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是救死扶伤,不是领导的歌舞应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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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祯回房间躲在被子里,满脑子都是她那句“先在你身上试”,结果根本睡不着。 被子里闷得发热,尔祯的胸膛起伏得厉害。那句话——“先在你身上试试”——像火一样烧在耳边,怎么也驱不散。 他粗喘着,把内裤彻底推到脚踝,一只手已经紧紧攥着自己,yinjing湿滑guntang。另一只手颤着伸到身后,指尖抵住那处褶皱,向里探了探,顺利的进入了湿滑的紧窒里。 结果只是顺着直肠壁轻轻一按,他就猛地一抖,腰差点绷断,喉咙里闷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红叶……”他咬牙,几乎是破音地唤了一声。 指腹一点点往里探,火辣的羞耻感和酥麻快感混在一起,逼得他呼吸乱到极点。他下意识想往前顶,却被自己另一只手死死攥住,难受得几乎要疯。 在他脑子里,仿佛能听见她在耳边坏心眼地笑:“宝贝,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 他脸烧得通红,眼角都湿了,腰却还是一下一下忍不住地抽动。那一瞬间,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她占有了——哪怕她根本不在场。 他脑子里却满满都是她的唇——早些时候在地下室覆上去的温热、柔软,带着一股坏心眼的强硬。 他喉咙干得冒火,低低哼了一声,手上越攥越狠,指尖在肛门里也按得更深,甚至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来回撑开又闭紧,抽插个不停。 “……红叶……” 他几乎是要哭出来似的低声喊,想象着她的唇此刻就包裹在自己的下身,舌尖一点点碾过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脑海里闪过那个画面,他的腰就止不住地向前顶,被子都被顶得鼓起一个弧度。 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自己送进她的口中,沉陷在那温热里。羞耻、渴望、依赖——混乱到极点。 他气息乱到快断,眼神迷离到发红,只剩下一个执念:要是她现在真的在这里,该有多好。 尔祯全身的肌rou已经绷到极限,手上的动作再慢半拍,他都要崩溃。就在他脑子里无数次描摹她唇齿的那一刻,身体终于猛地抽紧,像被彻底压垮了一样。 他低声喘叫着,被子被汗水和体温捂得湿热不堪,身前一阵汹涌翻腾,白浊几乎是失去控制地尽数喷涌而出。腰还在不受控地一抽一抽,像是要把自己榨干,直到力气全被掏空,才虚脱地瘫倒下来。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尔祯额头抵在枕头上,喉咙里闷闷地溢出一声叹息,眼角发烫。 可下一瞬,他抱紧了被子——怀里空空的,只有自己凌乱的气息和汗意。他想要的那双唇根本不在。 胸口涌起一股酸涩的空虚感,像是刚刚被她推到天堂,转眼又狠狠摔回地面。 “……红叶……”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彻骨的依赖与失落,指尖死死攥着被角,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份缺席的温柔抓回来。 ** 与此同时,红叶家中。 夜雨依旧淅淅沥沥,打在窗玻璃上,模糊了屋外的灯火。客厅里却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盏落地灯亮着,光线温暖却有些昏黄。 沈清亭刚从出差回来,品味十足的浅驼色外套搭配巴宝莉的小方巾被脱下,搭在沙发靠背上,她一头飒气十足的短发,头发还带着点湿气。她正坐在桌边翻看一叠文件,眉心紧锁,手指不停地轻敲纸页边缘。 简赫则安静地坐在另一边,眼镜已经摘下,捏在手里,指节泛白。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整个人看起来疲惫至极。 “这半年,你们医院里的医闹次数太频繁了。”沈清亭放下手里的文件,盯着简赫,声音不高,却透着隐隐的担忧,“前阵子那个外科医生被病患家属追堵的事,咱们红叶要是知道了,心里能不怕吗?” 简赫双手撑着额头,嗓音低哑:“医院现在就是这个环境。动不动就扯横幅、堵大门,甚至直接闯进手术室。我们这些主任医师在台上累得要命,下台还得担心被指着鼻子骂。” 他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声音里夹杂着一点无奈:“而且,说白了,我现在到了瓶颈。再想往上走,就得跟人耗关系——交际、应酬、拉人情。可你知道我的脾气,我真不擅长,也不愿意。” 沈清亭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她把茶杯推到他手边,轻声说:“你不愿意,我懂。可你要是不去铺路,院长的位置永远轮不到你。那你打算,就这么止步了吗?” 简赫抬眼看了妻子一眼,眼神里有倔强,也有疲惫:“止步也罢,至少能安稳把刀继续开下去。可要是让我去巴结人——那不如辞了干净。” 空气安静了几秒,只有雨声在窗外打落。 红叶从卧室里出来打水,正好听到这段话。她脚步顿了顿,心里忽然涌起一种陌生的沉重。原来,父母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稳妥无忧,他们也在现实的漩涡里挣扎着。 红叶整个人都僵在卧室门口,脚底像生了根,半步也挪不开。 她脑子里倏地闪过尔祯和她说起的南丁格尔——那个提着灯在伤兵帐篷间穿梭的身影。护士?那是战场上救死扶伤的天使,是在和平年代守着重症病患一呼一吸的守护者。 可她刚刚听见的呢? ——排练舞蹈,跳给几个色眯眯的老男人看,取悦他们,博取升迁机会? 她胸口闷得发疼,指尖死死扣着楼梯扶手。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火一样的愤怒。 “荒唐……太荒唐了……”她在心里低声骂,连眼眶都热了。 红叶忽然想起尔祯,说他想做护士,是因为崇拜南丁格尔,觉得护士是战场上最不可或缺的力量。那双眼睛闪着光,干净又倔。 可眼下的现实,却是这样的污浊。 还没等她心情平复下来,就听简赫又讲,说老年病科的一个小护士,被调遣去照顾生病的市级领导。在照顾期间,这个小护士给市级领导生了一个孩子。 红叶再也忍不住了,从卧室口冲下来,眼眶发红,声音都有些颤:“她为什么不跑?!护士为什么要给那种人生孩子?!” 简赫正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拎着没放下的茶杯,愣了一下,没想到女儿一直在听。 但他也没掩饰,叹口气,语气里满是疲惫和嘲讽:“跑?能跑哪去?她要是跑了,工作没了,编制没了,医院里一封黑信就能让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干这一行。外头找不到活计,就得饿死。” 红叶急得整张脸涨红,猛地站到父亲面前,声音拔高:“那她就去外省外市!哪怕从头再来,也不能被逼成这样啊!” 简赫摇了摇头,像是被女儿的天真刺痛了,苦笑了一声,眼神阴沉下来:“外省外市?你以为机会是天上掉下来的?没资源、没人脉,你说换地方就能换到一个好医院接纳她?在这个圈子里,一句话就能让她寸步难行。” 他盯着女儿,目光复杂而沉重:“你在书本里看到的是理想,在医院里看到的才是现实。” 红叶再也压不住,眼眶通红,猛地一拍茶几,声音像火一样炸开: “那我就要成为能改变这种现实的人!”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是从胸腔里硬逼出来的倔劲。脸颊因为情绪涨得通红,眼睛却亮得吓人。 简赫怔了一下,被女儿这股劲头震得一愣。可他心底积累多年的无力感又让他冷笑了一声,没接话。 这时候,沈清亭放下刚刚叠好的小方巾,走到女儿身边。她抬手轻轻按了按红叶的肩膀,力道不重,却稳得像一块磐石。 她的声音清脆,不急不躁:“红叶,你说得对。现实是烂的,不代表我们就得认烂。有人靠攀附上去,有人靠躲避活着,但总要有人,去选择和它硬碰硬。” 她转头看了简赫一眼,语气淡淡,却带着锋利的锋芒:“你疲惫、你厌倦,我理解。但你女儿,还没到该向现实低头的年纪。” 红叶眼眶湿了,狠狠点头,仿佛被母亲这句话撑起了脊梁骨。 沈清亭却弯了弯嘴角,伸手替女儿把有点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语气一转,柔和了下来: “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你想去改,就要先把自己变得足够强。