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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不会乖的假千金你amp;霸凌你的真少爷amp;衣冠禽兽的兄长

    

学不会乖的假千金你&霸凌你的真少爷&衣冠禽兽的兄长



    你又转学了。

    转学的理由是在上一个学校霸凌同学。

    当然这也不是你第一次霸凌同学,也不是你第一次转学。

    站在A国尖端的家境让你丝毫不把其他同学放在眼里,不管是私立贵族学校和你一样来自上流社会的同学,还是公办学校家庭条件一般的同窗,通通被你打为贫民。

    而贫民则都是可以被肆意玩弄而不受责罚的。

    至于你,你到哪里都该是众星捧月,拥趸遍地的。抬抬手就有人给你端茶倒水,一个眼神就有人给你鞍前马后。

    司机轻踩刹车,缓缓停下。早就站在一旁等候的管家立马上前将车门打开,一手护住你的头顶。

    黑色漆皮玛丽珍踩在从室内铺出的地毯上,被灰色半长棉袜包裹的细长脚踝微微用力,你轻盈地落在了地上。

    “L家的经理带衣服来了吗?上次的新品那么丑,这次要是还没我喜欢的,他们下次就不用来了。”

    长而直的黑发柔顺地垂在身后,发尾经过细致打理微微卷翘,随着你瞥向管家的一眼轻晃。

    “模特和服装都已经准备好了,经理在大厅等您。”管家规矩挺直地站在你身侧,脸上的笑容是经过多年培训形成的完美弧度。

    你满意地挑眉,小巧的下巴自然地抬起,像是骄傲的孔雀大摇大摆地走进房子。

    家里面除了二三十个佣人和管家也就只有你一个主人居住。

    你的父母从来不管你,常年在外为拓展商业版图而全世界奔波,这也是你不学好的原因之一——哪怕知道你霸凌同学,他们也只会派知心助理到学校用权势或者金钱帮你摆平,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你换一个学校,来维护家族名声。

    比起父母,反而是大你六岁的哥哥陆知行照顾你更多一点。

    如果说这个家还有谁能管住你,那也就是陆知行了。

    挑好衣服,吃过晚饭,你舒舒服服地穿着真丝睡衣窝在家庭影院里看电影。

    下午刚从国外庄园新鲜空运来的乒乓球大的葡萄洗得干干净净剥了皮放在你身侧的小桌子上,供你用小叉子叉起来吃。

    只是好日子还没过几分钟,就有佣人上前告知你陆知行回来了,让你去他书房见他。

    你不耐烦地瘪嘴。

    陆知行是公认的温润儒雅好脾气,如果放在古代说不定能评个绝世公子之类的。

    可你不知怎么的就是有些怕他。

    这次他难得回家,估计也是听说你在学校又欺负同学,要转学的事,来教育你了。

    躲在两米多高的厚重实木门后面,你悄悄从门打开的缝隙里往里看,想看看陆知行状态如何。

    如果实在吓人,你就……等会再进去。

    “微微,怎么不进来。”

    男人的声音像是潺潺流水,清润好听。

    你却有几分不寒而栗的意味,抖抖身子,你咬牙推开门走了进去。

    也许是你慷慨赴死的模样太过明显,陆知行从书桌后抬起头看到你的一瞬间就笑出了声。

    “怎么这样的表情……过来,站到哥哥身边来。”

    你不情不愿地挪过去,速度慢到好像在用脚上的小兔拖鞋底擦地。

    陆知行没有催你,耐心地等着小兔拖鞋走到面前。

    男人应该刚洗过澡,浑身有一股温暖湿润的气息,头发稍也有些潮,凌乱地垂下来,看起来倒是比财经杂志上的造型显得年轻多了……桌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几份文件和一只钢笔,大忙人……

    你胡思乱想,眼睛看天看地到处乱瞟,就是不看陆知行。

    “知道我叫你来是什么事吗?”

