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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尿道棒禁射被受caoyinjing,玩 攻屈辱文学

    昏黄的烛光在深宅内摇曳,雕花窗棂紧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温热的酒气,交织成暧昧的气息。

    柳随风被乌黑的铁链拴在梨花木椅上,手腕缠着细绢,留下浅浅的勒痕。他的衣襟半敞,锁骨与颈侧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像夜色里悄然绽放的花。

    他微微仰头,喉结轻滚,眼神里藏着克制的渴望。铁链偶尔发出轻响,与壁上铜钟的滴答声交织,更添几分寂静中的暧昧。

    屋外的风拂过廊下的风铃,叮当作响,像是有人在门外轻叩,又似只是这夜色的呼吸。

    随着时间的流逝,药膏逐渐在身上融化,那根本就挺立的yinjing此刻周身正跳动着勃发的青筋,然而因四肢被锁在了梨花木椅上,所以只能腹部小弧度的摆动着,做出无力的挣扎。

    浑身上下都裸着,因为药效的原因此刻皮肤泛红,就连胸前那两点樱红色也变得更加诱人,竭力克制隐忍的呻吟支离破碎的唇角溢出。

    “呃.....呃啊哈....啊哈”

    伴随着是一阵欲求不满的挺腰,四肢因为挣扎而使铁链哗哗作响。

    “萧秋水.....”柳随风睁着被情欲熏染的双眸,试图在这个屋子里找到将他变成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还要从他身份被萧秋水发现的那刻起,他万万没想到,传说中天真无邪,行侠仗义的浣花剑派萧三少,会是这样的变态。

    柳随风有一根超出水准,又非常漂亮的yinjing,可以看出他并不怎么使用过,恐怕就连自己疏解都未曾,所以连手感都很好,可以尽情的肆意玩弄。

    而为了更加方便的观察他的状态,萧秋水在将他锁在这里之后,给他涂上了高出普通春药三倍的药膏。

    让他变成一个只会渴求欲望的怪物。

    他的身体热得像被灼烧了一样,本来春药的药效足以让他喷射而出,然而一根漂亮细长的尿道棒紧紧的束缚住他的性器,将那积攒得过于庞大的jingye牢牢的堵在了里面。

    痛不欲生。

    柳随风的眼泪早就不受控制的铺满面颊,通红的眼尾释放出可怜的模样,却引不来那个人的怜惜,腰腹上的性器又可怜的挺立着需要人抚慰,可不仅射不出来一点一滴,还要遭受药物的折磨。

    不要.....不要再这样折磨他了。

    柳随风双眼茫然,被泪水糊住得看不清跟前,可他清楚的明白,萧秋水还没有回来。

    自从两个时辰前将他放置在这里后,萧秋水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突然,柳随风猛的绷直了身子,头向后绷紧,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腰身也猛的弓起,浑身僵直。

    囊袋rou眼可见的缩小,可一阵痉挛过后,竟又涨得比方才还大,连肌rou都在忍不住颤抖,yinjing直直的挺立着,似乎比方才更硬了。jingye被阻挡着反推回去,又将他带入下一波极端地狱的渴望中去。

    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修长的指节紧紧扣着梨花木椅,药效的持续让他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喘息。

    “受不了了.....不要....呃啊....啊”

    他小声的呜咽着,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沾湿紧贴其上,头微微歪在一侧,被情欲熏染的双眸也无力的望着眼前那扇门,希望能有人来救救他。

    这副模样,任是李沉舟来了也恐怕认不出来,哪里还是平时那副潇洒不羁,号令天下的权力帮副帮主柳随风?

    萧秋水早就在院子里等得花都谢了,脚尖止不住的点地,嘴里对着眼前那块别人看不见的屏幕念叨着:“时间到了没,不会把人玩坏了吧?”

    系统机械冰冷的声音响起:“宿主,调教还剩下最后一分钟,请放心,人体的极限是像宇宙一样宽广,可以被无限开发”

    萧秋水啧了声“照你们这样玩,以后那根还能硬吗?”

    系统又是一句请放心,说:“等会宿主需要做的是,在不拿掉尿道棒的前提下,以骑乘的姿势将人折磨到求饶,这是对他杀掉原本攻略对象取而代之的惩罚”

    “......玩这么狠?”萧秋水突然一阵冷颤。

    这柳随风,平常看着一副文弱书生,春风得意的模样,杀起人来倒是十分狠厉。

    吱呀一声,萧秋水推开屋门。

    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檀香烟与桂花酒被春风搅在一起,撩得人心口发紧。

    屋内烛火摇曳,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梨花木椅上被折磨多时的男子衣襟半敞,锁骨与颈侧的吻痕在光下若隐若现,像夜色里悄然绽放的花。

    似是见到来人,原本身疲力尽的人儿抖动了下,声音沙哑,像被春酒浸过:“不要了.....求你....”

