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与香的水族馆 下(马眼棒、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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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在渺远的地平线慢慢西沉,桃矢一路背着昏睡的寺田良幸回到家,让他安睡在木之本藤隆的房间。 桃矢努力让自己大脑中混乱的思绪平复下来,他把可鲁贝洛斯领进了客厅,用毛巾擦着湿发。 “看来让阿雪先回家是对的,水族馆的事,估计会上明天的早报。对了,阿雪呢?” “在浴室洗身体,已经很久了。” 可鲁贝洛斯帮他叼着吹风机,利落的短发很快就吹干。 “不用你饲育企鹅了吗?” 遇见好事,很快又会遇见坏事,好事不如无。 桃矢敞着胳膊,累摊在沙发上。 “维修人员已经把池水统统放掉了,要检修。终于不用回冷冻库天天拿鲜鱼,冷得要命。” 可鲁贝洛斯细细咀嚼着刚才冰箱拿出来的布丁,也没斟酌用词。 “连你都差点溺死在水里吗?” 桃矢心中渐渐有了结论,言简意赅的告知。 “管理员说是水栓被拔掉了,这次的事情会很麻烦,我亲眼看见池水变成了漩涡。” 走廊的奶金光线流淌入房间,可鲁贝洛斯凑到冷清的房门外,往里看。 “水是很高深的一张牌,脾气又很暴躁。连玻璃幕都被冲破了,难怪你会背那个姓寺田的男人回来。” 一杯冰橙汁直冲嗓子眼,桃矢爽的低吟。 “寺田很喜欢喝咖啡,我已经帮阿雪教训过了。” “什么教训?” 桃矢给了他一个意味悠长的眼神。 就在当天下午,水族馆散发着简淡的咖啡豆香气。 “麻烦你,两杯冰摩卡。” 桃矢穿着休闲的西服站在柜台后面忙碌,用戴着的围裙擦一擦手,在马克杯中铺上滤纸。 “午后是喝咖啡的信号,浓香型的咖啡豆研磨成粉是这里的特色,三杯冰摩卡好了。” 客人先的疑惑也许只有短短的几秒,很快杯桃矢俊俏的外表吸引,笑意掩都掩不住。 “我们只点了两杯。” 桃矢的手不住地摩挲着杯沿,柜台之下的风景却很yin乱,他用脚掌踩着寺田良幸,一下一下让舌尖舔过脚底。 “抱歉,这一杯是我要用的。两位请慢用。” 寺田良幸躺在四方的柜子中,穿戴整齐,仪表堂堂,捂住完全勃起充血的大rourou,上面还插着一根马眼棒。 “桃……桃矢,桃矢,这里会坏掉的。月城君还在生气吗?” “他已经先回去换衣服了。手冲咖啡记得喝干净,寺田。” 桃矢放下搅动着奶泡缸,脚趾轻轻扒开寺田良幸的嘴唇,悄悄将第二十杯咖啡倒了下去。 “把手背到身后,别不停地喊我的名字,成什么样子,被客人听到就不好了,快点喝掉。” 寺田良幸一如既往的顺从,如数吞下,嘴唇和脚趾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求你,我喷得停不下来,让我流出一点好不好?” 不可以,因为让雪兔丢了面子。 软舌和脚缝拉开一道银丝,桃矢蹲下身子和他对望。 “舌头很厚,脚趾缝能感觉到很扎实的口感。怎么哭了呢,在想什么?” 寺田良幸的马眼淅淅沥沥地流着浓浆,两粒雄睾憋得十分红润。 “从前在神社的樱花树下面,就已经在仰慕月城君了。” 桃矢坏心地将马眼棒推了推,盯着那张又爽又疼的脸,好心拔了出来,热尿和浓精像喷泉一样。 “很好,你很不乖,怪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很漂亮的潮吹,寺田先生。” 寺田良幸被捂住嘴巴,rou棍被一只戴着手套的大手不停撸动着,像小喷泉似的没有尽头,整个狩衣真实又温暖。 “你不问问我在想什么吗?桃矢。” 