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硬了
3.他硬了
房间很大,床铺整洁,光线充足。 于澈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属于他却又与他格格不入的空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和茫然,他偷偷瞥了一眼主卧室紧闭的房门,又飞快地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谭如秋不是说过,要他……好好“伺候”孟小姐吗?为什么……他不是应该和孟小姐住一个房间吗? 他不懂,但他不敢问。 孟凝没注意到他细微的情绪变化,转身下楼:“旅途劳累,休息一会儿。” 于澈乖乖点头,跟着她回到楼下客厅。 孟凝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台崭新的手机,递给他:“这个给你,已经办好了卡,里面存了我的号码,我教你用最基本的,”她打开手机,点开微信图标,极其简单地演示了一下如何添加联系人和发送信息,“我把你养父母的微信推给你,你有什么事……可以跟他们联系。” “不要!”于澈突然脱口而出。 孟凝动作一顿,惊讶地抬眼看他。 于澈似乎也被自己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到了,声音又变得细若蚊蚋:“不……不用了……谢谢孟小姐。” 孟凝放下手机,“为什么?你不想知道他们……和你弟弟的情况?” 于澈抿唇手指用力地抠着沙发边缘。 孟凝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于澈才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眼睛微微发红,声音带着哽咽:“他们……不喜欢我。从来都不喜欢。” 孟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有些夫妻没有孩子就会领养一个孩子,传闻养子会带出一个亲生的孩子,可是大部分养父母有了亲生孩子就会忽略养子,于澈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他那双漂亮眼睛里盛满了被遗弃的悲伤和委屈,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了些许:“为什么?” 于澈的眼泪终于蓄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划过他苍白的脸颊,断断续续地说:“小时候他们带弟弟去外公家……吃酒席……没带我,把我一个人锁在家里……后来我发烧了……很烫很难受,喊人……没人应,后来是邻居奶奶听到我哭……才……才找人撞开门……” “然后就变成这样了……”他说不下去了,晶莹的泪珠不断滴落在他粗糙的裤子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因为至亲的疏忽和冷漠,硬生生将一个正常的孩子变成这样。 同病相怜的触动让孟凝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于澈湿润guntang的脸颊,动作有些僵硬地,试图替他擦去那不断涌出的泪水。 就在她的指尖碰到他皮肤的下一秒—— 于澈主动地将自己的脸依恋地贴上她微凉的掌心,甚至无意识地偏过头,让自己的脸颊更深地埋入她的掌心,像一只寻求主人抚摸和安慰的脆弱小兽。 贴着她掌心的脸是那样guntang,泪水是那样灼人,不设防的依赖和脆弱,与她过往认知里那些肮脏龌龊的男人形象截然不同。 孟凝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抽离不是,继续放着也不是。 于澈温顺地蹭着她的掌心,湿润的睫毛扫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 这时,门铃清脆地响了起来。 孟凝立刻收回,动作快得带起一丝微风,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角,脸上迅速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 失去了依托,于澈脸愣了一下,红着眼眶,有些茫然无措。 预约的保姆准时前来准备晚餐,手里还提着好几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购物袋。 “孟小姐,这是您吩咐准备的衣物,按您说的尺码买的,都是当季的秋装。”保姆恭敬地将袋子递过来。 孟凝接过袋子,点了点头:“辛苦了。晚餐清淡些就好。” 保姆应声去了厨房。 “给你买了几件衣服,过来试试合不合身,”孟凝拿起几个袋子,示意他跟上,“去你房间试吧。” 再次回到那间客房,孟凝将袋子放在床上,拿出其中一件浅灰色的羊绒毛衣,她打量了一下于澈的身形,他穿着之前那身廉价不合体的衣服,依然能看出肩宽腿长的框架。 于澈拘谨地站在房间中央的任由她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顶灯的光线落在他身上,将他出色的五官勾勒得更加分明,纯净又脆弱的美感,在这种环境下具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孟凝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忽然开口:“把上衣脱了。” 于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只是眼中确是与害羞格格不入的紧张慌乱。 “脱了,”孟凝重复道,语气没什么温度,她的目光直白而冷静,像是在审视一幅有待估价的画作,“我看看你具体的身材尺码,冬装才好买。” 她的目光落在于澈身上,像刺一样扎得他浑身不舒服,老刘那些污秽不堪的话语瞬间飘荡在耳畔,他猛地向后倒退一步,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自己T恤的下摆,护在身前。 孟凝蹙起眉头,她向前一步,不悦的问:“你怎么了?” 她进一步的动作更是刺激了于澈,他脱口而出:“不要……不要玩我……求求你……我会听话……但别那样……” 孟凝:“???” 玩他?别那样?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说清楚,”她的声音沉了下来,“谁要玩你?哪样?” 于澈被她沉下来的脸色吓到,更加语无伦次,“刘哥说的……他说你们有钱的……喜欢,呃……喂了药,关起来什么的,玩坏了就扔……” 怒火猛地从心底窜起,孟凝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 这可不是简单的造谣,是为了诋毁她在于澈心中的形象! “你……你……”于澈紧张的抿了抿唇,“你别那样,我就脱,你别生气……” 能不生气吗?她现在恨不得把那个嘴碎的活撕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捏碎屏幕,直接拨通了谭如秋的电话。 对面秒接。 不过孟凝没给谭如秋开口的机会,直接开骂:“你手底下那个姓刘的死猪,是不是活腻了?!