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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弹

    

四 弹



    凌渊命令道:“手背到后面。”

    虽说是命令,但凌渊觉得自己这句一点没有气势,很像是安检人员在说,把胳膊抬起来。

    没有s的味道。

    但老渔并没有介意,他依然听从了这个命令,将双手背在身后,还本能地分开双腿。

    部队“跨立”姿势的本能。

    穿上这身衣服,这个背手跨立的姿势,看起来更加威风凛凛了。

    凌渊走到老渔面前,直接伸手隔着短裤去摸老渔的jiba。

    他不是为了让老渔兴奋起来更加服从,而是他真的想玩老渔的jiba,昨天只玩了一会儿,还没玩够。

    出乎他意料,他摸到了一根已经勃起的jiba,高高向上翘着,把短裤都顶得鼓起一个帐篷。

    原先臣服论坛还没有闭站的时候,凌渊在上面看到很多帖子,都提到第一次和奴见面的时候,没等碰到奴,奴就已经兴奋地翘起了jiba。

    这根提前亢奋的jiba,是奴的期待和兴奋,也是对主的魅力的认可和赞美。

    但凌渊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赞美,他玩过得奴,都是在玩起来之后,慢慢兴奋起来的。

    没想到,第一次感受到“jiba提前勃起”的赞美,竟然来自于老渔。

    这让凌渊越发的费解,老渔的兴奋点在哪里,自己到底做对了什么,让老渔突然就兴奋了呢?

    “都硬成这样了?”凌渊隔着短裤握住老渔的jiba,用力掐捏着老渔的guitou,“什么时候硬的,进小树林儿?”

    “嗯……”痛楚让老渔低喘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在爽叫。

    “昨天不是说不玩么?怎么今天又这么sao了?”凌渊将手伸进了老渔的短裤,随即摸到了内裤,老渔的jiba硬邦邦地向上翘着,紧贴着身体,他只得再将手伸进内裤,这回终于直接握住了老渔火热坚硬的jiba。

    “嗯……”老渔还是用这种含混的声音试图蒙混过关。

    “下次出来别穿内裤!”凌渊被内裤和体能短裤勒着手腕,很不舒服,索性直接把它们扒到了老渔的膝盖附近,让老渔勃起的大jiba完全展现在空气中。

    那根硕大的jiba晃了晃,往上挺起,高高向斜上方指着,如同一杆钢枪。

    “问你话呢。”凌渊抬手,用弹脑瓜崩的方式弹了老渔的guitou一下。

    “啊!”老渔叫了一声,“疼!”

    这下估计是真疼了,老渔的声音都大了许多。

    “说啊!”凌渊却没有绕过他,又弹了一下。

    “想玩了……”老渔只好勉强承认。

    “是不是发sao了。”可凌渊想要的不是这么平常的答案,继续弹。

    “是……”老渔疼的浑身抖动着,顺着凌渊的话。

    “是什么,不会说话啊,问一句说一句?是不是军犬发sao了?”凌渊这次弹了一下狠的,老渔连着叫出变了调的“啊啊啊!”

    凌渊等他不叫了,手悬在老渔的guitou上面,蓄势待发地等待着。

    他听出来老渔刚才有接着浪叫蒙混过去的意思了,他已经发现好几次老渔这么糊弄他了。

    老渔沉默了两秒,才低声说:“是……发sao了……”

    凌渊没说话,只是又弹了一下。

    “cao!”老渔疼的叫了一声,“是军犬发sao了!”

    凌渊继续弹。

    “啊诶!”老渔恼火又不解地叫了一声,像是再说,怎么还弹啊!

    “教你什么就说什么?不会自己发sao?”最让凌渊生气的是,老渔分明是懂得该怎么说,分明是“会”的,之前就是在敷衍糊弄他!

    他这回直接狠狠往下扇了老渔jiba一下,jiba被打得向下晃动,然后以更猛的势头冲了回来,如同打不倒的不屈战士。

    “我……”老渔恼火又委屈地说了一半就停了,凌渊听出他短暂酝酿了一两秒,然后接着说,“我是军犬,我发sao了,我想被玩……”

    很没有什么感情,也没有凌渊玩过得m那种sao贱的味道,满是不情愿,像是在被迫演戏,演技又极烂。

    但凌渊已经很满意了,算一算,这竟是老渔和他说过最长的句子了。

    “那就奖励你一下。”凌渊笑呵呵地,随后突然伸手,从下往上拍打了老渔的睾丸一下。

    这一下并没有打jiba那么重,但睾丸的耐痛更差,老渔惨叫了一声:“cao啊!”

