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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 晨间掠夺(H)

    

Chapter2 晨间掠夺(H)



    晨光透过厨房窗户,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切出几块晃眼的亮斑。空气里飘着煎蛋和烤面包的微焦香气,本该是清醒的时刻。

    沈知遥站在流理台前,后背裸露的皮肤猝然绷紧。冰凉的吊带睡裙布料猛地陷进乳rou里。

    两只带着昨夜松节油气味的手掌粗暴地抓了上来,骨节强硬地陷入她胸前的柔软,毫不怜惜地向外揉捏挤压。指腹粗粝,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裙,狠狠碾过瞬间挺立的乳尖。

    “呃!”她猝不及防,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指尖捏着的锅铲当啷一声掉在台面上。

    那双手根本不在意。指腹找到那两个敏感硬起的点,反复地刮蹭,按压,拉扯。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乳尖,一阵阵尖锐的酥麻电流般窜过脊椎,直冲小腹深处。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随即,湿热的唇碾压上来,牙齿叼住她颈侧一小块皮rou,吮吸,研磨。

    “哥……”她挣扎着想扭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却在他双手持续的狎玩下违背意志地发软,乳尖在粗暴的指腹蹂躏下硬得发疼,又胀又麻。

    “别动。”沈知珩的声音低沉沙哑,贴着她的耳骨灌进来。啃咬的力道加重,沿着她的肩胛骨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隐约的刺痛。每一下啃吻都像带着倒钩,勾扯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那双作恶的手忽然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几乎要将她胸前的两团软rou从薄薄的睡裙领口里挤出来。然后,他猛地箍紧她的腰将她扳转过来。

    天旋地转。脊背撞上冰冷的流理台边缘,坚硬的大理石台面激得沈知遥抽了口冷气。

    下一刻,她的臀部被用力托起,整个人被抱坐上了冰凉的台面。彻骨的寒气瞬间穿透薄薄的睡裙布料,激得她浑身一颤。

    沈知珩挤进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他的目光攫住她胸前被揉弄得一片狼藉的起伏,睡裙领口歪斜,一侧肩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酥胸。

    他俯下身,guntang的嘴唇毫无预兆地裹住了她左侧的乳尖。

    “啊……”沈知遥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泄出失控的呜咽。

    那不是情欲的吮吸,更像贪婪的啜饮。他像渴极了的婴孩找到了甘泉的源头,用整个口腔包裹住那粒饱受蹂躏、充血挺立的乳尖,用力地吸吮,舌头绕着顶端疯狂打转,发出濡湿的啧啧声。

    guntang,湿滑,急切地掠夺。

    几乎同时,他空着的右手探上来,捕捉到她右边同样肿胀的乳尖。粗粝的指腹重重捻动,食指和拇指掐住那粒硬豆狠狠揉搓,时而用指甲边缘刮蹭最敏感的顶端。

    冰凉的台面寒气不断向上侵袭,胸口两点却被截然相反的灼热彻底吞噬。一边是湿滑guntang的口腔吸吮,裹挟着吮吸乳rou般的巨大羞耻;另一边是手指惩罚性的狎玩揉捏,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更深的麻痒。

    沈知遥的身体剧烈地抖起来,她双手死死抓住身后冰冷的流理台边缘,指节用力到惨白。

    腰肢控制不住地向上挺起,将自己脆弱的胸脯更深地送入哥哥的口中和手中。嘴里溢出破碎的喘息,细碎,急促,带着哭腔,大脑被这冰火两重天的酷刑搅得一片空白。什么法条,什么负罪感,全被炸得粉碎。

    身体深处涌出一股汹涌的热流,腿心瞬间湿透,黏腻的湿意紧紧包裹着最私密的地方。

    理性被彻底蒸干。她只剩下一具被欲望和羞耻感焚毁的空壳。

    rutou被他贪婪吮吸和狎玩的感觉被无限放大,那个隐秘的入口也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和空虚的悸动,渴望着被填满。

    沈知珩似乎察觉到她身体的彻底投降。他吐出被吸吮得红肿发亮、沾满晶亮唾液的左乳乳尖,发出一声短促而满足的喟叹。手指却更加恶劣地加大了捻弄右乳的力度。

    然后,他双手掐住她的腰,猛地将她从冰凉的台面上拖拽下来,粗暴地转身。

    “趴好。”命令简短,不容置疑。

    沈知遥浑身发软,大脑一片混沌,顺从地被他按着腰,上半身弯折下去,双手颤抖着撑在冰凉的台面上。

    睡裙下摆被猛地撩起,堆叠在腰间,清晨微凉的空气瞬间拂过她赤裸的臀部和腿根。接着,布料撕裂的轻微声响,早已被爱液浸透变得黏腻冰凉的内裤被一把扯下,随意丢在地上。

    暴露在空气中的湿滑私处猛地收缩了一下。

    一根guntang、坚硬、蓄势待发的欲望,毫无缓冲地抵上了她腿心那片泥泞不堪的入口。

    沈知遥的心脏骤然缩紧。

    下一秒,他腰胯猛地向前一挺。

    “唔……”一声被撞碎在喉咙深处的闷哼。巨大的硬物撕裂开湿滑柔软的入口,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凶狠地凿了进来。