    男人的声线平缓,听不出喜怒。

    “知道,霸凌同学。”

    你小小声地回答,小脑袋还是扬着,有一点心虚但不是很多,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了。

    “为什么欺负?怎么欺负的?”

    陆知行眉眼沉下来,总是带笑的嘴角也渐渐拉平了。

    你吓了一跳,细白的手指不自觉地纠缠在一起:“就是……就是看不惯他,叫人去抢了他的生活费……真的很少,也就三五百吧,好像我在要饭一样,好丢人,我就从包里抽了一叠甩他脸上了……”

    你盯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原本还理直气壮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嘤嘤嗡嗡像蚊子叫。

    你真的有些害怕了,慌忙解释:“没有打他……也没拿他的钱……”

    “我上次有没有说过。”男人眼神凌厉:“不许再欺负同学。”

    你怕得要死,眼角也泛起薄薄一层潮红,泪珠在圆圆的猫眼里打转,打湿了纤长睫毛的根部。

    也许是委屈太过,你恶向胆边生,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亮出自己稚嫩的爪子。

    “你凭什么管我!你……”

    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你反应过来自己趴在了陆知行腿上,下一秒就感到臀部一凉,裤子被扯下。

    “啪!”重重的一掌打在你身后柔软的两块rou上。

    已经到眼角的泪被生生逼回去,脸颊涨得通红。

    不是羞涩,而是愤怒。

    “陆知行!你有病啊!放我下来!”

    “神经病!”

    “变态!人渣!”

    ……

    你把会的那几句脏话翻来覆去地骂了好几遍,男人铁铸一般的大掌还是一次又一次固执地落下,非要逼你认错不可。

    从小娇生惯养,连做的椅子上都要垫三层坐垫的你,没打几下就受不了了,哀哀求饶。

    “呜呜呜呜呜……”

    “我不敢了……哥哥……我知道错了”

    “别打了……”

    向来骄傲得下巴要翘到天上的小孔雀,此刻倒像是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

    男人盯着被抽打得红肿不堪的圆润白rou,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滚动了一番。

    把裤子拉上,面对面将你抱起坐在自己修长结实的大腿上,陆知行像小时候照顾你一样帮你把刚刚奋力挣扎时蹭乱的衣领拉好。

    不知是你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往你锁骨上蹭过,带起一阵痒意。

    你没在意,臀上火辣辣的痛感占据了你的大部分神经,只是伸手挠了挠锁骨,在那片白到近乎透明的薄皮上带起一片红痕。

    胡乱的挣扎中,连刚让发型师护理过的宝贝头发也凌乱不堪了。

    男人看着你咬着嘴唇,无声落泪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暗芒。

    和你对视几秒便像从前一样败下阵来,搂着细腰将你按进怀里安抚。

    宽阔的胸膛和灼热的温度给了你抚慰和安全感,你禁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知道抓住哥哥弱点的机灵小兽记吃不记打,最爱顺杆爬,坐到主人脑袋上作威作福。

    “这么久不回来,一回来就打我……家里都没别人在,只有我一个人……对我一点都不好”

    怀里传来闷闷的抱怨声,还带着点大声嚎哭后的嘶哑。

    陆知行只掐着你的细腰搂得更紧了一点,几乎要将你压得喘不过气来。

    “是……是……都是哥哥的错,哥哥给你道歉。”刻意柔下的声音腻得人发慌,你却只是红着耳尖,把脑袋往身下人怀里埋得更深一点。

    【哥哥果然还是心疼我的……随便掉两滴眼泪就好了】你得意地想,藏起来的脸勾起恶劣的笑。

    “屁股疼……”

    男人眸子黑沉,远远望去似有一团浓墨翻涌。

    “哥哥给你揉一揉……”

    ……

    你被打得隐隐作痛的地方被轻柔的力道揉捏着,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升起。可耐不住男人另一只宽厚的大掌像顺毛一般沿着你的脊背上下抚弄。