    他整个人弯下腰,往后闪躲了一下。

    “别躲,站直了。”凌渊嫌弃地命令道。

    老渔弯着腰,还发出嘶嘶的疼痛呻吟,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站直了身体。

    “cao……”他嘴里还发出了不情不愿的,像是抱怨,像是抗拒的声音。

    可虽然他表现得不情愿,凌渊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虽然被打懒子很痛,但老渔并没有把手从背后放下,从始至终,他都是背着手的。

    “在调教中会不会忘了之前立下的规矩”是臣服论坛里对于奴性强弱的一个判断标志,sodom也跟凌渊讲过类似的话。

    “再来一次。”凌渊明明白白地告诉老渔。

    随后他伸出手,从下往上向老渔的睾丸拍了过去。

    老渔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弯腰往后躲去。

    凌渊的手停在了那里,他这次根本就没准备打,就是在吓唬老渔。

    老渔也意识到了,尴尬地弯着腰停了两秒,慢慢又站直了身体,只是看起来没有刚才那股威武感了,反而偷感很重,像是随时要逃跑。

    凌渊的手贴住了老渔的睾丸,仅仅是触碰都让老渔抖了一下,但凌渊还是没有打他,而是把老渔的睾丸握在手里,轻轻的揉摸着。

    “挺大。”凌渊夸奖了一句,老渔的睾丸确实大,感觉至少有鸡蛋大,而且是农村那种家养鸡的土鸡蛋,不是超市里速成的小鸡蛋,他握住整个囊袋,用手指感受着里面的两颗睾丸。

    睾丸其实不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器官,但心理上,每个男人都觉得这是最大的致命弱点,所以睾丸被别人掌控在手里的时候,那种不安全感和恐惧感会达到极限。

    “打三下,自己报数。”凌渊抬头看着老渔,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借着远处马路上的微光,凌渊看到了老渔脸上的紧张和恐惧。

    白天的时候,老渔那张男神级别的脸,总带着目下无尘的冷淡和疏离感,而现在,在黑暗之中,他终于展露出那种不安和害怕。

    这让凌渊心里爽爆了。

    他用手掂了掂老渔的睾丸,双手握住囊袋根部,校正了位置,随后收起手指,弹了一下。

    中指弹指的力度非常大,凌渊收了力气,只是轻轻弹了一下,但这个力度对于睾丸来说,依然是不堪承受之痛。

    “啊cao啊啊!”老渔惨叫了一声,他的声音挺低沉的,标准的磁性男神音,现在发出这种粗俗痛苦的叫声,听起来特别色情。

    凌渊看着老渔痛得弯下了腰,甚至疼到抬起腿,扭动着身体。

    他看着老渔的手一直背在身后,没有放下。

    他一直等到老渔缓过来,再次站直。

    “站直点,腿分开点。”凌渊调整了一下老渔的姿势。

    老渔粗喘着,他很紧张,但还是把双腿分得更开了些,随后抬头挺胸,一副即将受难的坚毅模样。

    “刚才没报数,不算。”凌渊一句话就给老渔破防了。

    老渔目瞪口呆地瞪着他。

    但他没有反驳。

    凌渊伸出手,再度拢住老渔的睾丸温柔地揉了揉,随后又弹了一下,力度加重了一点点。

    “cao!”老渔疼得骂脏话,但这次反倒没有扭曲得那么厉害,他嘴里发出嘶嘶的痛苦呻吟,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一!”

    凌渊没说话,看着老渔再次站直,分开双腿,摆出等待弹蛋蛋的姿势,他帅气的脸都皱了起来。

    这次站直,明显比上次更快。

    凌渊还是托住睾丸,定位,然后,弹。

    老渔的双膝到大腿剧烈颤抖着,他低着头,嘴里发出嘶嘶吸吸的颤抖得呻吟声,浑身都在发抖,然后才用力吼出一声:“二!”

    凌渊在他缓过来之前就托住了他的睾丸,暗示他要来第三下了。

    老渔发出一声痛苦又恐惧的哼哼,甚至带着一点哭腔,可还是挺直了身体。

    凌渊这次弹得非常重,老渔的声音跟要哭了似的,直接跪在了地上,他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也终于控制不住地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自己的睾丸,浑身直抖,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勉强说道:“三。”

    等他的颤抖终于停下了,凌渊才说:“起来,站好。”

    老渔抬头看了他一眼,凌渊俯视着他。

    高大的国防生缓缓站了起来,自觉地把手背在了身后。

    凌渊再次伸手托住他的睾丸,露出了邪恶的微笑:“表现不错,再赏你一次,要么?”