    瞬间被撑开到极致,内壁的嫩rou被狠狠刮擦碾过,带来酸胀的痛楚和灭顶的酥麻。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甬道内部剧烈地收缩绞缠,反而更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硬物的形状、脉动和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沈知珩粗重地喘息一声,双手牢牢钳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他的目光越过她因弯折而翘起的臀部线条,投向对面光洁的玻璃窗。

    晨光清晰地映照出两人此刻紧密结合的姿势。

    她的睡裙堆在腰间,上半身狼狈地伏在流理台上,支撑的双臂微微颤抖。脸颊潮红,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珠,眼神涣散失焦。而身后,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臀,腰腹有力地向前挺送着,每一次撞击都清晰地反映在玻璃上,展示着那根粗长的硬物是如何深深埋入她身体最深处又被抽出,再狠狠贯入。

    她被玻璃中的景象钉在原地。

    看到她双腿被迫大大分开,看到他guntang坚硬的yinjing在自己腿间进出,看到臀rou随着撞击而晃动。清晰的视觉冲击让她羞耻得浑身颤栗。

    “看清楚了?”沈知珩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喘息和恶意的嘲弄。他掐着她腰的手猛地用力,让她被迫抬高了臀部,更深地承接他凶猛的撞击。

    啪!啪!啪!

    rou体沉重撞击的声音在清晨的厨房里格外清晰响亮。

    “看看你是怎么被cao开的……”他一边凶狠地在她体内冲撞,一边用污言秽语逼迫她直视玻璃,“看看你里面,吸得多紧……水都流到腿上了……”

    每一次深入都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强烈的快感电流般窜遍全身。

    甬道内部的嫩rou不受控制地疯狂蠕动绞紧,贪婪地吞咽着那根带来灭顶快感的凶器。黏腻的爱液随着他的抽送被带出,发出yin靡的水声,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下。

    视觉的冲击和身体的快感混合着尖锐的羞耻,几乎要将她撕裂。她想要闭眼,却被他强迫着直视玻璃上那不堪的影像。

    “叫啊,”他狠狠撞进去,guitou研磨着花心深处最敏感的软rou,“昨晚背法条不是挺能忍?现在哑巴了?”

    “呜……”沈知遥破碎地呻吟,身体在他狂暴的撞击下剧烈颠簸,撑在台面上的手几乎滑脱。快感像汹涌的海啸,一波比一波猛烈地冲刷着她崩溃的神经。小腹深处酸胀得发疼,内壁的嫩rou疯狂地抽搐痉挛,紧紧地缠绕裹吸着入侵的硬物。

    “说,我是谁?”他猛地掐住她胸前被揉弄得一片狼藉的乳rou,重重一捏。

    “啊——哥……哥哥!”尖锐的刺激和灭顶的快感让她失控地尖叫起来,声音凄厉又带着哭腔。

    “哥哥在干你……看清楚!”他咆哮着,最后一次凶狠地尽根没入,guntang的欲望重重捣进最深处,guitou死死抵住那块剧烈痉挛的软rou,重重碾磨。

    轰——

    沈知遥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拉满的弓突然绷断。甬道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失控地从深处涌出,喷泄般浇淋在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硬物顶端。

    同时,guntang的液体在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喷射出来,强劲地冲刷着痉挛收缩的花心。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彻底填满的热烫让她眼前发黑,身体彻底脱力,瘫软地向前扑倒,全靠他掐在腰上的手支撑才没滑下去。

    意识在灼热的白光中断片了几秒。剧烈的喘息在厨房里回荡。

    沈知珩依然半压在她背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汗湿的后颈。他缓缓抽身,黏腻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身体骤然空虚,腿心一片狼藉的湿滑黏腻,还残留着被狠狠撑开和被热液冲刷的强烈触感。沈知遥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

    短暂的几秒失神。

    她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温热体温,感受到他同样急促的心跳。紧绷的身体无意识地想要靠向那点支撑和温暖。

    就在这时,沈知珩松开了钳着她腰的手,退开一步。

    失去了身后的支撑,沈知遥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慌忙扶住流理台才勉强站稳。冰凉的触感瞬间惊醒了她。

    刚才那点可耻的依赖像泡沫一样碎了。巨大的空虚和更深的羞耻感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几乎将她淹没。她做了什么?她刚才竟然又……

    沈知珩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襟,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刚刚结束一场优雅的晨间运动。他甚至拿起旁边台面上焦掉的煎蛋,随意看了一眼,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有眼角眉梢残留着一点慵懒而餍足的神色。

    那神态刺伤了沈知遥。

    她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手忙脚乱地试图拉下堆在腰间的睡裙裙摆,遮住赤裸的下体和一片狼藉的大腿内侧肌肤。双腿抖得厉害,几乎站立不住。

    沈知珩没有再看她。他转身,走向厨房门口,脚步沉稳。

    “早点收拾干净。”他丢下冷淡的一句,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平缓,好像刚才那个在她耳边说着污言秽语、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的男人不是他。

    脚步声消失在客厅方向。

    厨房里只剩下沈知遥一个人。晨光依旧明亮,煎蛋焦糊的气味混合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弥漫在空气里。她靠着冰冷的流理台,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饱胀感和高潮后的细微痉挛。腿心湿滑黏腻,冷意顺着裸露的皮肤往上爬。

    她看着地上那团湿透的内裤,胃里一阵翻搅。猛地转身,对着水槽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砸在冰冷的不锈钢水槽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