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心如潮 H(中)
妾心如潮 H(中)
傅懷瑾被她挑弄得氣息亂了節拍,卻仍咬牙克制,筋脈繃緊如弦。她伏身舔吻他的喉結,每一下都極輕,極慢,像是在喚醒他體內深藏的野獸,也像是在一點一點,將那理智撕碎。 她抬眼望他,唇角掛著幾分故意:「懷瑾……你不是最擅長折磨我麼?怎麼現在反倒被我逼得這樣?」 她說著,竟將自己一襲薄衣滑至腰際,胸前雪膩映入眼底,指尖緩緩繞上自己一側乳尖,微微一揉,那柔rou便輕顫不止。 「想摸嗎?」她聲音輕糯,眼神卻釘得極狠,「你若是乖,我就允你碰一下……」 傅懷瑾咬緊牙關,眼底幽火灼人,卻仍未伸手。 她見他仍壓抑,似更覺得有趣,指尖拈著他分身根部輕輕一捻,那條怒張火熱的脈絡如蛇般跳動,滑膩濕潤,正是最難忍的時候。 「這裡……是不是漲得很痛?」她語氣帶著嬌憐,卻不見半分憐惜,「可我不心疼……誰叫你總欺負我?」 說罷,她猛地翻身,膝蓋一抵,竟再次奪回主導。他被她騎坐腿間,喘息混著驚異,剛要反撲,卻被她指尖一抹,輕按喉結。 「懷瑾,你已經讓我開了頭,怎可半途而廢?」 她語音落地,指腹滑向床沿,拿起一物;那截蓮紋玉勢,雪白如脂,在燭光下泛著淺光。她將玉勢捧起,抵在唇邊輕輕一舔,目光緩緩移向他,那眼裡,是既羞且挑的火。 「這東西,你不是藏了很久?」她聲音柔中帶針,像是要挑破他沉穩皮囊下的所有渴望,「今晚,就拿來--好好伺候你。」 他喉頭滾動,嗓音低啞:「你敢。」 「我為何不敢?」 她將玉勢慢慢滑過他的大腿內側,再輕撫至那昂然挺立的分身根部,不急不緩地來回描畫。冰涼玉器一觸即離,讓那火熱rou脈抽搐顫動。他指節繃得發白,身形猛然一震,卻仍咬牙忍著。 「好乖……這才像我的懷瑾。」她湊上前,張唇咬住他耳垂,溼氣熱得驚人,「你這麼硬,卻還不射……是不是捨不得?」 她低笑著,從一旁拿起那瓷酒瓶,小啜一口,再俯首將那辛熱之液緩緩吐入口中,將他含住。唇舌交纏間,酒氣瀰漫,她吞得深,啵啵水聲伴著纏綿香氣,一下比一下更深、更多情。 「嘶……昭寧……」傅懷瑾低吼一聲,身體已快崩裂,卻仍不肯強奪,只因她說了要「她來」。 「不行,還不許你射。」她舔去他頂端那點透明滲液,笑意極媚,「今晚……我要你忍著,忍到我允你為止。」 他像被困在火獄裡,全身都在顫。 她卻不肯放過。再度拿起玉勢,沾了些潤膏,將那冰潤之物抵上自己的xue口,在他眼前輕輕摩弄、探入半寸。她喘得更快,卻故意抽出,在入口打轉,將那酥麻感釘死在癢處。 「啊……冰冰的……可裡頭卻……已經熱得不行了……」 她喉間逸出一聲顫吟,腿間已是水聲輕響,卻仍不讓他進來,只拿著玉勢、指尖和唇舌,一次次將他逼至崩潰邊緣。 「你再這樣……我會要了你命……」他聲音暗啞,幾近咬牙。 她卻像沒聽見般,輕笑著將玉勢抽出,轉而捧住他的分身,一邊舔吮一邊笑:「我也想你進來,可…今晚我想試試,看你到底能忍多久。」 傅懷瑾喘得像野獸,手腕因太用力而微顫。 她則繼續慢吞吞地,用雙手將他整根捧著吞吐,還一邊揉著自己早已濕透的下身,呻吟一聲比一聲媚,還故意在他耳邊低喃: 「你不進來……是不是想我自己求你?」 「還是……要我自己騎上去?」 她以唇輕吻他胸口,指尖往後探去,將自己花口與他分身緊緊相貼,卻偏偏只磨不入。濕熱花心在龜頭上來回蹭著,她幾乎顫得說不出話:「啊……這樣蹭……也好舒服……可我……就是不讓你進來……」 「昭寧……!」傅懷瑾終於低吼一聲,猛然將她抱起,整個人翻壓而上,喘息之間氣息灼熱。 她被他狠狠抱入懷裡,喘息不止,卻仍執意最後一分主導。她伸手貼上他唇角,聲音沙啞溫柔:「別急,我還沒說……可以。」 「你要乖,要讓我知道……你有多想要我。」 她腰身輕扭,腿心已全濕,卻仍不許他動。她將唇湊近,眼神媚意翻湧:「想進來麼?」 他咬牙不語,額頭抵住她額前,氣息幾乎燒斷所有理智。 她喃聲一笑:「那就,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