    被爱意和温柔包裹的感觉令你昏昏欲睡,不一会就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

    大哭后的睡眠质量总是格外香甜,可没过多久就被人强制打断。

    “微微……起来喝点牛奶再睡……你哭太久了,不补充点水分,明早起来头会痛。”

    你不满意睡眠被人打断,哼哼唧唧半天,但是脑袋实在昏沉,在男人连续不断的轻哄下还是乖乖张开嘴,被抱着喝下一杯带着暖意的牛奶。

    这下你觉得更困了,大脑甚至来不及反应就陷入一片黑沉甜乡。

    ——————————————

    房间里就开了一盏暖黄的夜灯,防止房间主人起夜时看不见路摔跤。

    带着暖意的灯光照在床边立着的高大身躯上,竟显出丝丝恐怖冷意。

    陆知行随手将喝完的牛奶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自然地朝床上伏着的小小身影压下。

    动作熟练,不知是经过多少次练就的。

    常年握笔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抚过柔软的颊rou,将上面一点未干的泪挑起,送入嘴中细细品尝,男人多挂着虚伪假笑的脸上扭曲出享受的笑来。

    床上躺着的小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危险,嘤咛一声就要扭动,这点动静叶被身上紧贴着的男人死死压住。

    “今天哥哥太过分了对不对……居然这么用力地打微微……”

    “都没有帮微微看过,万一打伤了就不好了。”

    男人虚伪地帮自己等会要做的下流事找了个毫无可信度的借口,伸手将你调了个面,将真丝裤子缓缓拉下。

    真丝面料像是柔软的水流,从白腻肌肤上滑过,露出有些红肿的两团,以及下面又细又白的两条腿来。

    指尖触击那片显眼的红润,轻轻下压,像是摸到上好的胭脂软豆腐,都不用用力就有凹痕形成。

    陆知行感受着手下让人发狂的软度,眼睛也舒服得眯起,实在忍不住,才克制地在上面落下一吻。

    只一吻根本无法缓解暴虐的摧残欲,陆知行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遵从心里欲念薄唇微启,伸出那条红艳的软舌。

    你的意识在黑暗中漂浮,忽然被什么扯回地面,又无法真正落在实处,只在半空上下浮动。打扰你好梦的罪魁祸首是不知从哪来的一条小蛇。

    柔软……

    湿润……

    在你被打伤的软rou上肆意游动。

    你羞耻得不行,又觉得缓解了你的痛意温凉得舒服,便没有再挣扎着醒来。

    虽然不知从何而来,但它有那份为你服务的心就是好的……

    也许是主人的放纵让小蛇越发肆无忌惮,游走的地盘竟渐渐往下,深入危险的地方,带起一阵让人战栗的潮湿。

    你被人翻过来以方便动作。

    总是用眼角看人的精致小脸爬上了任人蹂躏后的潮红,微微张开的菱唇泛着水光,隐约能看见里面红红的舌。

    顽劣的蛇从自己久呆的洞xue里游出来,硬是要挤入不属于自己,甚至不合自己身形的小洞里。

    翻滚,扭动

    因为不是自己的地盘,放肆起来更是无法无天。

    直到再也无法进入更多,才大口大口地吞咽从不属于自己的洞xue里涌出的清泉。

    房间里不断响起“啧啧”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发出这个动静的两人却恍然不觉。

    直到男人吃得心满意足了,才松开摁着你腿的手。

    晚上刚洗过晾干的短发又溅上点点水渍,陆知行也毫不在意,反而心情很好地把头发往后一捋,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来。

    他动作熟练地收拾残局,为你盖好被子。

    最后在你额头上落下轻飘飘的一吻,便仿佛从来没来过一般离开了,走时甚至不忘带走喝完的牛奶杯。

    他的微微,本该完完全全就属于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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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近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尤其是早上刚睡醒时,难以言说之处微微肿胀的感觉,还有腿根处好像被用力掐过的感觉。

    但自己找了镜子偷偷看,又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难道是要来姨妈了?

