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师大不大

    目的达成，叶宁总算睡了个安稳觉，安安静静等待成绩提升。第二天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阮雪。

    阮雪忙问，“季老师大不大？”

    “很大。”叶宁揉着酸痛的腰，感觉腿好像还合不拢的样子，“有点太大了，我不太适应。”

    “没事，第一次都这样。做多了就好了。”阮雪安慰她，一点也不害羞，“段亦然也很大，说实话我本来以为他天天就知道学习那样估计是阳痿，没想到他还挺有真材实料。”

    叶宁好奇，“段亦然会不会捉弄你啊？”

    “捉弄？”阮雪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做捉弄。

    “就是，就是在你快要高潮的时候，他就不做了。”

    “啊？这倒是没有，他就是不管不顾地做，而且硬得特别快。一次又一次连着来。”

    叶宁想，估计每个人习惯不一样吧，也没办法归类分析的。

    上物理课的时候，阳光透过玻璃窗，在白炽灯管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苍白。讲台上，季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清晰，讲解着电路图，逻辑严密，措辞精准，无可挑剔。

    粉笔在黑板上划过，发出规律的嗒嗒声。同学们或凝神听讲，或低头笔记。

    叶宁坐在靠窗的位置，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板书上的字，却总觉得有一道无形的视线像蛛丝一样若有似无黏在她身上。

    她起初以为是错觉，是昨晚经历留下的后遗症。

    但那种感觉过于具体。

    整个课堂，他没有任何逾矩的言行，甚至都没有直接点名让她回答问题。

    叶宁心想季川是老师，应该是更注意行为举止的那一方才对。

    下课后照例有很多女生去问问题，叶宁自然不会去凑热闹。

    她要去班主任那里拿周考试卷。

    到了办公室，老师们都出去开会了，没有人在。

    她走到班主任办公桌前，看到一叠批改好的数学试卷放在桌上，她开始找自己的卷子，一看，她的分数果然提高了很多，以前数理化都是她的弱项，她从来没有考过这么高的分数。

    尽管这只是一次周考的成绩，却令叶宁十分高兴，简直是溢于言表了。看来阮雪说的是真的。

    她想，看来要每天都找老师zuoai才行，而且和他zuoai的感觉也很好。

    就在这时，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叶宁的心猛地一提，倏然转头。

    “季老师好。”叶宁很乖巧地打招呼。

    “来找你们班主任拿数学卷子？物理我也改好了，你过来。”

    叶宁听话地过去。

    “你这次考得很好，只是有道题目总是重复错。”他将试卷递给她，平静地陈述，“晚上我帮你把这部分重新讲一遍。”

    叶宁点点头，她当然是明白他的意思。“晚上”和“讲题”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心照不宣了。

    “还痛么？”季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衣领下并不明显的红痕。他忽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空气凝滞了片刻。

    “什么？”叶宁问。

    “你下面昨晚被我插肿了，还痛么？”季川带着笑，说得直白了。

    叶宁脸一下就有些红，“嗯，还是很疼。”毕竟确实是第一次，不痛是不可能的。

    “晚上老师帮你治。”

    “谢谢老师。”

    叶宁没想过这个治是怎么个治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