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那隻手，已經順著你小腿一路往上

    門把「喀啦」一聲轉動的剎那，你的心幾乎要從喉頭跳出。

    屺季那張臉還埋在你胸前，銀灰色眼睛亮得瘋狂。

    你下意識一手撐在他肩上，另一手胡亂抓起桌邊的教案與筆記，將他往下猛推。他似乎被你的力道驚了一下，但很快順勢縮身，靈巧地鑽入你膝間的空隙──桌子底下的死角。

    椅子轉動的瞬間，你急促地扣起尚未整齊的襯衫，扣子歪了兩顆，領口還來不及拉直。你剛坐好，桌面上的茶杯還在輕輕晃動，門就開了。

    「馮老師，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這份課程調整表需要您立即過目與簽名。」

    你一抬頭，是外語系的行政組老師，手中拿著一疊文件。他神色溫和，但顯然時間緊迫，遞過文件的同時還笑著說：「我們副教授出國前留下的備註比較多，建議老師您直接掃一遍比較保險，我等您簽名。」

    你勉強擠出微笑，「……好，沒問題。」

    你伸手接過資料，但那一瞬──

    你感覺到了。

    一隻手，從裙擺最底下伸了進來。

    是冰涼的指尖，悄無聲息地貼上你腳踝的內側──**屺季。**

    你的整顆心像是被攫住，呼吸差點失控。你幾乎想喊出聲，但那名行政老師已經站在你對面，拿出原子筆，目光認真地看著你翻閱表格。

    你不敢動。

    你更不敢讓人發現──

    但那隻手，卻像條餓極了的蛇，緩慢地、細膩地、幾乎優雅地從你腳踝滑過來。那不是摸索，而是**摩挲**──他用指腹輕輕來回描繪你腳踝的骨節，手掌貼住你小腿內側，用一種極輕的壓力輾過每一寸肌膚。

    裙擺下，你的腿微微緊繃。

    他感覺到了，竟低低地笑了一聲，隔著布料傳進你腿根──燙得發顫。

    你咬緊牙，不敢低頭看他，雙手顫著翻開頁面。「這部分……是副教授的備註嗎？」

    「對，尤其是這裡跟這裡的期中考比例要調整……」老師語速不快，但每講一句，他就伸手指一下紙上，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而那隻手，已經順著你小腿一路往上──滑過膝窩、越過裙子的內裡，甚至**探入大腿內側的肌膚與裙擺布料之間**。

    你整張臉都在發燙。裙子內層的軟布隨著他的手勢被慢慢撐起，裙擺隨之不斷上移──已經快到臀部根處。

    你死命夾緊雙腿，可屺季卻只是笑著，兩隻手掌分別摟住你雙腿外側，輕柔卻強硬地一點一點將你大腿外翻。你下腹發冷，但又熱得像燒──那是羞恥、是屈辱、是快感混合出來的絕望顫慄。

    「這邊如果確認沒問題，我就幫您轉交給教務處……」

    你努力對準老師說話，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顫得不像話：「好、好……這個比例，我……認為可以。」

    但屺季的動作沒有停。

    他將你裙子幾乎整片掀到大腿根部，兩隻手就貼在你大腿內側肌膚上，一邊用拇指慢慢揉動，一邊將臉悄悄湊近──你感覺有一股溫熱的鼻息，已經輕蹭在你腿根的邊緣。

    「……這裡也麻煩您再看一下，簽在這邊就好。」

    老師的聲音持續在耳邊響著，而你整個人都快裂開了。裙子已經撐到大腿一半，坐姿再稍不端正，就會被看見。

    可你不能驚動他──你不能讓這個老師低頭看見你裙底下，那張貼著你大腿、甚至準備往更深處伸入的，**屺季的臉。**

    你握著筆，手指已經濕滑，簽名時筆尖都快歪了。屺季竟在這時輕輕親了一下你的腿彎──那溫熱的嘴唇貼上去的瞬間，你整個人一陣抽搐，手差點把文件撕破。

    「您……還好嗎？」對方注意到了。

    「沒、沒事……我今天早上沒吃東西，稍微有點低血糖。」你強忍住呼吸顫抖，用一種最平靜的聲音擠出謊言。

    屺季笑了，笑得像隱在暗處的惡魔。他的手掌貼住你大腿根內側，慢慢沿著內褲邊緣摩擦，一邊用鼻尖輕蹭布料，像狗嗅食那樣慢條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