    你心烦意乱地想着,脾气更不好了。

    陆知行自那天以后就没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愧疚,决定在家里住一段时间陪你。

    你本想借着他的愧疚心在家放肆玩一段时间,没想到陆知行雷厉风行地给你安排好了新学校,又一刻不停地催你去上学。

    【到底是谁喜欢上课啊……】

    你扁着嘴跟在班主任后面进了教室。

    就像是之前每次一样,教室里响起阵阵吸气声。

    你掀开眼皮将这群贫民随意扫了一眼,看见他们眼里难以抑制的对见到美色的激动,满意地笑了。

    就该这样,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该在你身上。

    不过等他们看到你的另一面之后,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你恶劣的想着,表面上却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做着自我介绍。

    在锦绣堆里耳濡目染又经过专业礼仪课程指导的脊背总是直直地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像是白天鹅一样优雅。

    不认识不熟悉你的人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总会疑心是童话里教养良好的公主走到了人间。

    而知晓你美貌人皮下那颗蛇蝎心肠的人只会对你避之不及。

    忽然你眼角余光掠过一道静坐在窗边的挺拔身影。

    他……居然没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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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新学校的时间跟之前每次上学一样无聊可笑。

    还没暴露出的恶毒面目,只是知道你家境相当富裕,且美貌好脾气的同学们中,也很快像从前一样出现了你的大批拥趸。

    你对自己的跟班向来大方,撒钱毫不留情,他们也就对你更加尽心尽力。

    只是像之前那样和同学间的“小游戏”没敢再玩,陆知行还在家里对你虎视眈眈,你可不想哪天来了学校连板凳都坐不下去。

    那也太丢人了。

    你目光停留在窗边那道伏在桌面写作业的身影上。

    总是穿得一丝不苟的校服,洗得发白的板鞋……是你第一次来班里那个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人。

    【这样子的人】你厌恶地想,居然敢不用那种崇拜而又艳羡的目光看你。

    真是太让人想和他“好好玩玩”了……

    只要钱给到位,你的忠心拥趸很快就把那个少年的信息全部告诉了你。

    “时屿啊,他是我们级段的学神。”

    “是的,感觉就没他不会的科目和题目。”

    “就是家里有些困难……”

    “好像前段时间唯一的亲人奶奶也去世了吧。”

    “这也太可怜了……”

    “但他是真的强啊,之前老是翻墙出去打工,好多课不听,下次考试还是照样拉第二名几十分……”

    “就是人有点冷漠……感觉都不太说话。”

    “那当然,学神跟我们这种普通人哪有共同语言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叽叽喳喳,一聊起学神就聊得忘情了发狠了。

    你听得烦闷,借口不舒服想出去透透气就溜走了。

    路过时屿的桌子,你“不小心”撞掉了他的杯子。

    黑色保温杯咚一下砸在地上,摔出了一个凹陷。

    你故作不安,蹲下来捡起保温杯和他道歉:“抱歉啊同学,我不是故意的,我买个新的还你吧。”

    少年仰起头定定地看向你,一双眼珠黑得像是看不见底的黑洞,你和他对视着竟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你对自己的反应有些恼怒的羞耻,甚至想给眼前这个少年一拳以维护自己的颜面。

    气氛逐渐尴尬起来。

    就在你受不了想要暴露真面目,狠骂他时。

    时屿收回了放在你身上的视线,移向你手里的保温杯。

    白晃晃的细指抓住黑色的保温杯,,一只手甚至都握不过来,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少年敛下眉眼,遮住大型猫科动物发现猎物时才会有的兴奋的目光。

    “没事,给我吧。”

    时屿伸出手接过保温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和你的手轻微相触,带起一阵触电般的麻意。