    老渔惊愕地瞪着他。

    凌渊坏笑着,轻揉着老渔的睾丸:“要么?”

    夜色中,凌渊看到老渔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后才低沉地说:“要……”

    “答应这么快?”凌渊笑嘻嘻地说,“这么喜欢虐你狗懒子啊?”

    一边说着,一边突然袭击,这下弹得不算狠,但还是给老渔疼得直哆嗦。

    “站直。”凌渊对于今天的调教很满意,感觉狠狠出了口恶气。

    他还记着晚上的时间有限,所以等老渔再次站直之后,他就掀起了老渔的T恤,一直向上掀到了锁骨附近。

    衣服从下往上撩起,八块腹肌依次显现,再往上露出宽阔的方形胸肌,真有种掀起窗帘,看到无限美景的惊艳感。

    老渔的身材是真好,胸肌是真大,最直观的就是,T恤的下摆竟然能卡在老渔的锁骨附近,被撑住不会滑下来。

    T恤勾出一条墨绿色的线,下面就是饱满的,厚实的,散发着温热气息的胸肌,像是在等人品尝的大餐。

    凌渊急切地用双手抓住了老渔的胸肌,用力揉捏着。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cao了,身材真好!”凌渊是第一次玩这么性感的身材,只觉得怎么这么好摸,双手放在胸肌上,又揉又捏,怎么玩也玩不够,怎么摸也摸不够。

    还有腹肌,好硬,好结实,好标准的八块腹肌,那硬邦邦的腹肌磕碰着他的手掌,摸着怎么这么喜欢啊!

    凌渊感觉自己的两只手都不够用,恨不能长出十只手来,一块腹肌分一只,两个胸肌再分一只,哦,对了,再长出两只,一个rutou分一个。

    他直接张嘴瞄着老渔的rutou就咬住了,用力地吮吸着。

    cao,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玩到这么男神的身体了,今天不玩个够本,下次玩到胸肌腹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凌渊完全放飞自我了,他不在乎自己现在是不是看起来像个没见过世面的rou丝,是不是像个在强jian帅哥男神的变态猥琐男,是不是显得太下流太急不可耐太没有s该有的矜持和姿态,他就想好好爽玩一下老渔的肌rou,过把瘾。

    哪怕过把瘾就没了也无所谓。

    “唉我cao……你轻点……”老渔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嫌弃,“啧……诶……呲……”

    最后一个没完成的“cao”,让凌渊很不爽。

    那条湿漉漉的袜子塞在裤兜里,现在打湿了凌渊的腿,很不舒服,他干脆掏出那条袜子,捂到了老渔的脸上:“咬住。”

    他感觉老渔张开了嘴,就强硬地把湿袜子都塞了进去。

    老渔似乎很不乐意,整个身体都往上顶了一下。

    虽然听起来似乎不乐意,但老渔并没有真的拒绝,否则以他的力气,把凌渊推开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他的手甚至都依然背在背后,凌渊觉得这就算是同意。

    凌渊的手和嘴交换了一下,去品尝没玩过的那个rutou,而终于再度暴露在空气里的rutou,已经被他吸得微微肿起,他用手捏住Q弹的rutou,像捏着一个QQ糖一样把玩自己吸出来的杰作。

    他空出来的手把裤子脱下去一点,开始给自己打飞机。

    能品尝男神帅哥的rutou,玩他的奶子和腹肌,然后爽打飞机,这不比握着鼠标拖进度条爽多了?

    凌渊觉得自己真的有点猥琐,他伸出舌头,用整个舌面舔着老渔的胸肌,舔着上面微咸的汗味,还故意在上面狠狠吮吸,就是暗戳戳地想“盖个章”,给老渔嘬出个吻痕来。

    老渔也不知道是不懂,还是默许,反正凌渊就当他是默许了,左手抓着老渔的奶子使劲儿掐玩过手瘾,嘴巴则顺着老渔的腹肌往下舔,故意在两块腹肌之间的沟壑那里吮吸,另一只手则肆意地给自己打飞机。

    他感觉到老渔勃起的jiba蹭到了自己的下巴,jiba既然还硬着,就说明老渔还是被玩爽了吧,他应该rutou挺敏感,挺喜欢被人这么粗暴地玩吧?

