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木马与剑
第二章 木马与剑
密室里弥漫着情欲和一丝血腥混杂的浑浊气味。 龙娶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该死的三角木马上待了多久。天光从未窗缝隙里透出一丝灰白,预示着新一天的开始,或者说,对她而言,是又一轮折磨的起始。 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早已被粗糙的木棱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身体最私密处,那根冰冷坚硬、雕刻着螺旋纹路的玉势,几乎要将她从中间劈开。起初的剧痛早已麻木,只剩下一种深嵌入骨的酸胀和异物感。汗水、前夜被迫潮吹的yin液干涸后留下的黏腻,以及大腿根部分泌物混合着血丝,让她整个人散发着颓败又yin靡的气息。 她浑身的软rou都在颤抖。近一百四十斤的丰腴身体,此刻全靠那深埋体内的玉势和勉强踮地的左脚尖支撑,右脚断筋处传来阵阵钻心的酸麻。肥硕的圆润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像一块等待宰割的肥rou,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随着她无意识的颤抖而晃动,乳尖早因长时间的暴露和摩擦而充血挺立,变得敏感异常。 “咔哒”一声轻响,密室的门被推开。 骆方舟高大的身影逆着门外微弱的天光走了进来,像一座移动的黑塔。他穿着墨色寝衣,领口微敞,露出线条硬朗的锁骨和古铜色的肌肤,显然刚起。他背着手,踱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狼狈。 龙娶莹抬起汗湿的脸,小麦色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粗黑的眉毛拧在一起,眼角下垂,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 “王上……骆爷……亲爹!”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却又混着不着调的讨好,“放我下来吧……真不行了……底下……底下都快磨烂了……您行行好,饶了奴婢这回吧?以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您让我偷鸡,我绝不敢摸狗!” 骆方舟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探究和嘲弄。他伸出手,不是解开束缚,而是用指节重重敲了敲那根深入她身体的玉势末端。 “呃啊!”龙娶莹浑身剧颤,体内被填塞到极致的饱胀感瞬间被这敲击放大,引得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别……王上……求您了……”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骆方舟的声音低沉,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本王的蛇,你也敢烤来吃?还抓条毒蛇糊弄本王?”他想起那条被调包的毒蛇,眼神更冷了几分。 龙娶莹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cao遍了,嘴上却呜咽着:“奴婢饿……饿昏头了……王上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骆方舟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是在衡量她这副惨状是否足够抵消她的罪过。终于,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两天,也差不多了。” 他转身搬来一张沉重的檀木椅,放在木马正前方,大马金刀地坐下。然后,他解开了反绑着她手腕的牛皮绳。 龙娶莹手臂早已麻木,骤然获得自由,酸麻感让她几乎软倒。 “下来。”骆方舟命令道,指了指自己的腿,“坐上来。” 龙娶莹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变态,罚了她两天,最后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确认他的绝对掌控。 她咬着牙,用唯一能使上力的左脚支撑,艰难地将自己从那根折磨了她两天两夜的玉势上“拔”了出来。脱离的瞬间,带出咕哝一声轻响,以及更多黏滑的液体。她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勉强扶住还在微微震动的木马,才稳住身形。 体内骤然空虚,但那被强行开拓和填塞的感觉依然鲜明。她跛着脚,一步一挪地走到骆方舟面前。 “自己动。”骆方舟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伺候得好,本王就停了这惩罚。伺候不好……”他未尽之语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龙娶莹心里骂了句“cao你妈”,脸上却堆起媚笑。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费力地分开还在发抖的双腿,跨坐到他坚实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比他高出一些,不得不低头看他。 她伸出手,颤抖地解开他寝衣的系带,露出肌rou虬结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然后,她笨拙地向下摸索,隔着布料,握住了他那早已勃发、灼热惊人的欲望。 “快点。”骆方舟不耐地催促,大手毫不客气地捏住她一边沉甸甸的巨乳,用力揉搓,指尖恶意地刮擦着挺立的乳尖。 龙娶莹倒抽一口凉气,乳尖传来的刺痛和快感让她身体发软。她咬紧牙关,抬起臀部,用手引导着他guntang的顶端,抵住自己那被玉势蹂躏得红肿不堪、湿漉漉的rouxue口。 那处又胀又痛,敏感异常。她尝试了几次,都因为紧张和身体的疼痛而无法顺利纳入。 骆方舟失去了耐心,大手猛地扣住她的肥臀,向下一按! “啊——!”龙娶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被彻底贯穿。那远比玉势更灼热、更有生命力的硬物强势地挤开瑟缩的媚rou,直抵花心深处,撑得她小腹都微微鼓起。 “自己动。”他再次命令,双手牢牢固定着她的腰臀,不让她逃离。 龙娶莹只能咬着唇,开始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感觉那粗长的物件几乎要顶穿她的zigong,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诡异的饱胀感。每一次抬起,又带出咕啾的水声和体内难耐的空虚。 