    你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又道了个歉跑走了。

    心里对时屿越发不满,狠狠整他的心思也活络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屿不是抽屉里被塞进死老鼠,就是写好的作业不翼而飞,甚至连提笔写字时都发现笔断成了两截……

    你以为他会恐惧,会愤怒,但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活像一个空心木头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你纳闷。

    但大小姐从来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你必须要折磨得他抱头痛哭。

    于是在一个有体育课的下午,你把他骗进了体育器材室。

    器材室的大门在少年身后重重关上,外面传来利落的上锁声。

    接下来不会再有班级上体育课,而他总是翻墙出去打工的前科,也导致老师同学对他的突然消失习以为常。

    不会有人发现时屿的消失,他会在体育器材室关上一下午。

    你得意地笑了。

    心里盘算着,等下晚上放学,你心情好说不定会把痛哭流涕的他放出来呢。

    最重要的是陆知行短暂地出差了,没有一个人能管住你。

    ————————————

    夕阳西下,天空蓝紫橙黄交错,渲染出无与伦比的美。

    学校里人已经走光了,静得连蛐蛐的叫声听起来都能震破耳朵。

    你慢慢悠悠地甩着钥匙,向器材室走去。

    一想到等一下能看见时屿那张总是不以为然的脸上挂满鼻涕眼泪,就高兴得尾巴要翘上天了。

    器材室已经比较老旧了,厚重的铁门上附着一层铁锈。

    你靠近门上听了一下,没听到你喜欢的悦耳的哭叫。

    心下不免有些疑惑和紧张。

    【不会吓昏过去了吧。】

    你赶紧打开门。

    还没等站稳就被一阵巨力拽了进去。

    铁门在身后砰得一声摔上,你被大力撞在铁门上。

    蝴蝶骨痛得几乎要碎了。

    从小娇生惯养,连打个针都要三五个佣人合着哥哥哄着劝着才肯伸出手的人,哪里被这样欺负过。

    眼泪马上就滚了下来。

    少年长年累月做苦力活练出的每一块肌rou都蕴含着恐怖的力道,他仅一只手摁着你的肩膀,另一只手臂抵住你的下巴,你就动弹不得,任他随意摆弄。

    太阳彻底落下了。

    器材室里没开灯,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将时屿高大的身影拉得更加扭曲恐怖,几乎要将你小小的身影完全吞噬。

    他的眉眼掩在黑暗之下,泪眼模糊里,你甚至无法看见他的表情。

    你这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样可怕的人,以及……

    自己一个人单独来“欺负”他,是多么愚昧无知的行为。

    “大小姐……欺负我很高兴?”

    和白天完全不同怪异轻佻语调,像是阴暗潮湿的蛇信恶意舔舐过你的耳膜。

    你不知是痛得还是吓得直打哆嗦,大小姐的脾气不容你被人这样挑衅,哪怕眼泪已经把攻击你的人的袖子都打湿了,也还要嘴硬威胁: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样对我,我们家不会放过你的。”

    时屿听完不仅没生气,反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喉咙里挤出古怪的笑声。

    “你们家?”

    “对……我们陆家!我劝你最好马上放开我,然后跪在地上给我磕……啊!”

    威胁的话才说了一半,你就被抓住手腕狠狠摔在了厚厚的运动垫子上。

    “大小姐,欺负别人总要付出点代价的,你说是吗?“

    明明白天还被称为是清冷话少的学神,到了夜晚却比地狱爬上来索命的恶鬼还可怕。

    你声嘶力竭地咒骂,挣扎,却抵不住他掐着大腿滑进你裙底的手。

    “呜呜呜呜……求你,求你。”

    “我知道错了,我和你道歉。”

    “别碰那里!滚开啊畜生!”