谁给他的狗胆,在外面到处造我的谣?!说什么我喜欢……男人玩废了再扔?!还把这些脏话灌到于澈耳朵里!把他吓成这副样子!” 对面沉默了,谭如秋也在心里骂人,于澈不是说他会乖吗?会尽量接受这些吗? 孟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打人的冲动,“马上把他收拾了!” 说完,她根本不给谭如秋反应和解释的时间,狠狠掐断了电话。 缩在墙角的于澈吓得大气不敢出,但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和微微发颤的手指,他怯生生的挪近,声音颤抖:“您,您别生气……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孟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于澈咬着嘴唇,就跟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了似的,双手抓住自己身上那件旧T恤的下摆,猛地向上一掀,利落地脱了下来,“我这就……您别生气……” 年轻男性饱满而富有生命力的上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也毫无防备地撞入孟凝的视野。 孟凝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 之前他穿着宽松衣服时只能看出个大概框架,现在脱了衣服一切都一览无余,宽阔平直的肩膀,线条清晰的锁骨,胸肌饱满而不过分贲张,腰腹紧窄,最惹眼的是那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随着他略显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漂亮线条。 皮肤是均匀的小麦色,光滑而紧致,像上好的缎子,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这身材……好得有些过分了。 完全不是那种健身房刻意雕刻出来的僵硬肌rou,而是野性美。 孟凝确实被震了一下。 前几年她埋头苦读,后来一头扎进公司错综复杂的事务里,加上一些难以启齿的回忆让她对男性避之唯恐不及,唯一看见男人的腹肌就是那些擦边视频,远没有像这样近距离地审视一具极具吸引力的年轻男性的躯体。 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一时竟无法移开。 她想摸一下。 随着渴望一同诞生的还有好奇,——谭如秋说的24厘米,究竟是真的,还是为了促成这笔交易的信口开河?她当时又是怎么测量的? “谭如秋,”孟凝开口,声音有些发紧,目光锐利地钉在于澈脸上,“她当时是怎么给你‘检测’的?怎么知道你有24厘米?” 问题直白得近乎羞辱,还好于澈只会害怕,还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他平静的回忆道:“她……给我看了电视,上面只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都没有穿衣服……然后……然后让服务员给我量的……然后她说,电视里的那个场景叫zuoai,什么是zuoai啊?”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孟凝被他这直白又单纯的样子搞得羞愤不已。 看她的神色又变了,于澈有些懵,想起谭如秋教他要有眼色,并且他刚刚因为害怕和抗拒,差点搞砸了!孟小姐会不会觉得他麻烦?会不会把他退回去? 他抓住自己休闲裤的松紧腰带,用力向下一扯,“我没有说谎,可以证明给您看的……” 裤子连同里面单薄的内裤一起褪到脚踝,他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冰冷空气里,也暴露在孟凝骤然收缩的瞳孔之中! 那丑陋狰狞的东西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垂在他腿间! 与他漂亮得近乎纯净的脸庞截然不同,那根男性性器尺寸惊人,即使尚未勃起,也已然粗长得骇人,沉甸甸地坠着,颜色是深沉的紫黑,血管脉络虬结盘踞在其上,卵囊饱满,紧紧收束着。 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让孟凝大脑一片空白。 多年前那个混乱的下午,父亲和小三交叠的身影,那根在她当时看来恶心无比的东西…… 但记忆中的尺寸与眼前这堪称可怕的凶器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这……就是24厘米?谭如秋没有骗她…… 给红包,包个大的! 在她灼热的目光注视下,那根沉睡的巨物,竟然开始有了反应! 它以一种缓慢却不可阻挡的速度充血膨胀,变得坚挺笔直,最终傲然怒挺在于澈腿间,青筋盘绕,杀气腾腾地指向孟凝,粗黑柱身上的血管搏动着,紫红色的guitou从包皮中逐渐探出,硕大而油亮,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它硬了。 就在她的注视下,没有看任何片子,没有任何直接的触碰,就这样硬了。 于澈发出一声细微难耐的呜咽。 孟凝的视线死死粘在那根勃起的巨物上,无法移开。 好大……好粗……怎么会这么大……这么丑……却又…… 汹涌的热流毫无预兆地窜过她的下腹,腿心深处竟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痉挛,身体内部开始发热,发烫,仿佛被那根视jian着她的丑陋roubang无形地点燃了。 被这东西进入……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被撑坏? 这个念头如同最yin邪的魔鬼,瞬间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变幻莫测的表情让于澈更看不懂了,他害怕得快要哭了,声音破碎:“孟小姐……对……对不起……它……它自己……” 孟凝撇过头,抹了把脸,她怎么觉得自己像个骗无知小孩的变态? “那什么?你待这里冷静一下,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下楼吃饭吧。”孟凝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于澈歪了下脑袋,有些不明所以。 虽说于澈脑子不好使,但是他不会让别人看出来“不好使”,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默寡言的状态。 晚上一块儿吃饭的时候,他不说话,又有些局促,吃饭都小口小口的吃。 坐在旁边玩手机的孟凝忽然想起明天早上她得去公司开早会,不会在家里吃早饭,保姆就不会来,那于澈待在家里岂不是很无聊?于是她便让保姆明天早上来家里做早饭。 “不用麻烦,我会做饭的。”于澈一听,急忙推辞。 “你会做饭啊?”孟凝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要不你明天早上做个早饭我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