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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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他声音带着笑，响彻在包厢里，理所当然又掷地有声，“这还用你们说？” 但他偏过头看向身旁的少女时，那副嚣张气焰瞬间收敛，化作了一种只有面对她时才会流露的、带着点依赖和炫耀的幼稚。 盛明锦凑近她，用额角轻轻蹭了下她的鬓发，声音压低，却刚好能让周围人听清他那黏糊的撒娇： “不过他们说得对，我最大的运气，就是遇到你。” 起哄声瞬间变得更大了，有人夸张地捂住心脏表示没眼看，有人吹着口哨大笑。 玖染菲在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中，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红晕，她眼底含着笑，指尖在少年手背上轻轻掐了一下，像是警告，又像是纵容。 众人默契地移开视线，各自喝酒、摇骰子，心里却都明镜似的。 这福气，别人学不来，也羡慕不来。 …… 玖染菲今晚通宵陪他们玩了一晚上。 从外面回到包厢时，大家还在做游戏，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的人学狗叫三声，众人听到后爆发出一阵笑声。 玖染菲正准备去到藤椅上坐着，这时沈凉走了过来，笑着说：“嫂子，还以为你提前走了。” 她摇了摇头，回答：“没有，去洗手间而已。” “沈凉过来一下——”有个女生喊她。 “要不和我们一起玩游戏？”沈凉问面前的少女。 “不了，你们玩吧，我去露台坐一会就好。”玖染菲捏了捏手机的边沿，淡笑着回复。 “行，无聊的话可以来找我们。”沈凉点点头。 玖染菲等她转身后就打开门出去了。 会所的露台，宛如悬于都市之巅的一片静谧绿洲。 远处灯火流淌，将这座不夜城的繁华与喧嚣尽收眼底。 少女侧躺在藤椅里，闭着眼，晚风带走了些许晕眩感。她微微偏头，天边月亮被云层遮去大半，只剩一弧模糊的银边。 周围的音乐声和谈笑声渐渐淡去，成为遥远的背景。 身边好像又坐下了一人，带起一阵微风，她不由自主地扭头看去，有些意外地看到了虞棠。 他坐在她旁边，神情淡淡，也是出来透透气的。 虞棠从经过的服务生托盘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 “和盛明锦在一起，累吗？” 玖染菲愣了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以您对他的了解，应该不需要我回答。” 虞棠闻言，轻笑了一声。 他看向玖染菲，眼神中多了几分认真：“辛苦你了，愿意待在我们明锦身边。他有时候可能不太懂得表达自己的感情，但他是真心在乎你的。” 听到“我们”这个词，玖染菲心里莫名地涌起一阵不舒服。 “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这就足够了。” 虞棠闻言，眉头微挑，对玖染菲的回答感到意外。 “明锦以前眼高于顶，谁也看不上眼。” “能和你交往，说明明锦他，真的很喜欢你呢。” 所有人都知道盛明锦脾气爆、难伺候。 可现在对玖染菲什么样啊——那宝贝的，说话都压着嗓子，恨不得捧手里哄着。 “你好像和她们想的不太一样。”虞棠说。 玖染菲抱着双膝，粉色长发随风轻轻飘动，她放空神思片刻，才淡淡地回应道：“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事。” 萧肆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瓶，身体前倾，更加靠近少女。 “那你呢，”他问，“你觉得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玖染菲瞥了长发少年一眼，“我觉得自己是怎样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是吗……” 他喝了一口手中的矿泉水，没听到回应，反而轻笑一声。 —— 和朋友们喝完酒回家已是凌晨，由于第二天是星期日，玖染菲和盛明锦都没有设闹钟，得以睡了个自然醒。 因为昨夜喝了太多酒，少女睡得很沉。 平日即使没事情也会在八点前起来的她睡到了中午。 盛明锦陪着她一起睡到了九点就起来收拾收拾出门了。 出门前还不忘吻吻少女的唇。 “菲菲在家安心睡觉哦。” 随后房间内又恢复一片寂静。 …… 睡意朦胧中，玖染菲感觉到有人开门，于是缓缓睁开眼。 她略带疑惑地问道：“是谁？到底是谁在那里？” 黑暗中，一个清澈而熟悉的男声回应道：“别害怕，是我。” 玖染菲的手已经摸到了墙上的开关，正准备点亮灯光，却被少年及时制止了。 “别点灯了，省得招惹人眼。” “你在哪？