    少年伏在你耳边喘出性感勾人的声音,手上的粗糙茧子滑过瓷白的软嫩,带起一阵阵战栗。

    “好香好软啊……大小姐……平时都吃什么啊?我尝尝。”

    最后的哭泣求饶也被堵在嘴里。

    初次尝试的少年学习能力强得惊人,只需要一会就能无师自通,将你吻得喘不过气来。

    连舌头也要伸进你嘴里搅弄一番,将你分泌出的甜津全部吃个干净。

    敏感的上牙膛被舔过时,你被刺激得连头皮都在发麻。

    忽然,身上一轻。少年直起身来。

    你以为他要放过你了,嘴巴狠狠一擦,就恶狠狠地瞪着他要骂。

    却看见少年从口袋里径直掏出了什么。小小的一个长方形。

    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你担心这个疯子要做什么害死你的事,借着窗外照进来的灯光仔细辨认那盒子究竟是什么。

    看清的一瞬间,你瞪大双眼,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全身上下的细胞一起叫嚣着催促你快跑。

    几乎是反应过来的瞬间,你就翻过身往外爬。

    还没爬出两步就被摁趴在垫子上。

    少年一只手摁住你的后腰,一只手把叼在嘴里的小方块包装撕开。

    “喜欢这个动作呀大小姐,那就从这个动作开始吧。”

    ————————————————

    你要疯了。

    浴缸里的水开到最大,你狠狠搓洗着身上数不清的红痕,腰上的红痕甚至因为太长时间的掐弄顶撞而发青发紫。

    你气得要死,恨不得让人把时屿活生生打死再鞭尸三千次。

    但你不敢。

    最后你亲眼看见他拍下了你糟糕的照片。

    “大小姐最好乖乖听我话,不然……”

    想到那个声音你更加恼怒了。

    绝对……绝对……不要让你抓到机会,不然你迟早会弄死他。

    眼里的恶毒几乎要凝聚成毒汁从眼角流下。

    3班的同学不知道为什么,新来的富家小姐同学总是一副很害怕学神的感觉,恨不得能时刻离他有十米之外,甚至是常常躲着跑。

    有好事者去问时屿,对面总是淡淡的样子说不知道,没接触,不清楚。

    只有你知道时屿那张高岭之花的皮子下面藏了一个怎样魔鬼的灵魂。

    初次享受那事的少年人可以说是兴欲高涨,像是得了某种瘾症一样,时时刻刻都想逼着你满足他。

    若是你拒绝,那些糟糕的照片就会再一次发送到你手机里,而你只能在这样的要挟下一次次赴约。

    你几乎要被弄死了。

    每次他都不加控制,力道又重又狠,像是恨不得把你*死在床上。

    见到他就像见到鬼一样。

    长这么大吃过的唯一苦是冰美式的大小姐你,以为这大概是这辈子最痛苦的事了。

    但显然你是想早了。

    又一次被迫在酒店里和时屿沉沦一夜。

    你跌跌撞撞地在天亮前赶回房间补觉,错过了时屿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一觉睡得又昏又沉,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佣人敲门和你说先生和太太还有少爷都回来了,在大厅等你,说是有事和你说。

    你因为疲惫而烦躁不已,懒得看佣人犹犹豫豫偷瞧你好几眼的样子,穿戴整洁,就坐电梯下楼了。

    电梯下行至一楼,绕过大片玉石屏风,你看到坐在爸妈身边的少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震惊。

    mama略带愧疚地拉着你的手坐下,和你说了来龙去脉。

    什么保姆偷换,流落在外,亲生儿子……

    你的头像被人敲了一闷棍一样晕晕沉沉。

    原来你不是大小姐,而是偷换太子的狸猫。

    而那个强迫你的贱人时屿,才是陆家真正的二少爷。

    爸爸说,你也是他们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对他们同亲生的来说也差不了多少。多养一个孩子,对陆家来说也就是添双筷子的事。

    你看着时屿……不对,是陆屿,背着众人对你偷偷露出的那个诡异恶毒的笑。

    心想:

