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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苦

    

九 苦



    不是因为不爽,而是因为太爽了。

    老渔的嘴唇在越来越靠近他的小腹,可以说已经达到了深喉的程度。

    之前guitou只是在口腔里滑动,被嘴唇和舌头包裹,而随着老渔吞得越来越深,凌渊的guitou渐渐进入了喉管的部位,那里的吮吸感更强,而且喉部的结构会带来比舌头还强烈的摩擦和刺激,这种快感和嘴唇那里的快感完全不一样。

    而且并不是说guitou进入了喉口,嘴唇的快感就没了,恰恰相反,之前始终没有被吞入,没有被照顾到的茎身现在完全深入到了口腔,享受到了全方位的包裹,快感在成倍地增强。

    简单来说,凌渊感觉自己的jiba被好几只水母般柔软湿弹又极其有力的手给缠住,然后用力攥紧,然后再反复撸动。

    爽爆了。

    别看16cm不算大,可上次能给凌渊口到这种程度的,还是一个中年熟男白领m,一看就是已经吃了不知道多少jiba那种。

    老渔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真是出乎凌渊意料。

    他能明显感受到,老渔刚开始吃一半都很费劲,即便是现在,也很辛苦。

    果然,在持续深喉了两分钟左右,老渔就因为喉部的反应,忍不住干呕,往后躲避开来,嘴里发出了反胃的声音。

    这样的生理反应是每个0都要面对的难关,习惯了,从此就是任何男人体验过就无法忘怀的嘴逼飞机杯,不习惯,那嘴巴就注定和任何大jiba无缘,永远只能浅尝辄止。

    让凌渊意外的是,即便在反胃的时候,老渔的双手依然抱着头,前脚掌依然撑着地,身体只是晃了晃就又跪直了。

    激烈的深喉让老渔的嘴里都是口水,随着jiba从嘴里抽出,粘连的yin水连接在老渔的嘴唇和凌渊的jiba之间,像几条透亮的绳索。

    这种极其yin靡的深喉koujiao之后“口水织网”的画面,凌渊只在推特上看那些网黄发过,自己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老渔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帅,知不知道脸上挂着yin水织网的样子有多下贱多色情啊!

    随着yin水断裂,纷纷下坠到老渔的下巴上,老渔气喘吁吁地抬眼看着凌渊,双眼因为深喉而泛红,又可怜又yin贱。

    凌渊都差点心疼了,自己都不要求深喉了,他怎么还上劲儿了?

    他把烟夹在嘴上,伸下去用手把老渔下巴上的yin水抹到老渔的嘴唇上,插进去玩弄老渔的舌头,问道:“sao起来了?馋jiba了?”

    老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把舌头主动伸出来,缠着老渔的拇指,舔着上面的yin水,他的舌头柔软又谄媚,眼神也带着一丝讨好和驯服。

    这是凌渊第一次在老渔的眼里明确看出“驯服”这种感觉,艹,就像一条一伸手就会主动舔你手指的听话大狗,满心满眼都只有你一个人。

    真的忍不了,根本忍不了,凌渊的理性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也只是让他握着jiba拍打着老渔的舌头,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还行吗?”

    “你不行了?”老渔挑起眉梢,一句话差点把凌渊点炸了。

    他毫不犹豫地就把jiba插进了老渔嘴里:“再深点,还没到底呢。”

    老渔以嘴唇一直吞到根部,直到嘴唇触碰到凌渊小腹来作为回答。

    这是第一次完全的深喉,凌渊甚至清楚感觉到了老渔吞咽的时候,喉口完全打开,把他的guitou吞咽进去,然后喉口就因为本能的反应,紧紧绞住他的jiba,用力攥紧了他的冠沟,试图往外排斥,可这种排斥反应,却让喉口的嫩rou如同花苞一般研磨着他的guitou,带来无比强烈的快感。

    凌渊甚至有种错觉,自己的jiba被某种食rou植物给抓住了,整个jiba都要被花苞般的食rou笼给榨成汁液给吸收掉。

    “真会吃啊,你到底吃过多少jiba,sao成这样,简直是全自动飞机杯,shuangsi了。”凌渊故意羞辱着老渔,反正老渔嘴里填满了也反驳不了。

    “你多久没吃过jiba了,馋坏了吧,怎么能sao成这样?”凌渊很想主动去cao老渔的嘴,但是他没有,他就是要让老渔主动为他服务,“真不愧是国防生啊,就是厉害,我都没动,你自己就动这么猛,嘴巴跟逼一样耐cao。”

