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困于凌虐之境 暗无天日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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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困于凌虐之境 暗无天日之国 本田菊独自昏倒在榻榻米上——近来他昏厥的频率越来越高,连那些来寻他的“国家阁下”都难免流露不满。纵然他的服务依旧挑不出半分错处,可突然栽倒的意外总坏了兴致——客人们给的“嫖资”渐少,举国上下的怨怼都往他身上涌,骂他是个连“躺平张开腿”都做不好的废物,丢尽日本男人的脸。 ——高天时代的转折,始于王耀的一句话。那仿佛来自云端的裁决将整个日本拖入深渊:“自今日起,本田菊的国度,男子充作娼妓招待外国贵客,女子只许习裁缝之艺。非有赦令,不得宽免。”王耀的话很短,却足够让地上的国民拟出密密麻麻的细则,忠实地将命令刻进每一寸生活里。 男子皆为娼,本田菊身为国家之拟,自然也逃不过卖身的命。 “当然本田阁下尽可放心——光顾您的,都是与您身份相称的‘国家阁下’,绝不会白占您便宜,定会奉上丰厚的‘嫖资’。”耀家的士兵面无表情,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也许您现在瞧不上这份‘补助’,但用不了多久,您会求着要的——我们向您保证。” “是,本田明白了。”他身着素白和服,跪伏在地,语气里没有半点起伏,像在回应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电视里的本田菊,被上司当作吉祥物推出来宣读政令——他站在镜头前,声音轻得像落在纸面上的墨痕:“国民们,接下来的日子会很难熬,请大家和我一起,熬过这一关。” 许多国民恨他,尤其是女性——她们骂他“公娼头子”,言辞里的怨毒像浸了砒霜。这些事从没有人瞒着他,可他从不辩解,连半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像块浸了水的棉絮,默默吸尽所有的恶意。 全民男娼的政令刚下,有些血性的菊家人要么寻了短见,为了妻小不得不活的,也只能硬着头皮学那些腌臜技巧,钻进“新吉原”的帘幕里做男娼。女子更惨——不论出身贵贱、学历高低,一律不准碰裁缝以外的营生,只能靠卖力气养家,还要供养家里的男人。 原本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不过几十年就彻底颠倒——菊家女子若生下男婴,骂声能掀翻屋顶:“又生了个赔钱的男婊!老娘还要赚血汗钱供他学男妓技巧,供他去卖身,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万幸政令里严令普及安全措施与定期体检,菊家才没彻底沦为性病肆虐的地狱。可今日的菊家,依旧是那个任人凌虐、任人玩弄的暗黑之地,连风都带着股腐烂的味道。 “大家早上好,昨晚辛苦了。今日早课依旧是扩张cao与润滑用品的讲解,请初次听课的同学做好笔记。”电视里的本田菊全身赤裸,背对着镜头,语气像在讲一节再普通不过的课——他演示着扩张道具的用法,如何快速准备又不伤到身体;身边的托盘上摆着各色各样的润滑油,当作“教具”,其中政府推荐、能抽成的那些,正摆在最扎眼的位置。 “大家若有需要可以自行购买——”他顿了顿,声音突然沉了沉,“但请尽量不要买政府推荐的‘ssb’品牌,成分不明,性价比也低,不值得花钱。” 早课讲了近一个小时,他才从演播台下来。疲惫像块湿布裹住全身,可他连看都没看上司派来的专员——那人正铁青着脸瞪他,眼里的怒火快烧起来了。他披上外衫,直接往食堂走。 “本田阁下。”“阁下早。”食堂里的外国员工都殷勤地同他打招呼——虽然外头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总是低着头、说话轻得像猫叫的国家阁下,其实比谁都疼惜自己的国民。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面前的餐食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从前上司还给他安排过专门的厨房,可王耀的政令下来后,国家预算吃紧得厉害,他第一时间就解散了所有特权部门,连口热乎的定制餐都不肯留。 “本田阁下——您为什么要在电视上乱说话?”专员的声音像把生锈的刀,劈碎了食堂的安静。 “为什么?”他扯了扯嘴角,笑意比哭还难看,“那些摆在架子上的东西,我每一样都试过——你说,我是在乱说吗?” “不、不是有专门给您准备的……”专员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像被戳破的气球。 “如果我不亲自试过,谁知道你们会给国民用什么垃圾?”他的眼睛像两汪枯井,没有半点情绪,却让专员后背发毛,“你看——这不就查出问题了吗?” “阁下,你这么不听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专员的目光在他腰身上扫来扫去,像在打量一件待售的商品,“今晚本来是您的休息日吧?可惜啊——这次来的‘阁下’,同意拍摄呢。您的‘珍藏集’,又要添一件‘重磅作品’了。” 本田菊没说话,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他摸过自己腰上的淤痕,想起昨晚客人的指甲掐进rou里的疼,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入夜的风裹着寒气钻进窗缝,他从浴桶里出来,水珠顺着肌理往下掉,像没擦干净的泪。他赤裸着躺上床,任由随从替他检查身体、熏香、上妆——每一步都像在完成某种仪式,没有半点温度。 “阁下,您的贫血越来越严重了……请多吃点红rou吧。”随侍的女子皱着眉,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心疼——她知道,本田菊的贫血哪里是吃红rou能治好的?如果国民继续减少,他的症状只会越来越严重。 “我没事。”他打断她,声音轻得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国民的自杀率……还是那么高吗?” “阁下不用担心——政府已经去申请福利补贴了,这次应该能批下来,民众的日子会好过点;还有减税的事,也在积极争取。”随从的话像裹了糖衣的药,甜得发苦。 “不用安慰我。”他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榻榻米上,声音突然沉了下来,“通知政府——我的休息日取消,往后我多招待几位‘贵宾’。” “阁下!您不能再这么cao劳了……”随从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没什么。”他扯了件外衫披上,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锁骨上淡粉色的痕迹——那是昨晚留下的,“政府不是说吗?连‘躺下来张开腿’都做不好,算什么国家之拟?既然是这么‘简单’的工作……就当我是在躺下来‘享受’好了。” “阁下……” “今夜的‘贵客’要来了吧?”他伸手接过随从递来的红衫,指尖碰到布料的瞬间,轻轻抖了一下——那是件新造的织金的红衫,像血一样艳,“帮我披上——该登楼了。” “是,阁下。”随从的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鼻音,双手替他理了理红衫的褶皱,像在替一个即将上刑场的人,整理最后的体面。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了,连点光都不肯漏进来。本田菊站在楼梯口,摸着红衫上绣着他名字的金线,突然想起小时候跟着王耀学写汉字的日子——那时候的风是暖的,樱花落在手背上,痒得他想笑。可现在…… 他吸了吸鼻子,把所有的回忆都咽回肚子里,抬脚往楼上走。楼梯的木板发出吱呀的响声,像在替他哭。 今夜的风,还是那么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