    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突然从心底炸开,萧秋水上前一步,想将他那渴求的模样看得更仔细些。

    饶是他也没想到,原来被欲望控制的柳随风,会是....如此诱人。

    温热的掌心覆盖住那根灼热,柳随风忽然颤抖的低呵一声,似乎是忍到了极致,既想摆动着腰腹在他手里释放,却又清明的感受到那根尿道棒的阻拦,最后无力的仰着头,双眸将萧秋水那好整以暇的模样印入眼帘。

    “拔出去”他低喘着。

    “不行,我还没玩过”萧秋水本是想当个任务完成,却没想,这会倒是来了性质。

    这可苦了柳随风。

    那抚慰时而轻缓,时而又重重的从guitou处碾过,惹得他一阵激颤后又想射精,那只作怪的手却又及时收手,将他吊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步。

    玩了一会儿,直到柳随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真的被玩狠了,萧秋水才意犹未尽的收手,拿出一旁系统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随意的涂抹在了那早就流水泛滥的xue口,又撸了吧那根yinjing。

    “你要做什么”柳随风惊骇“不要...别....萧秋水你疯了吗?”

    他几乎是低吼出来,挣扎着想往后缩,可被锁链绑在椅子上的他,能逃到哪里去。

    萧秋水扬起抹笑,觉得这幅贞洁烈男的模样特别好观赏,又拍了拍他的面颊,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干什么?当然是上你啊,堂堂权力帮副帮主,不会连cao人都没有过吧?”

    柳随风额间青筋暴起,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然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处温热小口毫不犹豫的吸附上本就渴望至极的roubang。

    “呃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只是一道舒爽,一道伴随着痛苦,本就涨大隐忍到极致的性器此刻又被一道强有力的媚rou包括吮吸。

    萧秋水能感受到那根硬挺在他的体内由他控制着抽插,旋转,时不时深而浅的挑逗着,连带着搅动身体时的黏腻感,热烫而又湿润,不多时,一股爱液便从xue口涌出,狠狠的浇灌了性器,滴落在地上。

    柳随风像一株极度缺水即将枯萎的植被,浑身细微的颤抖着,像是兴奋又像是隐忍的克制,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正在被过度的使用者,guitou插着的那根尿道棒顶端因为萧秋水大开大合的动作而有时候又被狠狠顶入,引得他又是一阵高潮。

    数不清第几次高潮了。

    他能想象出此刻自己的yinjing是怎样的颜色,一定发紫发红了,毕竟囊袋都涨得这么大,储存的jingye都在告知着他想射精。

    萧秋水被cao红了眼,他本就不打算轻易放过柳随风,没想到最后还是自己被cao哭了,说好了惩罚他,结果自己却因为过度的快感而被逼得眼角通红。

    这死系统,害人又害己。

    他哪曾想这人的jiba长这么大啊。

    “啊哈.....呃....好爽”萧秋水不要脸的呻吟着,柳随风从头到尾除了实在受不了时叫出的那几句,全程就跟充气娃娃一样。

    萧秋水有意想让他叫出声,坏心眼的去揉捏肆意玩弄他本就涨满的囊袋,顿时引发身下人一阵痛苦的呻吟和扭动。

    “啊啊啊啊啊不要捏,要坏掉了”柳随风痛哭流涕,双眸泛红,眼眶里又涌出了一股泪水。

    真是我见犹怜。

    萧秋水决定先暂时放过他,专注身下的活,无法射精的性器可以保持长时间的硬挺,这可便宜了萧秋水。

    快感像海浪一样冲刷着柳随风的四肢百骸,yinjing像是被软腻的海洋软体动物的触手缠绕着,不过多时,又是一阵干性高潮。

    萧秋水坐在他身上缓了缓,从头到尾都无法射精的yinjing每一刻都在射精边缘,稍微一挑逗便又能达到高潮,更别说他这般大开大合的cao干。

    就算他根本没有出力,光坐在那,或者对着yinjing吹口气,恐怕柳随风都能颤着身体达到高潮。

    “名器”萧秋水诚心夸奖“就算下了药,你jingye的制造程度,高潮次数,都是别人远不及的”

    柳随风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从这个角度,萧秋水能看到坐在身上的人眼中情欲泛滥,几乎迷失在过量的疼痛和快感里。

    后来,萧何定计课了英布几近疯狂地在他身上驰骋着,yin水因他激烈的动作顺着柳随风性器的柱身一点点滑下,

    萧秋水自己的yinjing也勃起充血,随着上下颠簸的身躯一挺一挺地晃动着。

    半柱香时间后,他终于畅快淋漓的射在了那人的小腹上,白浊的jingye稍许喷射在柳随风面上,又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散落在萧秋水心底。

    他从柳随风身上下来,射精过后满足的性器耷拉在腿间,然而身侧人儿则是仍旧硬挺着,上面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液体,身上还带着他的jingye。

    好一幅yin乱的画啊

    他好玩似的拨弄了几下,又惹得一阵急促的喘息,看到系统提示显示任务达成,萧秋水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

    积攒的jingye射了十几股才彻底的掏空了存货,柳随风被玩到失神的高潮,萧秋水玩爽了,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你杀了风朗,这才哪儿到哪儿。识相就回你的权力帮,不然还得挨cao,别怪我没提醒你。”

    柳随风的喉结滚了滚,指节一寸寸攥白,他缓缓垂眼,睫毛上挂着水光,像是一滴不肯落下的泪,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底的湿意早已被冷光取代

    “萧秋水,今日之辱,我必百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