    “想吃老子jingye吗?射你嘴里好不好?”凌渊趁着老渔发sao上头的时候,提出了得寸进尺的要求。

    没想到老渔一下就停了,他吐出凌渊的jiba,很明确地说:“不行,不能射嘴里。”

    见老渔还能做出清醒的决定,凌渊悻悻地压着jiba拍打着老渔的脸:“那要射的时候我告诉你,你给我打出来。”

    “好。”老渔答应之后,就张开嘴再度含住了凌渊的jiba。

    太爽了,爽到凌渊的双腿都在哆嗦。

    一根烟抽完,凌渊又点了一支烟。

    享受,远超出他预期的极致享受。

    他叼着烟,俯视着蹲在自己面前,双手抱头,嘴巴紧紧裹着自己jiba的老渔。

    第一次见面时让他望而生畏的老渔,那个让他舔了一天惴惴不安的老渔,现在已经变成了嘴里裹着jiba像飞机杯一样前后吞吐的sao货。

    凌渊的jiba够粗够大,每个给他koujiao的人,都会变成经典的母猴子嘴,老渔也不例外。

    他的两腮因为口腔的真空而内陷,嘴唇往外撅着,尽可能地裹紧jiba,看起来真的像个飞机杯一样。

    看着这样的老渔,凌渊第一次深刻清醒地意识到,老渔确实是个奴,他也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法。

    他能够征服老渔,让他成为属于自己的那条军犬。

    正是在这个星火阑珊的夜晚,在夏风吹拂的天台,凌渊第一次产生了征服老渔的想法,也开始了他们俩拉拉扯扯纠纠缠缠的未来。

    快感渐渐涌来,凌渊的手夹着烟,按在了老渔的头上,提醒他:“要射了。”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老渔,老渔动得更快了,他健壮的身体以一种极具韵律的频率晃动着,嘴巴每次都吞到最深处,发出咕呲咕呲的yin荡声音。

    “我要射了!”凌渊抬手拍了拍老渔的头顶,可老渔却浑然忘了刚才说好的,不仅没有吐出来,反倒口得更快更猛了。

    如果能在嘴里射出来,凌渊当然不想选择打飞机打出来。

    而且老渔也不知道怎么了,最后动得又快又猛,凌渊真的有种在草逼的感觉了,他感觉自己草逼都没有这么猛这么深这么快,jiba在喉咙里噗呲噗呲的进出,guitou在口腔内壁刮磨,整个jiba都被舌头和嘴唇包裹吮吸,爽得要爆炸了。

    之前说老渔的嘴是飞机杯,是为了羞辱,现在是真感觉像飞机杯了,只有飞机杯才能这样毫不爱惜,不怕cao坏地肆意抽插。

    可不爱惜的可不是凌渊,而是老渔自己,是他在把嘴巴当成飞机杯来取悦凌渊的jiba,甚至带着一种想要cao坏的恶意在凌虐他的喉管。

    “我要射了!”凌渊最后提醒了一次,但这时候已经到了几乎无法停止的地步,就算老渔抽出来,也只会被颜射一脸。

    凌渊几乎顾及不到老渔怎样了,他只感觉自己的jiba真的被“食人花”榨出精来了,打飞机完全没法和这种快感相提并论,那种强烈到扩散全身,深入骨髓的释放感真的让凌渊头脑发晕,感觉短暂失神了几分钟,浑身都在被强烈的快感冲击。

    “我cao……”凌渊缓过神来,把jiba从老渔的嘴里抽出来,射了之后还半硬着,jiba上包裹着湿漉漉的口水,guitou上还缠着粘稠的白色jingye。

    “你吃了?”凌渊都困惑了,这人怎么回事,心口不一啊,说只给舔,结果深喉了,说不吃精,结果口爆了,口是心非玩傲娇呢?

    老渔的嘴角下巴上都是yin水,黏糊糊脏兮兮的,又yin荡又色情,他好像也有点发蒙,没反应过来怎么自己就sao成这样,喉结滚动着,把嘴里的jingye给咽了。

    “好吃吗?”凌渊抽着手里最后一截烟头,感觉有点好笑。

    上天台之前,他以为老渔能给他舔舔都不错了,哪敢像居然能享受到深喉飞机杯级别的koujiao,甚至还口爆了老渔。

    “抽烟的人jingye都很苦。”老渔的舌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他看着凌渊手指上的烟,又抬头看向凌渊的眼睛,口气像是有点嫌弃,又像是有点挑衅。

    “吃过不少啊。”凌渊哼了一声,把烟头狠狠砸在地上,溅起两颗火星。

    老渔避开了这个话题:“能擦擦吗?袋子里有纸巾。”

    凌渊嗤地笑了出来:“自己带了?”

