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vs小三
正宫vs小三
她睁开眼时,已是正午。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大半阳光,只透出一丝微光,从缝隙中斜斜洒落。 云茵浑身像被碾压过似的,酸痛不堪。 她动了动,体内的那根东西也跟着滑动,带出一阵灼热的酸胀感。 裴意还没醒,但手臂像铁钳一样扣着她的腰。 “拔出来。”她的声音里裹着怒意,像刀刃一样锋利。 他终于睁开眼,目光幽深黑沉,盯着她一言不发。 随着yinjing的退出,jingye混合着yin液一股一股地从xue眼里往外流,蜿蜒过大腿。 云茵看到流到床单上的液体,气得浑身发抖好,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屋里炸开。她冷着脸,毫不犹豫地把人往外推。 “滚。” 门重重合上,隔绝了他的身影和声音。 可没过一会儿,外头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不走,反而赖在门口,长腿一伸,躺在在了地上,像个耍赖的孩子。 邻居们上下楼经过,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和八卦的眼神,小声议论着什么,不一会儿,全楼都知道了。 屋里,云茵听得头皮发麻。她捏了捏眉心,终究还是走过去拉开门,咬牙吐出几个字: “滚进来。” 之后,裴意就半赖不赖地住进了她家,像是理所当然一样。 她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说是怕她一个人不安全。 最近,他更是天天泡在厨房,活脱脱一只勤快的小花猫。可刚开始时,他连葱姜蒜都分不清,总把酱油当成醋,折腾得满屋都是古怪的味道。 云茵忍不住拧眉,他却蹲在灶台前,一脸委屈:“我已经很努力了……”话音刚落,锅铲“扑通”掉进汤里,汤汁溅得他满脸狼狈。 “你别进厨房了!再这样迟早要把厨房炸了!”她板着脸斥责。 “不要!”他很倔强,“我想做给你吃。” 后来他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菜。西红柿炒蛋终于不会糊了,青菜也炒得翠绿爽口。 “尝尝这个,”他把盘子往她面前推,眼睛亮晶晶的,“今天新学的。” 云茵吃了一口:“还行吧,比上次好多了。” 他瞬间笑得像只被夸奖的猫,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她看着他围着围裙,鼻尖蹭着点面粉,头发因为热气而打卷,这个曾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裴少爷,竟然变了这么多。 —————— 病房门“咯哒”一声被推开。 一只高档果篮探头进来,紧接着出现沈时曜那张吊儿郎当的脸。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衣领大开,里面是一件干净的白背心。胸口若隐若现的锁骨下,银链反着冷光。 脚下踩着一双限量板鞋,和这消毒水味浓郁的医院格格不入。 “阿姨好些了吗?”他笑得轻松又得体,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侧过身,朝云茵眨了下眼,“来晚了,不会怪我吧?” 母亲坐在病床上,脸色比前几天红润了不少,一看到他出现,立马笑开了:“小茵,这小伙是谁啊真俊。” 云茵看了眼沈时曜,又转向母亲说道:“一个朋友。” 裴意端着保温壶,刚从走廊尽头的饮水处回来。推开病房门的瞬间,他看到沈时曜正坐在病床边,懒洋洋靠着椅背,长腿翘着,身旁放着一个包装精致的果篮。 他西装敞着怀,白背心领口微低,脖子上的银链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裴意脸色顿变,水壶还没来得及放下,人已经冲了进去。 “沈时曜,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炸开。 沈时曜缓缓抬起头,脸上浮起一个懒洋洋的笑:“来看病人,怎么了,裴大少爷,你管得太宽了吧?” “谁准你来的?”裴意怒气冲顶,水壶“砰”地放在床尾柜上,眼里几乎能喷出火,“你这个狐狸精,穿着这样勾引谁?” 沈时曜倚在椅背上,嘴角的弧度更深了,挑衅地看了他一眼:“你骂谁狐狸精呢?我是病人朋友,问心无愧。倒是你,搞得自己像个正宫一样,演给谁看?” “你少来这套!”裴意怒火直冲脑门,“你就是个小三——披着皮囊的男狐狸精,恶心又下作!” 沈时曜笑了:“哟,还真是护得紧。你这是怕她喜欢我,还是怕她早就不喜欢你了?” 这话一出,裴意几乎要挥拳,周围人纷纷侧目。 云茵猛地拉住他,冷声呵斥:“你够了!” 裴意看她,眼圈发红:“你笑了。你刚刚看到他的时候笑了。” “所以呢?”云茵盯着他,声音冷得像冰,“我对谁笑,需要你的允许?” 裴意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她一步步逼近他,声音平静却锋利:“你说他是小三,是男狐狸精。那你是什么?你站在这儿,是在为我争风吃醋,还是把我当你的私人物品示威?” 沈时曜轻笑,插着兜看戏,懒得插嘴。 云茵转向他:“你也别笑,少来医院凑热闹。也就别搞那些油嘴滑舌那一套,我不吃。” 云茵一言不发地看了他俩,目光锐利如刀。 “你们都记住,我不是什么奖品,也从不属于任何人,也不靠谁来定义我。要打架就滚出去打。” 说完,她转身离开,步履坚定。 沈时曜低声“啧”了一声,看着她背影若有所思;裴意则站在原地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的背影。