我什么也看不见。” 少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她试图在黑暗中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我就在这儿。”萧肆说着，轻轻握住了玖染菲摸索的手，引导她坐到了沙发上。 玖染菲就站在他腿俩侧的中间，他可以清晰地听到她轻柔而略带急促的呼吸声。 “我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玖染菲迫不及待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少年轻笑了一声，“弄好了，弄妥了，全按你想的弄成了。东西在我车上，等会拿给你。” 玖染菲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她的声音也变得轻快起来。“可以可以。” 然而，话音刚落，玖染菲又突然压低了声音，变得神秘兮兮起来。 “你怎么有盛明锦家的钥匙的？你这样突然闯进来，就不怕盛明锦发现吗？要知道，他可是个醋坛子……要是让他知道你来过，恐怕会惹出不少麻烦……” “你就不怕盛明锦发现后误会吗？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 萧肆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个嘛，自然有我的办法。” “倒是菲菲，我那里好难受，你摸……” 萧肆拉着玖染菲的手往下。 “萧肆……”玖染菲小摇头。 “又不用菲菲出力，只要享受就好了…” 少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托着玖染菲的头，一言不发的垂眸吻上她的唇。 少女蓦地睁大眼，“……” 萧肆的吻唇瓣炙热，来势汹汹，玖染菲的整个脑子都是麻的。 唇齿被强势撬开，肆意索吻，似在迫切掠夺她的每一寸呼吸。 萧肆对他们第一次的经历有着难以磨灭的记忆，他依然能够真切地回想起当时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微妙的触碰和她每一个生动的表情。 “你干嘛……前几天才弄过的……你……嘶……是不是有病……我都呼吸不上来了……” 他扳过她大睁着眼的面庞，又捉成他喜欢的“嘟嘟脸”。 玖染菲漂亮眸子红着，马上就要聚集泪，女娃娃又倔强又绝望的神情叫人愈发心疼。 他更盘，手上的劲儿也更坚决，“我是你的人了，菲菲，感受到了么，愿不愿意，我都是你的人了。” 玖染菲眼睛一眨，泪水涌出来，他手松了些。 “我不要你！” 她那可爱的嘟嘟脸跟世上最柔软的棉花一般渐渐恢复丰盈，看着就想咬一口。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菲菲，你心里应该早有准备，我们迟早会走到这一步。” “没有准备！！”玖染菲哭着嚷。 剩下的话，被淹没在有些苦涩的吻里，萧肆低着眸，啃咬着她的唇。 这个吻凶狠又霸道，跟之前的缠绵亲昵不同，他似要将人吞吃入腹，没有给她任何退路，长驱直入。 突然。 激烈的亲吻掺上腥甜，她想退开，又被摁倒在床上。 黑沉的眸在上，内里晦暗不明，眼尾染着欲色，给无生机的脸，增添些生气。 他喘着粗气，舔了下薄唇。 “菲菲起床气不小嘛……”说着再次凶狠地堵住她的嘴。 少女在他的怀里挣扎，她的手指抓在他的脸上，试图推开他的唇。 萧肆勾唇，猛地强势桎梏她的手腕，一握、一拧，反剪到身后。 她双目怒瞪，他却翩翩然笑。 低着头又在少女唇上辗转热吻两下。 看到玖染菲那气的要吃人的模样，萧肆不觉喉咙发干，眼神更加幽深，分开她的腿，温柔地进入。 分身瞬间被那紧滞的暖意包裹，少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侵占她的欲望在瞬间攀升至顶点。 然而，他最终只是深吸一口气，将几近失控的冲动锁在喉间，极力放缓了动作。 只是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缓缓动作起来。 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低哑喊宝贝。 …… 少女趴在床上沉沉睡去，脸颊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睫毛上也还挂着一颗泪珠要落不落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还微微蹙起，嘤咛一声，喃喃着：“你别这样……” 萧肆反常地单手支着脑袋，那双清冷的眸子染上了缱绻柔意，直勾勾地盯着她。 “小祖宗，你想怎样都行。” 他低低嗯了一声，在她腮边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