她肥白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波荡漾。汗水从她额角滑落,滴在骆方舟的胸膛上。她粗重地喘息着,试图用声音取悦他,发出一些矫揉造作的呻吟。 骆方舟眯着眼享受着她的“服务”,看着她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却又不得不主动献媚的表情,一种扭曲的快感油然而生。他偶尔会恶劣地向上狠狠顶弄,打乱她的节奏,听着她失控的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龙娶莹感觉自己快要散架时,骆方舟低吼一声,将她死死按在腿上,一股灼热的激流猛烈地灌入她的身体深处。 龙娶莹瘫软在他怀里,像一滩烂泥,她大口喘气,以为终于结束了。 然而,骆方舟并没有退出。他抽出手,沾着两人混合的液体,绕到她身前,精准地找到那颗因为兴奋而肿胀暴露的阴蒂,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抠弄、捻按。 “啊……!不……别……”龙娶莹浑身一颤,想要躲闪,却被他铁钳般的手臂牢牢锁住。 “罚,还没完。”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本王说了,要伺候到我满意为止。” 他的手指技巧高超而残忍,专挑她最敏感的地方攻击。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在她疲惫不堪的身体里窜动。她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禁锢得更紧。快感与羞耻交织,如同浪潮般拍打着她的理智。 终于,在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叫中,她身体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rouxue深处喷涌而出,溅湿了骆方舟的手和下袍。 潮吹。 骆方舟停下了动作,看着怀中彻底脱力、眼神涣散的女人,低低地笑了起来,语气充满了恶劣的羞辱: “大姐,你水……真多啊。” …… 几天后,龙娶莹趁着骆方舟去前朝议事的空档,将他收藏在密室柜子里那些奇形怪状的玉势,一股脑全从窗户扔进了后院的荷花池里。 “去你妈的玉势!老娘让你玩!”她啐了一口,感觉胸中恶气出了一半。 然而,她低估了骆方舟的变态程度。 当晚,骆方舟发现玉势不翼而飞,目光阴沉地扫过明显做贼心虚的龙娶莹。他没有发怒,只是冷笑一声,抽出了自己随身佩戴的宝剑。 那宝剑寒气森森,剑鞘上镶嵌着宝石,华丽非常。 “喜欢扔?”骆方舟一步步逼近,“没关系,本王有的是东西替代。” 龙娶莹惊恐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你……你想干什么?骆方舟!那是剑!” “放心,没开刃。”骆方舟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他一把扯掉她的亵裤,将她按在墙上,不由分说,将那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特有腥气的剑鞘顶端,抵住了她柔软的阴户。 “不……不要!拿开!”龙娶莹拼命挣扎,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毛骨悚然。 但她的反抗徒劳无功。骆方舟轻易地压制了她,腰身一沉,将那远比玉势更粗、更冰凉的剑鞘,强行挤入了她紧涩的rouxue! “啊啊啊——!”龙娶莹发出凄厉的惨叫。金属的冰冷与体内的温热形成残酷对比,坚硬的异物感比玉势强烈十倍!她被顶在墙上,双脚离地,整个人像被钉住的蝴蝶,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恐怖的侵犯。 骆方舟握着剑柄,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剑鞘上的宝石雕花纹路摩擦着娇嫩的媚rou,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屈辱。 “呃……呜……停下……”龙娶莹哭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也许是疼痛激发了潜能,她那只完好的左脚猛地抬起,用尽全身力气踹向骆方舟的小腹! 骆方舟猝不及防,被踹得后退了半步,剑鞘也随之滑出。 他低头看了看衣袍上的脚印,再抬头时,眼中已是一片骇人的风暴。 “很好。”他吐出两个字,扔掉了宝剑,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露出那根依旧狰狞的硕大阳具。“看来还是给你脸给多了。” 他再次将她狠狠压在墙上,从后方毫不留情地重新闯入,这一次的冲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狂暴。 “啊!慢点……受……受不了了……”龙娶莹被顶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哀求声支离破碎。 骆方舟充耳不闻,大手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专门碾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涌来,混合着剧痛和屈辱,在她体内疯狂积聚。 “不……不行了……要……要出来了……”龙娶莹绝望地哭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下一秒,一股热流猛地从她失禁的尿道和剧烈收缩的rouxue中共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湿了地面和她自己的腿根。 她失禁了。 在极致的身体刺激和羞辱中,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骆方舟感觉到她内部的剧烈紧缩和喷涌的潮湿,低吼着在她体内达到了巅峰。 事后,龙娶莹像破布娃娃一样滑倒在地,身下一片狼藉。 第二天,她默默跛着脚,找来长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荷花池里的玉势一根根捞了回来,洗干净,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处。 骆方舟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慢悠悠地擦拭着他另一把更华丽的佩剑,轻描淡写地说:“捡回来做什么?本王觉得,用剑……也未尝不可。” 龙娶莹手一抖,差点把刚捞上来的玉势又掉回去。她欲哭无泪地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剑鞘,只觉得以后的日子,怕是更要暗无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