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知道，妳男友晚點會來接妳。

    「我知道你平時這個時候沒有課，應該已經準備要回去了。」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像平日討論課題時一樣輕柔無害，卻在此刻讓你脊椎猛地一震。

    屺季一邊說著，一邊轉身朝門邊走去。他腳步不快，卻每一步都像踩在你的胸口上。

    「還有──」

    「我還知道，妳男友晚點會來接妳。」

    「……！」

    你瞬間僵住。

    他沒有看你，只是將手伸向門把，輕輕「喀」地一聲──門鎖落下。

    那聲音比任何責罵都更具毀滅力。

    你看著他回過身，眼神帶笑，動作緩慢而坦然地高舉右手，指尖握著那台熟悉的手機──

    畫面亮起，螢幕中赫然顯示著──你高潮的瞬間。

    你的腿大開，蜜xue濕得閃亮，愛液濺在椅面；rufang壓在桌上，乳尖充血發紅，抖動中還留有被吸咬過的痕跡；嘴唇半張，眼角含淚，整張臉紅得像燒。

    那是你。

    不容否認──是你自己，最脆弱、最屈辱的樣子。

    他緩緩走回你身邊，將手機放在桌上，畫面不斷重播你的呻吟與抽搐，你幾乎能聽到自己在高潮時的那聲「啊──」被剪成一段段，在空氣裡肆意迴響。

    他蹲下身來，銀灰眼睛與你平視。

    「老師……不想讓別人看到這些的話，把腿張開，好嗎？」

    他的聲音仍然溫柔，卻比任何命令都更具毀滅性。

    你全身發抖。

    羞恥與絕望像汪洋般漫上胸口，你想掙扎，想說「不行」，想把手機砸碎，想逃出去──但你的身體卻無法動彈。

    你感覺到──rufang仍高高挺立，乳尖在冷氣下依舊紅腫敏感；腿間那片濕濡還未乾透，xue口還在不規則地收縮，彷彿體內仍殘留剛才的餘波。

    你知道，你的樣子……根本沒有一點「拒絕」的說服力。

    你張開嘴，聲音卻變成嗚咽。

    「……不行……你……這樣……」

    屺季溫柔地將你的一縷濕髮撥到耳後，指尖擦過你汗濕的額角。

    「妳的身體說可以啊……我只是想要看妳再舒服一次……像剛才那樣……」

    「……你是我的學生……我是你的老師……我有男朋友……」

    「對啊。」他點點頭，「所以我說了──如果不想讓妳男朋友看到的話，就……張開腿，好嗎？」

    他抬起手機，畫面再一次對準你：

    這次不是過去的回放，而是即時錄影──他的鏡頭正對準你現在的樣子：衣衫半解、內褲撩在一旁、rufang微晃、雙腿緊閉而發抖。

    你聽見「錄影開始」的提示音。

    你哭了。

    那不是抗議的眼淚──而是絕望的、羞恥的、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淚水。

    你的手慢慢抬起，顫抖地扶住自己的膝蓋──然後，在屺季那雙亮得像月光的眼睛裡，緩緩地、絕望地──將雙腿張開。

    空氣裡彷彿凝結了一秒。

    你感覺到自己的xue口又濕了一層──不是高潮，而是羞辱，讓體液又一次潺潺流下。蜜縫紅腫張開，像一朵被強迫綻放的花，而你連反抗都沒有餘力，只能任他拍攝。

    屺季輕輕笑了。

    「好漂亮……老師真的好乖。妳這樣……我真的會忍不住......。」

    他手上的錄影還在持續，而你……連遮住臉的勇氣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