到那时候,你才有资格说‘不’,才有底气保护别人。” 红叶心口像被重重击了一下,又酸又热。她哽咽着“嗯”了一声,眼神却比刚才更坚定。 简赫靠在沙发上,眉头皱得死紧,指尖下意识摩挲着眼镜框。 他嘴角动了动,原本想冷嘲一句“年轻不懂事”,可话到嘴边,却没发出来。 心底却翻腾得厉害,他清楚记得,女儿小时候拉着他袖子问的都是“为什么雨会下”“为什么花会开”,眼神里全是天真好奇。可现在,竟能当着他的面,像刀子一样喊出“我要去改变这种现实”。 简赫心口狠狠抽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没错。甚至,比谁都清楚。 那些年,他明明有手术台上的技术,却看着别人靠人脉、靠拍马、靠牺牲换来的机会,一步步把他挤到角落。 他也曾不止一次在心里怒吼过:“凭什么!”可最终,他还是被耗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而她,是他的女儿。她居然敢喊出他已经不敢喊的东西。 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涌上来——既自卑、又隐隐的自豪。 简赫偏过头,不去看妻女的眼睛,怕被她们看穿。喉结滚了滚,他闷声开口,语气依旧硬:“理想归理想,别到时候被现实磨没了棱角。” 可指尖却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 他心里很清楚:这丫头,可能比他当年更有骨头。 沈清亭看着丈夫那副闷声训人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哟,你还好意思说她。”她语气轻快,却字字戳心,“当年要不是你一腔子理想跑去学外科,现在也不会在医院里天天跟那些人较劲。你不是比谁都清楚,红叶这脾气随谁来的?” 简赫一愣,脸色有点挂不住。 沈清亭端起茶杯,慢悠悠补了一刀:“别装冷硬了,刚刚要不是怕她受委屈,你能气得把院长骂成那样?她就是你没说出口的那点骨头,别嘴上嫌她冲,心里其实比谁都骄傲。” 她说着,伸手轻轻拍了拍红叶的肩,声音放缓下来:“红叶,你走自己的路没错。记得,棱角不是拿来被磨没的,是拿来劈开路的。” 简赫沉默着,脸别到一边,可耳根子却透着点红。 红叶愣了愣,呼吸重了些,眼里闪过一瞬酸意。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声音却清晰得很: “妈,我今天……帮了同学一件事。”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给自己找勇气,才继续说:“一个同学让我给教育局写信。我是第一名,本来有保送资格的——但我放弃了。现在第五名的人被暗箱cao作顶了上去……我写了一封信,说明是我自愿弃权,但希望名额顺延给第二名。” 说到这儿,她抬起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有后台的人,就这样踩着别人上去。那些比我弱一点点的同学,他们也拼命努力了。” 她声音发紧,像是用尽全力才压住心里的激动:“妈,爸……如果我说的真话,会让我惹麻烦,您们会不会怪我?” 屋子里一瞬间安静得出奇,只有窗外雨点噼里啪啦落在玻璃上的声音。 简赫整个人僵在沙发上,眼镜都忘了戴回去,疲惫的脸上神情极其复杂。他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胡闹”,可到最后只是长长吐出一口气。心口那股郁闷、愤怒,还有说不清的酸意交织在一起。他盯着红叶,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沈清亭倒是第一个开口的,她眼神温和,却带着一种笃定。她站起身,走过去拍拍女儿的肩膀,轻轻笑了:“你没做错。人心要是弯了,才是真的没路走。” 简赫听到这话,眉头紧锁,手指攥得死紧,但眼底却闪过一丝藏不住的骄傲。他喉咙发紧,偏过脸去,声音低哑:“……行吧。既然做了,就别后悔。” 沈清亭接着补了一句:“哪怕真会有麻烦,也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些仗势欺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