    他拎起那个纸袋,发现里面不仅有自己那双袜子,还放了好几双没拆封的新袜子。

    凌渊把纸巾扔过去,又掏出一双新袜子:“这是什么意思?”

    “送你的。”老渔接住纸巾,抽出来两张,擦拭着脸上,嘴上的yin水和jingye。

    也是在他用纸巾擦拭胸口和腹肌的时候,凌渊才发现刚才cao出来的口水太多,流到了老渔的身上,看着老渔擦拭肌rou上的色情痕迹,凌渊忍不住又有点硬了,感觉比看到老渔给自己koujiao还色。

    比起激情时的yin荡,这种事后的清理更让他清晰地回想起,刚才是如何玩弄老渔嘴巴的。

    “嫌我袜子便宜?”凌渊哼了一声,翻了翻,有点意外,他挑眉笑了,“你喜欢黑袜?”

    里面两双白袜,四双黑袜,意思不要太明显。

    老渔肯定是有这个意思,但是凌渊这么敏锐地看出来,还是有点惊到他了,看着凌渊的眼神有点悚然,是那种被人识破之后的不安,又带着一点藏得极深的钦佩。

    “你要吗?”老渔抽出一张纸巾,举起来要递给凌渊。

    凌渊抬手把他的手臂打开,握着自己的jiba晃了晃,凑到老渔面前:“我需要吗?”

    老渔愣住了,他抬头看着凌渊,又低头看向凌渊依然半硬的,沾满了yin水的jiba。

    凌渊满意地在老渔的眼里看到了畏怯。

    他的调教手段超出了老渔的预料,打破了老渔的底线,带来的畏怯。

    老渔的手握紧了纸巾,再次抱在了脑后。

    “不错,没忘。”凌渊立刻夸了他,表明自己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老渔张开嘴,含住了凌渊的guitou,舌头绕着guitou打转,把上面的jingye和yin水都给“擦”干净了。

    凌渊差点又硬了,但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不能再玩下去了。

    擦完之后,凌渊提起短裤,老渔也匆忙去套上衣服,看了看时间,离宿舍楼关门只有两分钟。

    他们俩连忙跑到天台入口,老渔开锁扯链子的时候,凌渊问他:“你想射吗?”

    老渔扯开门,顺便瞥了凌渊一眼:“你想让我射吗?”

    但是看他的语气,看他那嫌弃的眼神,感觉他已经料到了答案。

    “不想。”凌渊说完,见老渔还要锁门,他就说,“你自己锁吧,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往楼下走。

    老渔也反应过来,把锁链扔在那儿,跟着他往下走,看样子想要送凌渊下去。

    这会儿楼道里已经没人了,都在宿舍,老渔快步追上凌渊,压低了声音,尽量用不太在乎的语气问:“那我什么时候射?”

    “你想射就自己打飞机呗,我不让你打你就不打了?”凌渊一边走一边口气轻快地说。

    老渔脚步停了,凌渊回头,见老渔一脸吃瘪的恼火表情,他偷笑了一下,没有彻底戳破老渔的面子,回头一边走一边说:“下次让你射。”

    “哼。”老渔很不爽地从鼻腔哼哼了一声,向凌渊强烈地表达不屑和不爽。

    “下次玩之前,可以打飞机,不许射,能做到吗?”走到宿舍楼门口,凌渊见宿舍没锁门,松了口气,回头对老渔说道。

    老渔表情有点臭,一副“你说话我凭什么要听”的拽样:“不一定,训练不忙就射了。”

    这是又扯回之前那个理由了。

    凌渊也没生气,只是笑了笑,一脸随便你的模样。

    老渔真的要射,他也不可能知道,也根本管不了,看老渔怎么做就完了。

    他走出宿舍楼,老渔站在门口,突然大声说:“你今天带的挺好吃的,就是有点淡,下次浓点就好了。”

    凌渊愕然回头,就见老渔露出密谋得逞的坏笑,这句话怕是已经憋了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