    凌渊感觉到了高潮的来临,有点丢人,这时间可比昨天老渔自觉打飞机的时候短,但没办法,他太兴奋了,而且玩老渔的胸肌腹肌也确实太爽了。

    他站起身,左手捏着老渔的胸肌,连带着rutou一起抓着用力揉捏,右手则快速撸动自己的jiba:“啊……cao……”

    伴随着呻吟,凌渊的jingye像水枪一样冲了出来。

    黑夜中看不太清,但是凌渊感觉自己应该是射了很多,而且不少都射在了老渔的身上。

    射完之后,理智回笼,凌渊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老渔的身体。

    摸起来真爽啊,难怪大家都喜欢肌rou男,真的百摸不厌,如果能让他玩一辈子,让他天天吃香喝辣他也愿意啊。

    老渔背着手,叼着袜子,T恤缓缓从脖颈那里滑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身体。

    他看着凌渊,明明只是被玩,他喘得也很厉害,漂亮的眼睛在黑夜里微微发光。

    凌渊走过去,伸手把老渔嘴里的袜子取下来,塞回兜里。

    “今天就这样吧。”凌渊嘴里说出了非常冷酷的话。

    活像一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渣男。

    老渔愕然地说:“我还没射呢。”

    “我没说让你射啊。”凌渊理所当然地说。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简直shuangsi了。

    老渔脸上那郁闷的表情也让他shuangsi了。

    “你要想射,可以自己打出来。”凌渊说完,就转身往小树林外面走,非常坚决。

    以他和老渔的关系,他觉得自己还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让老渔今天不打飞机射出来。

    老渔对他根本没有那份服从性。

    所以不如自己开口,好像是自己允许老渔打飞机一样,保留一点面子。

    其实看老渔打飞机也是非常爽的,老渔长这么帅,身材这么好,jiba还大,打飞机的样子也很性感,很色情,比看片子里的男优表演自慰可好看多了。

    但凌渊不能留下来看。

    他看了,就相当于成为一个观赏者,哪怕不上手玩,对于老渔来说也是一种刺激。

    按理说,留下来,像个主人看狗奴打飞机那样欣赏,不也很好吗?

    可偏偏,凌渊很清楚,自己对老渔来说没那么大的影响力。

    他还不配自称为老渔的主人。

    他留下,对于老渔来说只是额外的一点佐料,却并非必不可少的正餐。

    这也是他思考之后,对sodom说得“主动结束,别让他射”的一点自己的体悟。

    别为了让老渔爽而去做个主人,他应该掌握自己的主动权和节奏。

    凌渊绝然地往外面走去,留下老渔一个人在树林里打飞机。

    令他意外的是,没等他走几步,他就听到老渔闷闷的透着不爽的声音:“你带纸了吗?”

    “没带。”凌渊头也没回地说。

    他继续往外走,可老渔竟然快步跟了上来。

    老渔没有留在小树林里打飞机。

    “你不想射?”凌渊有点诧异地问。

    这时候已经靠近树林边缘了,老渔的表情很臭,毫不遮掩的臭脸,生硬地说:“不想。”

    凌渊讪讪地笑了笑。

    自己射了之后就不管炮友,确实是非常之渣。

    如果老渔自己打射,凌渊会觉得自己在这场sm的较量里略胜了一筹。

    可老渔竟然不射,凌渊就又有点愧疚了。

    他心里窜起了一点微弱的希望,老渔不会是因为他说“我没说让你射”才不射的吧?

    是不是有点过于盲目自信了。

    看老渔臭着脸往外走得样子,感觉好像并没有那样的驯服态度啊。

    老渔不说话,凌渊也不知道说什么,为了掩饰尴尬,他只好掏出手机,才看到群里已经刷了不少消息,其中有一条给他的at,他顺手点了过去。

    加百列:【@深渊领主,问问他,今天还要不要袜子。】

    凌渊脚步一顿,此时已经走出了小树林,走到了外面的路,已经进入了路灯照亮的范围。

    可加百列这句话,却让他感觉抓住了什么。

    袜子……好闻吗……让他还给你……洗过的袜子……

    “今天还要袜子吗?”凌渊抬高声音,叫住了老渔。

    “什么?”老渔皱着眉,扭头看向他。

    “今天穿的袜子,你要不要。”凌渊抬了抬脚,盯着老渔的脸。

    在这里,老渔的表情能看得一清二楚。

    老渔的表情明显扭曲起来,那是一种怪异的,像是愤怒,像是羞恼,又像是惧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