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锤得锤

    

求锤得锤



    “嘶,别拽了”,顾宋章疼女儿,连议事都要抱在怀里,说是这样福星护佑。小家伙才半岁,屎尿都还收不住,倒有耐性陪她爹处理军务。只是爱玩他的胡子,小手钻来钻去,逮着空儿还要偷偷薅几根。

    窦逢春看着顾宋章被拽的龇牙咧嘴,忍不住笑道,”这模样,活脱脱一个小柳修颖。还是我家豆豆好,一点都不让人cao心。”

    顾宋章护崽怼道,“你懂什么,我就爱cao心。家事军事,我样样cao心。”

    季遥避着他,不敢直视,转入正题道:“大哥,徐卿诺败走回巢,我们要不要乘胜追击?”

    顾宋章道:“不急。他兵强马壮。待我们南下拓地之后,再与他一较高下。”

    他又挑了挑眉,玩味道:“我听说,他正等着好消息呢。他那妻房,原是他亲哥的女人。哥哥战死后,他接了位子,还一并照顾起寡嫂孤侄。只可惜,他那侄儿去年病死了,这才有了个亲生的种。你们说,徐卿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呐?”,双眸微敛,钉在季遥脸上。

    季遥额上微渗薄汗,原想等窦逢春先开口,却见他置若罔闻。头皮发麻,他只能答道,“那徐卿诺若是不忠不义,自是天不与也,不足为道。”

    顾宋章哼了一声,“老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这种人,我们不可不防。”

    念及柳修颖退下后,季遥总是心神不宁,窦逢春微微一笑,终于开口:“南征前,咱们还是要加固防守。不如下个月阅军,整一整士气。雨儿也该磨练了,就让他跟在阿遥后面,学着些吧。”

    顾宋章一口答应,搂着闺女乐呵呵地把会散了。这叶雨是他与老窦的义子。那是个大雨天,十二岁的孩子,饿的皮包骨,求着军爷收他入伍。两人膝下皆虚,便合收为他为义子。彼时柳修颖小产后气血两亏,又染风寒,叶雨就一直养在窦逢春与青衿身边。

    刚把元柳交到婆子手上,顾宋章就一溜儿小跑回房。今晚,柳修颖总能让他上床了吧。

    柳修颖早就坐等在桌前,给他看那空碗,“看见没?我可都吃了。别拿闺女压我了。”

    “乖”,顾宋章见她仰脸可人,忍不住俯身一吻。见她未躲。更是得寸进尺,要解她的外袍,“好夫人,睡吧?”

    柳修颖却抓上他的手,问道,“你们晚上谈什么呢?你这模样,一定是什么遂了你的意了。”

    顾宋章顺势亲她指背,“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夫人让我回床上睡了。”

    柳修颖拍了下他,“老实说来,不然就睡回你的狗窝去。”

    没办法,顾宋章只能说道,“嗯,那徐卿诺不来惹咱们了。他那寡嫂终于怀上他的娃儿,正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柳修颖知道他话里有话,起身接道,“还算对他嫂子有点良心。要不是他哥,他能有那位子?”

    顾宋章从后圈住她,侧贴上她的脸,直问道,“修颖,我要是死了,你跟季遥么?”

    柳修颖皱眉拧他,“什么晦气话,阿遥那榆木脑袋,你倒真能放的下心?”

    太舒坦了,顾宋章就是欠拧。两只手不自觉地在她身前游走,软声道,“我当然放心不下,你这身子,我还没cao够呢,永远不够。”

    什么话,但冷战了一个月,柳修颖夜夜春梦,也是难熬,便由着他褪了全身衣裳。

    顾宋章把她抱在床上平躺,像看一件宝物一般,一手抚着她的脸蛋,一手揉上奶子,又从那乳缝向下摸去,经过小腹,抵达源地,指尖轻轻挑逗起花珠,勾起那情露,听着女人的呻吟,好不得意。却又总觉得那小腹,像是比上月还宽了几分,想到她当时的浪样,又忍不住用力按了上去,rou鼓鼓的,“你都没怎么吃,怎么还胖些了?”

    柳修颖早就情动,哪里管的上这些,啐道,“怎么,你不cao我了么?”

    “cao,当然要cao,要狠狠cao你。”,顾宋章欺身而上,使劲吸上粉颈,留下嫣红一印。roubang深深插在xue里,都不舍得抽动。许久未经房事,xiaoxue又被那真实肿大的jiba撑满,只能轻微颤夹,“宋章,好大。。”

    终于,她想起自己被她赐的名儿了。顾宋章喉结一动,roubang又涨了一圈,听着女人细碎的呻吟,更向下压去,腹肌也紧紧抵着女人的小腹,像是要把她和自己揉成一块,永不分开,”谁叫你一个月都不理我,都要憋疯了。“

    次日清早,顾宋章终于醒在床上,通体舒畅。却见女人仍在昏睡,怕她又睡过早饭,便起身叫了早饭,推醒她亲自喂食。柳修颖睡眼惺忪,对着那鸡茸粥,竟是恶心要呕。两人再迟钝,此刻也终于反应过来,两只手同时摸上那小腹,想到昨晚的意乱情迷,可别压出个好歹,也都后怕起来。顾宋章忙扶她躺下,拔腿就去把姚游洲请来。

    因为产后一直未曾行经,柳修颖也没在放心上。她其实也没想到,这回竟是如此容易。

    那年小产,她原当只是葵水,直到绞痛如刀、几近昏厥,才用满是鲜血的手把那半死不活的顾宋章掐醒。再醒来就听到郎中说,“。。夫人胞宫受损,恐难再。。。”。

    她像是体内干涸透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听顾宋章“嘘”了一声,轻得不能再轻,“她活着便好。其他的事,还请先生替我瞒一瞒。

    姚游洲瞧两人神色焦急,笑道,“恭喜大帅,夫人又有喜了。”

    如此喜事,顾宋章却没什么喜色,只追问:“她这身子行吗?要不…”

    柳修颖瞪了眼他,“闭嘴,听听人家大夫怎么说。”

    “夫人身子恢复的不错,而且脉象强劲,仔细补养就好。”姚游洲顿了下,见那颈间红痕,又道,“只是前三个月,还请大帅自持。。”

    柳修颖忍俊不禁,对顾宋章火上浇油,“没事的,他又不是没当过和尚。”

    可真是,苦心十年无人知,冲冠一误天下闻。

    等姚游洲一走,顾宋章就揽上女人肩头,在她耳侧歉声道,“对不起,又要你受累了。”

    柳修颖侧过头来,抿唇一顶,将他脸颊推了开去,笑道,“不怕这娃娃不是你的?”

    顾宋章失笑,“那晚不都验过了嘛。。修颖还要我再验不成?”

    “砰”,求锤得锤,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