桃矢对着他傲人的身板,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居然因为舔到国中生的脚而兴奋不已,我很羞愧。” “很有M的觉悟,等我下班就放你离开。” 寺田良幸露出一个无比傻气的笑容,乖乖地点头。 围绕着电扶梯的玻璃幕罐悄然裂开了一个口子,紧接着,海水一道连着一道,从最高的摩天楼喷涌而出。 随着一阵地动山摇,玻璃被水流拦腰撞出一个巨大的缺口,看着生猛活鲜。 “桃矢,去抓住楼梯!” 桃矢在寺田良幸眼前被浇头的海水卷走,很快淹没了下沉式的咖啡厅。 鱼群四处游动,桃矢在水中推开低矮的餐桌穿行,他沉着一口气拉开鲜红的消防栓门,一下一下劈砍在逃生通道的门上。 广播预警也在此时响了起来,“游客请注意,远离水族馆的下沉楼层,再此重复一次广播……” 巨大的海流顺着逃生通道倒灌直下,寺田良幸憋气四处找着桃矢,呛了不少海水,两条踉跄地撑着地板,呼吸久违的空气。 “喂,寺田,你还好吗?” 寺田良幸笑着将手伸到他的脸颊,犹豫着,还是没有摸下去。 “我也以为我死定了,你没事就好……” 这一眼给了桃矢十分悠长的感觉,他只能无奈接受寺田良幸对雪兔的恋慕,装作洒脱地对这份示好表示,没什么好在意的。 可鲁贝洛斯厚实的爪子按在电风扇的第三档开关上,吹动了风铃,搅乱了桃矢脑海中轰鸣引擎的燃料。 桃矢过于疲惫,脸上还盖着课本,就那样安静地躺在沙发上。 “不该勉强雪兔和我在外面玩天体暴露的。” 雪兔身上还冒着蒸汽,他单手扶着桃矢的大腿,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然后握着可鲁贝洛斯小巧的黄色身体晃了晃。 “不要太自责,以后我不会被不认识的男人分享了。这只手偶好可爱,下班路上买回来的吗?” 桃矢慢慢睁开眼睛坐起身来,雪兔的两根手指在寻找着可鲁贝洛斯后面的洞口。 “是我……新买来的浴室海绵,它大概不可以插进去吧。” 真的假的,居然真的可以伸进去……可以趁势让它听话的好办法呢。 在桃矢眼里,可鲁贝洛斯的脸上没有一点不满,全是被开苞的享受和喜悦。 雪兔白皙的面庞精致无暇,随手把可鲁贝洛斯放在大腿上,小脸正对着洁净的四角内裤。 “哎呀,抱歉抱歉,都忘记星条国中的正事了,校方办公室来电话了,我们国中不是致力于向国际学府转型吗?” 这么久以来一直不被体谅,膝枕对可鲁贝洛斯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诱惑,纤细的长指还在玩弄着roudong,裆口温暖的香味也很迷人。 桃矢正要掐住一脸陶醉的可鲁贝洛斯,“我有听说交换留学生和海外派遣的项目,不过怎么把电话打到家里了?” 雪兔地手软软搭在桃矢的手背上,手掌揉捏的爽感让可鲁贝洛斯露出一点鲜红的rou茎。 “从隔壁友枝小学换来了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中国留学生来参观,特殊优待学费、交通费还有教材费用,全面优待,除了住宿。” 桃矢让雪兔的上半身靠在自己怀中,胳膊绕过他的后腰。 “也就是说特设的私人助教不会要麻烦你吧?” 雪兔忽然拉着可鲁贝洛斯的小胳膊站起来,用指甲拨弄着短小的rou茎。 “刚好相反,校方是要麻烦你。喏,你看,海绵这里露着一点红红的线头,要撕掉吗?” 可鲁贝洛斯一想到自己雄健的rou体即将变得残破不堪,于是求救似的望着桃矢,直冒冷汗。 桃矢笑眯眯地提着可鲁贝洛斯的后颈,蓄力的一甩,把它丢进了浴室。 “一块海绵而已,哪有那么脆弱,让它回到本来该去的地方。对了,留学生的名字叫什么?” “李小狼。” 入夜,桃矢温柔地哄睡了雪兔,轻轻取下了眼镜,那张睡脸带着深不可测的吸引力,姣美的嘴唇,柔软可欺。 他悄悄拉开天窗,顺着柳杉树跃到庭院中。 “好痛……” 木之本藤隆夹著公文包和桃矢撞在了一起,英俊的中年男子面容很让人羡慕。 “这么晚了还要出门吗?桃矢。