    【这下彻底完了】

    ————————————

    陆知行最近苦恼又喜悦。

    喜悦的是,微微不是亲生的,他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心思可以光明正大摆出来了,以后他可以毫无保留地成为微微最亲近的丈夫。

    苦恼的是,微微看起来很不高兴,一朝失去陆家亲生孩子身份的她,被自己的恐惧吓得魂不守舍。

    如今你就窝在他的书房里,像玩偶一样被他抱在怀里。

    你真的很害怕被陆家抛弃,或者说被锦衣玉食的生活抛弃。

    更重要的是,连你也清楚,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爸爸mama容忍你,因为亲密无间的血缘关系。若是连这点浅薄的血缘都没有了,做尽坏事的你还能有好下场吗?

    而且真少爷还好死不死的是和你互相霸凌的对象,往后陆屿要是不绞尽脑汁把你赶出去,你陆知微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你要抓紧时间先下手为强!

    这个家还会有谁毫无保留地关心你,那就是陆知行了。

    你第一时间想到他,也就第一时间来找他,暗戳戳地想通过陆知行的手把陆屿从这个家赶出去。

    你乖顺地坐在陆知行怀里,小声啜泣着跟他抱怨陆屿在学校里霸凌你,扭曲事实把自己对陆屿做的那些坏事扣在他脑门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小可怜。

    又凄凄切切地说爸爸mama偏心,陆屿一回来就把什么好吃好喝好玩地都给他,明明和自己也很久没见了,却一点也没关心自己。

    再哭诉自己是个没爸妈的小可怜,没人疼没人爱是地里的小白菜。

    一套又一套,听得陆知行眉心一抽一抽的。

    大小姐在家里还是外面向来是横着走的,神挡踢神,鬼挡打鬼,哪有过这样的时候。

    如今哭得漂亮的眉毛眼睛都耷拉下来,谁招架得住。

    陆知行只好把在自己怀里蹭得乱七八糟的少女挖出来,好好地擦干眼泪安抚。

    顺杆子往上爬,得点阳光就灿烂向来是你陆知微的拿手好戏,你正要顺杆打蛇,乘虚而入,却突然感觉身下人话语和动作都停住了。

    你从没看见陆知行露出这样可怖的表情,阴森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你因为乱动露出的锁骨下方。

    正古怪着要低头看自己锁骨到底怎么了,整个人就像被丢进冬天的冰湖一样浑身冰冷。

    锁骨下面,有陆屿昨天晚上留下的暧昧痕迹。

    背后猛然炸出一片细密的冷汗,你根本不敢看陆知行的表情,低到一半的脑袋,视线直直落在男人的脖颈上。

    光看着这里根根暴起的青筋就让你够害怕了,你简直不敢想他现在有多生气。

    “微微,在外面学坏了啊……”

    ——————————————

    又是一夜未眠。

    你失神地盯着窗外渐起的曦光。

    身上是熟悉的酸痛,连夜的折腾即使是男人抽身离去为你仔细清洗上药后,也还留着要将你撑破的饱胀感,胯骨也被顶得隐隐作痛。

    陆知行比之陆屿更胜一筹的本钱,本来就让你难以招架了,更别说还是带着怒气的。

    你一想到昨晚男人是怎么一边折磨你,一边拷问你身上这些痕迹的来龙去脉你就害怕。

    你只记得自己不停哭喊求饶的声音,但怒气冲天的男人根本不听,一意孤行地在你身上动作。

    你真的要死了……

    这两个畜生……怪不得是兄弟呢……

    门外忽然传来打斗的声音,似乎是陆屿找来了。

    你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听着两兄弟内斗,心理激动地快要扭曲。

    【打起来好啊,都打死!陆家就都是我的了!强迫别人的贱种都去死啊!】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打斗声停下了,你颇有些意犹未尽,以为他们这么快就共赴黄泉了。

    困意袭来,正准备美美入睡,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

    “微微,我们都没法放下你,不如……以后就一起生活吧。”

    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