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之间是不能接吻的
"兄妹之间是不能接吻的"
苏凛生理期肚子疼,直接翘课去医务室要了两片止疼药到休息室睡觉,刚躺了一会,隔间的帘子突然被拉开,阳光瞬间倾斜而下。 “嘿,又见面了。”陆烬也上次看到她的校徽,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人此刻就在他面前了。 苏凛被他的一头金毛晃得睁不开眼睛,又实在懒得理他,起身去抢他手里的帘子,陆烬也不肯松手。 陆烬也看着少女像蛇一样盯着他,微凉的手指擦着他的手背划过,不知不觉心跳地愈发快了。 苏凛用力按压他的手腕处,陆烬瞬间感到又痛又麻,自然而然松了手。 苏凛躺回床上蜷着身子,帘子落下前陆烬也透过帘子望向她,眼眸冰冷让他也忍不住心生寒意,看嘴型是在说:“滚。” 说来也巧,秦思安正好过来找陆烬也,拜某人所赐,他的右手还打着石膏。 “你干什么呢?烬也!”秦思安好奇地走过来扯开帘子,看到苏凛一时又惊又怒,不知怎么嘴巴都有点不利落,“你你你怎么在这?” 苏凛本来就不舒服,此时耐心已然耗尽。 “出去,如果不想另一只手也折掉。”语气平淡到仿佛在说外面阳光不错。 秦思安想嘴硬,但手实在疼得厉害,扯着陆烬也往外走。 走到走廊上,秦思安憋不住地吐槽:“不过是苏家的私生女,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公主了。” 陆烬也眼睛亮了:“她叫什么名字?” “苏什么来着,苏凛吧。”秦思安觉得方才被落了面子,仍然忿忿,“所以才说是私生女,不然苏家怎么可能收养她?” “苏凛。”陆烬也低低地重复着,想着那日犹如洋娃娃般精致的少女孤身一人只用两枚栗子就救下他,冷漠的眼神扫过人群仿佛在看一群令人厌弃的狗,当然,这群狗里也包括他。 好像一切都变得有趣了。 苏凛。 “喂,你嘀嘀咕咕什么呢?”秦思安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话归正题,“午夜幽灵赛车你参加嘛?” “好!” 秦思安也没想到陆烬也答应地这么爽快。 ---------- “苏凛,你当我的领航员吧。” “……” 苏凛后退一步,满脸地我们不熟。 陆烬也往前迈了一大步,黑色风衣几乎把苏凛裹在怀里。 他俯身凑到苏凛耳边,“苏小姐,那天你救我的时候,暗巷有人被割了喉,真巧。” 苏凛似笑非笑:“确实很巧。”她的身高刚好到陆烬也的下巴,视线正对着陆烬也的喉咙,如果割开陆烬也性感的喉结,似乎也不错,以免他说出更多不中听的话。 难得出手救人,竟然给自己惹了一身sao,晦气。 “陆家想查点东西并不难。”他明明在陈述事实,苏凛听起来却字字是威胁。 “所以,苏小姐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苏凛烦死陆烬也的缠人劲儿,两人僵持了一会,苏凛叹气,伸出右手。 “?” “车钥匙,比赛时间、地点。” 陆烬也有点疑惑,但还是应下来:“等会喊人给你送过去。” 周六零点,郊区龙脊山发卡弯。 苏凛忍不住皱了眉头,陆烬也为什么参加这种野赛,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她可不想死。 苏凛回家才知道苏聿白发了烧,她还背着书包,周婶把药递给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让苏聿白喝药这事就安排给她了。 她端着药进屋,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铺开,黑漆漆一片。她站在门口绞尽脑汁想着措辞,床头灯却倏然亮起。 苏聿白靠在床头看着她,也许是灯光的原因,苏聿白今天看起来格外温柔,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哥,喝……”字还含在喉咙里,苏聿白已经抢先一步打断她:“阿凛,去洗澡。” 苏凛想让苏聿白先喝了药,等会药凉了周婶肯定要数落她。 “阿凛。” 苏聿白只是喊了她的名字,就让她乖乖闭了嘴,把药放在床边的矮桌上,转身要回房间。 “在这洗。” 苏聿白的洗手间充斥着他的气息,这让苏凛觉得有点局促,尤其她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拿,还是最难过的生理期。 她的思绪犹如水流般千丝万缕理不清头绪,不过最终都是要流入下水道的,只听从苏聿白的要求即可。 她犹豫很久,找了条浴巾把自己裹好,想先回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再回来。 结果刚打开门就看到苏聿白站在门口,他原本高她许多,此时却因为虚弱地弓着身体而看起来和她差不多。 苏聿白拽着她的手把她带到床上,一把扯落她的浴巾。 苏凛顿时赤裸着身体,少女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顺着发丝新鲜滑落的水珠,全身只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内裤。 “哥、我……我生理期,会弄脏的。”苏凛不自觉地缩紧身体,尽量不碰苏聿白的床,声音越来越小。 苏聿白是有点洁癖的,他肯定要生气了。 “我知道。”苏聿白拍拍床示意她躺好,关了灯,心满意足地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抱了一个大娃娃。原本苏凛身上有股甜甜的香气,现在却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 黑暗中,苏聿白guntang的身体贴上她的后背,烫地她手足无措。 苏聿白却觉得十分舒服,双手揽着她的腰,把下巴埋进她的肩颈窝,少女冰凉柔软的身体刚好可以缓解他的病痛。 他喃喃道:“阿凛,好舒服。” 苏凛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鼓足勇气:“哥,该喝药了。” 苏聿白惩罚性地捏了下她右边的小奶尖,不出意外地感到怀里的娇躯骤然一颤,心情不觉变好:“睡觉。” 他现在睡着了,药可就彻底喝不了了。 “哥……”苏凛硬着头皮喊他。 “亲我。” 苏凛慢慢转过身,在黑暗里摸索着,纤长的手指划过他的眉梢、眼角、高挺的鼻梁,再下面——是温暖的嘴唇。 苏凛鼓足勇气凑上前亲吻他,却被苏聿白拽住头发动弹不得。 他声音有点沙哑,佯装教育道:“阿凛,兄妹之间是不能接吻的。”语调轻柔地好像在逗弄一只小猫咪。 苏凛简直被搞晕了,苏聿白的意思仿佛是责怪她不知羞地勾引他,可又明明是他要求的。 况且,他们算什么兄妹,兄妹不能亲吻,却能躺在一张床上吗? 这话她自然是不敢问出口的,只是心中憋着气,也不知是气些什么。 苏聿白好笑地亲亲她的额头:“阿凛,药凉了。” “哦。”苏凛说着就准备起身去热药。 苏聿白简直被气笑了:“苏凛。”他喊她的全名,证明已经在生气边缘了。 苏凛认命地开了灯,拿起药碗喝了一口含在嘴里,苦得直皱眉,适应了一下才凑上前喂他。 他没有制止她,所以大抵是做对了。 苏聿白坐在床沿,睡衣半敞,肌rou的线条若隐若现。苏凛把药汁含在嘴里跪坐在他面前渡给他,苏聿白难得乖乖地喝下去。他的眼睛格外明亮,深绿色的瞳孔被暖光照得变浅,他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苏凛,直到苏凛准备起身,他骤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有些狠戾地吻着她,柔软的舌头攻城略地长驱直入,另一只手或重或轻地揉捏她胸前的软rou。 苏凛有一瞬间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推开,最终还是克制地顺从他。 前一秒还在教育她兄妹不可亲吻,下一秒又让她喂他喝药。你看,这就是苏聿白,阴晴不定,令人捉摸不透。 不过没关系,因为,他说的话就是规则。 苏凛的眼睛蒙起了一层雾,她不知苏聿白是怎么了,往常虽偶尔和她玩一些交换口水的小游戏逗弄她,却不曾这般像要把她吃入腹中。 过了好一会,苏聿白才放开她。 苏凛趴在他腿边大口喘息,咳嗽不止。 苏聿白轻轻拍她的背部帮她顺气,尾音上扬:“阿凛真是小笨蛋,差点把自己憋死。” 等苏凛顺过气,苏聿白示意她继续喂药,她倾身上前的时候手不小心按在了苏聿白的腿上。 苏聿白脸色微变,俯下身亲吻她,咽下她嘴里的药。随即又拿起药碗一饮而尽,关了灯,撂下两个字:“睡觉。” 苏凛原本以为一碗药要喝半个钟头,没想到瞬间完成任务,心里轻轻松松地上了床继续充当苏聿白的人形抱枕。 这次苏聿白倒没有贴着她,大手轻轻覆着她的小腹,温度传遍四肢百骸。苏凛觉得身体暖洋洋得很舒服,心里又没有惦记的事情,肚子有点饿倒是完全忍受,闭上眼睛很快进入梦乡。 苏聿白在黑暗里盯着她,不可置信地摸向自己胀痛的下身。 他对她起了反应。 呵,有趣。 他对他亲手养大的小宠物起了反应。 苏聿白身体燥热,起身到阳台点了烟,吸一口又忍不住咳了起来。 他向来极少抽烟,一时想不到上次吸烟是何年月,奈何此时心中烦闷。 晚风徐徐吹来,凉意带走几分燥热。 他猛吸几口,把剩下的半根烟碾灭,回屋竟看到苏凛睡得格外香甜。 少女侧跨着被子,睡得一点也不老实,露出半边莹白的身体,在黑夜里仿佛泛着光。 苏聿白坏心眼地想着凭什么他生着病无法入睡,苏凛却擅自睡得甜。身体反而抢先一步上前,用牙齿啃咬少女柔软的小奶尖。 舌头转着圈舔舐她的左乳,吮到乳尖硬如小石子,才肯用牙齿轻轻碾磨,苏凛抖着身子想躲。 于是他如法炮制,又去欺负右边的小奶尖。原本生理期就格外敏感,此时苏凛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得哼唧出声,纤长的睫毛快速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醒来。 苏聿白却仿佛发现了新的玩具,直吮到右边的小奶尖肿大了一圈,苏凛被扰得不自觉蜷在他身上,苏聿白才肯罢休。 阿凛,好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