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缺爱?
这么缺爱?
斯幅澳赌城,表面看去纸醉金迷,一切井然有序,然而背地里却充斥着金钱与rou体的交易。不少年轻男女只因长相出众,便被强行带来,饱受折磨后被迫沦为赚钱的工具。 白舒出国时曾有所耳闻,只是那时的她还没有如今这般放纵,也从未涉足过此类场所。 算起来,这还是她头一回来港市的斯幅澳赌城。 眼前这两位年轻男子,周身尚带着几分未脱的稚气,瞧上去不过二十岁的年纪。 单论容貌,确实称得上出众,只是白舒素日里最不喜强迫他人之事,对于这种“强人锁男”的做派,实在提不起半分兴致。 以她对这赌场背后黑暗勾当的了解,若是她和沈苒今日不将这两人留下,等待他们的,大概率会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毒打。 白舒抬眸,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问道:“叫什么名字?” 一旁的管家赶忙赔笑着回应:“右边这位代号706,左边的是707 。” 被金钱和欲望填满的罪恶之地,他们不过是任人摆弄的玩物,连拥有一个正式名字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 706,脸上挂着淤青的,从踏入包厢的那一刻起,仅仅匆匆瞥了一眼屋内众人,便低垂着头,再也没有抬起来过。 707冷静的多,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来这是自愿。 707面容生的冷峻。 白舒瞧着他,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伏懿,在纽约,她电话里谈及到别的男人,他听见后沉默不语时,亦是这般清冷疏离的模样。 想到他,白舒下意识地微微蹙起了眉,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愁绪。 沈苒将白舒的细微变化尽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扬,打趣道:“怎么,都入不了你的法眼么?” 白舒叹了口气,略带无奈地笑说:“707跟我,706就留下来陪你打牌解闷儿吧。” 她还蛮喜欢,这种高冷的,为了钱伺候起人来,展现截然不同的姿态。 赌城的高楼层,布置颇为考究的套房。 白舒姿态慵懒地斜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双美腿架在桌面之上,手中握着一只剔透的水晶酒杯,如秋水般的眼眸上挑,睨着站在眼前,身姿笔挺的707。 她扬起精致的下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骄矜:“开酒。” 707动作利落地半跪在桌案之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摆放于桌上的几瓶红酒瓶身,小心翼翼地逐一开启。 完成之后,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又隐隐带着拘谨,看向白舒。 白舒再次开口问道:“叫什么名字?” “陈朔。” 他简短作答。 白舒轻“哦”了身,伸出纤细胳膊,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语调拖长:“倒酒,陈朔——” 陈朔依言,动作娴熟的为她将酒杯斟满,殷红如血的酒液在杯中晃动,跟她一样,散发着矜贵光泽。 白舒手腕轻转,将杯中的红酒缓缓倾倒在自己的大腿面上。 鲜艳的红色液体迅速蔓延开来,渐渐浸湿了她腿上那黑色的丝袜,顺着腿部线条蜿蜒而下,隐入两腿之间。 随后,她随意地一抬手,手中的酒杯便直直坠落在地。 陈朔眼睁睁看着那透明的酒杯在深灰色的地毯上咕噜噜滚了两圈,最终停了下来。 他目光停留在静止的酒杯上,不敢直视白舒,心脏却好似擂鼓一般,剧烈跳动着。 白舒依旧懒懒地倚在沙发之上,双眸波光流转,潋滟生辉,清冷却又透着几分娇柔的嗓音缓缓响起:“怎么,连服侍人都不会么?” 陈朔这才抬起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低声应道:“会。” 他跪地爬了过来,附身吻上她的腿,呼吸灼热,亲吻的力度不大,却很磨人。 手握住她的腰,抚摸至上,游走到她的腰侧,拉下那里隐藏的拉链。 定制的裙子,胸前的布料中携带棉垫,不需要穿胸衣,她里面空着。 陈朔跪在那儿,舔舐着她丝袜上的酒液,手从拉链处伸入,直至握住手感极好的软rou,掌心的凸起宛若致命的花骨朵,下半身瞬间就硬了。 到底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小心翼翼的。 力道也不是白舒喜欢的,但他长得好看,努力伺候上的模样,瞧着还算是可爱。 他脱去了她的黑丝,头埋在她的腿间,舔着腿根处的酒。 白舒闭上眼享受,下体渐渐有了感觉。 过于投入之时,谁也没听到玄关处传来的开门声。 直到陈朔余光瞥见站在不远处,面色阴沉的男人,嘴上的动作随即停止。 白舒略感不悦的睁开眼,还没等她开口。 伏懿就走来。 “小姑就这么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