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不正经的
他是个不正经的
百姓对李胤的评价褒贬不一,是建功立业的功臣,马背上的英雄,对他崇拜的多是一些年轻才俊,那些有点资历有点年龄的倒是批判他这人大权独揽,野心勃勃。 提到他一股鄙夷之气,还是引用各世家学者的清高语句,说一句泥腿子出身,一身铁锈俗味。 这几日,李胤都带自己出来转转,原主就站在不远处桥边,听到不少人谈论朝廷,自然也就绕不过李胤这座高山,可鲜少有人能将他认出来,苏师师被她搂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一动一动。 “虽然你说不要提过去,但有件事,我还是想跟你说。”苏师师躲在他的狐裘里,他宽大的胸膛为她挡了所有的寒澈。 密诏的事,她藏了很多年,这个世上除了她就只有曹阙知道,如果幼帝登基李胤是当之无愧的摄政王。 这个位置除了他至少没人敢坐,或许他能为苏家的覆灭找到真相“我爹死之前派人给我了一封密诏,那是先帝的亲笔。” “明明白白写了传位给当时的三皇子,也就是当今的恭王。” 她预想中的诧异和惊讶都没有,李胤反而搂着她的身子“长了点rou,抱着更舒服了。” 苏师师照着他的鞋面踩了一脚“我跟你说正事呢。” “嗯,听着呢。” 怎么以前没发现他是个不正经的,李胤对她白瓷一样的脸颊rou爱不释手“我知道不是传位给陛下,但没想到是恭王,那么,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说得通什么?” 李胤真不愿意提起那姓赵的,他不自觉握紧苏师师的手,先帝命长,活到了七十六,几个儿子自然也就熬到中年。 算了算,当今陛下在位时间不长,除了身子不好也的确是因为年纪大了。 “恭王前几年狩猎从马上掉下来被马蹄踩断了腿,至今不肯出府。” “恭王府从以前如日中天到如今门庭了了,少不了陛下的手笔,曾也怀疑过一些,苦于没有证据。你也是憋得久,憋到现在肯跟我说。” 苏师师脸红红“这样大的事,我哪里敢说出去?” “且我怀疑苏府是蒙冤的,又无从查起,你要是愿意的话....” 李胤佯怒,手中用力捏起她脸颊一块rou“到我面前还是这般客气的话,我就不放你走了,早日大婚生子,省的你还跟我生分。” 大婚生子这四个字头一次在他嘴里说出来,这话伴着冷风吹动她心里层层波澜。 她强装自若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正常“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那密诏在哪里” “在曹阙手里。” 李胤默了默,捏着她小手“回吧,天要黑了。” 他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她温润,美名其曰热一热身子,带着情意的性爱仿佛和之前完全不同,她总是掉进去陷进去,变得有些痴迷混沌。 不再清楚地感受自己被入的感受,反而生出要去和他人心合一的默契,李胤的感受最深也最鲜明。 他动作变得狂热,带着不容一点反恐的热情,宽大结实就这么压在她身上,网着她,雨点的亲吻落满整个头脸,他熟练扶着自己的东西就挺进去。 苏师师迎合他的动作,俩人性器相连,赤裸的身躯guntang落了满室的旖旎春光。 配合他换了无数种姿势,榻上桌上床边柜子旁,全是他们恩爱的痕迹。 苏师师全身心的快乐,和他越来越契合不止是身体,只是一个眼神的接触,她都能读懂他的心,读懂他的感情。 那锐利漆黑的眸子像是獠牙,带着浓重的情欲和占有,她赤裸娇媚的身躯映在里面,连眉梢的风情也如此清晰。 日子一到,他真的会放自己走吗,他甘心吗,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给了那么多,交了那么多....... 她心底一万个不确信,索性闭上眼睛不去和他对视,风雨之后,她浑身香艳躺在李胤怀里,两人都不着寸缕。 蓝羽在外头轻轻叩响了门,说是薛将军来了。 他怎么寻到苏府来了?但说来也是,李胤不在太尉府待也不住将军府,日日和她在苏府关着过闲云野鹤的恩爱日子。 李胤穿好衣裳出去,苏师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又被李胤弄醒。 他埋头在自己双乳间舔舐,看她醒了铺天盖地的吻就挪到了嘴边,又继续他没尽兴的事。 她骂他欲色深重,李胤笑着应,将脸凑到她要打下来的手掌心,高挺的鼻尖蹭她的脸“之前你刚开苞,紧的很,我不敢罢了。” 苏师师铆足了劲抓他挠他,他反而挺起胸膛“伤口痒的很,这么有劲的话给我挠挠。” 她气地一口咬住他的唇,当时就吃到了腥甜铁锈味,李胤卷着她的舌头将血融在两人唇齿之间。 她不经意去看他的伤,竟然好的差不多,一下恍惚了去,这才多少天,一没注意怎么就快好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脑袋也混混沌沌,一看窗外天已经黑了,无力由着黄杏和蓝羽伺候,这两三日都不大见她们二人在跟前。 每天醒来饭菜和热茶都是在桌上的,穿衣服穿鞋袜也都是李胤代劳,他不会梳头,正好她也喜欢披散头发,两人把时间过得颠倒混乱,恍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要不是知道你们已经搬过来,我还以为你们还在太尉府呢。” 黄杏和蓝羽失笑又面露苦涩“我们二人住园子对面的小厢房。” 明明梨园有下人房“为何住哪里?” “王爷吩咐的。” 王爷?苏师师嘴里呢喃这个称呼,黄杏解释“前日的事,将军被朝堂众议之后,由太后执笔,封了一字并肩摄政王。” 苏师师看着夜色浓重的窗外,李胤也没了人影,她脑子昏沉的很“今日是几号?” 黄杏和蓝羽异口同声道“还有五天就大年三十了。” 苏师师深吸一口气差点没吐出来,太后寿辰已经过了,说好的在苏府住十日,今天是最后一天。 李胤竟然一点都没提醒她,反倒折腾的她失了规律,时辰错乱,又日日陪在身边什么都亲力亲为,叫她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 还有过要离开李胤的伤心惆怅,这些都是她庸人自扰,他压根就没打算放过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