟没骨头似的,眼波流转间全是媚态。接进宫后,他连着宠幸了三天,夜夜笙歌,连来龙娶莹这里“例行公事”都免了。

    龙娶莹乐得清静,但心里那点缺德冒烟儿的念头又按捺不住了。妈的,让你爽!?她盯上了骆方舟放在偏殿那盒特制的、带着清冽香气的润滑膏油。

    机会来得很快。那天趁着骆方舟带着他那块沉默的“木头”侍卫王褚飞去校场,宫里守卫松懈,龙娶莹跛着脚,像只偷油的老鼠,溜进了偏殿。她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里面是她好不容易从厨房摸来的、碾得细细的辣椒粉,混了点水,搅和成要命的辣椒水。

    “让你也尝尝火辣辣的滋味!”?她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小心翼翼地将那红艳艳的液体倒进膏油盒里,还用手指搅和均匀,确保看不出异样。

    干完坏事,她拍拍屁股就想走。可转念一想,那舞姬罪不至死,万一真弄出个好歹……?龙娶莹虽然自认畜牲,但这点底线还是有的。她又偷偷摸到舞姬住的暖香阁外,瞅准那舞姬独自在院子里赏花的空档,压低声音提醒:“喂!那个……骆方舟房里的膏油,别用!有问题!”

    那舞姬回过头,戒备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提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她非但没信,反而立刻高声叫来了宫女,指着龙娶莹说这可疑之人在此窥探。

    龙娶莹差点没气死,狗咬吕洞宾!?她赶紧溜之大吉,差点被闻声赶来的王褚飞堵个正着。那家伙穿着青玄色侍卫服,戴着抹额,像根削齐的木头柱子杵在那儿,眼神冰冷地扫过她仓皇的背影。

    当晚,消息就传开了——舞姬用了膏油,下身红肿灼痛,直接被送去了太医院。而骆方舟,屁事没有。

    龙娶莹心里刚叫了声糟,房门就“嘭”一声被踹开了。

    骆方舟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甚至不用问,目光直接锁定了缩在榻上的龙娶莹,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王……王上……”龙娶莹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五十鞭。”骆方舟大步上前,一把将她从榻上拽下来,粗暴地按在房间里那张硬木桌上,“自己数,数错了,重头来。”

    “不是我!王上!我真的提醒她了!她不信!还告我状!”龙娶莹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挣扎,还以为他是心疼那舞姬。她觉得自己冤死了,连连求饶,“你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骆方舟根本不听她辩解,单手就轻松制住了她挣扎的双手,用不知从哪摸来的绳子三两下捆紧,另一只手“刺啦”一声撕烂了她臀部的布料,让那两瓣肥白圆润的屁股蛋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啪!”

    第一鞭子带着破空声落下,瞬间在她臀rou上留下一道红肿的棱子。

    “啊——!一……好疼,我真的错了王上!”龙娶莹疼得浑身一哆嗦,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

    “啪!”

    “二…轻点唔…”她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疼痛,硕大的奶子被紧紧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挤压变形。

    骆方舟充耳不闻,鞭子一下接一下,精准地抽打在她的臀瓣和大腿根上,力道掌控得极好,不会伤筋动骨,但每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和强烈的羞辱。王褚飞就抱着剑,面无表情地守在门口,像一尊门神,对里面的惨叫和求饶无动于衷。

    五十鞭打完,龙娶莹的屁股已经肿得老高,布满了交错的红痕,碰一下都疼得她直抽气。

    但这还没完。

    骆方舟扔了鞭子,拿过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根婴儿小臂粗细的玉势,顶端还雕刻着狰狞的花纹。他沾了点没加料的膏油,抵住龙娶莹那刚刚挨完打、敏感无比的rouxue入口。

    “不……不要!太大了!塞不进去的!”龙娶莹惊恐地摇头。

    由不得她拒绝。骆方舟手上用力,将那巨大的玉势硬生生、缓慢地挤进了她紧窒的甬道。龙娶莹痛得仰起脖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感觉下身快要被撑裂了。

    塞到最深处,骆方舟又拿出一个金属打造的、带着锁孔的贞cao带,咔嚓一声锁在了她的腰胯间,将那玉势和她红肿不堪的阴户彻底封死在里面。

    “那个舞姬什么时候好,你什么时候解开。”骆方舟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若不好,你就一辈子戴着。”

    龙娶莹这才反应过来,骆方舟根本不在乎那舞姬,他是在惩罚她的“越界”和“恶毒”。他早知道那舞姬是故意中招博同情,但他更恼火龙娶莹这种不上台面的手段,以及……她试图干扰他私事的行为。

    龙娶莹像条死鱼一样被扔回榻上,下身又胀又痛,那巨大的玉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的惩罚。她趴着养了几天伤,屁股上的肿稍微消了点,但贞cao带还锁着。

    她实在憋不住了。那玉势太大,撑得她难受,而且总有想小解的感觉,却又因为堵塞排不畅。她跛着脚,偷偷跑去暖香阁,想看看那舞姬到底好了没。

    结果她看到那舞姬早就活蹦乱跳,正对镜梳妆,哪有半点不适?