庭院里能看见很多漂亮的星星,像你和月城君一样耀眼。” 藤隆坐在庭院的门廊,金边镜框有些熬不住的困倦,桃矢也有些心疼。 “是爸爸啊,我……别告诉阿雪好不好?我带了月峰神社的寺田先生来家里做客,先睡在你的房间了。” “真怀念啊,我是他学生时代的大学老师,常常请教我功课的。” 藤隆把一叠弄掉的稿纸塞进一个纵深的文件袋里,上面写满了流畅的字迹。 “你在二楼和月城君睡在一起对不对,我今晚没见过你,不过你不能太晚回来。” “我保证,爸爸。” 水族馆深夜的安保十分松懈,漂亮的郁金香形建筑在路灯的光线下,辉映着沉沉的夜晚。桃矢的口袋里揣着可鲁贝洛斯,藏在绿化带的灌木丛中,等最后一个慵懒的上班族熄灯。 “真是辛苦你,这么晚还要值夜班,这个水族馆都要成老古董了。” “哪里,你也很辛苦。” 桃矢低矮的腰,从警卫亭的窗下迅速跑过,一把抓走了对守卫做着鬼脸的可鲁贝洛斯。 他拧开煤气灯,俊俏的脸就在灯下,他在漆黑的水族馆四处潜行,可鲁贝洛斯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call机。 “我们要从这里分开吗?你的主意真的不出状况最好,桃矢。” 桃矢迈向停止的扶梯,脚下的阶梯还冒着一汪海水,他朝他伸出一只手朝着B1的方向指了指。 “我想应该很容易抓到才对,保存鲜鱼的冷库在下面,放心,天塌不下来。” 海水哗啦作响,桃矢露着标准线条的小臂,使劲旋起顶楼水族缸的巨大十字盖子,仿佛用掉了他所有的力气。 “果然这里就是魔力最强的地方。现出原形吧,我们白天交锋过了。” 一团凶悍的鲨鱼嘴骤然扬起,从水底撞上了从法阵中伸出黏腻触须,断断续续化成海水。 盘踞在水族罐中的清水君,探出赤裸挺拔的rou身,胸膛上不停滴落着水珠。 “被一击撞到浑身发软可不行,你要好好站稳,不然我都替你堪忧。” 数根rou质粉红的rou须从纸牌中拽出一头巨大的青鸟,握住了桃矢的胳膊,从顶楼俯冲直下。 “飞,回避他的瞄准。” 清水君挑起了浓厚的兴趣,一颗跳动雀跃的心牵动水柱捕捉着猎物,在馆中击穿一个又一个窟窿。 “东张西望是很危险的,别让他抓到你了。” “多谢你助我一臂之力了,大叔。” 桃矢在飞的帮助下,小心保持着距离,隆隆水声中,响起一阵悦耳的call机铃声。 可鲁贝洛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叹息,望着冷库大门被可怜兮兮地抓出许多道子。 “冷库在地下一楼,桃矢,凭我的力气打不开的。” 一边接听着随身call机,桃矢一边抬起手翻到青鸟的背上。 “我知道,你可以躲起来了,先把水冻住再抓他就容易了。” 拐过两个逃生走廊,可鲁贝洛斯躲在楼道旁边,毛茸茸的兽掌指着对面的冷鲜库房。 纸牌中泛着蜜金的松风悠悠地飘向一扇沉重的铁门,桃矢翻滚着落地,稳住身体。 “风,我的挚友,去抬起冷库的大门。” 清水君从上空袭来,紧随其后,对准桃矢冲了下去,水珠不紧不慢地飘落。 “体格不错,平时有在锻炼吗?魔法使。” 桃矢被身后散发着寒气吹开了衬衫衣摆,他敏捷跳向可鲁贝洛斯。 “就算不告诉你,马上也会知道了 可鲁贝洛斯翻着肚皮,将桃矢稳稳地搂在怀里,看着风和水在一片冷雾中缠斗。 “亏你想得出这种办法。” 清水君的认知力在变弱,仓皇地逃到墙角,风的十指和他交缠在一起,连呼吸都听得清楚。 “恕我失礼,魔法使。” 桃矢走上去,揉一揉乱翘得头发,弯下身子。 “抱歉啊,都怪你的玩笑开的太过头了。跟我回去好吗?” 清水君害羞得不敢与他对视,自觉无趣地钻进了纸牌中。 可鲁贝洛斯用脑袋蹭蹭桃矢修长的双腿,“下次也要好好表现呐。 “喂,什么时候你才能重振当年的风采,然后背着我回家?” “让飞带你回去。” 桃矢无奈地叹气。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