    “你怎么还不好?!”龙娶莹气得冲进去质问。

    舞姬斜睨她一眼,慢悠悠地道:“jiejie说笑了,meimei身子弱,还需将养些时日。倒是jiejie,这般着急作甚?”那眼神里满是得意和算计。

    龙娶莹这才明白,自己他妈被这女人当枪使了,还顺带坑了自己一把!cao!后宫的女人心真脏!?她满心都是帝王宝座,对这些争风吃醋的弯弯绕绕简直烦透了。

    见说不动舞姬,龙娶莹把心一横,直接冲向了骆方舟议事的金龙殿。

    门口的王褚飞想拦,她直接一头撞开他,跟个炮弹似的冲了进去,在几位大臣惊愕的目光中,噗通一声抱住骆方舟的大腿,开始乱嚎:

    “王上!解开!给我解开!那女人早就好了!她装的!我受不了了!你不给我解开我就不走了!”

    大殿里一片死寂。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

    骆方舟低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人心底发寒。下一秒,他弯腰,直接将嗷嗷叫的龙娶莹拎起来,塞进了他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底下!

    “继续。”他对大臣们说道,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只吵闹的苍蝇。

    龙娶莹被塞在逼仄的桌底,光线昏暗。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骆方舟的手伸了进来,扯掉了她下身的遮蔽,让她光溜溜的屁股被迫朝着他椅子的方向。

    接着,她感觉到一个硬热的东西顶住了她臀缝间那个更紧致、更干涩的后xue。

    “自己用后面撞。”骆方舟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本王议多久的事,就cao你多久。不想更难受,就自己动。”

    龙娶莹气得浑身发抖,骆方舟我日你祖宗!

    可贞cao带还锁着前面,后面的折磨看来是逃不掉了。她忍着屈辱,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胡乱地往自己后庭和那巨大的guitou上抹了抹。

    看她还磨蹭,骆方舟的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红肿未消的屁股。

    “嗯……”龙娶莹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撅起屁股,用手使劲掰开自己两瓣臀rou,对准那灼热的硬物,咬着牙,一点点坐了下去。

    “呃啊……”?异物侵入的胀痛让她瞬间白了脸。太紧了,太干了,每一下移动都像是凌迟。

    她听着头顶上骆方舟和大臣们商议国事的声音,自己却在桌下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主动用屁眼吞吐着他的性器。一下,两下……她喘息着,艰难地动着腰,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时间过得极其缓慢。直到天快黑了,最后一位大臣行礼离开。

    骆方舟这才粗鲁地将她从桌底拖出来,按在冰冷的、堆满了奏折的案桌上。他掏出钥匙,咔嚓一声打开了贞cao带,将那根折磨了她好几天的巨大玉势抽了出来。

    龙娶莹感觉下身一空,但那被过度扩张的rouxue却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着口,露出里面红肿的嫩rou,不断翕动,流出混合着yin液和些许血丝的浊液。

    还没等她缓口气,骆方舟就掰开她的腿,将他那依旧硬挺的roubang,再次狠狠捅进了她那可怜兮兮、门户大开的rouxue里!

    “啊——!不行了!饶了我吧!王上!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龙娶莹哭喊着求饶,被压在奏折上,承受着身后又一次狂暴的冲击。她那饱受摧残的xiaoxue又痛又麻,却又在剧烈的摩擦中可耻地分泌出更多汁水。

    骆方舟充耳不闻,掐着她的肥腰,撞击得一次比一次狠,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和掌控欲都贯穿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结束的时候,龙娶莹像块破布一样瘫在狼藉的案桌上,眼神涣散,下身一片泥泞红肿,彻底合不拢腿。

    最后,她是被两个低眉顺目的内侍,用锦被一卷,抬回自己那座华丽囚笼的。

    守在殿外的王褚飞,在她被抬过时,目光在她裸露的、布满鞭痕和指印的腿根处停留了一瞬,那冰冷的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波澜,随即又恢复了死水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